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都不在乎，我们只是遵守命令的杀人机器。”“有时候，我会很茫然，我会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很多士兵牺牲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是其中一个。”大卫平静地讲述着，但是眼神却好像回到了那个茫然的时候。
“所以为了让自己积极地活着。我们会讲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将我们重视的事情，比如家人，比如女友。”大卫说“有个和我关系最好的兄弟，他和我是一个小队的，他叫杰弗里。”大卫微微抬起身，凌瑞东看到在他左肩的背部横着纹着那个名字。
“他对你一定很重要。”凌瑞东说。“是的。”大卫眼眶微微发红“我那时候根本没有女朋友，我和我父母关系也不好，我就是和家里赌气才参军的，所以经常是他和我聊天，讲他过去的事。”
“讲他的父母，讲他的农场。”大卫嘴
颤抖着
出一个笑容“后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危险，彼此信任，非常非常深厚的感情，他告诉我，他其实是个m，是个狗奴。那个农场其实不是他的父亲的，而是他的主人的，他经常看的那个男人其实不是他的父亲，其实是他的主人，”“我当时非常吃惊，也很惊讶，我从没想过他是个gay，也没想到他还是个m，是个，狗，用他的话说。”
“聊起这种东西总是让人兴奋，他告诉我他怎么和他的主人认识，怎么和他的家人闹翻，他准备服役之后去农场附近的小镇工作，和他的主人一起。”
“我很好奇。他是那种很man的人，很厉害，很聪明，又很好，和我想的那种娘炮变态完全不一样，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玩那些。”
“他告诉我，因为他的主人让他感到平静，他觉得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在
，就像一只狗一样，而他遇到了他的主人，才终于找到了家。”“就像你。”凌瑞东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是我像他。”大卫强调，他转身面对着凌瑞东的怀抱，继续回忆“他说他在他主人那里不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还有精神上的
足，他被他主人调教的时候。就像一只狗狗在自己主人的怀里，什么都不害怕，什么都不用担心，感觉非常幸福。”无言的沉默在蔓延，凌瑞东和大卫都没有说话。
“他告诉我说，如果哪天他牺牲了，让我把他的遗物带给他的主人，因为如果送到他父母那儿，他的主人永远不会见到的。”大卫说完，凌瑞东心里就一沉，这样的话，在战场上总是某种预兆。
“然后他死了。”大卫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犯了个错误，拖累了他，他为了掩护我，被塔利班开
打死了，死的本来是我的…”凌瑞东拍拍这个像个小孩一样流泪的男人，耐心地搂着他，直到他平静下来。大卫终于继续开口：“他最后告诉我，把遗物给他的主人。”
“后来我退役了。我回到了美国，我和我的家人重归于好，因为我发现我有多么重视他们，我去了他主人的牧场，那个男人哭的像是孩子一样，比我刚才还厉害。”大卫努力开了个玩笑。
“他们家客厅就挂着他们的照片，他的主人穿着皮革，杰弗里剃着锅盖头，戴着项圈，像一条狗一样蹲着，他的
巴还硬着，我能看出他脸上的笑容，很足。”大卫说完之后沉默半晌，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凌瑞东看他情绪比较平静才轻声问道：“所以这就是你的故事？那你是怎么想要也开始sm的？”
“我退役之后回到大学，继续我的学业，像你说的，我和不少女孩上
，但是，错了，感觉错了，我总是得不到快。甚至开始，好吧，别笑我，我感觉自己硬不起来了，每次做
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杰弗里再也得不到他所说的，天堂一样的快了。”“这不是你的错，杰弗里一定不希望你这样。”凌瑞东安慰他。大卫翻身坐起，面对面看着凌瑞东：“然后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了sm的图片，一个灵感突然击中了我，我想尝试sm！”
“然后这个想法就一直无法熄灭，我甚至觉得，这是杰弗里留在我身上的什么东西，这是他未完的事情，我该继续。”
“这…”凌瑞东有点吃惊“你似乎有点赎罪的想法。”“也许吧，对，你说的差不多正确，我想要为杰弗里的死赎罪。”大卫眼神里闪动着某种狂热“我想要成为杰弗里主人的狗。
但是他告诉我，不行，他说如果他是那种只在乎
的人，他会很喜欢我这样的帅哥，但是他不是，他和杰弗里既是爱人，又是主人和狗。他们既有
望的结合，又有深深的爱情，他告诉我我没必要这么做，如果他接受我，那是在亵渎杰弗里，杰弗里也不会要我这么做。”“但是我还是被这个想法折磨着，我先找了个女主人，但是还没开始我就知道不行，这个主人必须得是男的，然后我找了很多s，但是他们看到我，眼神都很
情，他们问我是不是擅长口
，问我的
眼是否耐
，他们，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你提出了那个要求，给每个主人一个机会？”凌瑞东终于明白这个一身直男气息，而且是强悍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大兵的心路历程。
“是的，直到我遇到了你。”大卫脸微微红了。但是很坦诚地告诉凌瑞东“杰弗里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不是他的主人艹他，玩
他，而是像对待一只拉布拉多一样
着他的头发，抚摸他，他会忘了自己是个人，忘了自己的痛苦和压力，感觉到天堂一样的平静。”“就像我做的。”凌瑞东轻声说。大卫点点头，凝视着凌瑞东的眼睛，眼神里闪动着感激，喜悦，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感觉，他慢慢向着凌瑞东靠近，这是接吻的信号，但是凌瑞东躲开了，凌瑞东站起身来，现在，是他的表情变得沉重了。
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抱歉，我还没有做好接吻的准备。”“是你不喜欢吗，我听说，有些主人，不喜欢和自己的狗接吻，好像这样会有损他作为人的尊严。”大卫感到很好笑地说。凌瑞东
嘴，犹豫着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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