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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应该换个称呼
 她贴着墙,高高地撅起股,一小瓶昂贵的酒在她的道里,冰凉的酒灌满了她整个道。酒她不能漏出一滴,否则就会接受惩罚。

 这是上酣眠的男人下的命令,她不敢反驳他。也许现在自己像个的人形酒架,抛去了人的身份,自己的道也不过是个器皿,如果不是兜承男人的,那就是灌满了酒,也都差不多,她的小肚子应该鼓起来了。

 很,沉甸甸的,迫着膀胱,她想。这种差不多算倒立的姿势,让她的脑袋也发晕,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地板上的汗水都多了几滴。

 周娜娜怕那个男人,但没有一刻像现在,期盼他早点醒来,只要醒来,结束这折磨人的事就好。

 周娜娜浑身发软,尽量把瓶子靠着墙壁撑住,以免它掉下来。今天她来的时候,还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和避孕套。

 那药店的售货人员小心劝说未成年不能买这些,要注意保护自己,吃药对女生身体特别不好,她着人家的目光,又羞又窘,小声说自己已经二十多了,只是看着年纪小。

 但是已经成年了,那售货人员药是卖了。还嘱咐她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周娜娜胡乱点头,在人家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赶忙跑了。上次做过之后。

 她吃过男人给她的避孕药,她不知道期限是多少,但这次最好还是提前吃了比较好。避孕套她也没法控制那个男人戴,多半是不会戴的。

 做就做,至少不要弄出一个孩子出来,只要想到那种后果,周娜娜就浑身战栗,但是,来的时候,那个男人跟她说,上次给她吃的是长期避孕药,有效期是一年。

 “以后不用你自己买药了。这些药不好。我会给你准备药的,足够安全健康,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段承和坐在沙发上,领带松开,出喉结“至于避孕套,这种东西我不想用。”他捏着药盒和避孕套,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周娜娜坐在他对面,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坐过来。”他半阖着眸子,对周娜娜说。周娜娜犹豫片刻,还是坐过去了。被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他身上有浓重的烟草味,还有男人本身的味道,些许醇厚的男士香水味,混合起来,浓烈,但并不算难闻。

 他大概是工作很疲惫,下巴还有青色的胡茬,声音含着沙,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疲倦。段承和蹭蹭怀里少女香香软软的发丝,埋在她的脖子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姑娘像只小猫崽子,整个人都陷进了他的怀里,被男人宽厚的手掌了一通。

 着纤细粉的手,骨节被他粝的手指慢慢,另一只手缓缓捏着她间的,她间有一小圈赘,被他当成什么珍惜的东西似的,怜爱地去。得小姑娘喵喵叫,呼吸都在发颤。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几两骨被圈在怀里玩

 那力度温柔又难以忽视,酥、腿、耳垂、肚脐,被他掌握着。僵硬的身体都要逐渐柔若无骨,逐渐酥软。

 他的手坏心地拉开她牛仔链,探进去,隔着内,有条有理,慢慢地摸着她的花苞。鼓起的小馒头在他手中,他两手指轻轻挠着内包裹住的蚌,媚在他的爱抚下发颤,细细的花了内

 “娜娜小姑娘这么快就出水了?真是水做的。”老男人戏谑地在她耳边哑声笑,舌头将她耳垂卷入口中,手上的力度加重,两手指顺着出水的隙刮擦,速度加快,小姑娘的嘤咛声也渐渐悦耳。

 “呜哇…别…”感觉太奇怪了。好刺,水都出来了。内都被打了啊…他的手指时不时擦过蒂,传来一阵刺的快。周娜娜手揪着他冷硬的西装,带着哭腔道:“要了。别摸了。别摸了呀。

 “傻姑娘,那个叫高吹,不叫。”男人手指猛地掐住她的蒂,隔着内,周娜娜“哇”的一声叫出来,发的水打透了内。段承和的手都被打,他送置自己边,微微一

 “真香啊…要是配一瓶酒就好了。”周娜娜牛仔褪到了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出来,内透了。段承和从桌子里拿出一瓶酒,微微一笑:“正好我也有点累了。娜娜给我温一瓶酒,等我睡醒时给我喝好不好?”

 ***娜娜脑子里胡思想着。股还高高地撅起,贴在墙上,酒瓶斜口,往下陷了一部分。

 因身体的痛苦,越发觉得时间有多难熬。房内有暖气,娜娜浑身冒汗,水蓬蓬的,手撑着地板,肢发软,肚子里的水挤膀胱和内脏,带来可怕的感。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汗水让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酒瓶突然下滑,周娜娜脊背紧绷,绞紧了瓶口,翘高股让瓶子倚靠着墙壁。

 她眼泪漫出眼眶,细碎的呜咽声从牙里溜出来,耳畔是寂静的卧室,一声汽笛声与风声都不入耳帘。

 不能掉…不能掉…会有惩罚的…周娜娜回忆起段承和温和慈蔼的笑容,恐惧让心收缩,这是骨子里的战栗,他那未知的惩罚,现在已经让周娜娜胆战心惊了,毕竟这个老男人。

 他花样之多,手段之恶劣,狎昵她的体,肆意玩,谁知道他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周娜娜。

 周娜娜感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顺着他的意思来,不要惹来他莫测的手段。时间久到快过了一个世纪,上发出响声,男人敞开的衬衫已经有点皱巴巴了,他没有换睡衣。从上坐了起来。

 看着一边撅股的人形酒架,他瞄了一眼时间,实际才过了三十五分钟,但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的小奴隶比他想象的更坚韧不拔,可塑极高,对待他的命令如此服从,竟让他准备好的惩罚都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真乖…”他走到这个苦苦支撑的少女面前,睡醒后的声调慵懒,如同问候子女的温和父亲。他手拨弄着在少女花里的酒瓶,轻挑地按瓶底,引得少女从喉咙里滚出支离破碎的“呃呀”声。

 “我受不了了…拿出来吧,求你了。”没得到允许,懂礼貌的好孩子甚至不敢私自拿出来。

 “娜娜真可爱,不过你应该换个称呼,以后要叫我主人。”段承和还在摇晃着酒瓶,颈身在温热的小里摩擦着内壁,里面的酒都要发出来。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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