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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下裑赤粿
 但在英国则大为不同,这些好的贵族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对女孩们的驯化。夜夜被囚的少女已经不知道反抗的概念,只知道怎么更加用心地服侍男人。

 只要热腾腾的进她们的嘴里、里、后庭里,里面的媚就会如同本能般的还是收缩,给正在享受的男人带去难以置信的快,甚至于有些恶趣味的士兵在发望的时候并不摘下少女的眼罩。

 也不取下她的眼,让少女误以为还是自己的主人在宠幸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主人已经被砍下了头颅挂在城墙上,而男人们的抵抗则更加是微不足道。字头上一把刀。

 他们早就在无休无尽的酒喧嚣中掏空了自己的身体,家中的佩剑除了加冕之时就再也没有拿出来挥动过。一个个都几乎是肥头大耳,满面胡渣,身上的力气小的恐怕只能压制住一个被束缚的英国少女。

 城中的守卫军虽然都在接受训练,但在贵族游戏的耳濡目染之下没过几年每的训练便都成了一种表面功夫。

 除了能在政治争斗之间充当马前卒的角色以外,守卫军似乎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在关键时候连殉国的想法都没有,西征军的兵马一到便立刻打开城门献城。

 被委以重任的西征军几乎是兵不血刃地便征服了这个传奇而又腐烂的国家。两人围绕着英国灭亡的经过闲谈了几番,说至兴起时又是相视一笑,竟有种君臣奏对的和谐感。

 大多数男人就是如此,一旦讨论到这些方面总是能够极快地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能够说出来,要不怎么说,共和国里消息最灵通的不是专司刑侦情报的昆仑卫,而且城中的各大青楼。

 “刚才似乎有些偏离话题了。皇帝陛下,我们言归正传吧。您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祭司的嘴动了动,很艰难地挤出几个晦涩的词语“something…for…nothing…”

 皇帝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语言…它就是那个在百年之前就已经被西征军消灭的英国的语言,他在先帝的教导下学习帝王术,其中有个很重要的课程便是修习古今各大国家的历史,语言自然也在其中。

 “somethingfornothing。”皇帝微笑着说道,伸手把少女的小舌牵出来,指腹轻轻摩挲着最感的舌尖“这应该是叫英语对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

 “那您也应该知道它的意思吧?”祭司笑着把问题又抛了回去。皇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少女粉的舌尖在空气中慢慢变干、变涩,可蒙着眼睛的少女什么也不敢开口,连自己的呻都放得极低极轻,良久,皇帝才不敢确定地说道,”不劳而获?”

 祭司脸上神秘的微笑预示着皇帝的错误,他的眼睛幽幽地盯着皇帝,眼底却是落寞的孔,让人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的眼神并不是望着皇帝。

 而是穿过了皇帝身着龙袍的躯体,投向了遥远的某一个存在。”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层意思而已,它还有更加深刻的一层意思。

 而接下来的这一层意思便足以说尽我们祭司一族让人畏惧又惹人同情的命运…用什么珍贵的东西,去换取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比如说刚才的红粉骷髅吗?”

 皇帝嗤笑着开口,在他看来祭司是当了‮子婊‬还想立牌坊。”当然,您很聪明,很聪明。”祭司的手指在少女晶莹的脸庞上滑动,细长的指甲刺破了那一小块娇的皮肤,嫣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涓涓出,少女在畏惧中颤抖着。可他却恍然不知。”那你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

 祭司把沾满鲜血的手指放进嘴里,脸上幸福的表情好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接着他挠了挠头,像是一个人在面对什么尴尬事情时下意识的举动。

 但他此刻显然不是为此,祭司把手从糟糟的头发里出来,若无其事的摊开手,在明亮的辉光中,他的手心里静静的躺着几细长的白发。”

 如您所见,我失去的是寿命。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这是非常公平的易,但区别在于祭司一族的血脉可以让我们进行这种易,而其他人连进行这种易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语气中带着哀莫大于心死的落寞,可他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平静。好像置身于这个旋涡里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祭司很清楚自己的命运,这是一种被诅咒了的命运。”

 当然,皇帝陛下,您和我们的情况并不一样,您是真龙天子,上天派下来统领人间的使者。

 我们需要付出自己的寿命,以达成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愿,而您只需要向上天祷告,便可以顷刻之间山崩地裂、斗转星移,政通人和,海晏河清。实在不可同而语也,而且在下的身份也只是皇上您的一个臣子,为您肝脑涂地乃至以身殉道都是在下的本分。”

 祭司轻轻把还在服侍自己的少女抱起来,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纯白面纱,在她一脸慌乱的神情中把她放在自己的座位上。

 而他自己则是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他的下身赤,赤红的具上还沾有靡的白色体,可这样放的情况出现在他身上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厌恶,反倒是让人惊讶于他眼中的放不羁。

 这是下马威吗?对自己,一个共和国的帝王?皇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少年总是如此,野心并且不甘心居于人下。

 而垂垂暮矣的老人惊讶于他们的锐气,然后用手中的权力去打磋磨他们,美名其曰是对他们心的锻炼。可那群少年他们无论要摔多少次跤,要撞破多少堵南墙,心中的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也不会熄灭。相反的,它只会愈烧旺。

 直到最后,把所有阻挡他的人全部烧死!看着他那张清秀的面容,皇帝忽然想到了上任祭司…那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对于皇帝来说,可悲又可喜的是先帝太过圣明,自己没有一点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余地,而对于上任祭司来说,他几乎没有如同其他祭司一般为共和国的发展作出怎样精准的预言。并不是他做不到。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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