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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裑材高大
 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景夏恨那场意外,让她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倚仗,同时也心怀感激,因为这样傅泊素就没办法亲身上阵污她的身子,只能借助于工具。饶是如此,景夏也差点没活下来。

 景夏本来不明白,傅泊素英俊多金,手握权势,为什么要和大他许多的景仙仙结婚,何况后者还带着个拖油瓶。

 直到景夏独自面对傅泊素,看到他的眼神,她想起了那本叫《洛丽塔》的书。景夏躲到伦敦,无亲无友,撑了三年,最穷的时候,她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汉堡充饥。

 一周前,曾经的室友拉住景夏,恶意地问,一个叫傅泊素的男人在找她,是她的金主还是姘头。景夏知道,她完了,那次后,她再也没去过学校。

 骆廷御搂着景夏从客厅做到卧房的,结束后已凌晨。景夏睡不着,披上睡袍,光脚走到客厅,见到茶几上骆廷御的金属打火机。

 她把打火机和烟盒捏手里,到阳台挨栏杆坐下,光的小腿伸出楼外,悬在百米高的夜空中。冬日风寒,阳台没有暖气,地板冰凉,景夏紧了紧丝质睡袍“叮”一声打燃打火机,点了烟。

 骆廷御睡到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喝水,转头见到女孩坐在阳台上,风雪吹起单薄的衣袖,削肩瘦得可怜。

 她回头,巴掌小脸,殷红嘴,抬眼看人时出一种脆弱,仿佛时时刻刻在说…请别伤害我行吗?那次饭局骆廷御本没打算带人走,见到景夏的眼睛,他的计划变了。

 景夏的手脚冻得青白,眼神颓暗,那种孤独的感觉不好形容。骆廷御什么都没说,放下水杯,走回房间睡了。景夏被电话叫醒,看了眼在睡梦中皱眉的骆廷御,按下接听,来到客厅。

 “Hello?”那边很长时间没人说话,景夏重复问一句,刚要挂断,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很想你,夏夏。”景夏手指在一瞬间收紧,颤意从脚心传到头顶。

 她想起不见阳光的屋子,想起跪地时膝盖的麻木,想起被器具侵犯时的冰冷。

 “待在那儿别动,等我找你,好吗?”明明是一句温和的话,景夏却听出终极的警告意味,似乎不照做,等待她的会是最凶狠的刑罚。景夏手脚冰凉地爬上,贴上骆廷御健实温热的身体,把头埋进他肩窝。骆廷御刚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

 她很羞赧,事情一结束就躲得远远地,后来越来越喜欢抱着他入睡,她发现,这个世界上给予过她温暖的,除了景仙仙,竟只有骆廷御一人。

 虽然他本意不在此,但景夏还是感觉到了暖意,别有目的的拥抱和几周一次的短暂陪伴,是少有的焰火,能暂时点燃她的血,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没有被世界遗忘。

 不知不觉景夏睡着了,醒来时看到骆廷御站在大门前。骆廷御换鞋,说:“保重。”景夏跳下,光脚走到餐桌旁,顿了几秒,缓慢问:“你能不能明天走?”骆廷御停了半秒,回:“我们结束了。”

 景夏犹豫再三,捉住他的大手,说:“一天。”骆廷御任她牵着,眼神很淡,不说话。景夏:“…半天。”骆廷御把她的手拉开,走出大门,说:“保重。”他的侧脸和黑发,和屋外的空气一般寒冷。

 门砰然关闭,隔绝两个世界。空气中残留一丝须后水的味道,景夏看着黑漆漆的门,全身力气被剥了个干净。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景夏网上叫了辆车,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把骆廷御给的卡和礼物都装进行李箱。

 拖着箱子出电梯时,景夏摔了一跤,一只皮鞋进入视线,踩到她的手背上。景夏叫了一声,往回手,皮鞋下了几分力气,她不出来,骨头隐隐作痛。

 她下巴被捉,自下而上望进一双眼睛,血瞬间降到冰点。男人淡笑:“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景夏被带进车,傅泊素亲自动手,把她剥得一干二净。新鲜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傅泊素说:“跪下。”景夏牙齿“咯咯”作响,傅泊素拧了景夏口的一块吻痕,景夏闷叫。

 傅泊素喜欢看她痛苦,手上不停施“跪下。”噗通一声,景夏膝盖着地,傅泊素捏住她的脸,令五官移位变形。

 这样还不满意,掐着她的脖子按到车底,皮鞋踩上她的头,用力碾了几下。景夏感觉眼球肿,头骨几乎撑不住重力挤,脑袋随时会裂开,如同破开一个透的西瓜。眼泪滑到鼻,景夏喉咙里发出隐忍而奇怪的声响。

 傅泊素用另外一只脚去踩景夏的脯和小腹,声音低冷:“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夏夏?”景夏从头到脚,被碾得发红发紫,艰难回:“不…会…”傅泊素笑:“很好,夏夏真乖。我们不上学了,回家。”

 ***景夏全身肿,额上几块凝固血痂,脖子两圈青紫,她脸朝窗,面对机翼和大朵白云。私人飞机视野开阔,舒适高级。舱内只三人,景夏、傅泊素和危崇。危崇深得傅泊素信任,任何场合他都可在场,比如现在。

 傅泊素扒下景夏衣服,把她的腿分架于扶手两侧,就着阳光盯看。景夏抿,指甲重重抠扶手。傅泊素问:“里面?”景夏不答,傅泊素两指合并,直直捅入,硬干涩,坚硬指甲刮过内壁,带来痛和一丝异样。

 贝进一部分,在外面的部分又红又肿。昨晚骆廷御冲撞得毫不惜力,现在下面肿感,手指每动一下,都像锯木头。

 景夏只咬牙,不吭声。傅泊素嫌不够,摸出一按摩,换掉手指往里送,到一小半被排斥的推挤,难进丝毫,他抬眼皮,看着景夏“夏夏。”在景夏的回视中,他小臂使力,猛地推入。

 一瞬间,景夏的脸扭起来,景夏清楚记得,一切开始时没这么不堪。景仙仙下班回来,开鞋柜拿拖鞋,弯放男人脚前,小声说:“是新的。”景夏坐电视前,一脚搁茶几上,手中拿一小瓶。

 在涂指甲油。玉白秀气的小脚,指甲小巧圆润,染成鲜的红色。碎花吊带裙拉到腿,侧对大门,从男人的角度能看到小截粉。景仙仙把男人引进客厅,他身材高大,客厅变得狭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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