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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手指蜷缩起来
 当然,这种戏码不止是沈清辞会的。“啊…温北你耍赖…嗯…”沈清辞咬着儿,呻了声,腿儿竟是有几分软了,将将靠在门上,手指,顶着内,一同进来了“乖乖解开嗯?不要耍小心思。”

 温北顺势以指在那已吐了的花瓣处儿研磨了几下,末了才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因她是长发,温北也不顾忌那么多了,只顺着脖颈吻下来,v领儿的小碎花裙儿,恰是出锁骨来,当然,此等也方便了温北行事。

 可惜啊…沈清辞并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手指‮弄抚‬上男人下的具来,‮弄套‬动,原便蓄势待发的具现下更是涨得不行,真真儿是被戏弄狠了。

 手指轻轻摩擦在上面,辗转‮弄抚‬。沈清辞的手生得好看,白得很,柔柔软软的‮弄套‬在具上,这滋味儿,嘶,温北等不及了。

 一把拉下那已被浸了水儿了的‮丝蕾‬内来,起裙摆儿,便要用子摘花儿了,可,准备进攻的具被人以手心挡住了,见这沈清辞冲他笑了笑。

 “戴套。”呵,原是在这儿等着呢。温北是被了一身火出来,要提进来了,被两个字儿给制住了。

 得,想吃一遭还真不容易。温北认命去办公桌儿那边儿找套儿,当然,其间也没放过这作的沈清辞,揽着她的儿抱起来,得不到抚慰的具一下一下蹭着花心儿,不敢进去罢了,戏弄戏弄,也算是冲个数儿。

 ***‮丝蕾‬内仍是挂在腿处的,可怜巴巴的成了一团,温北的手指轻抚上来,指腹磨蹭着沈清辞的大腿捏抚慰,转而攻上敞开腿之间的花

 “唔…啊…进…进来了…”沈清辞就连撑在桌儿上的手都在抖,腿绷紧了,半咬着儿,说不出的愉。

 温北抵在桌儿前,半翘起嘴角来,的手指未停歇,直捣弄到能听得啵唧啵唧的水声才肯罢休。

 在磋磨人这一块儿,温北是十成十的熟练,纤长的手指着女人粉的花,一转,还勾出花汁儿来,亮晶晶的,沾在指身,是个清晨早起采花的惯手儿了,沈清辞很白。

 在实木桌儿上,花身是白的,内里是粉的,花沾染在内里处,还有一手指弄着。惹人怜得很。

 “辞辞。”温北垂下眸来,声音也是哑的,只低低唤了声,将手指干净利落的出来,软的紧裹着手指,似是不放手般,纠纠

 “进来…温北…”温北方还急得恨不得直接进来,现下倒是费劲心思来做足前戏了,得沈清辞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一般,果然,不能跟温扒皮对着来,温北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都戴上套儿了,死活不进来,磨磨唧唧的。

 “叫什么?嗯?”温北出来的手指在花瓣处打了个圈儿,复而将指身在大腿内侧蹭了蹭,刮净了,才捏上沈清辞的脚腕儿。腿儿被迫曲起来,像是歪斜出来的树枝般,往倾斜方向伸着。腿儿既是张开了。

 那被紧紧护着的花,便是被男人瞧得一清二楚,粉的,微张的嘴儿,似是等着什么来含呢。具已是抵弄上来,蹭了几蹭。

 就是不肯给沈清辞一个痛快。顶开花瓣儿,还没等尝到滋味儿呢,复而又撤了出去,空留入进来时的快,这叫什么?

 玫瑰花只是轻轻拂过你的鼻翼,留下淡淡香气,可闻不可求,称得上是一种厮磨了,作为老手的温扒皮,耐可比沈清辞要好得很。一来二去,反倒是沈清辞先耐不住了。

 张开腿儿,就等着具顶弄进来时‮弄套‬进来,可偏偏男人不动了,这戴了套的具本就大得很,能看不能吃?沈清辞弄了下角。

 渐渐有些不耐烦了,眉头都蹙起来了:“要的,磨磨唧唧,还不如去找按摩呢。”呵,这沈清辞。

 温北抵着沈清辞的腿儿,一鼓作气了进去,套是超薄的,是也,就算隔着一层,也能让人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沈清辞一哆嗦,花瓣儿张着嘴儿,一点一点,着这具,再怎么大怎么威猛,也得先进去再说。

 “嗯…动一动呀…”沈清辞半眯着眼,跟个主子似的,半倚在桌儿上,就等着让人伺候呢。

 像只猫,温北没由来的冒出这一念头来,复而咬上沈清辞的儿,里的具终于是动了,具裹了螺旋颗粒的套,每动一分,都让咬得分外紧,直磨着脆弱的花。“呜…嗯唔…嗯…”可怜沈清辞被堵住了。

 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来,下半身被弄着。儿一晃一晃的,惹人眼得很,索被温北捏在手心里,以手指拨弄着那已然硬了的红樱,再用指腹一掐,直让那夹着具的更紧了。

 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具重重捣弄进去,复而出来,藏的水一同被带出,溅到桌儿上。

 “让你叫一声该叫的就这么难?”着沈清辞的肩膀,温北边弄边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儿,具大开大合的干,似是要将人撞飞出去。在耳后的发丝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盖上圆润的肩头,怪的。

 “啊…太快了…慢一点儿…”沈清辞顾左右而不谈,扭起肢来,合上男人的弄,倒是个贪的。

 具顶开绞紧的,直要到更深的地方去,一下,两下,真真儿是要让人折了,沈清辞浑身都是软的,整一个销魂,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

 沈清辞生得白,这点是温北最喜欢的,尤是在上,皮肤娇,红痕最易留下,白里透着红,怎么说怎么一股子娇媚劲儿。***“得你?嗯?辞辞。”

 捏着儿,温北似是笑了声,呵出的热气落在耳侧,怪的,沈清辞缩了下脖颈儿,咬着儿,手指蜷缩起来,面儿上已是红霞飞上来了。

 狰狞的具就算是戴了套儿,战斗力也不减半分,直得这花噗呲噗呲的响,似是捣弄汁水般,将都磨成了沫儿,在口处染了一圈儿。

 “唔…温北呀…”大开大合的干,真真儿是让人受不住的,何况,还是刚被磋磨过没多久的,肢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似是将将要塌了去。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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