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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是这样
 “你给温恪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不让我做饭。”我叉道。这下她倒是没说不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温恪。

 电话一接通,还不待她开口,我就伸出胳膊去拿她手中的手机:“我来跟他说。”拽了一下,居然没出手机,我震惊了。这个阿姨的力气这么大吗?她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眼睛冰冷地看着我,我竟然没有骨气地松开了手。

 不知道温恪在那边说了什么,阿姨把手机递给了我,站在旁边密切地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把手机贴到耳边,委屈地唤了一声:“温恪。”

 那边静默了一瞬,我猜想电话那边的温恪大概是震惊的,最近我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突然这样柔声地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以为我吃错药了。

 “桑儿,怎么了?”低沉的嗓音传送到耳边。我跟他告状:“我想亲手给你做一顿饭吃,可是阿姨不同意,她刚才还瞪我呢…”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做饭了。你又没怎么下过厨,阿姨是怕你冒冒失失地伤到自己,乖啊…听话。”

 听着温恪的低哄,我越发肯定自己的计划是对的,温恪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再接再厉地小声问他:“你不想吃我做的饭吗?”温恪竟然动摇了,他说:“把手机给阿姨。”阿姨听着电话,看我的表情跟看蛊惑纣王的苏妲己一样。

 我大受鼓舞,得瑟地去厨房准备晚餐,这将是我成功反抗温恪的第一步。阿姨在厨房寸步不离地监视我,生怕我整出什么么蛾子,我也不在意她在一旁看着。小不忍则大谋。

 最后一道硬菜还没开始做,温恪就回来了。竟然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我正准备往锅里倒油,回头就看到温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我身后,领带微散,大概是进门后他自己扯开的,我见过他做扯领带这个动作,当时被帅的差点崩不住扑倒他。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朝他出一个微笑:“你先去换个衣服,等一会,我还有一个菜没炒。”温恪的眼眸变深,伸手将我扣在他怀里,阿姨识趣地退了出去。“哎呀,你干嘛?围裙上都是油。”我抬起胳膊惊呼,手上还拿着锅铲呢。

 温恪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西装,低头用鼻尖蹭蹭我的侧脸:“你好久没对我笑了。”我差点翻脸。

 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黑化的吗?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温恪,我们以后不闹了。好好地过日子行吗?”“好。”温恪轻吻我的耳后,把我抱的更紧,勒的我有些不过气来。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掰温恪的手,一点也掰不动,身子在他怀里徒劳地抵抗,突然,后抵上一个灼热的东西。

 “硬了。”热气洒在感的耳朵上,我呆住了。这里可是厨房,这人怎么随时随地发情,他不会肾虚吗?我躲闪着他的吻,忙道:“今天不可以,我亲戚来了。”温恪顿住,声音里有了不悦,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没怀上?”幸好没怀上,我心道。温恪放开我,语气阴沉:“我上楼去换衣服。”一听我没怀上。

 就立马换了个态度,如果我生下了孩子,是不是立马就把我踹了啊?渣男,尽管心里生气,我也不能表出来。

 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嗯…快去吧。”***我做了四菜一汤,口味中规中矩,算不上好吃不过也不难吃。温恪倒是很给面子地吃的一干二净,比平时多添了两碗饭。看来我做的饭还是和他口味的嘛,我暗自欣喜,看来我的计划正在顺利推进。

 接下来几天,我一改往日的懒散,赶在温恪起前爬起来去给他做早饭不说,还变着花样地给他做晚饭,中午再空给他打个电话撒撒娇,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了一个非常依赖他的家庭主妇形象。

 温恪看起来享受我这样的,也不在意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但是他还是不肯对我放松警惕。

 眼看例假马上要结束了。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面上还要不地继续讨好温恪。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坐在头,看着温恪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心头涌上一阵惧怕,他了这么多天,今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可是温恪并没有猴急地扑上来,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过来,让我帮他吹头发。

 他在沿坐下,我跪在他身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一只手在他浓密的发间梳理着。另一只手还要时刻注意不能举的太低烫到他。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我的胳膊就举酸了。“好累。”我抱怨道。

 温恪拿走我手中的吹风机,随手扔到头柜上,皱眉道:“你现在的体力太弱了。该锻炼锻炼了。”天天把我关在家里当米虫一样养着。四肢都要歇退化了。体力能好吗?我腹诽着。

 嘴上却在撒娇:“你在嫌弃我吗?”温恪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眼底弥漫上:“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肩膀猝不及防地被他往后一推,我躺倒在柔软的褥里,睡裙上卷到大腿

 然后被温恪利落地卷起裙摆扯到口上方,部白的皮肤暴在空气中,在温恪的注视下,前的两点嫣红慢慢立起来,温恪笑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桑儿?”我羞愤地偏过头,不看他。

 下一秒,温恪埋头把我口右侧的那一点含在口中,用力起来“啊!别…”酥麻和疼痛一起涌来,我受不了地,却像在合他一样。

 温恪加重了力道,含住我的尖往后扯,手掌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时不时用齿间刮过脆弱的头,很快我就被折磨的满头大汗,感觉头要被他弄坏了。

 魂都要被他从那一点出来了,等他玩够了退开,右侧的头已经被折磨的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大了两圈。

 “舒服吗?”温恪用手指弹了一下,疼的我倒一口冷气。“好疼,温恪…”温恪又弹了一下:“叫老公。”

 “啊!老公,求你…”我一下子哭出来,忍不住求饶。“乖,现在还不到求我的时候。”温恪猛地将我的往上举,直至我的大腿紧贴上我的,我快要被这个动作弄的不过气来。“你了好多水。”温恪痴地盯着我那里。

 “啊…别看…”“我不仅要看,我还要进去,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温恪把灼热抵在入口处,以雷霆之势居高而下地顶了进来:“乖,叫出来,”

 “啊!”好痛!我掐住温恪握在我腿窝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背,脖子仰地快要断掉。这不是第一次做,却比第一次要疼的多。温恪竟然一下子全没入,毫不留情地捅开了颈。

 我感觉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不等我一口气,温恪就推进撤出地开始折磨我,每次浅浅出去一点,就迫不及待地重重撞回来。

 “好,对,就是这样,咬紧我。”温恪的表情凶狠,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往下砸,我怀疑他想用他的凶器在我的身体里凿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烙迹。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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