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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待到腿软
 “陛下…”她话中有话,骆子实骤然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瞪大眼睛老实听着,像只好奇的猫。陆重霜睁眼看他,使劲捏了下他的脸,又道:“还笑大家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坐在两仪殿内,衣冠楚楚,放眼望去尽是绯紫…

 可惜嘴上吵的是天下苍生,心里争的都是自家得失。”骆子实忖度片刻,低下益圆润的面庞,看向陆重霜。

 “陛下,并非所有私心都有害于国家,只要是为国效力,臣子求名,陛下便给他们名。求利,陛下便给他们利。无所求才最可怖。”

 “这还需要你教,”陆重霜咯咯直笑。“我会怕她们求名求利?我怕的是她们求权…”骆子实静静地听。“君为臣纲,为夫纲,百年来的道理,其中缘由为何,亲亲你可知道?”

 陆重霜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又玩闹地咬了下他白皙的手腕骨。“在我眼中,并非儿女情长,亦非男子天龌龊软弱…而是权,唯有权。有生杀掠夺的权,就有一切…好比现在,又有谁敢轻慢你?”骆子实微微蹙眉,没作声。

 陆重霜把玩着他的手指,自顾自地喃喃:“可惜,有了权,谁都要防,不妨不行…哪怕文宣再懂事,长庚再忠心,一些话,都是不能说的啊。”骆子实眼睛一亮,声音里透出甜腻的喜意。

 “可陛下同我说了!”“因为你无亲无故,我想杀就杀。”陆重霜伸手,咯咯笑着又想去捏他的脸。骆子实左闪右躲逃不过习武之人敏捷的身手,反害自己气吁吁,最后认命地把脸凑了过去任由她蹂躏。

 “殿下如今是圣上,的确有些话不能同旧人说…陛下要想找人说话,可以到我这儿来,我绝不说出去,”骆子实不自觉攥紧手,面颊微红。

 “是啊…”她看向骆子实,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微凉的手指穿过他柔顺的黑发,先前的笑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一张素白冷冽的脸。怒是假,喜亦是假,奏议是假,为天下苍生是假,唯独一个个费心的圈套是真。

 她要让夏鸢忌恨沉念安,让群臣为了揪出令她不悦的上书者彼此疏远,让于雁璃不知不觉中往她的圈套里一步步钻。这么多年。

 她终于爬到千万人之上的位置,没人可以夺走。陆重霜伸了个懒,眉目和软下来,翻身趴在骆子实膝头,以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调道了句:“是啊…天下是我的。”

 ***陆重霜的这句话,骆子实并未听清,他两只脚垫在股下,背脊笔,面颊低垂,是相当规矩的坐姿,唯独一双手悬停半空,不知安放何处。

 并拢的膝盖被少女重重住,大腿紧绷,而她趴在膝头假寐,脑后的发髻乌黑发亮,宛如攒蹙累积的云。骆子实呆愣地瞧着,心弦微微颤动。

 他悄悄然抬起右手朝她的发髻探去,指腹刚触到少女的鬓角,却又惊慌失措地缩回。梳发的头油混有上好的沉香粉,骆子实抬手凑到鼻尖嗅了嗅,馥郁的香气令人目眩神

 “蠢死,”不知何时,陆重霜翻身坐起,一手撑在骆子实膝边,另一只手轻佻地抚过他在外的脖颈,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骆子实两耳通红,急忙将双手老老实实地按在膝盖。

 陆重霜笑了下,手指尖一勾,动作轻盈地扯开他的衣领,出半边白皙的肩膀。

 “乖,过来让我亲亲。”陆重霜挨过去,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欺身上。嫣红的口脂被蹭在少年的衣襟、脖颈,濡的舌尖划过锁骨,落在已然硬了起来的头,轻轻戳弄。

 他的膛因为紧张剧烈地起伏着,陆重霜直起身,将手按在他的心口,仿佛握着他跳动的心脏。骆子实有了感觉,伸手在她后背胡乱摩挲,鼻翼发出闷闷的哼音。

 “姐、姐姐…”“你也没那么蠢嘛,知道什么时候叫姐姐,”陆重霜咯咯直笑,掐着骆子实的头,捏拉扯,眼睛微微眯起,睫柔软的仿佛鸟羽“呶,被我才玩了几次就成这样,上瘾了?”

 骆子实哼唧唧说不出话,茫然地用鼓囊的硬物去顶在身上的人儿。“嘘嘘嘘,”陆重霜点住他的瓣“不许哼…我不喜欢。”骆子实不满地鼻子,咬紧下,看她漫不经心地拨自己发烫的身子。

 陆重霜掀开他的衣摆,牵着束衣的系带,将其一圈圈绕在立的物,继而颇具耐心地打了个双耳结,末了,手掌在感的头摩挲几下,眯着眼睛笑道:“乏了,自己坐起来解。”

 骆子实面颊通红,卧在原处不肯动。陆重霜见了,淡淡道:“这是想叫人来帮你解?”骆子实使劲摇头,强忍住羞撑起身,手颤颤地去弄她打出的双耳结。

 她必然是恶意作弄,故意打了个难解的结头,令他埋头揪着系带左拉右扯,下的具来回颤动,随着摆弄不断溢出透明的粘,好一会儿才拆开系带。

 陆重霜戏谑地瞧着他,手臂一伸,取来冰酪底下卧着的几粒碎冰,命他‮腿双‬大开,直到出后庭,继而捻着碎冰一粒粒往紧实的菊

 贮藏地窖的冰块被凿子敲碎,碎屑边缘形状各异、大小不一,进到里头的感觉亦是各不相同,渐渐挤满柔软的肠。骆子实呜咽一声,感觉到了凉意,身子微微打颤。

 “别怕,冰会融的。”陆重霜慢条斯理地掀起裙摆,跨坐在骆子实的身上他。感的头在部磨蹭几下,顺着濡的一口气进去,骆子实随之仰起脖子,舒服地呻

 他衣衫尽褪,两腿大张,满碎冰的后庭漉漉的,止不住水,硕大的具被濡的甬道,一下顶在酥软的侧壁,又一下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像被一张柔软无牙的小嘴着,被强势地占有了全部。

 骆子实瞪瞪地瞧着陆重霜起伏的身姿,瓣微张,‮腿双‬更开,呻断断续续,所谓娇微微不过如是。

 陆重霜玩得正在兴头,不顾他的息,一面快速起伏,让具在动撞击,一面轻轻在他通红的面颊扇了一巴掌,道:“乖,喊姐姐。”

 已经被干到脑子空白的骆子实被她轻轻一巴掌打回了神,颤着舌头叫起来:“啊哈…姐姐…姐姐,陛下,姐姐。”

 她着男人狠,伴着合处啪的微响,狠命往下着,水往外直,扶着物对准软贪心地一而再、再而三撞击,待到腿软,又一个深陷让骆子实的器被迫撞了进去,研磨子感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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