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疯狂的阿芸3
阿娇哪里不会知道老公的意思,借口下去买菜出门而去。
当俩兄弟喝得正酣的时候,阿娇和阿芸一起进门来。赵翔云看到阿芸蓬头散发满脸憔悴的样子,心中不觉一疼。毕竟俩人同居那么久,一
夫
百
恩,多少还是有感情。但想到那天她赶自己出门的时候一点留恋都没有,心又不由的硬起来,不理睬她转头继续和堂哥喝酒。
阿芸接到阿娇的电话,冲下楼拦了的士就往阿娇家赶。进门看到赵翔云坐在屋子里浑身完好,往日的担心落地也心安不少。但看到这个夜夜和自己恩爱
绵的爱郎,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回头就像没事人一样的继续和赵翔麟喝酒,当下这几天为找他受的苦楚涌上心头,不由得悲从中来,冲过去抱住赵翔云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擂起粉拳打赵翔云边哭诉“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呜…这么多天你都不给我电话…呜呜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呜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呜…我以为你死了呢…呜呜呜…你让我也死了算了…呜呜呜…”
阿娇和赵翔麟看到阿芸哭得凄惨,不觉得跟着伤感起来,眼里也是
漉漉的一片,都跟着指责起赵翔云。
原本赵翔云看到阿芸抱着自己哭得凄凉,心里也是泪水涟涟,但阿娇和堂哥的指责让他大感委屈,倔强的横下心没动作,只管大口的往嘴里倒酒。
阿芸哭得地动山摇,哪知情郎无动于衷,心中由悲转怒,抢过赵翔云的酒瓶咕噜噜就往自己嘴里倒。赵翔云和堂哥喝的可是高度白酒,她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喝,这不是找醉吗?阿娇赶紧去抢酒瓶,但哪里能抢得过正伤心的阿芸,被阿芸一个挣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并哗的一声打翻了桌子,满桌酒菜汤汁全部倒在阿娇身上。
“滚!”阿娇倒地后,赵翔云站起来伸手又是给了阿芸一个响亮的耳光并怒吼一声。
在阿娇抢阿芸的酒瓶的时候赵翔云并没有管,他也不知道阿娇是被阿芸无意拉倒了的。心里冰块正缓缓解冻的赵翔云只以为阿芸想喝酒醉借酒装疯撒野也就没拦她,连看一眼这样的女人都没了兴趣。但看到阿娇倒下来时,他想扶但自己是坐着的根本反应不过来,再看到倒在地上的阿娇被随后反倒的酒菜弄得狼狈不堪,肚子里那暴烈
子再也压制不住,你个女人就不想这是别人的家,哪有在人家家里撒野还推到主人的呢?抬手就往阿芸脸上打去。
这个耳光就比在水围村阿芸家的来得响亮有力,一巴掌将阿芸打得头晕脑
说不出话来,闷在原地好一阵才知道哭。伤心加愤怒的阿芸彻底的暴走了,鼻涕眼泪横飞扑向赵翔云,边抓打赵翔云边哭骂道:“…呜呜呜…你打死我吧…呜呜呜…你打死我吧…呜呜呜…”
对着耍泼辣的阿芸,赵翔云也彻底的没招。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打女人,而且两次都是打的同一个女人,真是作孽啊。
赵翔麟原本想做个好事劝和俩人,阿娇去抢酒瓶的时候就没管埋头喝酒。酒还没下肚听得哗啦一声,抬头看到阿娇满身酒菜汤汁坐在地上眼泪汪汪,不由大怒:“滚!都给我滚出去!太不像话了!”
被赵翔麟这一声大吼,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只停了几秒,伤心加羞愤的阿芸哭喊着“让我去死了算了…呜呜呜…”就往阳台跑。阿芸是真的心碎了,这闹成这样不是她想要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她不想死也觉得活着没意义,跑到阳台停都不停直接就往栏杆上爬。
赵翔云见势不妙,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向阳台,强大的爆发力使赵翔云虽然比阿芸慢起步很多,但在阿芸爬上阳台栏杆的同时就到达。赵翔云在阿芸翻上阳台栏杆的一瞬间,抓住她的胳膊,为了防止她挣扎,还特意的在出手的瞬间抓住了阿芸手臂上的麻筋上。当然,以赵翔云的臂力,就算阿芸腾空在阳台外面,他照样可以不用费力的将她提起来。自幼习武的人手上的力量当然不是一班人可以比的。赵翔云在抓住阿芸后,一把就将她拉下栏杆抱进怀里,任由阿芸抓打都不放手。赵翔云看到阿芸这样的刚烈,心里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感动,眼泪跟着不住的
。这到底是为啥嘛?原本准备好好的过个快乐的新年,就为了买点年货不满意闹成这样!这不就以打了一下吗?农村里的夫
哪一年不打几次架的,城市里还有不少的高知识分子夫
干架的呢,都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让人活不?
阿娇听到阿芸绝望的哭喊,知道这个很要好的朋友有了寻死的心思,也顾不得身上被她弄出的肮脏菜汤汁水多么的难堪,爬起身来就往阳台跑,她必须要抓住阿芸不让她做傻事。阿娇和阿芸是一个地区的老乡,本来她们那里来深圳的人就很少,难得的老乡情缘加上女孩子
朋友圈子不大,使她们认识后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现在这个朋友要寻短见,虽然刚刚才被她搞得狼狈不堪,但在生死的考量下,她放弃刚才的成见选择了友谊,希望在最后一刻拉住阿芸。待到赵翔云拉下阿芸抱在那里哭泣,没来由的一阵心悲,也抱上俩人大哭起来。
赵翔麟虽是满心怒火,但看到阿芸要跳楼,心里也慌张起来。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赵翔麟哪里敢再生气不管阿芸的死活。要知道他租住的这个农民房建筑年代久远,并且在四楼,阳台可是敞开的没有加做像一般阳台上的铁栏杆防盗网,下面就是小小的巷道,人跳下去绝对是没有命在。赵翔麟几乎在赵翔云冲出后一秒钟就起步,在赵翔云抓住阿芸抱下来的瞬间也到达。看见三人包头大哭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不敢再发作,只得任由他们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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