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背后有老人的声音：“殿下不要为难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那老人白眉白须，显然已过花甲之年。
他是前朝老臣…御前中书令许卿。往常他从未来过黑宅，不知这次为何特地请了他来。信王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中书令桌前，俯身问道：“中书令指的是哪个主意？
是将买来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给本王，还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殿下人闻此一片哗然，一是惊讶一是畏惧。
信王话里话外都是动了动了怒气的，免不了跟着受惊，但中书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信王怀中的女子，那女子
前的刺字极为猥亵。他心思稍动：“殿下明鉴，老夫真正想送给殿下的，是随着这女子的一车好物。”
信王直直望着他，忽然微微一笑，道：“中书令的那一车好物，本王甚是喜欢，那么这小奴就权作是中书令送给大家的乐子吧。”那女子被他丢到地上，她顾不得痛，爬到中书令脚边，轻唤了一声：“爹爹…月莹是…”
“狗母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许月莹是他早年收养的女儿，顺手送给信王，一是
好，一是存了一丝妄念：信王是燮国王室正统的燮姓皇子，若
后他上位做了燮王…“不…狗母这就给爹爹品萧。”说着。便埋首到老人身下，
那萎缩的
。中书令是看着燮信长大的，早知其行事放
不羁，不过他也不是循规蹈矩之辈。他一手掀开下袍，
出半软的，对月莹道：“乖女儿，你今既做了狗母，便让为父好生舒
一回吧。”月莹听了。忙掉过身子，将肥
对着那身，短短数月不见，颇为小巧的
股就变得这般肥大，摇摆间起伏轻颤，那
口处早堆了爱
，不必调弄就可使用。他径自捅入女儿的
，刚觉到一丝滋味，身就被腻腻的
黏住了，他的养女许月莹咿呀叫着。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几声。这燮信小儿，竟让自己的养女变得这般
…不过还真舒服…他拽着女儿的头发，让她扬起身来，跪在后面
弄她的。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过神来，笑看那狗母的丑态。她的双
硕大，一只因方才被挤过
水显得有些干瘪，另一只则
满涨大如球，
处系着一绸带，但仍有汁不时从孔处泌出。随着双
的晃动滴落在地。许十开呆呆看着父亲
自己的妹妹，分身跳动了几下，便尽数倾泻在了衣袍里。燮信在一旁抱臂看了。一笑便不再理会。许十开虽觊觎玉儿的身子，
收买照顾玉儿的嬷嬷，却差了一步，并未成功。中书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上位，还需朝中老臣从旁助力。眼下他也不树敌，因此暂时不再计较许十开未遂的企图。＊＊＊燮国从
世中重建，迄今只有二十余年。国朝根基不稳，四年前，本属于燮信的王位，更是被他的叔父燮裕夺了去。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叔父就以摄政王之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
住他，带他到那望的深渊。稍解世事后，燮信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
自己的王宫逃脱，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被封为信王，有了一所小小王府。十六岁的燮信靠着假装痴傻才得以活下来，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呆”便成了卞州城内
传最广的皇家秘闻。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确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
好。三年前，叔父在朝臣的劝谏下，为他选了一个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不过七八岁，身份、年龄和他自然极不般配。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
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
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
，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收为心腹。闪动着快活光芒的黑眸往殿下投去天真的一瞥，朝臣中已有人会意。为痴呆的小信王
娶正妃的那，天地
霾。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
入轿中。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到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
走到
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
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
的肌肤一点一点袒在他面前，前的幼发育得极好，只是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他
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小傻子。”她的嘴
动了动。“你说什么？”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在信王府内住了五六
，先前照顾玉儿的两个嬷嬷也一道过来了。玉儿连着几
都和燮信在一处，夜半才送回来。身上的青紫伤痕旧有的没消下去，就又添了新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张嬷嬷自把药膏涂在那伤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玉儿，不觉问道：“疼吗？”玉儿不知道是在问她，也不回答。 ｍ.ｌＡｎｍ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