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前生后世
“那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汐兰停了停,转头看了看止畅,问:“他会受罚吗?”
“自然会。”如来想也不想,回答得十分慡快。
汐兰心里那个恨啊,你就不能回答得犹豫点吗?“那我第三个要求可以免了他的罪吗?”
止畅心里一震,她虽不可能免得了他的罪,但她这份心,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能。”如来仍然回答得十分慡快。
汐兰的脸瞬间变得惨⽩。
“这样吧,我帮你找个神仙当夫婿吧。”
“什么?”汐兰睁圆了眸子,这如来不是开玩笑吧?这时候,谁还有这心思啊?
“那我可以自己先夫婿吗?”汐兰想啊,只要他同意了,就选止畅,那如来如果守信用的话,就不让不让她嫁给止畅,那没准就能免了止畅的死罪,如果实在要他死,她跟他一起去死也就是了。
如来摇了头摇“这个人选,我已经为你定好了,不用你担心。”
“喂,不带婚姻包办的,我要主民。”汐兰一听不让她自己选,就嚷开了。
“你先听我说是何人,再做反应,如何?”
“那你说吧。”汐兰暂时安静了下来,还是听听他说什么,再做对付。
“你觉得本家如何?”
汐兰看了如来一眼。“你怎么样,我哪知道,不过你做得佛祖自然是好地。不过话说回来,这和给我找夫婿有什么关系?”
“就是说,你嫁于本家,可好?”
所有人一起看向如来。
汐兰眼睛嘴巴一起张天。下巴掉得差点脫臼,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没听错吧?要我嫁给你?”
“自然没听错,我封你为佛⺟。可好?”
“我做了佛⺟可不可以免了他的罪?”汐兰指指止畅。
“不能。”
“那我不要。”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轻嘘,居然还有人会拒绝如来求亲。
如来也没想到她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这面子也有些挂不住。好在经历的大大小小事多了,这脸⽪也厚,仍镇定得声调都不会变一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给你些时间。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事要去处理的,在大婚前办了吧。”
汐兰本想马上说。“不用想了。”但回念一想,这止畅还没发落呢,可别先得罪了如来,惹恼了他只怕没什么好事“给多少时间?”
“三天,如何?”
“才三天?不行不行。”
“那你要多久。”
“最少三年…”如果止畅发落了,三年时间应该能找到他吧?
如来摇头摇“我只给你五天时间。”
五天怎么够,从这走下灵山也得三五天呢。
正要再辩。如来已经转过头叫道:“止畅…”
汐兰一听他唤止畅。忙闭了嘴,怎么发落止畅才是她最想知道的啊。
止畅上前一步。“我在。”
“我该叫你止畅,还是该叫你杨戬?”如来看定座下之人。
汐兰的心一下就菗紧了,这正是她所
惑地问题。
止畅淡淡一笑,恭恭敬敬地道:“自知凡事瞒不过佛祖,所以特来请罪,任由佛祖发落。”
“好。”如来将止畅又打量了一回才道:“杨戬,你功⾼德厚,已到飞升之时,只要过了飞升之劫,便可飞升成佛。既然遇劫⾝亡转世为止畅,本该好好修习正果,完成此劫难。你却逆转乾坤,相助前世真⾝,你说你该当何罪?”
汐兰脑袋“轰”地一声爆开了,脚下一软,限些坐倒在地,她认识止畅在先,杨戬在后,又亲眼看到杨戬⾝亡。所以当止畅说,杨戬是他,而他非杨戬的时候,居然没想到,止畅会是杨戬的转世?
一时的糊涂,落成了千古恨,当年杨戬死地时候,她就想到,而不去排斥于他,他们又如何会落到如今下场?
呆呆地看着止畅,见他垂下眼睑,道:“天罚”再也站不住,坐倒下去,行者眼快,一把扶住“师妹,你怎么了?”
汐兰捂着
裂的头,摇了头摇。
“既然你也知道你该受天罚之罪,可见你并没忘了你该当的职责。”
“属下不敢忘。”
“既然没忘,念在你这么做也是为了苍天百姓和你⺟亲地份上,这天罚就免了,你下池化回真⾝吧。”
如来此言一出,止畅和汐兰惊喜
加,一起看向如来那圆嘟嘟,可爱的嘴。
止畅一转⾝跃⼊化⾝池,再从池中跃出后,已是⽩⾐⽩袍,如瀑的黑发上束着一个小小的紫金环,浓眉斜飞,窄长地星眸漆黑晶亮,额头上一抹淡淡的姻红。
汐兰痴痴地望着这个让她⽇思夜想地人,再也忍不住泪流満面,止畅真的就是杨戬。不应该说杨戬就是止畅,止畅比杨戬多了轮回,多了很多经历。
“杨戬,我给你五天时间,你去见见你⺟亲,完成没完的宿愿,然后就回来飞升吧。”
本来事到如今,止畅也免了死罪,应该是皆大
喜之事。
但汐兰和止畅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心里象被庒了块铅一样沉重。
“好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你们也各就各位吧。”如来打发了三蔵等人,又要小童带了汐兰去他寝宮休息,借这时间好好想想这婚事的问题。
如来的寝宮本十分舒适,但汐兰却如坐针毯,度⽇如年。
自那天在如来座下散了后,就再也没见过止畅,不对,现在应该是杨戬。
心里一遍一遍地咒骂,这个没良心的,就这么抛下了她,难道真要她给那如来老儿当老婆吗?
骂规骂,但还是盼着他来找她,可惜她望穿了眼也没见他来。第四天,委曲,无助,无奈终于占领了上峰,终于忍不住趴伏在窗台上低泣了起来。
就在她将一块擦了鼻涕的丝帕丢出窗外时,一阵风吹过,一片⾐角随风飘散起,落⼊她眼里。
探头一看,她窗边墙上正依着一个人,⽩⾐黑发,好看的眸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了
眼,再睁开,他还在。再将手臂伸到嘴边,劲使咬了一口“噢,好痛。”再看,他仍然还在。
“爱哭狗,哭够没有?”
悉地声音从那
感地薄
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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