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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只需稍稍收紧
 因着这变动,红绳摩擦着,更深地将白子挤到一块,十六小小的团儿也完全落在了李玄慈的上,不再若即若离,而是随着他的心意与力道,被他玩边溢出。

 就这么碾落在他的面颊上,他放肆地狠狠了一下,简直要将她细眼都破,牙关扣得极紧,十六颤着呜咽了一声,音调都有些变了。

 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她的子涨得发慌,有奇异的热在堆积发酵,麻似牛针一样无处不在地钻着、刺着她,无来由开始心悸。

 那双冷淡的,还在贪婪又烈地噬着她,明明这样鲁,舌的热度却又让她有了温柔的错觉,无助地偎着,依赖着他的温存。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

 他狠狠地了一口,前所未有的用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那小小的眼里出来,十六如同泣死的鸟,脊背死死弯折,身体尽力蜷缩成抵御的姿势,红绳不断与肌肤摩擦,她在剧烈地颤抖着。可依然无法阻止,有热了出来。

 立刻就洇在他的舌间。十六不可置信地颤抖,眼泪无法抑制地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李玄慈的理智早已崩溃,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温香的女体,萦绕在鼻尖的气息,耳中像小鸟一样的息,以及口中任他玩,随着他的意志变幻的白软子。

 只要他像这样,用牙尖将能咽进去的全部扣住,再用舌尖盘过肌肤,狠狠一,她便会乖乖颤抖起来,简直是最称他心意的玩具,他又试了一遍,她果然颤了起来,可这次似乎格外烈些。

 然后,便有股香在他口中溢开。清甜的,带着些她的气息,与血的味道不同,没有铁锈味,却更令他发狂。

 李玄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也没有分一丝精力去明白,只是愣了一瞬,立刻饥渴又贪婪地着从她脑子里沁出的汁。如痴如醉。

 他尽情地着,舌将尖锁住,口腔的压力一波波地晃动着,用力到连鼻尖都嵌了进去,若不是被绑缚双手,他一定会将两团都裹在一起,一口含进去,个痛快。

 他越来越用力,将大半都裹了进去,不止是,更像是恨不得将子都咬入口中。白色的汁一点点从细小的眼里涌出来,初时还有些晦涩。

 后来便随着他的力道不断地着,刚从出,便被了个干净。十六的眼泪便没有停过。

 她脑浆子都似乎被搅碎了,长了这么多年的羞心与理智一同化成了水,被他的舌全走了。中一片痛,怪异的动感刺在神经上。只剩下含着她的是真实的,鲜活又热烈。

 一,便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被剥夺,眼成了沉沦的地狱,她的灵魂也被走了,全然由她主宰。

 太超过了,这对十六年来连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来说,所有的快都成了羞,而羞心又千百倍地将快放大。再用力些,她从眼泪里生出无而微小的愿望,连她自己都不愿直面,也不愿承认。可偏偏越压抑,那个愿望便越嚣张,摧毁着理智,只留下望。

 再多些,再用力含她的,不要留下余地,将所有那些不明不白着的汁走,她的眼泪和汁一同肆意地着,将前贪婪的少年都喂了。“别哭了。”李玄慈得了餍足,终于从埋首的白子间抬头,哑着嗓子,说了句温柔得近似安慰的话。

 十六没有抵抗住这温柔的力量,彻底软了下来,身体颤抖着,眼吐出最后一滴汁,挂了滴白,坠在尖上,摇摇坠。李玄慈像是能看见一般。

 张口含去那滴,舌尖轻佻,勾过脆弱到极限的眼。十六濒死一般发出近似尖叫的声音,被封口的布条压抑住,只剩下浓烈的望,她高了。二人同时在黑夜中醒来,均是满身黏腻的汗。

 在被子中闷了一身热,只剩下脑海中残存的望,和身下狼狈的痕迹。李玄慈按着太阳,闭眼沉思着,耳中却听到隔壁隐隐传来的闷声,良久,他到底起身去了隔壁。

 ***他脚步放得极轻,推开门的时候,月光透过窗上的薄纸头了进来,将十六脸上肆意的泪痕照得闪亮,她被撞个正着,甚至都没有机会掩饰,所幸还算镇定,没出太多惊惶。李玄慈静了一瞬。

 然后便一脚将门踹了开来,几步走到她边,一下擒住她的腕子,眼神灼灼,好似还沾着梦里残留下来的热度。

 十六下意识颤了一下,他手心的温度高得不寻常,烫得她心头似被毒蜂刺破,迟钝的本能在示警,沉沉的视线在她身上,只要轻轻一戳,便会如暴溢的洪水,再也收不住。

 她那一瞬间的动摇,分毫不差地被李玄慈捕捉到了,他紧了紧握着的手腕,将她细白的皮肤直掐出红痕,冷着声音问道:“是不是你?”十六下意识想说“不是”

 可又立刻意识到这也是陷阱,面上现出一丝疑惑,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愣愣地问:“什么是我?”她还想多辩几句,可李玄慈的手指却先一步触上了她脸上的泪痕。

 手指上有茧,全是积年握舞剑留下来的,十六被泪沾的皮肤发凉,手指却混着灼热,就这么直接碰撞在一起,他的指尖缓慢又刻意地摸索着她涩涩的泪痕,却不带怜惜,反而像鹰在上空盘旋,等着猎物的松懈。

 “哭成这样,还想狡辩?”李玄慈勾了一边角,虽看起来近似微笑,却没去半分温情,反倒多了一丝沉沉的杀气。十六感地察觉到了。同上一次一样。

 那次他怀疑是她弄鬼,知道她可能也发了梦,因此能窥见他的梦是如何情状,就动了杀意,如今若确认梦中人是她,怕更是要恼羞成怒。

 她迅速地改变了打算否认到底的策略,换了副说法,痛快承认道:“我梦见与一女子云雨,可那女子强势得很,反倒将我吊了起来折磨一番,所以才…才觉得十分委屈。”

 李玄慈眸反沉了下来,低声问道:“这么说,你不仅入我的梦,还将我当作了女子?”每一个字落下,他那只手便下滑一寸,危险地停在了她脆弱的脖颈上,一手便能握满,指尖拂过她汩汩跳动的血管,只需稍稍收紧,便能断绝她的生路。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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