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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短促地叫了
 声音嘶哑“既然如此耐,说不得能放开手段,痛痛快快玩上十天半个月,你们觉得呢?”

 “我无所谓,随大哥高兴。”徐宾白心里装着复仇大计,于女上十分克制,低头捧着絮娘的玉脸,与她轻轻做了个嘴儿。

 在美人小声的哭泣中说着冷血无情的话“左右人在寨子里,又跑不出去,什么时候想,径直去寻她便是,在谁的屋子里不是一样?”

 郭间却道:“不若还如昨夜那般,聚在一起好好乐乐?”他似是对徐宾白那些在花丛中练出的风月手段颇感兴趣,玩着絮娘柔的双眼皮,笑道:“三弟再想个有趣点儿的玩法,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徐宾白捏着絮娘的手腕,察觉到跳得明显加快的脉搏,恶劣地勾起角,欣然应允:“二哥有请,莫敢不从。既如此,索就定在明天晚上吧。”“还是原来那个屋子?”郭间问道。“对。”徐宾白俯身美人涨得通红的俏脸。

 在常元龙捣弄出的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说着令人骨悚然的话“将桌椅全部搬出去,空出场地,再把大哥的‘裂云’牵过来。”

 裂云是常元龙最心爱的骏马,听说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和本地的良种母马配而来,通体漆黑,膘肥体壮,价值千金,情暴烈难驯。

 上个月,马奴见它开始发情,请示过寨主,安排了三匹漂亮的小母马和他配种,不想刚过一个晚上,小母马们便被他得口吐白沫,气绝身亡。闻言,常元龙和郭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大笑出声。

 ***絮娘从漫长的梦中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凄惨的晚霞挂在天边,秋日的阳光冷冷地穿过窗棂,洒在布满爱痕迹的美妙身躯上,她缓慢地动了动手指,好半晌才坐起身来,乌黑的青丝顺着纤细的脊背滑落。里稀稀拉拉的水随着动作涌出,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她思及昨夜的荒唐,玉脸微红,紧接着想到今夜还不知该怎生熬过去,脸色又渐渐变白。昨穿的衣裳已经不知去向,边摆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半透明的布料上用金丝银线绣出或含苞待放或舒展盛开的芙蓉花,看起来实在羞人。

 絮娘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纱衣套上,看向打磨得光滑如新的铜镜。镜子里的美人乌发雪肤,水目含,身段袅娜,仪态风,宛如以男子气为食的怪,被干的次数越多,模样便越娇媚,令人目眩神

 她觉得镜中的女子有些陌生,一时不敢多看,走到窗边,望着即将坠落的金乌发愣,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天色很快黑透,徐宾白亲自来请,看见她已经乖顺地穿上纱衣,出满意之,赞道:“浅深红穗绕汀洲,笑舞西风体力柔。我猜得没错,这衣裳极适合你。”

 絮娘挤出一个笑容,依着他的吩咐坐在桌前,勉强用了几口饭菜。“再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撑不住。”徐宾白态度温柔,声音悦耳,如同体贴的情郎。

 絮娘越发食不知味,低着头将一勺香甜的红枣山药羹送进口中,没多久,泪珠成串落进碗中。“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徐宾白“哎呀”一声,掏出帕子为她拭泪。

 “爷…前夜那回,几乎去掉奴半条性命,更不用说今晚还有…还有大爷的神驹…奴心里实在害怕…”

 她小声泣着。大着胆子牵住徐宾白的衣角,声音娇弱哀柔“求爷为奴说说情,饶了奴这一回吧…奴情愿做牛做马,一辈子侍奉在您左右。”

 她这副怯生生求饶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又低到了骨子里,徐宾白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羽轻轻搔了一下,生出几分怜惜,然而,一想到他母亲受辱时的境况,这怜惜便消失不见。

 他心疼她,谁又来心疼他母亲呢?母亲的身份比她高贵得多,还不是落了个惨死的下场,凭什么她能幸免于难?“我不是说过了么?你生着难得一见的名器,耐得很,何必多思多虑,扫了我们的兴致?”

 徐宾白略有些不耐,将絮娘脸上的泪水揩抹干净,略用了些力道,把牵在她手中的衣角扯了回来。

 絮娘满心愁苦,又不敢继续纠,只得低着头,一粒一粒咽米饭。郭间使人将屋子里的桌椅提前清空,又学文人雅士点燃许多支红烛,将偌大的房屋照耀得如同白昼。山匪们早早到场,无一缺席,个个摩拳擦掌,一迭声催促,又向沾过美人身子的十一打听,这名器干起来到底是何等滋味儿。

 十一得意洋洋地描述起絮娘的诸多销魂之处,提醒他们入之后别急着,先适应会子,免得干个三五下便草草,沦为众人笑柄。马奴将裂云牵进来的时候,热烈的氛围达到顶峰。

 这匹骏马体型高大,骨骼健壮,躯干的曲线十分畅,乌黑的发打理得油光水滑,摇头摆尾,神气非凡,他正处于发情期,脾气暴烈得很,钉着铁掌的蹄子在地上不住踏动,时不时打一个响鼻儿,嘶鸣两声。

 “你们快瞧瞧这马,还没完全硬起来,便顶得过咱们家伙事儿的两倍大,要是捅进小娘子的小,还不得将她当场死?”一个矮胖如冬瓜的山匪猫着观察裂云腹部,失声惊呼道。

 “是你的家伙短吧?”另一人嘲笑着。绕到裂云身后,掀起马尾打量两颗装满马的囊袋,见那处足有鹅蛋大小,正惊奇间,险些被暴躁的马儿踢中要害,他大叫着后退几步,一股跌坐在地,吓出一身冷汗。

 山匪们哄堂大笑,高声叫嚷着请絮娘出来,这当口,脸色雪白的絮娘被徐宾白扶了进来。无数双眼睛同时投在她身上…薄透的纱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倒衬得白皙柔的肌肤越发惑人,像是在发光似的。金银二的芙蓉花开在口、腹与腿心。

 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转变位置,时不时出一点儿粉珠,半颗圆圆的肚脐,最美妙的丰隆之处也若隐若现,吊足众人的胃口。

 絮娘听见响亮的咽声,慌得走不动路,待到看清裂云的神勇模样,更是吓得花容失,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倒在徐宾白怀里。

 “来两个人,把咱们的心肝儿抬起来,”徐宾白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向常元龙和郭间点了点头,发号施令。男人们争抢着上前。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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