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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故意曲解意思
 在卿杭脚边绕着转了两圈就跳到桌上,又轻轻一跃跳到沙发上,趴在他刚下的衣服上打哈欠。矿泉水瓶被碰倒了,一个小盒子从桌上掉下来。

 卿杭扶稳了矿泉水瓶,没顾上盒子,程挽月还蹲在煤球喝水的纸杯旁边,被盒子砸到了的脑袋。两人同时低头看过去。M号,用不了,上次就是卡在中间了。

 但影响不大,酒店备得很齐全,什么型号都有,还有几种小玩具。两个影子在尾重迭,程挽月忽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卿杭把盒子捡起来放回原位,左手撑着沙发扶手,身体低下去。

 右手穿过她的头发握住后颈,稍稍用力把她往他怀里带。空调凉风很足,但她双臂绕上他的脖颈,碰到的每一处皮肤又都是滚烫的。比起在外面,关上门只剩他们两个人之后,他的吻就很直接。

 在一起,细微的声响被放大,像小猫在水喝。程挽月跌坐在地毯上,卿杭顺势跪在她面前。她今天穿的这件黑色吊带裙的拉链在侧,卿杭摸了又摸都没找到。“在这里,”她牵着他的手,引到拉链的位置“我才穿第一次,别给我弄坏了。”

 “嗯…”卿杭动作放轻,放慢,他她的裙子,她也在摸他,微凉的手指顺着喉结往下,摸到金属扣,试图解开他的皮带。程挽月第一次解他皮带的时候,吃了点亏。

 她有心让他好看,下手之前就起了坏心,但他早就不是那个随便她怎么欺负都不知道还手的卿杭了。

 他是卿小狗,她刚想做点什么就被他摁在上,他用她解开的那条皮带把她双手绑在后面。皮带是没有松紧的,她耗尽力气都挣脱不开就算了,还把自己的手腕勒出一道红痕。骂他,他不听,等她被气哭了。

 又是他去哄她,她正在气头上,只说三两句好话是哄不好的。卿杭道了歉,说了软话,她还在掉眼泪,说除非他也被她这样绑一次,否则她不会原谅他。

 他慢慢教她怎么用,等她学会了,自觉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双手放到身后。皮带从金属暗扣之间穿过,一点点收紧。

 她知道他是藏在黑暗里的野兽,攻击很强,所以没有给他留一丁点能侥幸逃脱再重新杀回来的机会,就在他房间里。

 那个硬硬的凉椅上,她用皮带把他双手绑紧之后,绕到他前面,拿了个枕头垫着后,找了个舒服的坐姿。

 衣领口在他欺负她的时候就有点被扯松了,歪歪斜斜从肩膀一侧滑落,出里面黑色的内衣肩带。

 她也不在意,慢悠悠地掉格子裙下面的长袜,脚趾生生的,白得像剥开外壳的山竹果,她眼角还挂着泪,但不耽误她报仇。脚趾勾着他松散的,不轻不重地踩在他间,他忍着没有出声。

 但脖子通红。一边想让她快点消气,一边又可地希望她再重一点,他越是想要,她就越不给他。这里蹭蹭,那里蹭蹭,等他在越来越难耐的煎熬里败给她,放下自尊,抛弃羞心,低声求她。

 她才会特别照顾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部位。“不准在我身上,沾到一滴都不行。”但还是溅到她脸上了,于是她就又有了第二个理由欺负他第二次,她有理,并且占据上风的时候。

 就像个小恶魔。生物书上的图片不太好看,但卿杭的很干净,所以她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都不会讨厌。

 金属按扣的声响很轻,卿杭吻她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眼神不动声地变了样,他大概也想起来了,但已经晚了,程挽月追着他索吻,他身体往后仰,她趁机跨坐在他腿上。

 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紧皮带,她得意的笑声还未出口就被他了进去,他双手失去自由,到底是没那么灵活,她一下就躲开了。

 煤球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程挽月捂着口,简单用衣服搭了个窝,再把背包放在外面挡着。煤球缩在角落里,这样就看不到了,她拉着皮带“先去洗澡。”卿杭艰难地站起来“程挽月,给我解开。”

 “不,有本事你自己弄开…”他突然把手抬起来,举高后,从她头顶落下,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两人被一皮带绑住了。

 他去哪里,她就只能跟着去哪里。吻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贴是被他用牙齿咬着撕掉的,她总是踩到他的脚,全靠他放在她后的手才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里面有一面镜子,她打开花洒后,水溅到镜子上,倒映出的画面就变得模糊了,卿杭咬她的下巴“不解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呀。”程挽月往手里倒了些沐浴出泡沫,能摸到的地方全都照顾到了,但她很慢,倒也不是故意的,她被卿杭困在双臂和身体之间,手脚伸展不开。

 一只手刚要从他腹往下伸,他突然抱着她换了个位置,让她靠着墙壁,她股上有个心形的胎记。

 他怎么捏她的股,她就怎么捏他间的硬物,他的息声加重,她小声在他耳边说,可以在她身上。

 反正在浴室里,很方便洗掉。浓稠的白浆在她肚子上,下一秒就被水冲干净了,里面太热了,程挽月关掉花洒,稍稍推开卿杭偏头气。

 他从她下巴吻到脖子,含住点点樱红,舌尖抵着微微发硬的尖往里顶,又,听着她绵长的呻声才蹲下去跪在她脚边,被绑在她身后的双手顺势抱住她,他还硬着。

 高高翘起顶着小腹。程挽月低头往下看,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发,她咬住手背才没有叫出声,但腿已经软了。

 被他抱出浴室的时候,连挂在他上的力气都很微弱。两人一起倒在上,卿杭咬她的耳朵,让她把皮带解开,她无力地哼哼,就不。程挽月缓过劲儿之后从他身下爬出去,拿到一盒套子,跨坐在他腿上。

 “我要在上面,”她拆开一枚,曲起膝盖蹭了蹭他“不行就不做了。”***卿杭喝了酒,如果没有那条皮带,程挽月是不可能占上风的。今天晚上,进度必须得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能用那些,”他靠在头,余光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小玩具。“那些?”程挽月面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玩啊?”不等卿杭解释。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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