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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再出来时
 沈清岺知小宝其实懵懂,怕吓着小姑娘,因而在情之事上格外克制,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也不肯莽撞,只想慢慢等她开窍,反正他们的时间很长,并不急这一时。

 但此时知道是在梦中,沈清岺心中那点阴暗隐秘的望便克制不住了。沈清岺伸手捏住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起来,细细打量着。小宝任由他摆布,一双媚眼半阖着。睫轻轻颤动。

 那妩媚顺从的样子能发人内心最深处的兽,直让人想要狠狠在榻上疼爱她,玩她,甚至是摧毁她。沈清岺眸晦暗不明,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属于上位者的倨傲。

 “半夜里穿成这样来为师房中,是想做那不知廉的小娃,来勾引为师么?嗯?”***“小宝没有…”小宝的声音又媚又软,颤颤的尾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沈清岺的拇指往上移了些,在那水润的瓣上慢慢摩挲。

 小宝檀口轻启,伸出粉的小舌,弄那指尖。媚眼如丝,却丝丝都绕着沈清岺。沈清岺只觉火从指尖那一点瞬间烧遍全身。

 将拇指探入小宝的嘴中,小宝便轻轻含住,从弄便成。沈清岺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处缓缓向下,将有些了的衣襟向两边拨开,出一对雪白翘的儿,殷红的朱果颤颤地立着。

 格外惹人怜爱。沈清岺将被她含得润的拇指出来,按在一边的尖上,慢慢打着圈按着。小宝口中出一声嘤咛。

 “没有?那小宝现在这副饥渴的模样,又是何意?”沈清岺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缓缓走到小宝身后,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到前面,覆上那对翘生生的,肆意捏,将那小小的朱果夹在指间,细细弄着。

 怀中的女孩似是受不住这样的刺,轻轻呻起来,一叠声地叫着师父,那声音如猫儿一般,又细又软,媚态横生,教沈清岺愈发燥热。

 沈清岺感受着手中那对绵软细腻的儿,慢慢低头,含住他觊觎已久的小巧耳垂,在口中舐厮磨,下身隔着衣物顶着女孩的眼,全然是男女之间的暧昧挑逗。

 沈清岺忽然间又放开女孩,走去后面的椅子坐下,身姿慵懒随意,眉梢眼角尽是平里不曾显的轻佻。“还不过来伺候为师?”小宝便那样衣襟大开着走过去,在他两腿之间跪下。

 从沈清岺的角度看过去,雪白的脖颈连着人的锁骨,一双随跪下的动作轻晃,一派香旎。小妖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抬起眼瞧他,因着方才的挑逗拨,那双眼里水光盈盈,媚态尽显。

 沈清岺被她这一眼看得失了耐,一把将子扯掉,身下早已是剑拔弩张,一下弹出来,几乎要打在小宝脸上。

 沈清岺原本只是想让小宝用手抚慰它,但小宝不等他动作,便轻轻了一下顶端,那是沈清岺不敢言说的隐秘望,此时却就在他眼前。沈清岺眼一麻,快窜遍全身,几乎要守不住。

 “继续,它。”沈清岺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带着浓浓的情,连呼吸都重起来,小宝就如那天晚上吃糖葫芦一般,细细地,小舌在那条上不断滑动着。又时不时朝小眼里顶弄,沈清岺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握着椅子一边的手不断收紧,指节泛白,终是没忍住舒息。

 “嗯…”小宝又如那天一般,含住顶端轻轻嘬弄,但这头比糖葫芦大了许多,小宝含弄得艰难,津便从嘴角出来,顺着柱身到那囊袋上。

 沈清岺看着这香靡的一幕,终于忍不住,在那张小嘴里进出,带出更多靡的体,快急剧堆积,一阵一阵从尾椎传遍全身。几十下之后。

 他猛地伸手将小脑袋朝身下按去,怒龙抵在她温暖热的喉咙深处,眼一麻,尽数了出来,眼前眩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睁开眼,果然还是中午,窗外太阳正毒。书房里放了冰块降暑。

 但沈清岺浑身都是汗,连被褥都被汗水浸了。两腿间更是黏腻。沈清岺望不强,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也不是没自己解决过。

 可做这样的梦还是第一次,滋味却是如此销魂蚀骨,沈清岺有些明白为何要将那种事叫人间极乐了。

 沈清岺掀被下榻,叫了水沐浴,将那脏了的亵还有被褥通通换掉,又开了窗,散掉屋中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沈清岺刚沐浴完,就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小宝,她今早出门去了千机阁在长安城的分支,刚回来没一会。

 “师父怎么大中午的沐浴?”外面正是最热的时候,小宝走过来出了一身汗,进来书房只觉得凉快极了,但师父一直呆在书房,有什么好洗的。

 沈清岺轻咳一声,遮掩了情绪,淡然道:“方才午睡盖的被子太厚,出了一身汗。”小宝不疑有他。

 “师父,我昨天想起来之前酿的酒应该还埋在后院里呢,你过几休沐,到时候拿出来喝吧。”沈清岺闻言,似不经意地看了小宝一眼。

 小宝却被那一眼看得心中一紧,仿佛自己心里那点小算盘都被看透了似的,赶紧移开目光,假装在看书架。小宝从小就不怎么会撒谎,这些年在外面有些长进。

 但在成天与一群老狐狸打交道的沈清岺面前,实在是不够看,她的那点小心思,在沈清岺看来,几乎是写在脸上。喝酒么?

 他记得小宝当时酿的是种烈的酒,以小宝的酒量,这种陈酿怕是够呛。眸光微动,已是隐隐猜到几分。沈清岺不动声地抿了一口茶,借此掩饰微微上扬的嘴角。

 “好啊。”小宝被那目光看得心虚,既达成了目的,便说自己还有事先回去了。沈清岺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又想起了梦中她那媚到极致的模样,喉结滑动一下,勉强住心头那点蠢蠢动。***

 夏天白里虽然热,但晚上凉风习习,院里种了驱蚊的草木,乘凉是再好不过。沈清岺府上本来人就少,两人都不喜人伺候,便只有几个使下人。沈清岺合了院门,不让人打扰。

 师徒两人沐浴后就在院中摆了一桌,拿出陈年的酒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月光如水般洒下来。

 经过枝叶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耳边是阵阵蝉鸣,身边又是再熟悉不过的人,这样的环境下人很容易放松。有酒有,朗月清风,小宝心有江湖,自然也有侠客的豪情。喝了点酒,不至于醉,但只觉中似有天地浩大。

 她又向来随心而动,当即就提了剑来,要给师父舞上一曲。沈清岺这会姿态比平时随意许多,背靠榕树坐在那藤条长椅上,一边长腿屈起来,手随意地搭在上面,长发披散着。衣襟也是松松垮垮,透出几分风的意味。

 “只一人舞剑未免单调,不若我来给你添些意趣。”说罢,长腿一迈,进了一间屋子,再出来时,怀中多了一把古琴。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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