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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恼恨这样瑵烺
 周天许嘶声咬牙,那一点的冰冷并没有让他的热度消退,相反,正是冰点的衬托,显得凝聚起高温的小腹更加燥热,连同茎下面的卵袋褶皱都一起烈烈地发烫。嘴前的大巴自己颤动了两下,新奇地拍打着她的,显然是不排斥这种刺。易晚放下试探。

 在紫红的柱顶膨起上含着冰画起圈来,她居然可以用最敏捷的动作,用嘴舌头把冰块的位置调整成尖顶向外的样子,用最细致最尖锐的形状去刺他,甚至,甚至浅浅地到铃口里面去!

 少年感觉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个,半是爽快半是气恼,捏着少女的腮,她张开嘴巴,连同那块可恶的冰,深深地捅到她口中去。“呃唔…小晨怎么这么不懂事…主人的巴…要啊…要好好才行啊。”

 易晚就着嘴里的冰开始吐,舌头着硬块抵在身上摩擦,既冷又热,他是,她也是。寒冷本身无疑是痛苦的,但如果是在足够火热的场景里,剂量把握得当,就能成为情上佳的调料,此刻易晚的舌面虽然有些发麻。

 但她每一次舐,都能让周天许加深呼吸,他的手指伸到她发丝里面,颤抖着摁着她的头皮,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周天许:再用力老子就要了!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会!冰块不似方才,被完全含住了之后融化得很快,吃了好几块,全部化成水被易晚啧啧地咽掉了。

 但也有好些黏她包不住,顺着血管狰狞的身缓缓到他浓黑蜷曲的丛里,打出一片靡的亮。周天许根本没办法细看,他得无法低下头,凉滑的弄混合热的包裹轮番上演,冰与火在此融合。

 他大开来,又被她压缩,仿佛被抛投在尖,下一秒就要翻船…他猛烈一震,那艘装着的船就这样翻了。

 货物在冰雪和熔浆的海洋里洋溢,而他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之中,甚至还在重复描摹那因矛盾而加倍的快

 和冰水并不相融,浓稠化不开,易晚差点呛到,喉头艰难地咽,呜咕呜咕的声音像船只沉入水底前沦陷的挣扎,她全吃掉了。迷茫张开嘴,想再含一块新的冰块,周天许却不让了。

 他暴躁又小心地拎起那个冰桶胡乱撂在头,随手抓了一块到嘴里,俯下身拽起易晚,几乎是用磕的动作对上她的吻。易晚抬起身子跪直了。

 仰着脸,感受着那块冰在两个人之间黏糊地互相传递,像一颗无味的糖,当它在对方口中时,才会染上甜美的香气。

 彼此的舌头伸进彼此的口腔,你我的时候我也在你,你消化我的时候我也在消化你,我们同享一份痛苦与愉悦,只有这样才算是合二为一。我忘记我,你忘记你,我们是新的共同体。

 虽然吻得入情,但周天许的手有他自己的想法。摸索着解开女仆的裙子拉链,刚摸过冰的手又去摸她的翘,一手的软软糯糯,股沟甚至已经气弥漫。

 “好啊…帮主人吃巴就这么?啊…我知道了。这个小是不是也想吃?”易晚把股翘起来接受他的调戏,虽然明明是想否认的,但理性的思考已经被麻痹,眼前的少年仿佛带着药。

 她只要接近就会想要打开,想要献祭,想要变成安抚他躁动的那支镇定剂,她趴在他颈窝,无意识间还在他的脖

 她又变成了他的小娃,哪怕违心地被他玩,也会臣服在快下,最终只能无力地搂着他,任他把自己的下体抹得满是得紧了。扭着从嗓子里细细地憋出一句“想吃”再把脸贴到他身体上,不好意思地叫他“主人”

 她,小晨,咖啡店的小晨,对着无数男人叫可以张口就来的小晨,居然在这种时候不好意思?易晚自己都怀疑起自己来,现在这个她,到底是谁?被剥干净之后抱到上。

 她偎在周天许臂弯里气吁吁,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脚趾缩起来用趾甲轻轻挠他,逗得周天许往她蒂上狠狠磨了一把。曾经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这么投入地爱抚一个人。

 一开始接近她固然是被她的皮相吸引,他本来没有这么认真,顽劣地欺负她好几次,但越是跟她接触就越觉得她与众不同,等他终于冷静下来,才悚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喜爱她,但他却没有能力去表达这种情绪。

 他能把她亲得软乎乎淋淋,能让她丢盔弃甲袒望,能和她一起在爱里跌宕起伏…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她必然是不信的。易晚必然是不信的。

 但也不要对她太过苛责,她好不容易从Z市自己走出来,放弃了很多东西,勉强让人生的齿轮不至于停摆,她本来已经把自己的感情用蜡封起来,藏在箱子的最深处,打定主意不见天

 但后来硬是被人翻出来捧在手心,捂在心头,蜡脂融化,易晚才终于开始愿意说喜爱,然而她还是怕。怕哪天没有了掩饰。

 他们终于看清完整的自己,发现她一文不值,弃她于尘埃粪土,她的躯体变成感受痛苦的最佳介质,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留在坟墓里,安详寂静,随时间化为乌有。所以她虽然开始愿意展示自己柔软的一面。

 但却始终不肯相信她能拥有爱。光是一句“别想太多”她都要傻不愣登反应半天,还不知道怎么才能真的“别想太多”身体穿的衣服一件,灵魂穿的枷锁加一层。

 易晚抓紧周天许前臂上的肌,闭上眼睛似愉又似痛苦地轻声叫起来,周天许恨不得把她碎,打破,再捏成一个别的形状,但她这个样子又那么好,他破天荒的对自己也产出些怀疑来。

 她腿心得一片泥泞,从上心形的发,到两片肥嘟嘟肿起来的,甚至到后庭柔软的褶皱上都全是淅沥沥的汁,触感火热,跟出汗来一样还在渗出,他恼恨她这样,又爱极她这样。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他又取了一块冰。

 “很热吗?要不我来给你降降温吧…”不顾易晚企图将腿并起来的反抗,他将那块玲珑透明的冰,狠狠地在了易晚花上。

 他明明给了她一块冰,她却觉得他把她架在火上烤。如同在皑皑莽莽的寒带冰原,他是拿着曲柄杖的牧羊人。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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