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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撩袍跪拜
 在维允面前演一出戏,狠狠玩维允一番,辜负他,让他死心。常面色冷清,眼神中有华看不懂的意味:“如果奴说,能和公主演这出戏,本来就是奴想要的呢。”“什么?!”华心说我信了你的鬼。

 常也无意辩解,轻巧走过来,坐在华身边,华身子一僵。“公主啊…您本来打算再也不碰奴了吧?”常欢笑意盈面,华却只觉得怪异的恐惧,他究竟想说什么?!

 “呵,公主之前愿意放下身段伺候奴,想换的是常一死。相比公主,皇帝就大方的多了。至少一开始就肯告诉奴不少秘密。”他抬起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原来,公主的小字是弄玉。”

 华震惊地忘了说什么,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殊不知这副无助的模样,看起来比平高傲不可攀折的长公主更加楚楚动人。

 皇帝和邓恪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公主么,常眼色一黯,手上的动作愈发鲁,将她紧紧固定在榻上,整个身子都到了华上边:“奴还知道了。

 原来,玉团儿是公主养的一条狗啊。”华身子动不了。脑子也跟不上他的节奏:“那、那又怎样?”

 “呵呵,”常轻轻一拨就解开了她的绢衣,微微低下头舐她脖颈和口处的洁白:“公主啊…您当常是条狗,怎么不知道,狗认了主人,再想甩掉可没那么容易。”

 他动作轻柔,华却满心屈辱,闭着眼睛不想看,于是错过了他眼里深沉又汹涌的望。常不由分说地将舌头送到华嘴里,狠狠攫取,不给她半分息的机会,双手用力扯开她间的衣带,将衣物剥了个光。“公主,那个玉团儿也跟公主做这样的事么?公主是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迎儿?”

 “你、你放肆!”华明白自己不过是厉内荏,可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混帐话,而自己却在他身下渐渐变得火热,私处更是犹如虫蚁爬过,涩难耐!

 华能感受到他那处物事已经抵上她两股之间,可是,听了她的话,常似是犹疑着什么,动作慢了下来。华睁开眼,正对上常俊美脱俗的面孔,可他显然没有打算如她所想那样收手。

 而是朝她翘了翘嘴角,用力将她掀了个个儿!“是儿不好,这样,才像个跟狗媾的样子。”

 华被迫俯趴在榻上,后高高翘起,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张开。常在牝户上抹了一把,笑道:“都成这样了。”随后一个身,深深入了她的身体。

 “唔…”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暴,扯住华的发髻将她的上身拉近他的身体,右手用力地拍打着她的部,不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

 长的犹如被放开了锢,毫不怜惜地在中猛冲,快速间,粉红的被翻出来。

 水嘀嗒嗒落在绸垫上,洇出深的濡痕…中,这该死的人在她身侧耳语:”之前从未见公主这样动情,真像条发情的小‮狗母‬,漂亮极了呢。儿也愿意当弄玉的狗,相信我,没人比我更适合你。”

 ***“你到底还进不进来?看来方士没什么用啊。”华全身灼热无比,下体的空虚快要把人疯了。嘴上还故意说着恼人的话。任谁也想不到,外面盛陈宴饮,笙歌喧嚣。

 而石舫上这间狭小的、被临时当作更衣间的舱室内,身着华丽宫装的长公主,却被自己的胞兄在身下。

 层层叠叠的裙裾全被推到了部以上,丰部被一双大手按在软凳上,白皙的‮腿双‬被用力分开,娇柔的花完全暴在男人眼中。和她的那些男宠们不同,在笫之事上,皇帝从来没什么耐心讨好她。

 或是因为九五至尊的皇帝只知道掠夺和侵占,或是因为宫内耳目众多相会总是短暂,总之,除了不行的时候,陈邺向来都是直奔主题,很少顾得上华快不快活。反正,被自己的亲哥哥玩也不可能快活,只有无休止的辱…可今天,皇帝似乎并不急着做那件事。

 他用心的检查着华下身,越看眼中狂炙的火焰烧得越旺,眉宇间佞之更加深沉。“那奴没少在你身上留下印子…”他语调低沉嘶哑。

 “什么?”华早已经娇连连,可她绝不要在这个人面前求饶:“不是皇兄的旨意,让我演戏给维允看,不做的真一点他怎么会信?都看这么久了。还没看够么?我都不知道皇兄还有戴绿帽的癖好,你的那些妃子…啊!”借着花瓣间泛滥的汁,硕大的头“噗嗤”一声挤进了道,小的内壁因着这猛烈的挤而收缩,将男紧密地包裹住。炽烈的带来销魂的快意,陈邺面色依旧阴沉,却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

 “真紧啊…不知道多少人玩过的儿还能这么紧…”一边说着秽的话,冲撞也更加卖力,长的物将粉的花摩擦的红润肿,浑圆的美在他掌控下不受控地摇摆起伏。

 “嗯…”被亲兄玩感在渐渐远离,不可言喻的快意占据了头脑,在这狭小的船舱里,华被顶得如痴如狂,双手紧紧抓住舱壁,一时在云端,一时又在深渊,而她爱着的那个人,正在筵席上接受嘉赏和祝贺,也许,还在期待着与她见面。

 华不知道的是,邓恪此时并没有在宴会上,而是站在距离石舫不远的湖岸边,隔着盈盈湖水望着那被重重守卫包围住的大船,双目当中落。雨歇云收,圣驾先行。点翠小心翼翼地给华清理身子,收拾衣衫妆饰。

 “这是人还是疯狗啊。”见着她身上的伤痕,点翠老大不乐意,顾不上隔墙有耳,掉脑袋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华紧闭双眼:“别说话,再这样本宫也不敢留你在身边了。”点翠吐了吐舌头,终是没再说什么。

 妆毕,华细睹镜中人,只见肤白如雪,颊染红云,髻上遍花钗,衬得人越发丰姿冶丽。身子仍然酸痛不已。

 被侍女左右搀扶着下了石舫,秋风送凉,天色波光尽在一碧。没走几步,踩进一个人的阴影里,高大的身躯挡住前路。

 首先入目的是一双粉底皂靴,再往上是一袭绯襕袍,华微微仰头,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映入眼中。邓恪向华微笑,随后袍跪拜,声音温和醇厚:“参见公主殿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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