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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动作相当连贯
 叶家强接到的电话是由一个装有新购电话卡的手机打出,其位置如今已无法确定,奇怪的是周五叶家强打给李小惠时,接通的正是她本人的电话,也就是放在李小惠脑袋下方的那部,接电话的人当时有可能就在公寓里…

 对方手段之高明已非威廉姆斯之可比,叶家强已经暗暗感觉到,那是一个专业的犯罪集团所为。

 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地将李小惠凌割,再把她的尸骨带回公寓,不可能只为了吓唬人,难道何守仁临死前口中说的“老板”是真有其人,而且这位“老板”已经开始动手了。

 专案组的会议沉闷无比,不仅仅因为大家都怀着乐极生悲的情绪,而且目前手上根本没有任何激动人心的证据,他们连对方是如何作案都无法得知,更不要说将凶手绳之以法。

 就在叶家强准备宣布散会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一名警察将一个用证物袋包着的u盘拿到叶家强面前并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正当大家在猜测这玩意到底在哪找到时,叶家强的回答差点没让众人吐出来。

 原来这个u盘是用一张保鲜纸包好藏在李小惠脑袋的喉头处,法医在检查李小惠的人头时发现的。

 叶家强戴上胶手套,小心地把那只跟拇指甲般大小的u盘从证物袋中取出,心中不详的预感已经笼罩全身,在看过温少媚、汪晓燕被斩首的视频后,他大致能猜到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宾仔,阿伟,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来吧,其他人解散。”“强哥,这里面的东西该不会是…?”“肯定不会是好东西。”叶家强苦笑着说。“但也要看看里面的玩意能坏到什么程度。”

 “领导,要不要先检测一下,说不定有病毒。”“不用。”叶家强否定了牛荣的提议。“我把手提断网就行了,直觉告诉我凶手搞这么一个玩意可不是为了要黑咱们的网络。”

 在队长办公室里,三个大男人神情凝重地盯着屏幕,仿佛准备看一盘藏着贞子的录影带。u盘虽然有几g的空间,可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居然是“叶家强队长亲启”

 “你老母…”叶家强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凶手特意挑庆功宴当天要叶家强去接人,还把现场弄得鬼气弥漫,挑衅的意图昭然若揭,摆明要让南滨市一众干警颜面无存。

 叶家强好不容易下心中的火,用鼠标点开视频,在经过短暂的黑暗后,屏幕上出现五个带血花效果的大字…王囊仙之死!

 然后文字与黑色的背景如烟雾般渐渐散去,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出现在屏幕的中央,一个扎着观音髻的女人低垂着头,似乎昏睡过去。

 她那雪白的身躯被捆绑在一条长长的木柱上,双手被扭至木柱后面,‮腿双‬则往两边拉开,用铁链结结实实地箍在木柱的底座上,呈一个“人”字形。

 从周围的环境看似乎是一个相当开阔的天地形,像一个荒废许久的足球场,女人的两边还燃起小火堆,作用不像是照明,因为光线相当充足,感觉是中午阳光最好的时候。

 “模拟杀人…”一旁的陈伟说话了。脸带疑惑的叶家强和列宾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他。陈伟继续说:“据说王囊仙被处死时正值冬季,官府为了不让寒冷的天气麻木她的痛感,还特意在两边燃上柴堆。”

 这时一个上身赤膊,下身穿着深蓝色宽壮男子出现在屏幕中,和韩正德等人一样,他的脑袋套了一个黑色头套。男子拖来了一张像案般的桌子摆在旁边,案上的刀架着几把闪着寒光的小刀,案下的木架还放着几个小竹箩。

 男子先出其中一把刀,用刀面往女人的脸上拍了几拍,见对方没有反应,便将刀面移往她的身体上,轻轻地在房、腹部和小肚处左刮刮、右拍拍,活像屠宰场的屠夫在打量挂起的生猪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子也出现在屏幕上,他手上拿着一个装满水的小木桶,二话不说就往女人的脑袋上拨去,强烈的冷感终于把女人从梦境中唤醒。当女人抬起那双眼迷糊的头时,叶家强等人不由得倒了一口凉气。

 那女人正是李小惠。睡眼惺忪的李小惠在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和四肢无法动弹后她才彻底惊醒过来,然后拼命地大声呼救。持刀的男子并没有理会她。

 而是迅速捏住她的右房,用刀把整个晕切了下来,李小惠的右中央马上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小圆窟窿,丝丝的血水开始沿着她的房下方出来。

 也许是男子出手太快,李小惠似乎在几秒后才感到剧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尽管叶家强已经调低视频的音量。

 可是那凄厉的惨叫声还是如同利剑般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叶家强“啪”的一下按了暂停,里感到阵阵气闷,他实在不想看视频接下来的东西,其余两人也不用手捂着嘴,他们不敢相信这残忍的一幕竟会活生生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叶家强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将视频看完,与其是为了见识真实的凌迟,倒不与说希望能在视频里发现一些有助于破案的线索。

 视频里男子的手法相当纯,一刀切下一片,每片的大小看上去差不多,而且动作相当连贯,仿佛他切的是苹果或是梨子,而并非富有弹的人类皮

 几下子的功夫李小惠的双部周围的肌已经被切割殆尽,两副红中透白的骨已经清晰可见。全身被牢牢固定的李小惠尽管痛得入心入肺。

 但却无法扎挣,只能拼命地扭动那条长长的颈脖,张大嘴拼命地惨叫,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夹杂在一块,看上去是淋淋的一片,几近绝望的她时而呼救、时而求饶,但刀的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只顾专心地切割女人身上白的鲜

 另一位头套男子则充当助手的角色,把刀男子切下来的片一块块地摆放在竹箩里,偶尔还用那双黑的眼睛对着镜头,仿佛在和现场观众打招呼。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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