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尽管没出门
　季邢有两次被她含着就了。一次是嘴，一次是下面的。成这样的女人，没几个能把持得住。

　季邢被榨成这样还能不虚，顺了两口气就又面不改地从地上站起来，也没几个女人能挡得住。

　奚月也想起身，动作刚起到一半，发现有点透支，正要跌下去，右侧肩头被人握住，往上一提，一把就将人拉了起来。

　季邢的动作来得快去得也快，收手收得利利索索，奚月没站稳脚下晃了两步，伸手扶住洗漱池面才稳住。季邢已经走出浴室，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擦燃火花的那一瞬，男人凛冽侧脸勾出的轮廓带着刀锋般的漠然。奚月看着。

　身体没动。季邢双颊凹陷，深了口烟。感受到浴室昏暗出她的视线，也望过来，他站在盈满光的明亮房间，她在昏暗浴室里微不足道的一隅。

　季邢凝眸，两指夹走嘴边的烟，际都泛着冷意，撇开视线才发出两个字：“怎么？”他们之间除身体外的交流少之又少，如果可以忽略不计的话，也不是未尝不可，这样直接的视线交流，更没存在的必要，她只需在他身下怎么怎么叫就足够。

　所以这样的视线，让季邢心感不悦，尤其是在做过之后。又把没做之前的那股躁意重新牵扯了出来。

　季邢扔开铂金火机，视线往沙发上飘一眼，不经意点在刚才那几本画册的位置上，刚才做的时候太烈，茶几都被撞走了位，画册也早就被踢开，现在地毯上也就只能看到两本横竖不一地躺着。

　那个方向的人还是没动静，像不存在一样，季邢回头，重新看向奚月，尽管浴室没开灯，但他一向在夜间的眼力劲也极佳，所以能够清楚看到她此刻某种盛有的柔软。是他几乎从未看到过的。

　季邢在找烟的时候顺带从地板上捡起一件衬衣套上，衬衣边堪堪挡住他间软趴下去的那物。

　即使衣衫不整，也盖不住他身上浑然天成的英气。隔着段距离，季邢也宛若在俯视她，她一丝不挂地倚着洗漱台和他对视，她像是有话要说。季邢联想到刚才出现在画册里的那张卡片。

　他不急，烟夹在指间，烟雾袅袅如轻纱，视线将她每一寸赤的肌肤收尽眼底。奚月缓缓开口，却只是简单的一句。

　“腿软了。走不动。”＊＊＊每个人都有两张以上的面孔，在奚月身上，季邢印象深刻的只有的那种，就此夜，此刻，又多出一种。

　会示弱的女人，永远都是聪明、讨喜的。季邢眸底闪过一道讳莫如深的光，很快凝住，而后松了指，任燃在指间的烟砸落在地板，他大步走近，直接拦将人抱起带到了上。

　奚月的手惯性到他的后颈，背已经抵上松软的面，动作还是没放。季邢斜一眼，示意明显。却也没起身，就这么任由她勾着。

　奚月嗓子哑，声声如丝：“我想洗澡。”季邢蹙眉，手捏住她的下巴，直言戳破：“你今晚的反常可不少。”

　“想藏什么？”语音微微上扬，听不出有薄怒，反倒有股纵容在内，就像他此时任由她圈在双手之间一样，恰是应了那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没有。”奚月坦否决，手还是没放，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去洗澡。”季邢提，身体下来，膛把那对布满红痕的团挤变了形。

　隔得近，奚月闻到他鼻息间的烟草味，随着话音吐，清浅不一。声线低哑却暧昧：“是你想洗澡，还是想我给你洗？”奚月浑身粘稠，自然是想洗澡。至于是不是想季邢帮她洗，她的眼神和姿势已经做出了最直接地回应。

　没得到她的回答，季邢略不满，加重了下去的力度，浑厚的鼻息薄在她脸上，身下的那处正对她‮腿双‬间。

　“嗯？”奚月直勾勾地看着季邢，感受到他那杆又有要起势的兆头，她紧了紧双臂：“嗯…想季局长帮我洗。”

　季邢手抄到奚月背后捞起她，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腿双‬张开在自己上，他垂眸盯她：“没被够？”奚月移开视线，抬头仰视他太累。

　就这么平视着他的膛，说：“我只是想洗澡。”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要他帮她洗？季邢顶了顶她的位置，隔着发丝咬她一口耳朵：“用什么换？”＊＊＊浴室内，蒸汽四起。

　季邢把怀里的人放进浴缸躺下，笔直地站在浴缸前，两下就掉衬衣扔到一边，间的茎就在奚月头顶半软半硬着。奚月看了它一眼“你不累么？”都做了这么多次。

　季邢不愿再听她废话，摁着她的头将脸就埋进了黑丛间，沉声：“不是你还没吃够么？”奚月今晚不知道替季邢口过几回了。

　牙都在发酸，舌头也麻，口水都快变成的味道，她坚持着张开了口，双手将季邢的那物推进嘴里，掩饰掉动作的吃力，抬头看一眼季邢的反应。

　男人有没有望，不光是身下硬不硬，也看眼里有没有火，此刻，季邢的墨瞳里却像极了一汪冰层，半分起伏都没。奚月沉眸，双齿轻阖，舌尖在头上面打圈。和季邢一样，奚月也知道怎么弄能让他有反应。

　不出三分钟，口中的空间就被填充满了。再去看季邢的时候，一只大掌盖下来，将她的头重新摁回去，隐含不满道：“分什么心。”

　在浴室又口到季邢了一次后，季邢的脸上这才挂了几分疲惫之，完，季邢还没忘她要洗澡这一茬，潦草替她冲洗一遍后就抱着人上了，无二话。

　奚月连骨头里的力气都掏空了，此时也是疲力尽。却并没有要合眼的意思。幽黑的房间里。

　她盯着旁边那抹背对自己的身影，不知是习惯了黑所以能模糊看见，还是过于熟悉而从脑海中描绘出来的轮廓，她似能清楚看到他宽厚的左肩背上那一个结疤的窟窿。大抵是想象。

　因为刚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季邢顺手就关了房间里的灯，她不该能看清。＊＊＊次醒来，季邢已经离开。

　奚月睁眼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那几本画册，视线落在茶几上，只见画册有序迭着。季邢已经翻过了。

　赤身下，从衣柜里随手拿出件睡衣穿上，一边系带一边往落地窗前走，望下去，也已经看不到了季邢的车，尽管没出门，她也能够猜到外面可能正在上演一出怎样的惊涛骇。 　Ｍ.ＬaｎＭ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