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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此物如同男恨
 白从那台上望出去,见湖面碧绿如玉,夜间湖畔一隅若有烛光,亦知是此处,遂唤为玉烛轩。桓璧走进来时,守玉正坐于窗前看书。

 她见对方脸色不好,不紧张起来,将书置于案上,站了起来,桓璧径自走到她面前,打量她半晌,却是没有说话。

 守玉疑惑不解,不由更慌乱道“你有何事?”桓璧还以为她是不会主动同自己讲话的,只当是住进桓府几,守玉已是认命了。

 他微微一讪,坐到窗前的榻上,略掀衣袍,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守玉坐过去。相比方才进屋时的神色不善,守玉更害怕的却是他此时的这般神情,双眼盯住她不放,用眼神以挑逗。

 守玉如今虽落得这般田地,但亦出身高贵,自有贵女的一番傲气矜持,如何肯像个玩意儿一样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守玉当然是不愿过去,只作波澜不惊道“有甚事你就说吧。”

 偏桓璧也是个生来便亢心憍气的,他要得到的东西,从小到大还未失手过,不过对于女人一事上,桓璧在此之前还未行过强迫之举,一方面是像守玉这般敢蹬鼻子上脸的甚少,见了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另一方面则是他亦懒得对女人费这种神思,这个不愿换下一个便是。

 可在守玉身上,他竟不自觉地想到了少时所得那匹叫做云的照夜玉狮子马,通体雪白,看着温顺不已,实则倔强不驯。

 在被他彻底驯服之后,却是百般温顺,只认他一人。一人一马,相伴相依,感情甚笃,整不离,曾是他在漠北时唯一的慰藉所在。只可惜,死在了疆场上。

 桓璧敛了神思,遂笑意地看向守玉,好言好语道“过来吧,我的照夜玉狮子。”守玉不知晓桓璧竟将她喊作了马儿,只问道“什么照夜玉狮子?”她虽喜爱读书,却未涉猎过坐骑这一块儿,还当桓璧给她起了个什么外号。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那我不想知道了。”“好吧,那换我问你,你和我妹妹阿有过集,怎么不告诉我?”守玉看着他那故作幽怨的神情,愈发抵触,宁愿桓璧如当初见时那般凶恶,也不要像现在这般佯装拉近两个人间的距离,得到她的好感。

 她觉得真可笑,桓璧强占了她,她因为苦衷不得不委身于他,二人各有所需便是,其余多的东西却是实在没那个必要。桓璧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抗拒。

 “我们才认识多久,我就要将生平大小事都告诉你么?”***守玉这般说着。脑海中也不免浮现出许多年前在上元宫宴中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来。

 桓璧曾称自己为英国公世子的大舅哥,想必嫁过去的就是这个妹妹吧。今旧事重提,也不知桓璧意何为。守玉颇有些厌烦。

 她觉得桓璧对她从前和奚容订过亲一事颇有些执着。总是抓着不放,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哪怕她已经将前因后果讲过许多遍了,母亲在世时确实与英国公夫人素有来往。

 她像阿善这般大时也是见过奚容的,只是后来奚容很早便去衡求学了,再后来,父亲就主动退亲了,他二人可以说是除了儿时的那点情谊,别的集却是没有了,如果桓璧是为他的妹妹来专门质问她的。

 那她着实是没什么好再说的。桓璧就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般,拉住她的衣摆将她拽了过去,笑着道“你是误会了。

 那你一解释我就再没有不信任过你,只不过是刚刚听母亲提起,故来问一问你罢了。”桓璧的力气大得厉害,守玉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入了他的怀中,身被紧紧搂着。还要强迫她与他面对面而视。

 “关于你的事,我确实都是一一想知道的,还望玉儿今后能够自己告诉我。”桓璧说着。将一只柔荑捏住放到了他的脸颊边,微微蹭了蹭,跟条大狼狗似的。要是真的是条狗就好了,守玉心想,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示好,却忽地被了手心。

 热的触感让一片酥麻之意从她心底而起,不由惊呼一声,回自己的手,不料还是被桓璧拉着一同倒在了榻上。

 这些时桓璧虽真的不再用他那处儿进入她,别的花样儿却是没少在她身上施展,几乎都要过来寻作乐一番方可罢休。

 他知道守玉心底里迈不过这道坎儿,竟是每到弄得她动情时又停下来,看她百般难受、情难抑的样子,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等到守玉的防线终于溃败之时,才哄着道不入进去便不算成事,用此降低守玉的负罪感。这半胁迫半引的法子倒是管用,每每都让他给得了逞,愈发在守玉身上罢不能。

 桓璧趁着守玉开口前就将其用舌堵住了嘴,他亦懒得听守玉念叨那些“别”呀“不要”啊的字眼。

 他只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舒难捱的样子,他要将他的玉儿变成他的下马儿,让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女子成为一个扭妇。

 桓璧亲了守玉甚久,拥着她极尽绵,二人舌绞一处,吐津渡涎,双分开时还勾出一丝银线来,亲得守玉已是满颊绯红,星眸微展,似是出神。

 趁着守玉失神的功夫,桓璧已是从一旁的矮柜里翻出一个象牙盒子来,再打开,里面竟是装有两个模样奇怪的东西。

 一个白玉制成,约有六寸长,顶端处圆润光滑,形如鹅蛋,中间刻有螺旋,凹凸并不均匀,下摆嵌着一道类似把手的半环,此物唤“角先生”

 另一个则是条银制珠串,每一颗都如龙眼般大小,被一墨绿色的穗子尽数串起,因是从缅甸国传来的,便唤之“缅铃”

 ***桓璧取物得顺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他将那个叫角先生的物件进了守玉的嘴里,此物如同男,却没有实物的灼热感,故此。

 他便借守玉这张小嘴儿来温一温,只是这物件被进了守玉的嘴里数次,自己的大巴却没有进去过,桓璧看得口干舌燥,不由有些遗憾。

 手上又开始解守玉的衣裳,剩一件肚兜儿后便起了那软蓬蓬的一双好,待得两颗头立起,于肚兜儿上凸起两点时才将其掀了开来,覆上去住了一只香儿不放,将那红梅在嘴里咂得啧啧有声,听得守玉更是面红耳赤。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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