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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脸狼狈
 陷入他桎梏的林苑拙因为突然的痛感身体猛得一颤,倒了一口冷气,秦朗星在她肩头这一口几乎要咬出血来,圆而深的印子像是个烙印。

 “秦朗星!”林苑拙被他气得不轻,抬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你在发什么疯!”秦朗星抬起眼来,眼神是近乎疯狂的执着。

 眼泪就在他眼里打着转,青年喃喃自语般开口:“不要换人,不要换掉我…我会很乖的,我还会挣钱,不要不要我…”“松手!停下!”

 林苑拙罕有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对方却不管不顾又扯开了她的t恤,在淤青咬痕遍布的脯再迭加上自己的痕迹。

 如果昨天秦朗星担心的只是她生气,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抛弃的害怕,什么理性与规则都被撕碎了,他只能选择最蠢也最坏的方法,把林苑拙留在自己身边。

 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投掷炸开的烟雾弹,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富有攻击的、迫着人臣服的气味,‮物药‬的反噬在这一刻放肆体现出来。

 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要扼住林苑拙的脖颈,要她臣服、要她属于自己。青年浑身发烫,或许是情燥热、或许是风寒还未痊愈,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想的只剩下不要走这一件事。

 秦朗星单手下自己的t恤扔在地上,他的腹紧实,二十几岁的秦朗星有着最引以为傲的体力。

 器早已经涨得发痛,秦朗星径直托起林苑拙,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上。内被挂在了林苑拙的腿弯,因为信息素影响而变得滑腻口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柔落在秦朗星眼里,把他头脑刺得一片空白,想要好好进去,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昂扬火热的器对准了口,狠狠顶了进去,秦朗星双手抓住林苑拙的肩膀,借力向更深处顶去,被包裹着的快得人头皮发麻、呼吸重。

 他动着肢,结实的肌满是爆发力,秦朗星就这样把进深处又重重拔出来,快速地干着。

 林苑拙死死咬着,昨天的痛还没有过去,秦朗星记吃不记打一样,屡教不改,她看着身上卖力干的秦朗星,失望涌上心头。青年发烫的身体紧贴着林苑拙。

 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从口跃出来,直率而炽热的感情带来的不是愉悦,而是无穷无尽的、让人清楚感知到的痛苦。秦朗星伸手按住林苑拙的,不断顶撞着。狠狠撞上最深处搅动一汪水,不知疲倦似得拍打着,他怕极了。

 怕她离开、怕她误会、怕她不要自己…但是最后所有没说出口的情绪都变成了重重的捣干,秦朗星一边着。一边胡乱吻住林苑拙,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累迭着秦朗星留下的吻痕,仿佛一只野兽留下自己的气味。

 林苑拙从愤怒变成了木然,她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让她眼睛痛,力气被一点点干,濒临枯竭,愤怒都变得有气无力。这趟航班前,她和秦朗星还是情侣,而再飞回去时,就变成了强犯和受害者。太好笑了。

 怎么会这样。秦朗星的在林苑拙花里顶弄着。九浅一深地干,偶尔又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林苑拙躺在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愉悦,只有摩擦时带来的痛感,像一把钝刀子,割开她的皮她的血。很痛。

 她第一次想回避这种痛苦,看一眼都觉得血模糊的痛苦,比上一次更痛。面前人的呼吸陡然重起来,秦朗星额头烫得吓人,紧贴着林苑拙的肌肤,却得不到回应。

 他像是被怒了一般猛地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干着。整离开这温柔乡,又狠狠地全部贯入。林苑拙的脸上一片惨白,红随着动作不断蔓延。

 随着顶弄眼角溢出泪水,却还紧紧咬住不肯发出呻,看起来可怜极了。秦朗星的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要擦出火来,他像是宣誓主权般地着。

 弹囊撞在体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林苑拙被孟无章法的干顶撞得浑身颤抖,整个腹部都在颤栗着。牙齿上下打着架,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单,指甲毫无血

 恐惧的黑蚕食着星星点点的理智,他像个打桩机,每次深深入又奋力向内挤着。故意破开那一层层柔软的紧紧附着的褶皱,又重重拔出来。

 那些靡啾咕的水声仿佛是他被爱的证据,他得不到爱,于是开始强取豪夺。秦朗星咬着林苑拙嘴尖和腿,妄图寻找一点被爱的证据,只是他越寻找就越害怕…姐姐不愿意给予他一点回应。

 他抓着林苑拙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凶狠而无章法。秦朗星的呼吸都重起来,泪落了满脸。

 他亲吻着林苑拙眨颤的睫,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我超级乖超级听话,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姐姐、姐姐喜欢我一次好不好…”眼泪落在林苑拙脸颊上,像是六月的雨,她抓紧了单,骨节攥得发白,深深着气,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我和小仓、医生说她没有我的信息素会死…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也会死掉…”

 秦朗星眼前一阵阵发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狼狈,他的手覆上林苑拙的手背,颤抖着尽可能温柔地摩挲“不要换人、不要喜欢别人…”他从凶狠到完全失控,到一种完完全全的疯狂,让人害怕。

 秦朗星的头低下来,像被风雨摧折的树,他的声音又小又无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林苑拙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像是汇聚了一条河的泪水:“朗星,我们不合适,分手吧。”青年愣在了原地,想要开口却打了个哭嗝,结结巴巴对上林苑拙的视线:“那、那你不怕我现在不放你走吗?”

 林苑拙静默地对上他哭得通红的眼,终于开口:“如果是这样,就当我瞎眼看错人了。”***分手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实感的?秦朗星也不大清楚。

 那场感冒带来的晕眩好像一直持续着,他像是活在了一场痛苦的梦里,所有与美好相关的词汇都被抹去。John似乎想和他聊聊。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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