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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嘲笑过了许久
 “诶,轻点啊。”福兮看着突然像饿狼一样埋头啃噬自己的阎君,虽然她没有快,但是凭着三百年学习观摩的经验,也知此刻该说些什么助,果然,阎君下更加坚硬,火热的子顶着她狭小的口子,蠢蠢动,他捧起福兮软绵绵硕大的脯,恨不得一口全了。

 他极有耐心,滚烫的子来回戳着福兮的口子,他在等福兮求他。福兮被身上高大的男人得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一片。

 她息着推开他,奈何那点力气就像挠般。阎君抬起头,着手里的滚圆,晕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滑溜溜得好像羊脂白玉。

 “真可惜,不出来。”他拉长了福兮的头,不痛快道。福兮吃痛,被动地抬起上身:“别,好疼。”她额头挂着热汗,身为元始天尊最得力的炉鼎,她没有快,痛感却是常人的几倍。每次与阎君好后。

 她都要好几天下不来,那人还自以为他是天生神力,殊不知福兮被改造后的身体,只为讨男人怜惜罢了。福兮双目含泪,她捂着疼痛难忍的头:“这里没有,但是下面可以。”

 阎君眼睛一瞬通红,他拉着福兮的手领着她亵渎自己:“哪里可以?”福兮抬起,单手分开,将红口放在他眼皮底下:“这里可以。”轰一声,阎君只觉头皮发麻。地府生活枯燥乏味。

 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他心里有着复仇的种子,那些被手下搜刮来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个摆设,他仅知的一点荤话,还是从福兮这里偷学来的,他顺从本能,张嘴含住福兮像泉眼一般的水

 肥厚的舌头如同物,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戳着里面的褶皱,他接替福兮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分开瓣,找到那粒藏得浅浅的小点后,便猛得张嘴一。福兮抓着单,像板上鲶鱼般不时扭动。

 她只觉阎君的舌头钻在自己身体,那种感觉,似乎就像偷吃荤食了牙,有点不舒服。突如其来陌生的异动从身体里传来,有什么东西被他了出来。

 福兮呻一声,股下了一大团。阎君满脸狼狈,他抹点一丝粘放进失神的福兮嘴里:“尝尝。”福兮回过神,咂咂舌品味:“很甜。”“那就赏给你了。”福兮像猫一样温顺得坐在他上,滚烫得具埋在体内。

 她张着,用舌头走她出来的。***福兮得极为认真,好像在帮他洗脸一样,那人闷着声不吭,忍得下体发疼,只好掐着她的将她翻过来,令福兮股高高翘起。

 “把上的也了。”他蘑菇样的壮深深镶嵌在福兮身体,用力往前耸动。福兮身娇体弱,被他这么重重的顶弄,竟整个人都趴在上,红肿的嘴刚好贴在方才自己的地方,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扭着

 阎君被她的小咬得又又痛,啪一声打在她肥厚的上,那软颤颤,里水沾了他的体,黑乎乎的一片,与她的白酮体形成鲜明对比。

 他气极败坏,抓着福兮倒垂的儿:“让你还不乐意了?”福兮嗯嗯…犹犹豫豫的伸出一截红舌轻。长长的睫半掩,藏着里面的清明。

 阎君气,提着她的细往下出整物再毫不留情的进去,鼓的囊袋被她拉扯到近乎透明的挡在外面。福兮侧着脸埋在上,被他得几乎顶到栏上。

 她装出哭腔,可怜兮兮的求情:“不要了,不要了,好疼。”阎君闷哼一声,松开一手她的水:“放松,让我全部进去。”福兮闻言下脸,她摇摇头拒绝:“不要,会好疼。”她倒没有说谎,上次这人也是这么哄她的。

 福兮做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痛楚,想着讨了他心,能多吃几次。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能足,结果事后疼得几乎走不成路,连小解都带着血丝。

 “这次不会疼。”他似是到极限,还不待福兮同意,便掰开两瓣娇气的蚌,狰狞的器不由分说地挤进最深处的小口,紧致的颈咬着他的具,软的媚争先恐后的裹着长物,微微痉挛动。

 几滴热汗滴在福兮光滑的后背,她嘤咛一声,浑身好似过电般抖动。“了?”阎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猛得沉,将自己的长完完全全进福兮内。福兮仰起脸,双手抓着凌乱的云锦被:“太深了,慢一点呀。”他进的着实深,福兮连小腹都被他出来的形状,那物像是有生命,锢着她狠狠掠夺。

 帐吱吱呀呀,福兮体力不支,双被锦被磨着,没一会儿已经疼了起来,她强撑着撅,勾着手指头轻轻挠阎君:“换,换个姿势。”

 那人仿佛听不见,反而发疯地搂着她往自己,滚烫得铁杵打桩般,他红着眼睛,抿着薄薄的,像看猎物样盯着哭出声的福兮。

 “福兮,我艹得你舒服吗?”他深一口气,将出一截,只剩硕大的头还被她着不肯放。福兮心里呸得一声,伸舌上咸咸的汗水。

 “舒服,好舒服。”敬业的福兮如是道,他趴在福兮身上,张口刁起她脖子上的:“真是个妇。”

 他下突然用力,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福兮被他着,像‮狗母‬一样,浑身险些散架。再这么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她心中暗骂,本来今天还想多吃几次,照这么看,她能吃两次就不错了。

 她悲愤得夹紧,将滚烫得器裹得严丝合还不罢休,她塌,好让阎君次次的顶撞都能落在能出水的那点上,那点凸起被艹得肿大,没几下便噗叽一声出大股。阎君攒着她的肢,被热浇在柱身,他气:“又用这招?”

 他的长尚未出,便揽着福兮将她翻过来,四目相对。被狠狠磨擦的花心传来陌生的触感,福兮尖叫一声,再次了身。

 “真没用。”阎君拍拍她失神的脸,嘲笑道。过了许久,福兮才哭哭啼啼的回过神,她她她,枉为天庭第一炉鼎,一口没吃到竟然让自己连着了两次!

 昏睡过去的福兮瞪着身上仍在忙活的阎君,不甘心的想到。阎君好笑得掐着她白的脸,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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