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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手按在裑后
 他宽大的手裹住她的小手,指向一处,继续道:“我们的院落就修在那处,正巧有一眼汤泉。”他的手向一侧移去:“那里是为师的学堂,离家只有几步之遥。”

 他声音一顿,依旧指着那处:“紧挨的隔壁是…昔儿的学堂。”宋昔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我的学堂?”“嗯…昔儿的学堂,就在为师的隔壁。”裴修云应道。

 “先生…”宋昔眼角微

 “莫哭,等会还要去行礼。”他柔声哄道,指尖缓慢地蹭眼眶上的水润。“先生…”哪知宋昔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裴修云手忙脚地替她擦拭:“莫哭,你想啊…将来我们可以一同携手去教书,一同下学,携手归家,这样想会不会不哭了呢?”偏偏他说完之后,泪水跌落如瀑,濡了衣襟。宋昔知晓自己很渺小,在茫茫人海之中,犹如沧海一粟。

 她的能力微不足道,若她是一团火苗,只有小小的一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随时会被肆的冷风吹灭,而裴修云将她拢在了手心里,小心翼翼地不让风吹着了她,让她尽可能地发热发光。

 ***马蹄踩过斑驳的青石板,落下清晰可闻的声。秋风轻拂大红盖头,他揽在侧的手在她视线里若隐若现,她喜欢这素净的手,覆在大红的锦缎之上,散出玉石般的润,她看不到他驾马的隽秀身姿,也看不到自己一身嫣红如火的嫁衣,她唯一能见到的就是这只修长的手,却莫名让她安心。

 他们回来了。鼓乐齐鸣,众人向两侧分去,为他们让道。裴修云端坐在马背上,墨发高盘,赤绣裳不染纤尘。

 长眉轻抬,眸若星河,散出万道光,他在院门前勒马,横抱着她下了马,她双手揽住他的脖颈,脸贴在他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这一瞬,喧天的鼓乐,鼎沸的人声,似乎戛然而止,她只能听见那一下又一下,仿若擂鼓的心跳。

 “昔儿,剩下的路,我来走。秋正浓,惠风和畅,煦光在青石板铺出前行之路。桂花香攀过墙头,在鼻尖浮动。

 他怀抱她,步履沉稳,穿过汹涌人。大堂之中,烛火惶惶,大红的嫁衣上落下温暖灯辉。灯影幢幢,相对而立的两人身影迭。“文窗绣户,银烛金杯,新郎新娘齐登花堂。”礼生高唱。宋昔的双手相绞,怔了一下。

 裴修云伸出手,微凉的手指解开她互相纠的手指。宽掌握住她的一只小手,大拇指抚过手心,温柔地轻按了一下。“跪…”两人携手相拜,他的手握得愈紧,指节泛白。“一拜天地…”礼生高喝。两人弯下拜,他的手依旧未松。

 “二拜高堂。”两人再次长拜,正中的两把梨花木太师椅空置,只有天地桌上摆满了各贡品。

 “夫对拜。”两人相对而站,他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凉意裹住两只小手,沁入手心,他们同时弯,她的额头撞上了他,她听到他从喉间发出一声人的闷哼。“抱歉…”她慌乱地道,他的手向自己身侧一拽。

 她就这么扑入了他盈满桂花香的怀中,他垂下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晚上见,小娘子。”宋昔错愕。先生总是把很平淡的话语,捎带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还未回过神,涌来一群人,领着她回了房中,她阖上了门,独自坐在房中。听说刺史大人也来了。先生一时半会不开身吧。初时,她还能端端正正地坐在榻边。约摸一柱香之后,浑身的懒散劲儿就上来了,她索褪下鞋袜,盘坐在上。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饿得有些发昏,起身摸到了案几上的糕点和甜酒。思及先生在前厅大快朵颐,独留她在此处饿肚子,她便半掀开盖头,就着甜酒,连吃了好几块桂花糕。许是这么吃不够过瘾。

 她怀抱青瓷酒壶,半倚在上,白皙的脚丫子踢开一角大红喜被,云鬓倾斜,金钗不整。秋夜漫漫,更深重。有人推开了门,习习凉风灌入。宋昔眼帘半阖,隐约看到一抹红影。***

 裴修云长眸微敛,坐在沿。宽手握住一只玉的小脚丫,指腹捏软脚心,爱不释手地摩挲。

 宋昔小脸酡红,横斜的金钗上挂着大红盖头,她怀抱酒壶,痴笑道:“先生,酒和桂花糕都没了。”

 “嗯。”裴修云应了一声,似乎未放在心上,他抬手,挑起盖头,放在身侧。宋昔眉头微拧,大声道:“我把合卺酒都喝完了!”“嗯。”裴修云依旧浅浅地应道。

 未曾见到预想之中的生气,宋昔凑上前来,揪住他的衣领,醉意朦胧的杏眸圆瞪:“我等太久了!”

 他垂首看着她,乌眸里眼波转,大手抚过她的小手,解开了领边的扣子,她这一扯之下,出了他一角如玉的膛。

 “昔儿。”他也喝醉了。声音里有着人的喑哑。素白的手抓住了她怀中的酒壶,轻轻晃悠了一下,果不其然还剩了些许。

 “为何要骗为师?”他眉心轻蹙,眸光扫过她的粉颊。若是往常,他如此质问,只会让她心虚。许是喝酒壮胆,她一口咬住他的锁骨,手伸入衣衫之下,胡乱地摸着玉肌。

 裴修云揽住她的细,并未止住她的上下其手。温热的贴在她耳侧,缓声道:“哪怕是等得不耐烦了。却依旧想和为师喝这合卺酒?”

 她不语,只是将脸埋在他怀中。裴修云揪住她颈子后的衣领,将柔若无骨的她向后拉去,他起身倒了两杯酒,再度回到她的身边。

 宋昔接过酒杯,用酒杯边沿轻轻地碰了他的杯沿,举杯喝。裴修云哑然失笑,长臂勾住她的细臂,温声道:“这么喝。”

 青瓷的杯沿下了他的软,清透的酒润了粉润的。宋昔眸渐沉,将酒一饮而尽,丢开了酒盏,咬住他,他呼出的热酒气,细密地铺在她脸上。

 长指勾住带,褪下大红嫁衣。肩头圆润,一方胭脂的小衣紧紧地裹住两团娇软。素手伸入亵之下,捏住两个小玉团,大力地捏。细柔滑。

 在指间轻隆,他索扒下这碍事的亵,抱起她放在案几上,她手按在身后,两只白润的脚丫子踩着案面。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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