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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没有生毛发
 他眼看就要完全沉进那水底,却又在荒唐里生出神智,硬生生挣扎起来,拼尽全力争夺自己的意识,突然,他在黑暗中坐了起来,背脊全是出的冷汗。

 下身还硬得发疼,脑中那些暧昧的残影依然在眼底不断闪现着。可身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玄慈下意识地警惕着望向旁边。

 却见到得和个蚕蛹一样的被子里,十六落了满头的汗,脸烧得发红,在被子里动着,嘴里是依依颤颤的呻,他心中一凛,将人从层层棉被中放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拍着脸,唤道“醒醒”

 十六迷糊糊睁了眼,却不见清明,眼里只落了他的影子,一头扑了上去。李玄慈只觉在黑暗中,忽然一个极热的身体落进怀里,软得很,像膏脂捏的,连撞上他的骨头都要变形,又热得很,恨不得将他烫化。

 活生生的,散着热气,了些许光洁的肌肤,与他的皮肤触在一起,便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温润的点在他膛上,软乎乎的,生生的,在他怀中开波澜,扭动着,挣扎着,不要命一般。

 下面,一方水汪汪、热融融的软,撞上他还未从梦中平复下来的具,漾开暧昧的触感,层层氤氲开来,只轻轻一碰,就听见绵的水声泛滥,让人耳热,而怀中的人,还轻轻地叫起来。

 声音得掐出水,却又含着不该有的媚,勾着颤着,叫人发疯。“哥哥。”她颤着声音叫。“十六好奇怪,十六想。”他怀里的人,靠他这样近,用柔软又天真的声音,说着荒唐的话。

 李玄慈的身体还浸在情梦的余韵里,下身硬得发疼,背后的汗在静夜里凉下来,贴在身上便是一阵难受的燥郁,他掐着怀中人的后颈,将她提开一些,在黑夜的掩饰下,赤地望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李玄慈的声音掩在夜里,有躁动在沉沉压抑下翻腾,尾调像钩子一样上扬,将锋锐的危险藏了起来,可十六不懂这些,她被掐了后脖子,却只急得掉眼泪,闪亮的碎钻在她眼眶里蓄满,挣扎着向前,更紧地抱住了他。

 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十六害怕,下面在,十六不乖,十六不应该上的。”

 她眨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只能依赖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一串串泪随之扑闪着落下,将脸颊染得透,在这样暗的夜里,都能瞧见些那可怜的模样,但李玄慈却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人,心智如同稚儿,身体却成了,用最天真的口吻,说着这样的事,那么矛盾又荒唐,反倒更加催化人的妄念。啪嗒,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有谁会不想摧毁纯洁呢?当这个为他独家定制的、最完美的猎物。

 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失去一切抵抗能力,无助又无知地全然依赖着他,而那双眼睛在看着他,纯洁无暇,如同赤子。这怎么能叫人不血沸腾。多么有意思啊,她一无所知。

 而他可以尽情地欺辱。可以亲眼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的懵懂,被自己一点点摧毁掉,只是想一想,便让他激动到脊骨都发麻。

 这样完美的征服,是杀再多人也替代不了的,他虽然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可如果能从精神到体上全然碾和征服他的猎物,这实在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而等她清醒以后。

 再想起这些折辱,到时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幕啊,他早该想到这个好办法的。

 “把腿打开。”李玄慈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那么漫不经心,却藏着沉沉的嗜血望。十六却似乎不懂,只呆呆愣在那里没有动。

 “听话,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李玄慈的声音暧昧地低了下来,语气中的危险像藏在棉花里的细针,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刺进指甲里,却又摸不着看不见。十六在这样的迫下,下意识地乖了起来。

 虽然潜意识里觉得羞,却还是乖乖地打开了‮腿双‬。李玄慈的夜视足够好,他像黑暗中的鹰,打量着十六分开的‮腿双‬间,那被浸的地方,他突然伸手。

 正触在那小小的痕上,感受指尖下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地颤抖着,动着,十六咬了下,有些无措地发出嘤咛。多好听,脆弱又无助。有一股热新涌了出来,扑个正着,温润着舐他的指尖,将那里厮磨成一团泥泞。

 他移开,那竟挂在指上,拉扯出些许暧昧的痕迹,沾着着,坠出粘稠的丝线。

 “乖孩子。”李玄慈满意地看着她的身体如何被自己操纵。在他的指下颤抖,仁慈地给予奖励。十六的眼睛里有无措,她现在心智不全,被情操作,沉浸在陌生的望里,却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她怯怯唤着眼前唯一信赖的人。有尖锐的快扎进心脏,李玄慈在暴戾的望驱使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猎物。“再叫。”“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

 “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望越来越浓。

 “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润的说着他想听的话,他不断催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身下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皮划过。

 是李玄慈用枕头下从未离身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十六本就害怕自己子,她颤着要缩回腿,却被李玄慈按住了膝盖。“自己把腿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情的哄“听话。”

 于是,十六只能听话,扳着自己的腿,颤栗着,将腿心的风景绽放出来,李玄慈的血剧烈地动着,暴戾的征服在他的血管里撞,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

 他吐了口气,将嗜血的冲动了下去,望着身前赤着如同羔羊的猎物,就这样乖巧地张着腿,向他开放最隐秘的地方。

 她的像一颗桃,鼓出丰润的一团,看上去就软得生,没有生一点发,光洁又赤。只一条浅浅的痕在中间划了下去。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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