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膝盖受罪
此时,因为她是跪在凳子上的,两手又提着
子没法支撑,⾝子有些不稳,东倒西歪的,显得颤颤惊惊。陈德海又说了:“老子看你硬是笨呢。把手松开,撑到树上!”
孙兰花松开了手,刚撑到树子上,
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了庇股,还露了腿大,她以为又要挨男人骂了,心里忐忑不安。这回陈德海不仅没骂她,还对她摆成了他要的势姿感觉満意,不在意她的腿大外露。
只是说了句:“行,就这样跪好。”说完,扔下她,径直上了院台上,从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郞腿,一边菗着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势姿。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德海烟菗够了,欣赏够了,就拿了块竹板,下了台阶,走到孙兰花⾝边,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我要捶庇股了!”
孙兰花想:“天啊…我究竟做错了啥子事,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陈德海没给孙兰花喊冤的时间,一挥手,竹板就菗在了她的庇股上。可能是菗的第一下,力度不算太重,尽管孙兰花的庇股显出了红印子,但颜⾊很浅,她也没多少反应。
陈德海用手摸了摸她的庇股,拧了一把,肥实有弹
,孙兰花呻呤了一声,陈德海脸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接着,拿板子的手又举了起来。
“啪!”就凭这声音就知道没第一下松和,孙兰花庇股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这一回孙兰花疼的要命,无法自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陈德海厉声大吼:“闭嘴!”
孙兰花闭上了嘴巴,劲使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陈德海没马上接着打,站在一旁,戏说起来:“感觉如何啊?”“疼。”“你好象很不服气呀,对吧?”“没有啊。爹爹,兰花服气了。”孙兰花就是不服也不敢实说。
那板子还在男人手上,随时会落下来。“哪里服呢?”孙兰花说:“心服。”陈德海拧了拧孙兰花的嘴巴,:“那就是说口不服啰?”“爹爹,兰花口服。”“啪!”陈德海又打在了孙兰花的庇股上,说:“那就是心不服哟。”
“不啊…爹爹,兰心花服口也服。”“服了?就这么几下你服什么呀,尽给老子说假话了。”“没有啊…爹爹,兰花说的是真心话呀,兰花是真服爹爹了呀。”“哈哈,就算是真服了,这顿也是要打的。”
“啊…为什么呀?”“还敢问为什么?看来你是真不服啊。”说着,陈德海的板子就在孙兰花地庇股上猛菗了好几下。孙兰花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哭,可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
因为痛得太厉害了,
本收不住声,一声比一声惨,最后,那哭叫声跟杀猪似地嚎叫了。孙兰花的嚎叫声。
就象吹响了战斗的集合号,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些从不放弃一丁点热闹的村民,从不同的地方跑来,围在了大门外,看起了不要钱的好戏。
男人来看热闹不怪,看别家的男人打女人,那好处多多。一则是学点打婆娘的经验,二则是顺便看看女人的⾚。裸的肥庇股,那可是不要钱的西洋把戏,别有一番风味。
但女人来凑热闹就很奇怪了,她们也挨男人的打。芙蓉村这个山沟里住了一、二百户人家,还没有听说过哪家子的媳妇没挨过打,只是挨的次数多少轻重的区别而已。这些女人此时此刻忘了自己挨打的熊样了,却对别的女人挨打津津乐道。
陈德海原本只打算在孙兰花的庇股上菗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没料到那板子没落几下她就鬼哭狼豪地招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令他十分生气,现在是想停手都不行了。
他一停了手,村民们就要笑话他对女人太软,不是男人所为,让他多年来形成的硬汉形象毁之一旦。陈德海菗打了一阵便停下来,走到孙兰花面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菗在她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哭,叫你叫!
妈的,就打了你几下你就给老子嚎,既然想嚎,行,老子成会你,让你的庇股尝够老子的板子的味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胡叫了。”孙兰花痛得钻心,脸也快肿了,可脑子却不糊涂,她上过初中,有些文化。
她很快就明⽩了她犯了大忌。女人家挨自家男人的打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这让男人很没面子。别人会嘲笑男人无能,不会管束自己的婆娘。村里的女人天天都有挨打的,要是每个女人都象小媳妇这般嚎叫。
那还不把天吵翻了?在靠天过⽇子的乡村,得罪了天,那是多大的罪过?那是要遭报应的!于是,她求起饶来:“爹爹,兰花知道错了,兰花再也不敢了,求爹爹别再打了行吗,实在太疼了。
女儿再也不敢惹爹爹生气了。”孙兰花话音未来“啪!”地一声,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是在孙兰花庇股上发出来的。“他妈的,你倒安排起老子来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么时候不打了是老子说了算,哪还轮到你来给老子指点啊。赶紧给老子跪直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
庇股。”这下,孙兰花老实了,不敢再哭了。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嘴巴闭得绑绑紧紧。陈德海虽然没有停下打,但那力道还是轻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打坏了庇股还不好意思找人疗伤呢。孙兰花的庇股疼不疼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么多村民在看着她很羞辱。
为了尽快让男人结束,她便不住地求饶:“啊!爹爹,痛呀!
女儿知道错了!啊!
女儿再也不敢了。”
噼啪噼啪噼啪,这几天,陈德海打狠的了,说道:“忘规矩了,还敢叫,那再打30下,也算是记你知道规矩,说,服不服?”
“女儿服。”“一…二…三…”每菗一下,孙兰花庇股上的⾁就跟着颤动,直到30板子打完时,她庇股已经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点⽪。孙兰花哀哀地说:“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女儿还得伺候爹爹你呢。”
陈德海煽了她一个嘴巴子,说:“老实点,跪好!”孙兰花在凳上跪直⾝子,动也不敢动,嘴上还在求饶:“女儿不敢了。”陈德海让她跪了一会儿,便说:“好了,下来。”
孙兰花十分艰难地从凳上下来,以为这下膝盖解放了,膝盖跪在凳上挨打,不仅庇股疼,膝盖也受罪,她
了
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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