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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没说什么
 伸手捂住他眼睛“不许再看我了。睡一会儿。”他乖乖听话,乖乖闭眼。七月的意大利满地都是游客,这一年热得离谱,唐伊乐每天都晒得小脸发红。冷毓川带她到处看画看雕塑看建筑,把行程排得很满,像个尽职的导游一样给她详细讲解。

 她也很感兴趣,一直聚会神地听。以前的他没有这么多话,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懂得这么多,每个艺术家都像他本家叔伯似的,不光是艺术特色创作年表,连人家哪年哪月跟哪个女人生了男孩女孩都一清二楚。因为太热了。

 两个人一天要吃三四次gelato(意式冰淇淋),走到哪儿吃到哪儿,每次都要换一个口味,准备要尝遍所有gelato的味道。唐伊乐不挑的,每个味道都吃得兴高采烈。

 没有打算一次把意大利逛遍,两人只当了一个星期游客,第二个星期就去了费拉拉在南部乡下的酒庄。

 费拉拉亲自等在大门口,夸张又热情地跟两个人吻脸打招呼,跟冷毓川说:“好久没见到你和你的女朋友了!”

 冷毓川的毛病经常要犯,一本正经地纠正老太太说:“她是我的未婚了。”唐伊乐慌忙岔开话题,把带来的礼物拿给费拉拉。

 到了没多久就是晚饭时间,费拉拉家里来了很多亲戚朋友,洋洋洒洒地坐满了后院天的长桌,英语、意大利语和各种手势以及肢体动作隔空飙。大家在聊什么。

 其实唐伊乐大部分时间不清楚,只知道肯定跟艺术有关。意大利语她听不懂,而他们的英语又总是口音很重,她一开始忙着吃饭。

 等吃了又忙着看她的“未婚夫”他是真的很帅,讲起自己喜欢的话题时,眼底会泛着细碎的光芒,其实冷毓川已经大半年没有画过画了。唐伊乐拿天上掉下来的几千万唬住了他,没让他再动开新店的念头。

 后来胡和田也来帮忙了。冷毓川就更空了一点,但他还是没有画画的状态,她没再他,甚至不再提这事,他想做什么。

 她都随着他。时间一长,她都忘了他在说到这些事的时候是多么光彩熠熠了。冷毓川没有冷落她,跟大家介绍:“我的未婚是研究莎士比亚的学者,刚翻译出版了一本专著。”以热情着称的意大利人集体鼓掌,啧啧赞叹,唐伊乐脸又红了。

 她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厉害,被他说成这样,一切都显得有点儿不真实,害羞地说:“没有没有。只是给导师打工…”

 冷毓川仍然在夸奖她:“她是话剧中心的制作人,做过不少好戏,随便投资一部小成本电影都是年度黑马。”唐伊乐已经把脸埋到他肩上了。摆手说:“实习、实习而已…”

 坐在唐伊乐边上的费拉拉把她拽过去,亲她脸颊说:“哦多么优秀、多么可爱的姑娘,难怪我们冷为你这样神魂颠倒。

 如果我是他,也会为你放弃一切的。”唐伊乐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我没有那么厉害,他才比较厉害,什么都懂,画画得好,生意也做得很好,比我强得多得多了。”

 晚饭吃了五个小时,冷毓川一直紧紧搂着她的肩膀,时不时地还会无意识地侧过头来吻她的额头。

 满桌子的食物就没断过,从无花果拉到布拉塔芝士,从冷切火腿拼盘到海鲜披萨,从土豆丸子到墨鱼面,都是极家常的菜式,但味道都很赞,最后当然还有巨大的一个提拉米苏。

 唐伊乐吃到精神恍惚,还喝了很多Prosecco(气泡酒),上楼睡觉的时候已经脚下发飘了。***这酒庄的房子上百年了。

 冷毓川跟唐伊乐分得了一个顶楼的客房,房间不大,也不大。两个人舟车劳顿,躺下去还没说话,唐伊乐就已经睡着了。倒是隔壁传来有人叫的声音,不知收敛的,听得冷毓川火焚身,硬得睡不着。

 唐伊乐背对着他睡得很香,肩膀陷进枕头里,人陷进里,他贴到她背上,小心翼翼地往她腿间蹭了蹭,她感地“嗯”了一声,主动把股往他的方向送了送,他马上就更硬了。

 伸手拨开她的底,把指尖滑进隙里试探了一下。还不太,他于是一边耐心地在她大腿捏,一边弄她的耳垂脖颈,她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他伺候得全了,然后他分开她的腿,戴了个套从侧后方进入,她被异物侵入,马上叫出了声。

 他慌忙捂住她嘴,小声说:“别出声…隔壁有人。”她不满意地在他手心里挣扎,呜的,他只好哄她:“嘘…乐乐乖一点…”她于是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用力紧了,他马上就一阵颤抖,克制不住地缓慢动弹起来,也嘎吱嘎吱的,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就跟要散架一样。

 搞得他束手束脚,很不尽兴。唐伊乐完全醒过来了。把他从自己身体里推出来,转过身来一手搂住他,一手往下握住了他坚硬的器。“嘘…”她含住他的嘴“…我帮你。”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只不得释放的野兽。

 她摘掉套套,缓缓地开始上下‮弄套‬他,时快时慢,拇指的指尖不时蹭过铃口,刺得他微微颤抖,出一点清亮的水来,他在她的掌控下渐渐进入高,用腿夹紧了她的腿,往她手心里身。

 她吻着他加快速度,感觉到他在她手心里剧烈地膨,烫得她手心炙热。释放后他气吁吁地陷进垫里,颤抖着抱紧她,平静下来后怪不好意思地问:“那你怎么办?”

 他好像有某种小白脸后遗症,不太能接受自己一个人,她笑笑,亲他的脸颊,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好爱你呀。”他也傻笑,宛如一个吃到了糖的小孩。第二天两个人趁着所有人都没起,一早爬起来出去散步。

 山里没有那么热,放眼望去都是绿树青草,满山满谷的绿,间或散落着几栋小房子。空气干净清新极了。

 两个人平时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会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都觉得神清气,好像天地间再没有什么烦心事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走都不觉得累,怎么走都走不够。唐伊乐远远地看到一个房子的尖顶,跟其他房子都不同,是耀眼的孔雀蓝色,她好奇心起,拖着冷毓川走过去想看。这栋房子是彩的。

 除了房顶以外,墙面两面是粉,两面是淡黄,趣致又可爱,像童话里的小屋。只可惜是个空宅,大门敞着。摇摇坠的。

 唐伊乐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眼就看见客厅的墙上画了一幅巨大的壁画,顶天立地的。画上似乎就是这里,起伏的山峦,远远的蓝天白云。

 只是年久失修了的样子,有一些地方的颜色都斑驳了,但画本身很好看,温柔隽永的样子,有点儿莫奈的感觉,似乎又比莫奈更大气。冷毓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她身后,两个人对着这幅壁画呆站了很久。

 “你说…这是什么人画的啊?”唐伊乐小声地问,像是怕惊动了安静的老房子。冷毓川回过神来,摇摇头说“走吧。私闯民宅不太好。”唐伊乐依依不舍地往外走。冷毓川也在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壁画。出去的路上唐伊乐发现门口的荒草丛里倒着一块牌子。

 虽然写的是意大利语,但那个明显的欧元符号她一下子就看懂了。这栋老房子在出售。价格也不贵,折合成人民币就一百多万,她没说什么,只是回到费拉拉的酒庄以后,就空去问老太太知不知道这栋待售的房子。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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