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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可让没想到是
 “两个没用的猪婆!连个娘们都按不住,下次来个母大虫岂不让人跑了不成!”说完哈术赤又各赏了两个监婆一个耳光。

 “没用的东西,滚出去!”哈术赤脾气在营牢里可是出了名暴躁,稍不如意便拳脚相加,两个监婆吃了打立马冲门而出,其他人也吓得往后退了好几尺。

 等他们再次靠近时大门早就关上了,只听得里面传出彭氏的哭喊声和哈术赤的叫嚷声,众刽子心里不同情起那女人起来,要知道那个匈奴人兽一发任你是母老虎不死也得掉层皮。

 多年的经验告诉刽子们,若老大不发一言那就说明今天晚上这女人归其独占,众人好不失望,只得慢慢散去,一些人还忍不住小声咒骂起来。

 只有负责值夜的刽子还抱有少许期望,他们甚至还拿出酒钱来打赌,看晚上哈术赤会不会“良心发现”这已经成为了他们多年来的一种乐趣了。

 第二天早上,鲍二和李甲等四人照旧跟哈术赤出红差,负责上绑的鲍二这回才有机会看到彭氏的身,和娘相比确实差上几个档次,难怪郑伸会如此大方将她“赏”给哈术赤。

 不过对于鲍二这帮饥渴的饿狼,彭氏那壮实和略带肥胖的身板子也足够让他们的命子注满望了,鲍二在按着女人的背部时,另一只手不忘顺便揩揩油,在经过娘的教训后他开始学乖了。

 知道当时即使娘不踢他,四大金刚也会把他揍个半死。于是鲍二在勒绳子时趁机抓住彭氏的了两下便收回,点到即止。彭氏和大多数被判了死刑的民女一样。

 在赤身体游街时总爱低着头小声哭泣,全身微微地发抖,手臂和房都布满着皮疙瘩。

 “脓包!”鲍二一向不喜欢临刑前哭哭啼啼的人,哪怕对方是个女人。细看之下,彭氏的手臂、部和部都有不少新添的伤痕,看来昨晚她被哈术赤折磨得够呛,光是这份痛苦也足够让人哭出来了。

 杀头对她而言也许是最好的解,在彭氏呜咽了大半天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刑场,和喜欢在刑场上等着猎物的郑伸不同,哈术赤每次都随队而行,到了刑场后才去身上的公服,出结实的肌前那束密密麻麻的卷

 当鲍二和另一名刽子押着彭氏上刑场时,大概是意识到死期将至,彭氏的情绪有点儿失控,身体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没法好好地跪着,监斩官无奈,只得让鲍二他们按着彭氏跪下,那天正好烈当空,鲍二一边要用力着彭氏,同时又要保持蹲着的姿势,不一会已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眼脸和鼻子往下滴,但又不能用手去抹。

 彭氏的背部这时也渗满汗珠,沾得鲍二的手掌滑溜溜的,使他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来按紧彭氏,最要命的监斩官念了半天还没把彭氏的罪状读完,鲍二只得暗暗叫苦。

 在经过漫长的晒煎熬后才等到开斩的时辰,当斩签落下时,彭氏开始了更烈的抖动,口里结结巴巴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害怕得连小便都出来了。

 鲍二反应还算快,看见不对劲马上挪开大腿,倒是他的搭挡倒了大霉,子被淋了一大片,气得那家伙破口大骂。

 “的!给老子跪好!”只听得一声如猛兽般的叫吼声,震得鲍二的耳朵嗡嗡作响,观众们似乎也被这叫声给镇住了,全场突然静得如坟场一般。

 发出那如雷鸣般喝声的正是哈术赤,彭氏当场被唬得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伸直了自己的脖子,随后鲍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彭氏的脑袋便滚落了地面。

 完事后鲍二照旧悬挂脑袋,李甲则照旧将尸体运往城外,长了见识的鲍二现在并不羡慕运尸体的工作,要知道郑伸和四大金刚都有出完红差到酒店吃酒的习惯。

 像他们这种在现场干活的小卒一般都能跟着他们喝上两杯,顺便交流一下“感情”若讨得心说不定后能多得点好处。

 斩了彭氏后,哈术赤便带着鲍二等人到平光顾的酒店喝酒,但奇怪的是今天居然客满,因为这家店的老板是郑伸的二老婆,哈术赤心里不快却不敢发作,一直想寻机会讨好上司的鲍二见状马上邀请哈术赤等人到自己家的小店作客。

 哈术赤虽然看不起鲍家的小店,但要改去别家大酒店又太远,而且去鲍二家吃自然是免费招呼,于是欣然前往。却说鲍二入行也快一年了。

 在这一年的光景里,鲍老儿因病咽了气,铺和小店的生意自然归鲍大所有。缺少了老爹这个缓冲地带,鲍家两兄弟的矛盾似乎越来越大,两人在家中经常形同陌路。

 后来鲍二干脆把营牢当老窝,大半个月都不回一趟家,正在小店招呼客人的鲍大看见鲍二带了一伙人进店顿时变了脸色,因为他每次带猪朋狗友前来不是鲍二做东便是赊账,所以鲍大对弟弟这帮酒朋友从来不带好脸,弄得他们好不扫兴。

 不过正发作的鲍大一看到哈术赤那张阎王脸马上把到嘴的话回到肚子里。鲍大虽然不知道哈术赤的名头,但样子倒是见过的,因为鲍家前面的街道也是从营牢到刑场的必经之路,所以哈术赤那张脸对鲍大来说并不陌生。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两年前的夏天,一天早上鲍大送到陈麻子的店,刚好碰上一个女匪要行剐刑,执刑的正是哈术赤。

 只见他一刀刀地从赤条条的女匪身上片,痛得死去活来的女匪浑身冒汗,汗水渗到伤口更是雪上加霜,看上去很彪悍的女匪一开始还死死忍着,到后来终于发出了阵阵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连身为屠户的鲍大也感到寒心,但哈术赤从头到尾都面不改,甚至还将一些割下来的小到口中嘴嚼起来。

 吃得满下巴满了血,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那天之后鲍大一连做了几晚恶梦,因此他对这个禀凶残的刽子印象是特别深刻,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只在恶梦中出现的人居然大摇大摆地到自家小店作客,鲍大自然又气又怕。

 鲍二招呼哈术赤一行人坐好便照旧喊大头上好酒好菜,看到鲍二又带着猪朋狗友白吃白喝的钱大小姐忍不住从二楼下来,正要冷嘲一番马上被鲍大制止住了。“干什么拦着我?难道你还怕他们不成?”“小声点,今天就算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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