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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低头含住
 辛桐脸一红,身子稍稍回旋,似是想躲开他方才那句话,江鹤轩顺势起身上,整个身体虚虚笼着她,手撑在她面前的桌沿,他俯身。

 在辛桐耳畔道:“亲爱的,记得回家了?”辛桐破功,掩着半张脸嗤嗤笑着。同江鹤轩道:“你差不多行了。”“傅云洲让你不高兴了?”江鹤轩坐了回去,饶了自己耳发红的子。

 “你怎么知道是云洲?”江鹤轩稍顿,眼神无奈地落到另一处。“蹭得满身味道。”说罢。他又适时给辛桐台阶下,询问道:“因为什么事?小桐可以和我说说看。你知道,我不会无聊到跑去告诉傅云洲。”

 “是我勾引人的技巧太差劲,”辛桐道“还有就是改协议…说心里话,我有点烦他。”“他提了什么?”江鹤轩循循善,起身为她续上凉掉的桂柑橘茶,将专注的眼神移开。

 谈及赤身体的私密事,被一双眼睛盯着,或意识到对方全神贯注于自己所讲述的内容,她都会难以开口。江鹤轩熟悉她的子。“他不能因为我喝高了。跟他还有易修…三个人。

 然后…就以为我理所当然能接受…三个人。”辛桐小声抱怨。“蜡烛还好,其他一些小玩具也还好,但这个…”“你要不暗中删掉它。”江鹤轩道。

 “删了。!结果他复查的时候又加上,协议现在回到我手里。我已经发觉他的意图,不想明说,再删一遍我怕他有多余的意见,毕竟第一遍就已经代表我的态度了。所以有点心烦。”

 辛桐自嘲“我这人又好面子又矫情,特酸的那种,鹤轩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需要的话我帮你说,”江鹤轩道“可惜我和他们没那么。”不论关系好坏。

 他们三个认识辛桐前就已互相识,江鹤轩掺杂其中显得尤为突兀。“你要跟他,你们两个早沆瀣一气了。”辛桐打完趣,又扶额道。

 “能让你说我早来找你了。你替我去说,云洲那个小心眼绝对会罚我…不是我背着他说他坏话。

 他是真的真的很小心眼,自从他发现我在易修面前骂他是控制狂,偶尔开玩笑管他叫papa,我在他房间叫了两个月的papa。”准确描述是被摁在膝头一边被打股一边攥紧自己全然起的裙摆叫。

 他拍一拍大腿她就要主动掉内爬上去,不过多余的部分辛桐不会再江鹤轩面前多提半个字。

 “他有写是哪三个人吗?”江鹤轩忽然问。“没。”辛桐道。“不过文然可受不了这种冲击,所以是易修。”

 “我忽然想,要是你点头,然后选我,估计能把傅云洲直接疯。”江鹤轩笑了下,掩藏在镜框下的泪痣若隐若现。“…还真有点想看他挫败的模样。”辛桐听闻,扬起脸看江鹤轩,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心里话,辛桐感觉江鹤轩的主意真的不错。和傅云洲同共枕这么久,尽管辛桐知道他的脾气较之初识收敛不少,可说句难听的,狗改不了吃屎,他依旧是相当自我的人,提出的事鲜少能改。

 何况辛桐天生子软,哪怕一开始不大高兴,被亲昏了头也就半推半就愿意了。不然家里会住着四个男人?

 那四个里面起码有两个会被扫地出门。所以这时候就需要拉江鹤轩作挡箭牌,她万万没胆当面对质,因而特意挑傅云洲午睡,发出几条消息。刚刚看完协议,辛桐缓慢在手机上敲键盘,哥哥要是认真。

 那我选鹤轩好不好…哥哥不会不答应吧?附送一个“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表情包。约莫半个钟头过去,他终于回消息…不许故意气我…估计是刚睡醒就摸过手机回复,兴许还在打哈欠。没有啊。

 辛桐发。表情包换作“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辛桐,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傅云洲头疼。

 你自己改的协议,跟我有什么关系,辛桐狡辩,再说,我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舒服。江鹤轩不是个好东西,一个上周拿藤条把她大腿红的男人如说是。辛桐窃窃笑了下,尝试挑衅:难道你就是了?

 那行,我答应你。傅云洲突然回。什么?江鹤轩晚上有没有空,家里还是酒店。辛桐对屏幕愣了几秒,才狐疑发:你认真?过了会儿,对面居然传来两张图…“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和“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组合双打。

 傅云洲居然存了她的表情包发了回来…哥哥长本事了!辛桐微微鼓嘴,联想先前她想上,男人却只顾亲脸颊,如今她不想太突破底线,男人又不识眼色,越想越气。

 打出的文字随之开始怪气:呦,我终于活到这一天了?你是预备过年要跟鹤轩举杯痛饮、共唱难忘今宵?看到消息的傅云洲又气又笑。

 以往喝点酒才有胆在他面前口出狂言,现在有点不如意就开始怪声怪气,都在家里宠的,而且两位当事人,丝毫不明白辛桐对傅云洲与江鹤轩共唱难忘今宵有何执念,举杯痛饮还能勉为其难地理解三分。

 举杯痛饮可以考虑,共唱难忘今宵不行,傅云洲这般回,铁了心要把辛桐气死的节奏。辛桐逐字读完。

 果断摁灭手机,不想多搭理他半句。临到下班被傅云洲一条短消息扣留,跟季文然一起喂猫的计划泡汤,辛桐看季小公主离去背影的眼神幽怨的像没从游人背包里翻出饼干的母鹿。“就你小心眼。”辛桐暗自嘀咕。“辛桐,我听得见。”

 傅云洲眼皮不抬。辛桐坐到他对面,把手伸进他的手指之间,哈哈假笑:“没有,哥哥听错了。”

 傅云洲怀揣着其他心思,不急着回,同她闲聊片刻,又在办公室给她喂了一点甜酒下肚,车一转拐到酒店。辛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身前的男人忽而转身把她在墙上,两条胳膊在她耳侧。将要落下的前几秒,冬夜,窗外零星的光透了进来。

 她听见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温热的鼻息近她,于是她后退,后背全然抵在冰凉的墙壁,他弯,先轻轻碰了下她紧闭的瓣。辛桐抬手抵在傅云洲的心口。

 她心里想要,面上因羞赧不愿显,又想到他似是玩笑的那句话,问江鹤轩晚上是否有空,还有点怕他是认真。

 所有情绪织在一起,仿佛蛀牙了还想吃糖,怕疼又忍不住伸手去摸橱柜里不属于自己的巧克力。

 “张嘴,舌头伸出来,”傅云洲下令。辛桐咽了口唾沫,启出嫣红的舌尖,他低头含住,把胆怯的舌头卷入口中,尝起来还有甜酒莓果的余味。

 辛桐有些窒息,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手指揪紧他衬衣。傅云洲似是有所察觉,放过了她,手掌宠溺地抚摸过后脑。两人贴得那么近,息声纠。傅云洲耐着子等,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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