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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今天就先算了
 索科特拉声音很有说服力,更让彭霓感到狼狈,她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索科特拉则继续说道。“你们俩物种差距太大,对很多事情的认知不是说磨合就可以解决的。

 他只是难得遇上一个不想放手的玩具,所以他什么都可以给你,愿意用一切吸引你之事合你,好得到你的身心甚至灵魂,因为惑并噬是他的天…对了,他的天你应该也是所知甚少吧?”

 “我…”索科特拉依旧是微笑的。但那抹笑隐隐带着怜悯:“或许不知道会比较好,活在他给予的完美虚幻里,在他塑造的世界里,要分辨出真假太难,你甚至不会知道眼前触手可及之人是真是假。”

 “至少我知道,若现在是他塑造的幻境,里头绝对不会出现你这样的人,一直说他坏话,挑拨我们感情!”彭霓急了。

 这句话冲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态,索科特拉挑挑眉,还没能再开口,熟悉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你们在聊什么?似乎很热络呢。”

 艾普法勒的声音有点冷,彭霓却很想立刻站起来,跑到他身边寻求安慰,但他身后还跟着好些人,加上索科特拉还坐在旁边,她只能竭力下冲动,故做无事地微笑地望着他。

 即便如此,她那有些委屈的神情,艾普法勒依旧看得一清二楚,这让他的眼神更冷。索科特拉反对这件事,他心知肚明,但索科特拉向来懒得私下搞小手段,以索科特拉的性格来说。

 也不可能找人去对付彭霓,所以他也只是想着避开索科特拉,让彭霓过来,把股份赠与的事情尽快处理完。哪知道索科特拉这次还真使了小手段,以开会的名义让众人以为他不在利斯里安星,直接过来见彭霓。

 即便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见彭霓的模样,艾普法勒也能猜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他冷着一张脸,走到彭霓身后,轻轻按住她的肩膀,舒缓她紧绷的情绪,同时毫不客气地怒视索科特拉。

 ***彭霓当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丶以及四周涌动的风暴,但附近其他端洛星出身的人,全都冷汗直

 在彭霓的认知里,艾普法勒是个性温和,不太会发脾气的人,可是对端洛星的人来说,他不发脾气,并非是因为个性好。

 裁决者们不太动怒,是因为多数的小事没有必要浪费力气,一旦动怒,附近区域都有可能化为废墟,何况艾普法勒与索科特拉两人都是裁决者。

 面对艾普法勒的怒气,索科特拉脸上仍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他赌艾普法勒再生气,都不可能现在和他动手,因为彭霓在。

 而艾普法勒在她面前保留的实在太多,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就这样揭开自己真正的模样,而艾普法勒确实如索科特拉猜测,碍于彭霓在场,无法直接问索科特拉究竟做了什么,此时彭霓察觉气氛不对劲,才转头开口说道:“艾普,我们先独自谈一谈好不好?”

 艾普法勒点点头,见索科特拉一副没打算离开的痞样,冷着一张俊脸牵着彭霓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间。此处花木种植的比方才的空间浓密,因此显得有些阴暗,但空气里植物的香气十分浓郁,在艾普法勒靠近她时,又隐隐淡去。

 “嗯…怎么了呢?他说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话吗?”艾普法勒的语气十分温柔,低头望着她,眼波里尽是柔情,但彭霓发现,她正被艾普法勒困在角落,他修长的身形平并不会给人迫感。

 可是他其实十分高大,站在那里既是一道风景丶也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峻岭。以前自己希望他对她能多点占有,现在她才发现,或许是她太过迟钝,他的占有表现在细微之处,扑天盖地没有任何隙。

 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为这样的发现感到高兴,还是该为此害怕颤栗,她沉默下来,没有说话,艾普法勒则站在她身边,耐十足地等她开口。四周花木静悄悄地,在不知道从哪儿吹抚过来的风里,完全不敢妄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彭霓才小声开口道。“有些事情,我想我应该不会那么介意,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坦承一点。

 无论你是怀抱着什么样的愿望或想法,只要你的目的是想我们好好在一起,天长地久厮守下去,我想我还是能理解的。”

 艾普法勒深深凝视着她,低着头的彭霓,没能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出声,便又踌躇的说道:“虽然我爸要你提出经济上的证明。

 但我真的认为股份赠与是没有必要的,我不懂整个集团的运作机制,与端洛星的人全然不相识,更别提那位执行总裁还很排斥我,若真的当上大股东,就算我只领股利,什么都不管,不免也会和他有所接触。”

 她说到这里,想到方才索科特拉所说的话,不由得有些黯然,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艾普法勒才慢慢说道:“给你这些股份,很大一部份的原因是我的私心,我想让你多接触我真实的背景。

 而在利斯里安星,让你进入弗劳尔集团是最快的办法。”***彭霓没料到会听到他这么说,抬起头来。

 就见他深邃的眸子中盛满星光:“我确实是有些太心急,只想着要赶紧把你拉入我的世界里,许许多多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就这样一意孤行。”有一瞬间,彭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但见到他真挚的模样,她实在很难保持怀疑…更何况,她为什么要怀疑?若索科特拉说得没错,艾普法勒只把她当作一个舍不得放手的玩具,至少他愿意用尽手段留住她,若艾普法勒是真心希望两人更接近,那她的不信任,只会狠狠伤到他的心。

 她想到最初追他之时的心情,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求,只求他眼中看着自己,无论那是否为他刻意为之的安排。

 但仔细想想,自己当时也刻意安排了不少事情。爱情既牵扯到望,实在不可能是什么纯洁无瑕的情感,她没有那么天真,会因索科特拉话将一切翻盘,但说不受动摇是假的。

 她思绪纷杂,又听艾普法勒道:“我太心急了,没能把那些琐事处理好,就想让事情定下来,这件事若你感到为难,今天就先算了,我们之后再讨论。”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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