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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直直跪了下去
 甚至喜欢参加应酬,同那些经验老道的商人去逛坊,我要为拥有她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毕竟一辈子那么长,多些花样才好玩,但兄长的回信让我出乎意料,他要同我一起占有她。我能想到兄长在顾虑什么。

 无非是怕我沉其中,我想说他属于杞人忧天了,面对这个提议,我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了,因为就算是小兔子也是有牙齿的。

 她又是那样聪慧灵敏,多一个人压制她会更稳定的,背负这样悖德的隐秘,她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激动人心的日子晃晃悠悠的来了。

 兄长大概急迫得想要欺辱完就将她喂鱼,所以派人将她引到了他回家必经的那条江上。我能想象到白白软软的她晒太阳的样子,我已经不足每天只看到她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了,如果光身体站在…啊不,躺在阳光底下,定然美轮美奂。兄长真的不负所望,对她好凶。

 她哭了,听起来好可怜,好让人兴奋啊!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比兄长凶,不然她依赖兄长了可不行。

 兄长越发狠的欺辱,便能凸显出我的温柔了,我知道那是她喜欢的样子。许是我态度良好,许是她太过人,本要至她于死地的兄长,都不需要我的劝说,就要将她带回秦府。兄长那样忙,每年和我说话的时间总和不超过五天,就算要和我分享她。

 也不会太多次,但这一次我失算了…我以为我可以忍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暴自己。可她竟敢与兄长偷情!

 想要?那就给!我与兄长一同挤进她紧窄的甬道,她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好,真想就这样干死她,让她没办法与人偷情!

 她果然开始怕我了,可她不过就是一只小兔子,她细腻的发安慰她,她就会出脆弱的模样。假如我可以忍住翻她的恶念,她一定会毫无保留的爱上我,虽然承诺了成亲就放她离开的话。

 但她有没有想过嫁给我的新娘子就是她呢?这一回,我要绕开兄长,独自拥有她,以后白天她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做吃的、做小物件,晚上就掉衣裙让我吃,她不是很想只和一个人做吗?

 我会帮她实现的。我坐卧行走都在想她,想办法剥除兄妹的身份,可以不顾他人的目光腻在一起,我要从天黑到天黑都在她身体里,把我们合的爱撒在院子的每一处。

 可她做了什么?她逃跑了,我气得眼前发黑,马不停蹄的和兄长投入搜寻的过程中,我们太慌太急,生怕有另一个猛兽发现了小兔子的香,忽略了一只聪慧的小兔子会做什么。

 我为了不把时间花在打下人这样无意义的事上,和兄长一同铸造了一副锁链给她,有花纹繁复密的手铐,有控制迈步的脚铐加脚链,还有重结实的项圈。

 她时锁链会晃得叮当作响,我很期待她佩戴上的样子,一定清纯又靡。长安太府卿何塬是吗?乖乖等我们接她回家。

 ***何语也是才知道这位她舅母背靠徽商大族,当年何塬还未发迹之时,就被陈家就一眼看中,这些年来能够官运亨通,疏通方面陈家支持给了不少。

 如今,何塬的俸禄也就尔尔,支撑不起何家现在的花用,多亏有陈凛知盘活了何塬升官后分下来的庄子,在此之前,全靠陈凛知的嫁妆撑着。

 陈凛知对何语关照有加,时常唤何语去她院子中,吃的、穿的、用的送起来毫不手软,简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何语看得出陈凛知想对她好,不得其法之下将自己认为好的,全部送给何语。今何语算是晚归了。

 她怕陈凛知会唤她去问问情况,于是,回家的马车上就给秋意代:“一会儿如果舅母问话,放机灵点。”

 “是,小姐。”没人注意到,外面的车夫动了动耳朵。何语还未走进陈凛知的院子,车夫就将马车交给别的下人,迅速去陈凛知的院子禀告。

 此时的车夫完全没了在何语面前的那种岣嵝沧桑,他没有家仆的奴颜婢膝,得很直,看着倒像个武人。

 他叫刘同,是陈凛知陪嫁中武功最高的,往日除了训练家丁,处理些棘手的事以外,一直护在陈凛知左右,他心中清楚,虽然夫人什么都没说,但这位表小姐绝对不一般。

 所以,今天知晓的事,刘同不知该如何禀告,在刘同的示意之下,陈凛知屏退左右,他在夕阳的静谧之中踌躇许久。

 终于开口:“夫人,今下学后表小姐去了居云楼听书,点了香满楼的老三样。见了…见了…”陈凛知秀眉微蹙“何时开始有了结巴?但说无妨。”

 陈凛知是个富养长大的,小时跟着父兄查账、训话,所以有些男人性格,心宽广平里很好说话。

 但也因此她抓大放小铁血手腕,刘同不知今表小姐做下的事被夫人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刘同硬着头皮说:“属下一直在外面侯着。因为表小姐总去居云楼,没有发生过什么…”“说重点。”陈凛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属下注意到,秋意出来时没有撤下饭食,而且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属下去香满楼探查才知晓,秋意提走的食盒中有两幅餐具,便猜测表小姐应该是见了什么人,属下…

 为了表小姐安全,秘密探了一探,发现对方是李尚书的庶子李复临,而且…表小姐,与,与他两情相悦…”

 乒…陈凛知猛地杂碎了手里的茶杯,白瓷摔得稀碎,在墨的地砖上格外显眼,刘同被碎瓷片划伤了面颊,他不顾一地的碎瓷片,直直跪了下去“刘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情相悦那个词是何意你知道吗?怎敢如此污蔑我的宝贝女儿!”陈凛知的声音格外歇斯底里,秀美的面容是愤怒,是不可置信。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霁月清风的何语身上?何语像一块美玉温润恬静,像一捧清泉灵动透亮。

 她的女儿是不染尘埃的仙子,怎会如此?陈凛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但刘同有什么理由说谎呢?

 理智告诉她这是事实。刘同石像一般不曾变化过面容出现了一瞬的恍然,原来,十五年前他亲手送出去的一团小人儿都长这么大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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