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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嫰粉顶端
 快给她一个可以的男友啊!颜如雪嘴角向下一耷拉,眨巴着眼睛,哭无泪。江骆益似乎对她的悲怆视无睹,只顾站在旁边,由上而下地打量她一番。

 然后点点头,赞许道:“嗯…还合适的。”合适个大头鬼!颜如雪的小脾气瞬间涌了上来,一把扯住睡衣底边,用力往脑袋顶上拽。

 视野瞬间被厚实的茸布料遮盖住,黑一片,两边耳朵对狭窄的领口来说,也有点碍事。好不容易把套头睡衣下来,颜如雪扭头一看,江骆益竟不知道在何时又闪现到了卧室门口。

 男人大半个身子都已经站在了门外,只剩纤长的手掌还握在门把手上,嘴里波澜不惊地嘱咐道:“你在这里换衣服,我就先出去了。”“哎,等…”砰。颜如雪的“等”字还没说完,对方就忙不迭地带上了门。

 “…”颜如雪哑了哑,双肩陡然一耸,眉头鼻子嘴巴几乎要皱到一起。一甩手,手里的珊瑚绒睡衣就被暴地丢到了上,紧接着,颜如雪把自己也丢了上去。

 “啊呀呀呀呀呀呀!”她直地扑到上,一把拽过手边的枕头,像剁菜板一样啪嗒啪嗒疯狂拍打,两条腿发般地上下扑腾,嘴里尽是愤懑不平的叫喊。好气!

 她好气啊!即使隔着一道卧室门,江骆益也能清清楚楚地听见颜如雪的叫喊。声音里溢满了不甘,委屈,还有茫然不解和莫名其妙。

 江骆益歪过脑袋,将耳朵贴在门上,耐心地听了一会儿,等到门那边逐渐安静下来,他才小心翼翼地伏起身子,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过身,低下头,伸手裆附近的位置。藏在子里面的那茎,竟然已经直地翘了起来,硬邦邦的,根本连不住。好险。差一点就要在颜如雪面前暴了。

 江骆益眯起眼睛,脑海里仍像走马灯似的回忆着颜如雪身穿‮趣情‬内衣的模样。细长的脖颈,满的酥,白的大腿,竟然就那样明目张胆地呈现在他面前。还披着他的衬衫,此时此刻,颜如雪的身上,一定沾满了他的味道。

 被他的味道包裹,绕,束缚,囚,想到这里,江骆益情不自了口唾沫,膛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样。

 火辣辣的,烧得他饥渴难耐,连瓣都变得干涸,他不得不伸出舌尖,暧昧地了圈嘴,如啜甘霖一般,勉强缓过劲来后,江骆益又忍不住暗暗思索。

 ‮趣情‬内衣…这该不会又是颜如雪那个总挂在嘴边的朋友,给她出的馊主意吧?颜如雪到底知不知道,穿成那样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会招致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肯定早就把持不住了,若不是江骆益答应了未来的岳父岳母,要为颜如雪制造一个纯洁、和谐且安全的无菌成长环境,那想必也…“唔。”思绪进行到一半,江骆益的下体倏尔传来一阵疼痛。

 ***江骆益低头一看,显然是茎被布料阻碍,正在放肆地宣着不满。它笔直上翘,姿态蛮横而霸道。

 纤薄的涤纶西,被这硬邦邦的器顶到扭曲变形,仔细看去,甚至能隐约看到裆部接处的白色线头,似乎随时都会绷开。如果这个部位真的绷开。

 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江骆益扶了扶眼镜,回头往卧室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颜如雪没有出来的意思后,便按住裆部,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走。

 进了卫生间,江骆益迅速关上门,手指利落地旋好锁纽。待锁舌传来清脆的咔哒声后,又警觉地透过门上的半透明磨砂玻璃,往客厅里张望两眼。

 整套反侦察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俨然是一名惯犯。耐心等候一会儿,客厅里寂静一片,颜如雪并没有跟来。

 江骆益终于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后背倚靠在磨砂玻璃上。玻璃板冰冰凉凉,透过衬衫衣料,贴上了他的肌肤,正好给他躁动不安的身体降降温。江骆益微微颔起下颌,眼帘轻垂,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那顶支起的帐篷。

 然后闷哼一声,伸出手,轻轻松开带,扯下裆部拉链,将那滚烫的器从子里解放出来。

 长,拔,红彤彤的,带有些许闷热的气息。它总是这样求不满。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望,想要对着颜如雪发。不行。江骆益倏然收紧目光,强迫自己的大脑把“颜如雪”三个字剔除出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对她做这种事情。江骆益甩甩脑袋,勉强定过心神,用手心包裹住那膨大的茎。

 每当产生无法抑制的望时,江骆益都会靠自来解决。譬如在外面逛着街,或者在电影院里看着爱情电影时,颜如雪总会有意无意地靠近他,做出些亲昵的肢体接触,暧昧而缱绻,拨的他心如麻。

 每逢那种时刻,江骆益都会找个借口暂且离开,去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用右手发一番,然后再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到颜如雪身边。现在在自己家中,依然不例外。

 江骆益倒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攀上茎。一瞬之间,指尖便被那片肌肤烫得微微一颤,酥麻的快瞬间窜出。

 “唔…”男人的咽喉中,出一身低沉的轻叹。隐忍而又克制,是刻意低了的声音。生怕被客厅另一头,那个躺在卧室上的女人听见。

 江骆益摇摇头,缓缓闭上眼睛,右手握住茎,开始娴熟地上下弄。海绵体上的肌肤褶皱,随着手掌的律动而隐隐牵扯,透出醒目的青色血管,在冷白皮的滤下,泛起若有似无的蓝,就像家属大院六层老楼的侧面红砖墙上。

 那经年累月攀到了屋顶的爬山虎一般,蜿蜿蜒蜒,放肆地舒展着枝条和藤蔓。说来凑巧,此时此刻,江骆益的茎,也镀了层的红。

 绯红从壮的部开始,一路充血向上,竖直着蔓延到了头下方那圈冠状沟,比冷冰冰的红砖墙,又多了几分来自雄体内的炽热温度,等到了头冠状的头处,颜色便又淡了下去。

 就像遍布周身的肌肤那样,只透出一股按捺不住的粉,而粉顶端,又像是绽开的花蕾一般,沁出了透明的甘洌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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