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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230章
 二百二十六 哇靠!男女装!

 一行四人,在我的马达腿带领下,急步蹿了过去。

 本想偷偷摸摸看上两眼,却被俩奴才发现了行踪,闹得人仰马翻。整合带队,所有佳丽都飞回屋子对镜贴花黄,又都装着淑女耐心的等待,直到那献媚的奴才去请,才一一走出门,站了一院子,等着突来的好运降临。

 而我,既然来了,就大大方方看吧,真的,我没有坏心眼,而且还很善良,一点也不担心身旁的哥哥和筱枫岚会影响我的女形象。

 宫灯陆续掌起,将黑的五十来张美颜,照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大家都知道我身旁的二位就是她们将来的富贵梦想,所以,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认为最动人的表情,望向两位超级大帅哥,将哗啦啦的口水努力咽下肚子,继续装大方得体。

 嘿嘿…美男就是美男,更何况是有权有势有身份有地位的超级美男子?即使他们现在邋遢了点,但也绝对是人间极品啊!

 我打量着她们,她们也打量着我,有嫉妒,有愤恨,也有惊,还有…疯狂的想念!

 我心一惊,顺着目光巡去,心跳加快的恍惚感重叠而至,激动的血管仿佛要爆出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那一刻雀跃异常,有种想哭,想笑,想要啃咬拥抱的冲动!

 望着那些明显偏高的绝美女,我哗啦啦的颤声感叹道:"二王爷,九王爷,这些美女和二位,还真不是普通的…般配!"

 绝高挑美人眼含不明光火,我心澎湃的飞了记媚眼过去,电得那几个人又是一阵眼波闪烁。

 我以做了个噤声动作,安抚住差点冲上了的众人。忍住爆笑的冲动,在各个美女面前晃着,还不时的高声评价,笑声低语。哥哥见我无意早走,就动作优雅的坐到了椅子上,和戾怪物,晚晴,一起品着茶,看着美女,听我偶尔的辟点评。

 我挑着眉,嘴角含笑,斜着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隐于众人身后的几位高挑绝,轻佻的提起一人下颚,在手中晃了晃,啧啧有声的说:"瞧瞧这双媚眼,跟会吐丝的蜘蛛一样,風得紧啊!这个不适合做王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媚啊,妖媚!咳,我说你,你还别不服,你看你那一身大花裙子,真是一个字:俗,两个字:特俗,三个字:绝对俗!"

 趴在那被评点之人的耳边,小声道:"你的什么了?跟两个西瓜似的,太夸张了!"

 花蜘蛛特不服气的又两个大波,哼了我一声,仿佛在说我不懂得欣赏,手却看似不经意的抚过我前的感果实,挑逗了一下!

 我晃了晃身上的皮疙瘩,颠簸着步伐,血下一个晃去:"哈哈,这个好可爱啊,瞧这双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瞧这小嘴,水的,亲起来,口感应该不错。来,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处儿?害羞什么?完了,一看就知道被人划拉过了,可惜了这么好的琉璃娃娃。乖哦,姐姐告诉你,不是处儿,王爷不喜欢,你八成没有希望了。"

 贴近那大眼睛耳朵,小声道:"宝贝,这里就你装得最像女人,还是我平时调教得好啊。"狠掐了掐若熏的大红脸,拍掉若熏攥紧我的手,往下晃去。

 伸手点了点那染了红的冰,感受那熟悉的触觉,笑得差点出内伤:"这咋还整出个冰山美人呢?瞧瞧,这冰吻起来一定降暑!还别说,这身青色衣裙穿在你身上,那简直是天山上那朵不胜人间烟火的极品雪莲啊!这大夏天的抱着你,一定舒服得不得了,可这要是过冬天,抱着你得多冷啊?那得浪费多少煤火才能把你捂热了?你有浪费国家资源的嫌疑,小心哦。"

 贴上爹爹耳语道:"我敢打赌,你的部是两馒头!"接受到爹爹面布红霞的威胁目光,我赶快换到下一个人处。

 摸了摸绿意的脸:"哈,这个好啊,看这小小的心型脸,潋灧动人的风情模样,真是看一眼,抖一天啊。不过,照这个抖法,不用说,一定未老先衰,早晚不等要过去地。为了安全起见,王爷们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小声道:"你的部呢?当自己是未发育的娃呢?好歹你两粒大红枣啊。"

 "呀!好美,好美,好美的珠花啊!哈哈哈…哼!此等货也敢来选妃?说,你走了多少后门?看看,要股没有股,要部没有部的,还敢穿红色的衣服?跟我装情侣呢?看我穿,你就不要穿嘛,真是自取其辱!天!这人还敢瞪我?不行,就算这个选不中,也要留下,送到军营里,当军!"

