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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懂官话
 李妍妍气啊…说又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身份又不比他高贵,合着都是她不对。朱岳自小习惯了众人恭顺,确实不知什么是错。因为即便他做错什么,臣下也会主动揽责,一力承担。

 每桩事情,他都觉得自己极有道理,直到李妍妍被他说得气哭了。要把他推出寝殿,他这才慌了。

 生平头一回低眉顺眼道:“好好好,都是孤的错,妍妍没有错。”李妍妍就像一只炸的小猫,被人顺了,也不推他了。“昨夜辛苦妍妍了。让孤看看,下面还肿吗?”面对太子的温情,她素来难以抵挡。

 毕竟她是真的很心仪他,第之事虽说辛苦,她也是甘愿的。青天白的,太子将太子妃围在婚上,解开罗裙,将她‮腿双‬掰开,近距离窥。噢…这无的小花也太美了吧。李妍妍见他这么认真的神情,羞得脸红了。瓮声道:“还肿着呢,夫君以后莫纵了。妍妍吃不消。”

 “孤瞧着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他一本正经说道。“什么?这…都鼓着呢。”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没有眼花啊。

 “此乃常态。妍妍以后要习惯。若是肿得过分,肿成紫黑色,了数倍,孤再给你休息。”说罢,竟然自行解开带,开始宽衣。

 “你做什么!”李妍妍吓得花容失,她刚刚回宫干净花房,怎么又要来了!***对于新婚的记忆,首先映入李妍妍脑海的便是那张龙凤拔步。朱岳一得空便来寝宫找她,夜夜地干她,她被烂花、躺上养伤、再烂了、再养伤…隔几出一回宫向陈皇后问安。

 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张拔步上度过。太子精力实在充沛的惊人,明明有不少政务需处理,且皇帝给他出了不少难题,他游刃有余地解决了。心里盘算的尽是如何弄那妇人。

 有段时间实在做的太狠了。李妍妍连走路都打颤了。朱岳见了。亲手横抱起她,抱她坐在餐桌前喂饭,抱她去后院里赏花。李妍妍在他怀里嘤嘤哭泣道:“下面好疼好疼,呜…臣妾都无法并拢‮腿双‬。”

 花夜夜浇灌伐,内外全都翻了出来开,蒂更是涨如黄豆,因腿心处肿得厉害,她既无法走路,也无法并腿,否则就会夹到

 “是吗?”朱岳笑得温柔和善,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害的。“头也肿痛着。臣妾如今都穿不得肚兜了。呜。”李妍妍在他怀里委屈落泪。

 她现在若非出宫,只能穿着轻薄的纱衣,堪堪遮掩娇躯。两条美腿在外面。可这纱衣,还不是方便太子随时随地干她。

 “正常的。孤早就说了。妍妍要习惯这一切。”太子好似在教诲不听话的学生,劝解道“每家娘子都是被夫君狠干的。”“真的吗?”她天真地问道。“嗯。”“那为什么…我上街时,见到许多妇女可以正常行走。”“她们是伤好了才上街的。”“可我每天都在痛,一天都不好,呜…”除了葵水的那几天,他一也不给她休息。

 “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来,为夫亲亲小妍妍,亲亲就不痛了。”朱岳就跟哄孩子似的,骗得小美人又分开腿,将嫣红的花送进他嘴里,待他得花枝颤,水涟涟,少女情动时,他的就能快活了。新婚的一整年,他们始终如胶似漆,恩爱绵绵。

 李妍妍也真的相信了。身为妇人,就是这般受弄的。既然夫君得她闭不拢腿,她就分开腿走路吧。

 捏得愈发涨大,轻轻一碰就疼,夫君让她在寝殿里坦着子,她也就听话的穿上挖了两个大的纱衣。

 李妍妍什么都不懂,她这模样,简直就像京中贵族家里养的家,卑的下作玩意儿。没有哪户人家的正是这个样子。可太子说了。为人就该如此,她深信不疑,任他摆布。

 况且,太子也就在事上需索无度了些。别的事情都依着她,待她极好,每回她想家了,他就带她出宫归宁。女儿女婿一起回门,李首辅荣光无限,被受崇敬,直到新婚一年后。

 他们才第一回大吵。起因是李妍妍命婢女蝶儿去库房里寻几样东洋玩意出来解闷。蝶儿也是个粗心的,埋头寻物时,油灯放在案上被风吹倒了。八月酷暑之际,衣锦遇油烛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点燃了几箱衣物。宫人们虽扑灭及时,三箱衣柜却是完全烧坏了。

 朱岳听内监说了此事,漫不经心地翻阅书卷,淡然道:“罚一年俸银吧。”内监心惊跳地补充道:“这烧坏的衣物里面,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吉服。”大明朝新婚夫妇皆有珍藏新婚吉服之习,这吉服将来是要与寿衣一起下棺的。若是人活着吉服就损坏了。婚姻便有不得善终之说。

 朱岳的眉心跳了跳,面色冷凝道:“就地杖毙。任何人不得求情。”***李妍妍是在蝶儿死后才知道这事的。

 蝶儿贴身服侍她一年来,时常陪她说说笑笑,就和小姐妹一样,李妍妍为此大发脾气,大骂朱岳冷心冷肺,没有人

 “放肆!孤管教宫人,何错之有!”高贵的太子殿下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哪里受得住这气。“她罪不至死!”李妍妍气得跺脚,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抡拳头了。

 “降罪不仅是惩罚,更是警醒旁人。妍妍心慈,也是时候学学御下之术。”太子声音宏亮,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孩童,她长在宫外,不懂这些,若是府上有办错事的奴仆,打发了便是,从没听说杖毙的。

 “我不要学!是殿下没有仁德之心!”李妍妍激动地回吼道。“啪!”太子一个反手扇她的脸颊,直接将她脑袋打偏了。李妍妍怔怔地保持被打偏的姿势,豆大的眼泪从铮亮的双眸中溢出,他竟然打她?!

 “入宫前你应当学过规矩的,刚才那话你能说?”朱岳脸色难看极了。自古以来,为储君、为圣上,以仁德先,才能辅之。所有朝臣在明德帝前称赞太子,都是以太子怀宽广,施仁布德起头的。

 只有反臣贼子才会写檄文,以皇帝失德为由造反。李妍妍这话,说轻了是以下犯上,说重了。

 是造反。妍妍什么都不懂,她十六岁的年纪,自小在府中备受呵护长大,不懂御下,不懂官话,也不懂她的夫君为何打她脸。只有委屈,铺天盖地的委屈。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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