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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终于如愿
 “呼…艾普…我好喜欢你啊…”***她望着镜中只着不着寸缕的自己,突然间有些意兴阑珊,她所渴望的这份美丽。

 或许在艾普法勒眼底并没有什么意义。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像艾普法勒的外貌那样几乎完美无瑕,而原本并非人身的他,究竟是为何能幻化出那么美丽的模样,而他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她其实并不清楚。温热的水缓缓洒落,她闭上双眼,想起他离开时温和的神情,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填满。最初的最初,她就是喜欢他那般无无求的优雅疏离。

 后来她便逐渐渴望他的热情,而他现在终于变得无比热情,她却感到自己招架不住,因而拒绝了他,当他收起那份太过积极。

 她又失落无比。想被他拥抱…只要被他拥抱的话,所有的忧愁与反覆,一定都会消弭吧?她真希望自己刚刚没有推开他,而他现在正热切拥抱着她,这样的话。

 即便有饮鸩止渴的嫌疑,至少现在她会是快乐的。水滑落在感的肌肤上,宛如无数的手在她身上抚触,她不由得回想起那坠落于星海间丶彷佛天长地久的一夜。

 他将自己植入她体内,给予她无限的愉,她被纳入巨大的花朵之中,被花哺喂丶被花柱填满丶与他深切地感受彼此,合而为一。望的躁热于体内涌动。

 她不由得轻抚起自己的身体,指尖从锁骨一路下滑至双之间,一手捏起微微红肿的尖,一手难耐地下探,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动了一会儿,便往腿间幽深之处而去。

 她深感自己真是糟糕,拒绝他的拥抱,结果现在却在浴室中自我安慰,即便对身体的感处并不陌生,但这般爱抚起来。

 与被恋人拨的感觉又有所不同,她现在渴望的是他,于是无论自己再怎么抚慰,似乎都搔不到处。玩尖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道。

 本来于腿花瓣间徘徊的手指,也难耐地按上隐隐发烫的花核,快速地按起来“艾普…呼…艾普…我…”她的息声。

 在水之中隐隐约约,酥媚入骨,此时此刻,艾普法勒对她来说便是无与伦比的媚药,只要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那份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便会逐渐消弭,随着。

 她的身体逐渐发烫,淋浴的水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花中的汁却徐徐滴淌而出,润的汁与水滴不同,黏滑润还带着甜香,徘徊的指尖因为渴望,彷佛有了嗅觉,寻着那份香气,慢慢地向花探去。

 在她恍惚之,在那最隐私之处,细藤蔓隐隐浮出,就着汁的滋润伸展芽叶,于女体感之处动,那物的抚扫如此细致,温柔地恰到好处地逗弄,使得她毫无所觉地放松起身体,感受着异物幽微的爱抚。

 “呼…艾普…我好喜欢你啊…”***她的爱语似乎激励了正舒展于她下身的芽叶,细细的藤蔓随之于她下身蔓延,于白皙的肌肤上绕出瑰丽花纹。不远处的那面巨大的水晶防雾镜,毫无阻碍地映照出她息的媚态。

 就见浑身赤的女子,半倚在墙边,一手捏着柔软的雪,一手下探没入‮腿双‬之间,拨着那润的望。

 她的双眸半开半阖,盈盈闪动着情的波光,粉瓣因望而润泽,微的长发滴淌着水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下,使得因晕染上淡淡粉的女体。

 在柔和的灯光下,隐隐浮现了一层光晕,她妩媚的模样,无人能看见,不…或许那些绕于她身上的藤蔓能看见,它们不但能看见。

 而且似乎十分乐于将她摆弄出更惑人的模样,细的部分上她的指尖,领着她往花内探寻。

 同时间,其余的触蔓在汁的浸染下逐渐大,从她腿间一路上下束缚起她的身体。当她两指探入花前端,难耐地开始快速动时。

 原本安静的空间里被染上明显的暧昧,手指于花中翻搅的啧啧之声与藤蔓细滋长的细微动,无孔不入地催促她沉溺这份愉,纤细的逐渐摆动起来。

 在藤蔓刻意的引导下,动出堕落之舞。很快地,光凭着手指已经无法足那份热烈的望,她张大‮腿双‬试图深探。

 可是贪婪甬道每寸隙都饥渴地需要被抚慰,纤细的手指又怎能足,她呻着加快手上的速度,在藤蔓的支撑下抬高修长美腿,任由藤蔓节节入侵,到了这个时候,彭霓已隐约察觉异物的侵略。

 而她心知肚明,那便是艾普法勒于她体内植入的胚珠,那时候在端洛星,她因望和烈情感的恍惚,几乎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的注入,只是待到清醒,特别是回到了利斯里安星之后,她怎么想都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太超过。

 即便她相信艾普法勒施展于她身上的力量,并不会危害到她,可是要让她接受那成为日常,还是蛮需要勇气的。

 这些日子以来,艾普法勒并未刻意强调她体内那物,似乎也没有强迫她非要习惯的意思,彭霓也就假装没有这件事情,但事实上,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每当她想到他且动情之时。

 那物就会隐隐,那份力量感觉起来似乎并不受控,但实际上,若她尝试下,它们也不会放肆地继续蔓延,或许就如艾普法勒所说。

 那份力量其实不只是她的丶也将是她的,她可以随意操控…但她何必操控藤蔓自我抚慰?她有那么壑难填吗?因汁滋润而逐渐大的藤蔓,缓缓填入花

 本来空虚的甬道一寸一寸被撑开,无数渴望被爱抚的隙,因此得到些许的缓解,但这份酥快只是使得女体更迫切地渴望被填满,引得她合的姿态更加积极。到了此时,彭霓不由得迷糊糊地想着,或许她真的是那么壑难填。

 ***怎么办?只闻香是不够的呜=====最初的最初,她满心想到他的爱丶他的心丶与他深深地结合在一起,而她终于如愿,却不能因此足,面对他非比寻常的身份。

 在端洛时她以为自己能全盘接受,狂过后才又开始抗拒,她想,艾普法勒应当是猜测过她心底最深处的思虑,所以当时才会千般踌躇说怕吓到她。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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