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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又问了一遍
 她分明已与这人已算没皮没脸,彼此光股都看了好几回了,别说做梦,真刀真也不是没试过。为何、为何这回却格外臊,臊得她抬不起头来。梦里。

 她不止与这人做尽了这样那样的事,还如同小儿一般被掰着腿抱,她也是不争气,竟想到这,十六恨不得一头扎到地底给自己活埋了算了。

 就算她平里心再大,筋再,这样的事也着实丢脸至极。可惜这儿没地底给她钻,只是更深地陷进李玄慈的怀抱当中,接着十六便听见头顶上传来轻笑,带着些少年意气的得意,只觉一片清朗,热气扑在耳朵上,熨得她心尖发慌。

 与此同时,漉漉的水外毫无防备抵上二指,就这样轻轻一折,指尖勾过早已得发颤的细,暧昧地划过内里出的一丝,勾走了满指的滑腻。

 “了?”十六看不见他的模样,可他此刻声音里含着的哑热却如潜入的钩子,精准地勾住脊骨间的隙,让她几乎无能为力地颤抖起来。

 大概是开了天眼,李玄慈随手接住了十六打来的巴掌,反转了下手腕,便将她的腕子囚在掌心中,十六整个人在他怀中反折过来。

 十六被他得也忘了害羞,眼神灼灼地瞪了回去,却在黑暗中看见那双亮似晨星的眼睛靠了过来,让她呼吸不由得一滞。

 接着,有些慌了的十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心将额头朝他撞了上去,砰得好大一声,撞得她自己都眼冒金星。李玄慈被这不知道存了什么怪脑筋的傻蛋逗得不知该气该笑。

 最后干脆狠了心思,将这不听话的泼猴囚在怀里,手上也发作起来,顿时十六便被叼了舌头一样,再做不了怪,只能忍受身下传来的一阵阵悸动。

 她本来就在梦中肆意于情,余韵在身体里似一燃了一半的引线,脊骨里藏着望的灰,润地等待最后的燃烧,他的指成了地狱,也成了救赎。

 悄悄潜进热的中,描绘着内里每一寸褶皱的起伏,藏在里面的核被仿若不经意地勾过,惊起含着娇意的嘤咛。指腹上的薄茧,成了额外的折磨,那么的地方,即便隔着这样腻的润泽,也如同刀刃刮过一般。

 刺着最感的神经,她的声音越难止住了,如同身下润的一般,息也变得水淋淋的,淌过耳朵,留下满心的热。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仿如越酿越沉的酒,熏得人耳热眼晕,愈发没了理智,在梦里点燃了一半的情

 在清醒后报复地回涌过来,十六不住将热起来的身体往他身上蹭,细白的小腿不自觉地磨过李玄慈的骨,一下下厮磨过去。

 李玄慈一下了上来,压制住十六所有的动作,极轻地在她耳边哄道:“乖,先忍住。”只剩下指尖埋进热烫的心,如同刺进灵魂的针,搅弄着仅剩不多的神智。十六昏昏沉沉地听进去了几分,可随即,便被内挑弄的手指捻得阵阵泉涌,将含着的指尖浸得滑腻,牙齿死死咬着下不自觉地发颤。

 黑暗中那双眸子轻轻弯了下,凑了过来,住十六被咬白了的下,用舌尖细细描绘过,将她的息全部了进去。如同掉进酒里的蝴蝶,沉醉地溺在亲密的齿厮磨中,十六昏昏沉沉地随着他的节奏动了起来。

 李玄慈附在她身上,掩住她所有的动静,沉默地将十六送上了现实中的高。待十六蒙着细汗又一次昏睡过去后,李玄慈悄然翻身下,静静出了屋子。刚出房门,便听见脚下传来轻微的碰撞声,低头一看。

 原来是门框将汤给碰洒了,满溢出来,顺着地板的隙漏了下去,想来是伙计之前送上来的饭食被碰翻了。竟睡得那么沉吗?

 李玄慈若有所思地望了托盘上的饭食一眼,靴子尖将滴汤的托盘移了几寸开去,往楼下走去,他的发有些松了,红的绳歪散地系着乌发。

 他随手抓紧了一端,修长的指在发间微微一拢,便又是那个发尾高垂的少年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在帐中是怎样一番脸红耳热之景。

 他下了楼,不与任何人寒暄,只摸了枚金子丢向木鳖,便看着它又活了一般了进去,伙计望了过来,李玄慈只说了句拿些吃食,便寻了空位坐下了,等东西端了上来,他倒也不嫌鄙。

 就随意找了张桌子便坐下来吃了起来,此时堂中已没了多少人,之前点了满桌吃食耀武扬威的暴发户们也不见了,只有几个看起来寻常模样的食客在吃东西,而那个曾与他们搭话过的穷酸小子,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酒还是那壶薄酒,花生米倒换了新的一盘。

 李玄慈懒怠理会任何人,衣袖未卷,却不显拖沓,就这样随意地伸手捻了碗边,长指托起,送至边,微微抬头一抿,放下时角未溢出一点水痕,他的动作极简单畅,却又透着股品不够的风仪神韵。暗里有目光轻轻粘上后背,李玄慈垂眸,随即仰头饮茶,丝毫不在意身后的视线。

 等到饭食都快用尽了,一个影子搭上了桌子的边缘,李玄慈微微斜睨过去,便看见了一张笑着的脸。“小哥,可否介意与我同桌?”是之前那个与他们交谈过的穷酸食客。

 李玄慈却未回答,停了箸,慢条斯理地将杯中茶饮尽,还未答话,却听见楼梯上传来声响。咚咚咚咚咚!十六从楼梯上跑了下来,跟个柿子落地一样扑通扑通响动不断,直到了桌前才停。

 “你都吃光了?”看到满桌被吃得差不多了的吃食,十六两条眉毛轻轻挑起,圆眼睛里赤地写着“你吃独食”的控诉。

 李玄慈看着十六满头松散的发,还有些绯红的脸颊,眼神里涌出点笑意,从怀中又掏了块金子,往木鳖口中一丢,吩咐伙计道:“再拿些吃的来。”十六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

 李玄慈又替自己斟了杯茶,十六看着他指尖微拢,端茶入口的倜傥模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方才,他似乎也是用这指将她…十六脸一下涨得和秋柿子一般,眼神也移了开来,到处瞟,这才注意到了一旁还在站着的人。见她望了过来。

 那人好脾气地笑了下,不介意二人这么久的冷待,又问了一遍“二位能否与我搭个桌呢?”十六眼神凝了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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