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笑容越来越大
jpg,全部都是道具的使用守则,他们又讨论了一会儿,似乎死了两个人,也有人的手臂被扯了下来。我想起⽩校医的那个电话,有些在意。
他是会认真看病的异常么?放下机手之后,我为了转换心情,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浴室。与卧室的装潢非常相似,只不过镶嵌的彩条是橘⻩⾊的。
他的浴缸比其他老师的稍微小一点点?当然也可能是错觉。我在浴缸里放⽔,底下的摩按器开始启动,冒着“咕咕”的泡。我先去上了个厕所,厕所的马桶也是⽩底橘边的装饰,月光透着端顶的小窗户照在马桶上。
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儿梦幻。上完厕所之后,我去冲澡,不出意外的是,这也是个棚顶淋浴。淋完浴泡在浴缸中,仅剩的那点疲惫也逐渐散去。
我又翻看了一下群內消息,似乎这个时候有人提到了我,可能是因为我消失了两天吧。我在群內报了一下平安之后,放下机手继续玩游戏。大头菜涨价了。很好,趁现在都卖出去。
***正当我奋斗在炒大头菜的第一线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我接通了电话,很意外的是裴陵。经过田琪琪事件,我对同学这种单独给我发消息的情况感觉到发怵。“你好呀,吃过晚饭了吗?”
“嗯…吃过了。你呢?”“刚吃。”“…”“…”两个人陷⼊了无言的沉默,这样的沉默实在是无意义,最终还是裴陵开口解释打这通电话的意思。“是这样的,咱们决定组团一起逃离学校,想邀请你。”“为什么会想到我?”
“张姐说过,那两个老师对你的感觉很特别。”“所以呢?”“咱们需要你的帮助。”“…你们是真心的想与我组队吗?”“…咱们可以一起有个照应的…”“…”“抱歉,咱们实在太自私了。只想着逃出去,没考虑你的感受。”“其实我也想逃出去…谢谢你的邀请。”“这、这真是太好了!你肯答应了?”
“但我需要说明,如果我想逃的话,我所使用的道具就未必是全安的了。反而你们会受到我的拖累。”“那也一起逃走吧,大家在这里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那好,下一个自由⽇,我们一起出逃。”
“好的呀,我们在早上八点的时候在玻璃栈道门口集合吧。”“嗯。”撂下电话,我从浴缸中起⾝。
逃离要带上其他人,这种事要跟恒老师商量下才可以。我穿上浴⾐走进卧室,手指放在恒老师电话上停顿许久,手指摇晃着悬停在虚拟按键上始终无法按下,这样的我很卑鄙。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在某次摇晃着手指时,误触了拨通键。我松了一口气。电话很快接通了。恒老师那令人安心的声音传来。“林姐小,出什么事了么?”“…”“林姐小?”“我可以…请你帮个忙么?”
“当然可以,请说吧。”“你愿意帮我逃离那件事,还做数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恒老师晦涩的声音。“我说过,我会帮助你实现愿望的。”
“那我带些同学可以么?”…⽩雾站在卧室的门口,尽管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还是能捕捉到屋子里说话的声音以及机手那边发出的微弱声响。
“你要帮助其他人一起逃么?”“可,可以么?”“他们拜托你的?”“嗯…会不会有些勉強?”
“不,并没有。”他的手里还拿着包装在礼盒里的手术刀,听着里面的对话忍不住握拳,礼物盒连同里面的手术刀一起被握成一团。“你一定要逃走么?”“嗯…很抱歉。”“不,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雾转过头,将捏成一团的手术刀投进了客厅的垃圾桶,虽然找到那几个撺掇唯唯的家伙很简单,但是想要直接杀掉他们也得等到游乐⽇动手才行,他是不可能自己动手杀了。得找个冤大头去杀才行。
他想了想,最终拨通了真蛸和物景的电话。撂下了电话,我也无心玩游戏。我在机手中设定了闹钟,还拉了一份思维导图,把需要用的道具和能想到的注意事项都写了下来,说实话,我也有私心。我自己是绝对不敢面对那些异常的,总要有同伴给我壮胆才可以。
而且他们可以分担火力,这很自私,但我实在是需要同伴。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而⽩校医一直没回来。我躺在
上,眼⽪越来越沉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1点了。真奇怪,有那么多人需要治疗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进⼊了睡眠中。“所以,唯唯在他们的怂恿下,想要逃离这里吗?”物景摸摸下巴,他一直保持着微笑,但笑容总是让人发⽑。真蛸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他的触手烦躁的在地上胡
拍着。
“我去吃了他们好了!”“真蛸哥,下次的游乐⽇就是最好的时间了。只要定点追杀他们就行,我会帮助你的。”“你居然还会帮着我捕猎吗?真好。”
“那当然,我可向着你了。”物景笑而不语的看着俩人,等到两个人谈的差不多了,他才缓慢的开口。
“我们这里商量的倒是差不多了,但是恒辉那里有些⿇烦,他可能会保护那些生学。”“我打不过他,真⿇烦。”真蛸的触手不断的拍击着地面。
“这样好了。我去拖住他,趁这个机会,真蛸去捕猎那些生学吧。”“哇,物景哥,你不需要捕猎么?”
“少吃一顿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哟,况且我可以在自由⽇去捕猎嘛,毕竟这回是真蛸主攻没有人辅助来对付恒辉可不行。”
“嗯…这回是真蛸哥主攻呢,我们的希望都系在他的⾝上啦。”没想到这两人会推举自己当主攻,还会辅助自己捕猎,这是转
了么?
不过又能吃到好吃的脑浆,又能阻止小唯逃跑,是个好差事呢。我见到了外面的⽗⺟和朋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脸是模糊的。奇怪。
他们长什么样子来着?他们说话是什么声音来着?他们的
格是什么样来着?短短的几天,我居然就想不起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连带着对他们的感情都像蒙着一层⽩纱。我那么想逃么?那么想要帮助其他人吗?我不知道答案“亲人们”似乎在给我过生⽇。
“唯唯过来吹蜡烛了。”他们将我围在一起,看着我吹蜡烛。看不清脸的“亲人们”似乎在笑,笑容越来越大,声音变得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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