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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现下如此
 青杏笑道:“也是为了大爷,大爷没个兄弟姐妹,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又去了,若不早早地传宗接代,大爷如何向列祖列宗待呢?”这话却是说中了秦雪的心事,她正因如此,方才在子嗣一事上这般焦虑。

 虽说夫君体贴,从不为此催她,反而多方开解,更不似外头那一干男人,打着承继香火的幌子左一个右一个地纳妾,可他如此关怀,她自然也想回报,否则怎么对得起他的深情厚谊?

 当下唤人进来梳洗,喝了药,又用过饭,管家理事不提,如此匆匆便是十,到了去白鹤观复诊的日子。

 一大早,霍陵临出门前道:“不如且等等,待我下朝回来和你一道去。”秦雪知道他素来紧张自己,愈发好笑:“我是去看大夫,又不是去偷男人,你若怕,我下张帖子请玄昭道长来家里给我诊脉,你总不担心了罢?”霍陵无奈:“又胡说。”

 顿了顿,还是叮嘱了一句“早些回来。”说罢便一径去了。这里秦雪收拾停当,遂叫人套车出门,那白鹤观原是京中一处香火不算盛的无名道观,只因上任住持清虚道人医术高绝,方才名扬天下,如今又出了玄昭这个“小神仙”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秦雪并未摆出自己的国公夫人仪仗,先打发家人去通报了,马车直入观内一处专供达官显贵落脚的院落,不消片刻,便有小童来请:“师兄在静室等候,夫人请随小道这边走。”

 青杏扶着她的手,悄声道:“这道人好大的架子,上回老太太和一道过来,也是不曾出面相,偏要人去见他。”秦雪道:“他是出家人,总有点傲气。况原是我们来求他,就恭敬些又怎么了。”

 一面说着话,已到静室外,果然依旧是一道竹帘垂落,玄昭端坐帘后,亦不起身相,亦不主动开口,待秦雪坐下后,只伸出手来,一语不发地为她诊脉。

 ***不知为何,秦雪总觉得玄昭比起上次,愈发沉默冷淡,仿佛刻意避忌着她似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因想到自己并未得罪他,究竟为何有如此之态?正想着,忽有一只小鸟儿冲出竹帘,朝秦雪扑面飞来。

 秦雪不由惊叫一声,眼看椅子即将歪倒,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肢往前一拉…她登时跌入一个清冷的怀抱中,鼻端钻入丝丝缕缕的幽兰清香,那怀抱的主人一顿,慌忙将她推开,转过身去,以袖遮面:“请夫人恕贫道越矩。”

 这里秦雪犹还惊魂未定,此时看那鸟儿,原来是一只小小的白色文鸟,正落在桌上,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她方松了口气,笑道:“我才要多谢道长方才援手,否则可就要丢个大丑了。”又道“不过这鸟儿是…”

 玄昭站在帘后,此时竹帘已掀开大半,他背对着秦雪,只能看到半边玄道袍和他修如竹的背影。

 他轻声道:“它是贫道养的一只文鸟,原是它冲撞了夫人,贫道替它向夫人赔个不是了。”一时小童忙进来整理桌椅,又换上新茶,秦雪不过闲话几句。

 就带人辞了出去。青杏道:“真真这道人脾气古怪,他一个男人,还怕见了的金面?为何总要将脸藏着。”秦雪道:“这是人家的事,何必理会。”

 因想到方才惊鸿一瞥间,隐约瞥见玄昭侧脸,总觉眼,思索着却又想不分明,索丢至脑后。

 如此她又回去服药调养,不一,因至益郡王府赴宴,晚上便回来得迟了。秦雪在席上饮了酒,正觉醺醺然,忽然看到一人站在廊下,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正是霍陵的模样,不由笑道:“你在这里?方才二门上的人怎么说你还没回来?”一面说,已走至近前,伸手扯住霍陵的袖子,娇声道:“夫君,我头有些晕,你抱我进去好不好…”霍陵一怔,仿佛是呆住了,伸手将她推开,她已柔弱无骨地了上来,那微带酒气的小嘴轻轻一撅,便呵出一口香甜微醺的暖气,霍陵脸上一热,烛火之下。

 只见他在发丝外的耳朵竟全红了。秦雪不疑惑,怎么夫君今这般扭捏?往常她若要他抱她,不及动手。

 他就已经搂着她进屋亲热去了。只因他们夫妇二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小‮趣情‬信号,秦雪想要了,就会求他抱她,不然。

 此时那些下人怎么全都识趣地退走了?当下晃了晃脑袋,醉意上涌,愈觉脸上身上都一片滚热。秦雪遂直接将身子都偎了上去,轻轻一拽霍陵的手:“夫君,你不想要雪儿了吗?还是说,夫君想就在外面…雪儿的小?”

 话音未落,霍陵已猛地一伸手,用力将秦雪推开。秦雪一下没站稳,不住朝后倒去,他脸色一变,忙又抢上来拦扶住她。

 谁知秦雪原是假装的,趁他扶她的功夫,一把就将他向后一推,那门扇吱呀一声被男人撞开,又砰的一下阖上,他的背脊撞在一旁的屏风上,只见醉意醺醺的美人儿将一扭,将一翘,身子已如落花般委顿下去。

 跪在他身前,她娇妍的眉眼里,两汪秋水几乎要从眼中滴落出来,红微微开阖,一口咬住男人间衣带:“夫君不想要,那就让雪儿来伺候夫君的大,好不好?”***

 一语未了,秦雪已咬紧衣带往下一扯,那外袍便散了开来。眼前的男人身躯骤然绷紧,忙道:“夫…唔!”

 原来秦雪张开小嘴,直接就往他间雄物含去,那物起初还是温驯安然的模样,藏在层层衣物之下,静静睡着,忽然一股香风拂来,接着就是又又热的柔软触感,虽隔了衣衫。

 但受了这般引逗,如何能无动于衷?只见秦雪的小嘴间,一个柱状包块浮凸而出,且以眼可见的速度越涨越大,越涨越硬,仿佛一头沉睡醒来的雄狮,气势汹汹,昂扬抖擞,秦雪感觉到那的滚烫,不由心头一

 果然夫君还是这般勇猛呢…她咬他衣带的时候见他那话儿没硬,还以为他今没兴致,又或累着了,现下如此,可见他对自己的勾引还是毫无招架之力,她饮了酒。

 原本就有几分不清醒,此时在醉意出的兴奋和燥热之下,愈发比平热情了十分。因想到好久没有跪着给夫君伺候巴了,今必要让他舒。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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