第2章 却偏偏没有
“我是
香。当年为给父亲求医买药,欠了许多债,父亲死后,我不得不卖身葬父,是岑大人好心收留我到府上。”“岑大人还真是个好人。”
“可惜了。岑公子是个呆子。”
香打趣道。我笑了笑。说岑羽是呆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傻得不能再傻的呆子,只是他的行为与常人略有不同。说起来。这位岑大将军的年少轶事向来为后人津津乐道。
***干启八年,岑羽出生在江东。江东这个地方与经常闹灾荒的西北不同,是个风水宝地,土地肥沃,GDP全国第二。庆末,西北内
,北上拓木人不断进攻侵犯。
而江东人民的生活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日子过得还是相当美满。岑羽家是大地主,十分有钱,祖上几辈人都做过官,所以岑羽的生活条件自然不言而喻。
而到了岑华更是祖上冒了青烟,他中了状元。老子中了状元,儿子自然不能是笨蛋,不然就太丢脸了。岑华请了许多老师来教岑羽。
岑羽很聪明,一点就通,能举一反三,
读四书五经,据说是倒背如
。岑华很高兴,相信自己的儿子定能有出息,可是岑羽注定不会当一个让人省心的儿子。
私塾的老师都来找岑状元反应岑羽的学习表现,说岑羽不再读四书五经,开始读兵书,舞刀弄
,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岑状元捋了捋胡子,叫来岑羽“读书很闷?”岑羽点头。
岑状元决定带岑羽到关外转转。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关外拓木人时时来犯,不小心一只冷箭
中就立马危在旦夕。
岑状元就是想让岑羽看看这残酷的战争,让他打消参与战争的想法。站在城墙上,岑羽看着庆军与拓木人奋力厮杀,一批人倒下一批人接着上,直至把拓木人杀退关外,他没有说话。
岑状元很欣慰,以为自己的儿子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慑住,回去就能好好读四书五经,然后参加科考。回去后,岑羽果然消停了几天。
当岑华正安心喝茶,以为事情回归正轨时,岑羽突然来找他,他庄重地走到岑状元面前,严肃道:“父亲大人,我已经写好上书,准备呈给皇上,只要皇上给我十万人马,我定能讨平贼寇,守卫边关。”此时岑羽时年十六岁。岑状元一口茶全
出来。
“你小子长能耐了!给你十万人马?真以为打战是闹着玩!”岑状元越想越气,抓到什么东西就往岑羽身上打。儿子思维惊奇,不太按常人的思路发展,岑华认真想了想,决定给岑羽找个老婆,让儿媳妇管管儿子也许能管用。岑华选定了一个西洲知府的女儿,让岑羽自己打包行李过去跟人家结婚。
岑华是状元,当任吏部尚书,位高权重,而且听说岑羽长得帅,西洲知府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府里上下安排好等着岑羽上门。岑羽前往西洲的路上遇见一戏班子耍杂耍,拿着剑来回舞动。
岑羽觉得他们动作不得要领,亲自上前示范,结果围观群众反而越多,戏班子赚的钱也比平常多好几倍。
当岑羽把剑还回去的时候,戏班主热情道:“兄弟,加入我们这行吧?”岑羽抬头望了望天,道:“天色不晚,我该回家了。”岑羽回到了岑府,岑状元略感意外,结婚结得这么快?
“你媳妇呢?”岑羽恍然大悟“啊…还没见过。”岑状元气得想吐血。西洲知府在家等了好几天,都不见有人登门来,派人前去岑府询问,才知道被岑羽放了鸽子。
请帖都已发了出去,不断有客上门来问什么时候开办酒席。西洲知府愤愤道:“岑状元的儿子就是个呆子,这亲不结了!”
这话很快就传到岑状元的耳朵里,深叹一口气,亲自为自己儿子收拾烂摊子,赔礼道歉。岑状元好歹也当过皇帝的讲师,西洲知府收过礼。
就当此事过去了,之后的亲事也就不了了之,然而现在全江东的人都笑称岑羽是个呆子。是不是呆子,由试考成绩来说话。岑呆子被岑状元
去参加乡试。
史书上写着岑羽年少聪颖,干启二十七年,聪颖的岑羽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中了举人。时年十七岁。受到亲朋好友的祝贺,岑状元很高兴,就等着第二年
岑羽参加会试再次中榜,然而,干启二十八年,岑羽落了榜。
每每读到这里,我总是坚信孩子学习不能用
的。岑羽落了榜,岑华很难过,岑羽更难过,又有人开始笑称他呆子。几天后,岑羽来找岑华。
“父亲,我错了。”岑华捋了捋胡子,慈祥地微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深知你的天分,今后用心苦读必能再次中榜,落榜之事不必耿耿于怀。”
岑羽抬头,解释道:“父亲,你错解我的意思了。落榜之事本就无关紧要,我却为此辗转多夜,实乃大错,经过深思
虑,我决定认真研习兵法,以韬略之道报国。”说完,行了礼,告退。
岑状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现在,我穿越到了景圣二年,岑羽此时二十二岁。岑羽依然有为科考做准备。
毕竟岑华对他寄予厚望,但是我知道,岑羽早在跟随父亲出关那时起,已坚定自己的理想,奔赴战场,扞卫疆土。所有人都笑称他是呆子,然而他不过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我对
香说:“岑公子将来是能名留青史的。”
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看啊…你也是个呆子。你来侍奉岑公子倒也合适。”
香带我到花园内岑羽的起居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侍奉岑羽的婢女该干哪些活。
香走后,我连忙找个石凳坐下,在这里,女人的三寸绣花鞋我穿不下,只好穿男人的鞋。
可是男人的鞋对我来说又太大,怎么穿都觉得难受。趁着没人,我把鞋
下,刚
完抬头就看见岑羽向我这边走来。
怀着对岑大将军的敬仰,我立马光脚站起来,打声招呼:“岑公子。”岑羽在我身旁的一个石凳坐下,看了一眼我的脚,道:“你的脚为何比平常妇女大?”我深深
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没
足。”
“庆朝国土下所有女子都
足,你却偏偏没有,大家只会把你当成异类。”可不是嘛,都说我是妖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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