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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藏衣服下棍子
 当下心中喜不自胜,又不由怀疑,莫非秦沄是因为方才之事补偿她?那之前到底只是一场误会?

 还是他确实动了见不得人的心思…正自思量,一角袍摆已从身侧拂过,秦沄看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少女,早已去的远了。蕊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身子一软,才发现中衣早已透,她慢慢地起来。

 又整理好衣衫,等捧着那只装满水的玛瑙碗出现时,已是一炷香之后了。白芷四处也找不见她,正急得不行,见她来了如获至宝:“姐姐,你怎么这会子才来!”

 蕊娘不好解释,只得含糊了几句,又说起秦沄升她做娘的事,白芷不由奇道:“大爷竟会管起哥儿的事来了,倒也稀罕。罢了,我就先恭喜姐姐了。”她也知道蕊娘家中艰难,那一两银子的月钱,对蕊娘来说可谓是救命稻草一般。

 又笑着说了几句体己会,叮嘱道:“你初来乍到就得了主子青眼,以后行事定要愈发小心。切记万不可教人知道烨哥儿已经五岁了,否则你还有水的事…”蕊娘忙道:“我省得。”原来这蕊娘也同玉姝一般,身带一种难言之隐。

 玉姝是胎里带来的热毒,她却是无病也无灾,原也与常人无异的,只是她十六岁时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诞下麟儿,从此之后,双便产不止,至此已有五年,始终如哺期的妇人一般,蕊娘的母亲原也会些医术,年轻时是京里有名的稳婆,为她诊断多次又延医问药,施针也好,吃药也罢。

 她那水却总也止不住,到了一定时候便会溢不止。偏蕊娘又是个丧了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教人知道她有这样一项不妥处,岂不是那风言风语立时便来了?

 好在她也只与白芷一家相,只要后谨慎些,想必不会出甚差错。一时蕊娘忙捧了那玛瑙碗去了,此处不提,却说快雪轩中,玉姝更衣梳洗毕,正睡下,凌波方放下帐帘,她招了招手道:“明你拿了钱去书肆,帮我买几幅画儿回来。”***

 凌波听了自然不解:“外头那些书肆里能有什么好画儿,姑娘若想赏玩书画,咱们从家里带来的有几幅赵孟頫董其昌的真迹,二姑娘那里也有几幅好画儿。

 再不济,姑娘自己画的,不比那些落魄文人高明得多?”玉姝笑道:“我不过才说了一句,你倒有一车的话在等着我。我要你买的,不是那些山水花鸟,是…”说到此处却不知为何有几分忸怩,示意凌波附耳过来,方悄声说了几个字,凌波不由一惊:“避火图?!”

 玉姝忙让她噤声:“小声些,你悄悄儿地去,切记不可教人瞧见了。”凌波却是大急:“姑娘买那画儿做什么。那可是…”

 这所谓的避火图,实际就是宫秘戏图,上面画的不外乎是些男女合的光景,如玉姝这般的千金小姐,也只有在房花烛时,才能从箱子的嫁妆里看到此物。

 凌波一时想到萧璟几次与玉姝肌肤相亲,难道,是那萧先生撺掇姑娘…却听玉姝哼了一声:“谁叫有人总是笑我不懂?既如此,我就自己买来看看。”

 原来她这却又是好奇心发作,兼之玉姝从小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却在一事上懵然无比,这教她如何甘心?她爱书如命,因而也有一股读书人的呆气。

 心想着自己绝不能因此事被人小瞧了,却也不想想,谁会因为她一个闺阁千金不懂男女之事而笑话她?

 也就是萧璟总爱逗她,方才起了玉姝的子,不由心心念念想着等自己拿到避火图后,自然就知道了那人每次哄她时说的话是真是假,究竟她那个小是不是被男人捅了就会更多的水,究竟她下面总的是不是意味着她天生

 还有,究竟他藏在衣服下的那子,到底是什么,只是晚间凌波从外头回来,做贼似的从包袱里拿出几样东西,玉姝一看,却不是避火图。

 “这怎么是…话本?”凌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羞臊之,道:“那书肆老板跟我说,这也是一样的,还是市面上卖得最好的…我,我没敢去别家,只在这一家买了。”玉姝随手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

 只见纸页糙,印刷得也甚为劣质,一眼扫过,便看到几句极骨的描写,写着…“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不由小声“啊”了一下,将书一把掷在榻上,一张小脸全红了。

 到底她还是姑娘家,这样的册,如何敢看?凌波见状劝道:“姑娘,我还是把这些书拿去烧了罢。”

 玉姝垂首不语,凌波便想将书都收起来,一时只见一只白皙小手忽然按在上面,玉姝亦不说话,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一般,凌波不由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摇了摇头,实在是拿自家这小孩儿一般的姑娘无法了。这晚玉姝便在帐中偷偷翻阅起那些话本,若论起文辞,这些话本自然无甚出奇。

 但其中一些情节,实在教玉姝大开眼界。又有那前朝帝王将相的宫闱史,又有些狐山魅勾引赶考书生翻云覆雨的详述文章,玉姝甚至看到一本高官之女嫁人后,却被夫婿族中一众兄弟一道玩的,羞得她慌忙扔在一旁,连瞧也不敢多瞧一眼。

 这般翻阅着,忽看到一本名为《豆蔻记》的,翻开一看,心口却是霎时间跳,原来这话本里讲的也是闺阁千金和授业恩师有了私情,二人趁着授课时在书房里颠鸾倒凤,如此光景,岂不是正如自己和萧璟一般?

 ***想到此处,腿心竟又发起来。玉姝还从来没有在热毒尚未发作时如此,不由双颊作烧。

 可是目光落在纸页上那些直白骨的描写上,又总是忍不住想到白里的一幕幕…男人的大手玩着自己的儿,与她耳鬓厮磨、亲昵爱抚。

 那话本中的先生将自己的入进小姐的儿里,把小姐在身下进出捣弄着…原来,他藏在衣服下的子,竟是那样一种叫的东西,他竟还骗她,还说要用打她。这话本上可是写了,此物乃是男人命门所在,极脆弱的。这种东西如何能用来打人?果然,那坏蛋就知道哄她。

 一时玉姝胡思想着,不知不觉便睡去了,待次一早醒来,方才发现自己小里全了,原来是她下面那张小嘴一直吐水,因过了一夜复已变干,穿在身上十分不自在。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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