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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阵红一阵白
 想他曾经的那些一起浴血奋战的同袍,尸骨叠着尸骨,连一方寸之地都没有,只是如今,他又多了个娘子。

 “改天还是应该再搭一个侧间,洗澡能用…茅房是不是也要一个?”他一边往灶口里添木柴,一边喃喃自语着。到最后,皱了皱眉,厌烦地抱怨了一句“女人可真够麻烦的!”

 可不是嘛。萧荆洗澡,无论冬天夏天,都是晚上天黑的时候,提一桶水,哗啦啦的一淋一

 就这样完事了。哪里需要什么热水、澡堂子的。如厕更是简单,往后山去一趟,就解决了。若换成女人。

 他一想到女人那白的身子,可能会被人看到,就浑身不舒服。一不留神,萧荆添的火大了。铁锅里传出米饭烧糊了的气味。

 “妈的!又糊了!”萧荆懊恼的抹了一把脸,往灶口里泼了一瓢水,急急忙忙地把火灭了。又急着去开锅盖,一下子热气涌上来,烫了他一脸,差点把锅盖都飞了出去。

 他不擅长厨艺,甚至可以说是不会做饭,往常都是吃包子或者是面饼,可是那东西连他都觉得又干又涩,想到女人娇滴滴的模样,肯定吃不下去,这才生火做饭的。

 萧荆起锅时,将颗粒满的白米饭装了一碗,又把那些烧糊了的锅巴装了一碗,全都放在小矮桌上,同时又放上两盘菜。一盘蒸腊,一盘炒野菜,也不知道本来就是这个颜色,还是他做坏了。看着都是黑乎乎的,他双手拿住小矮桌的两边,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往正屋里走。

 ***房间里,阮情已经醒了,她裹着被子坐着,正低着头看着包扎在十手指头上的布,愣愣的出神。

 “小姐,今年院子里的凤仙花开的极好,颜色娇的很,用那样的花瓣来染指甲,一定最好看了。”

 “我闺女从头到脚长得都好看,连手指间都好看。染上了凤仙花汁后,娘亲再帮你置办一身新衣裳,穿上了保证人比花娇。”

 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犹在耳边,娘亲正温柔的拿着叶子包裹她的手指,也是这样,十个手指头,一不落,可是一夕之间,物是人非,满府的人,恐怕只剩她一个还活着。

 女人的眼眶一阵酸涩,撞了一个大窟窿寻死时候都没掉泪的人,在这个时候红了眼睛,满眼悲伤,晶莹的泪水挂在眼睑出,摇摇坠着。

 窗外传来萧荆走过来的脚步声,又重又稳。女人急忙用手背抹去了眼泪,把被子抓的更紧了一些,脖子以下,严严实实的裹住。

 萧荆端着矮桌进门,随手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眼尾的余光已经瞧见了女人泛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衣柜里又掏了一件衣服出来“醒了就把衣服穿上,下吃饭。”

 命令了声,他一个转身,又出去了。倒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萧荆从头到脚都摸过了。哪里会在意这些,而是出去拿了矮凳过来,可是等他折回来,女人依旧坐在上,一动不动的。

 他扔过去的衣服,也没碰一下。萧荆看向她,面色沉了下来,本就犷的脸庞一下子显得更威严了。

 沉声问了句“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女人想起萧荆刚才用蛮力撕扯她衣服的模样,小兽一般的眸光又了出来,跟男人对视着,然而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女人的股,还火辣辣的发疼着。这个男人俗而又无赖,手下不留情。

 她只能服软。女人终于松开了被子,抓着衣服背过身去,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了。没让萧荆看到一点的

 啧。真是小气。萧荆在心里吐槽了句,那衣服,是萧荆夏天时候穿的单衣,洗过晾过,也还算干净。如今天气微凉。

 在外面穿不成,但是在屋子里面也够保暖,就是衣服很大,穿在女人娇小的身体上,空的,跟唱大戏一样。

 这屋子里别说女人衣服了。连件跟女人有关的东西都找不到,只能勉强凑合。女人穿好了衣服,一直没转过身来,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萧荆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手指绑着纱布,动作不方便,怎么系都系上带,他没吭声,不由分说的伸手过去,帮女人系上了带,然后大手一搂,把女人抱了起来。

 “唔…”女人猛地挣扎,发出野兽的哑哑的嘶吼声,她睡了一觉,连力气都大了些。萧荆把手臂箍的更紧,呵声道“屋子里没鞋子,给我抱,还是你自己走。““唔!”女人蹬了蹬腿,要落地。

 可是房间里就几步大小,哪里有她犹豫的时间,下一秒她就被萧荆给放在了矮凳上,然后他了一直鞋子下来,让女人踩在上面。

 萧荆的鞋子很大,像个船,一层一层麻布纳的鞋底,因为路走得多,磨损的很严重,外层还沾着灰。

 女人双脚踩在上面,偷看了萧荆一眼,不安地动了动,倒不是因为鞋子脏,而是鞋子上残留着萧荆的体温,让她浑身不舒服,圆圆的脚趾头一扭一扭的。***

 萧荆的眼力极好,在夜下的深山里都能箭捕猎,女人细微的小动作自然也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在灰色鞋面之上,女人的脚趾更显白,一粒一粒,圆滚滚,软乎乎的,恨不得能让人再捏在掌心里亵玩,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软腻的触感,指腹来回摩挲了起来,他直辣辣的目光多看了几眼,裆里的那二两跟灶房里烧过头的柴火一样。

 火熊熊,滚烫炙热,之前好不容易下的望,再一次的紧绷,筋变,硬邦邦的上翘着。

 女人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萧荆,一眼瞧出了他的神色不对,素里被烈和寒风吹得糙的脸上,透着一股怪异的凶狠…也算不上凶狠,就是眼神灼灼地,像是饥饿了很久的人,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对这样的眼神是有些陌生的,或者说,对男人赤望还有着少女的青涩无知。女人偷看了几眼后,拧着细细的黛眉,往下收回视线…这一转眼,女人什么都懂了!

 她坐着。直后背的高度刚好在男人的处,跟那突兀隆起的男人望直面着。面色瞬间僵了僵,一阵红一阵白,就算再懵懂无知,可是关于男女情事,母亲还是教过了她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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