 贴近:"火山暴龙,你大腿的没刮。"在红依火的目光中,我笑得前仰后合,往下一位颤去。

 "要说,还是个温柔若水,笑若春风的美人好,看起来就舒服,闻起来也飘香,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可我们不是选贤,而是上的妇,哦…错了,错了,是选在外端庄大方的贵妇,在内**无妇。你呀,不知道适合不适合。"

 贴近:"我发现一处苿莉花,晚上采来送你。"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哪个天杀的,这么有勇气,把这么壮实的女人都送宫里来选妃啦?这是要让王爷?还是要王爷啊?都说上如战场,也不能太较真啊!来,姐姐问你,你脸上抹的是啥牌子的胭脂水粉啊?怎么整成了古铜色?我靠!告诉我是哪家卖的劣质产品?老娘一定去砸场子!这不明摆着害人吗?"

 笑得软在了朝的身上,看着他泛红的脸,打量着他那身黑色衣裙的样子,小声道:"朝,你的鸟儿不太老实,好像要飞了。"朝忙扫向自己的鸟巢位置,知道是我调戏他,脸红的同时,嘴角一阵搐。

 举步走到下一位,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静静看着他,一身淡紫衣裙,薄丝萦绕,青丝半绾,用细长的银簪固定,微风抚过,几缕发丝划过脸颊,一双美眸略显紧张的望着我,仿佛…渴望我说些什么。

 勾起嘴角,挑起一缕他的长发萦绕于指上:"很美。"

 桑渺的眼有点润,我贴近他,眨眼道:"姐姐认识王爷,帮你推荐一下,如何?来,给姐姐笑一个,看看有没有黑牙。"

 桑渺对我扯了扯嘴角,尽量笑得生动,看得我心却是一紧。

 踱到下一位,忍着血的冲动,打量着藏蓝色罗裙灰色飘带的森林,点了点头,又张了张嘴,最后颤抖着:"行,你狠,你是我亲姐!若王爷能被你的绝征服,我也就明白眼神不好的定义了!亲姐,你保重吧!"

 在森林的眼皮**下,我默默无语两眼泪的回车到三位品茗人身边,拍了拍两位王爷的肩膀,笑问:"有没有相中的?"

 哥哥凤眼一瞥,魅语道:"我相中的…已经在我身边了,弟弟相中的,却好像很多啊。"

 "嘿嘿…"我打了个灵,陪着笑脸。

 戾怪物问:"看够了吗?"

 我点头,口水道:"不错,不错,都是极品啊!"

 哥哥说:"走吧,我们去吃些东西,弟弟不是说饿了吗?"

 我想了想,说:"我也要参加选妃,所以,最好要一视同仁,我今晚也在这住下了。"

 三人一愣,晚晴说:"这里人多,侍候不周到的,一起回吧,绝只需在选妃时出现即可。"

 我摇头:"那多不好,让别人以为我走后门呢。"

 哥哥凤眼微挑,笑道:"你当你不是开了后门?"

 我瞪:"一边凉快去,我可是大公无私的人啊!"

 哥哥摇头笑:"弟弟刚才那么点评她们,今若住下,怕就看不到明了,还是跟哥哥回去,乖。"

 我缩缩脖子:"不入虎,焉得虎子?为了哥哥和二哥的幸福,绝我今天拼了!舍的一身剐,也要将美女打垮!嘿嘿…错了,错了,是舍得一身,也要去掏狐狸包!那个,也不对,最后听我一言,舍得一身骨,也要披皮当老虎!哎…我思想混乱,你们别管我了,我坚决留下来,和美人们亲近亲近,为以后做姐妹,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哥哥饮一口茶水:"我怎么觉得你对她们的兴趣比我大呢?"

 我也拿起他的茶杯,把剩下的干了,说:"我这不是为你和二哥严把质量关吗?免得你的孩子在质量上出现问题。"

 筱枫依然凤眼在我脸上瞄来扫去,最后魅的一笑:"有弟弟怎么会出现这等问题?"

 噌…红从耳朵一直蔓延到全身,怕就连脚指头都红成了小红灯泡,半晌,才嘟嚷道:"去吃饭吧,我好饿。"

 二百二十七 黑夜私会

 和哥哥主动坦白了与戾怪物之间发生的事,免得他看见后狂怒,又将想要求的哥哥打发走,说自己要好好睡觉,然后彩排节目,为争抢他,做准备!哥哥很满意我的认真态度,却也强行扒开了我的衣襟,在戾怪物的牙齿印上啃了啃,揪了揪,亲了亲。在我的脯上,种满了哥哥的特色小草莓,在那已经凝固的牙印上,涂上了藥膏,才气放开我,让我好好休息,以后都不许再见戾怪物,还说明天给我找两个才艺师傅,临时抱一下佛脚。

 哥哥走后,我就开始数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半夜,刚打算从上爬起,就看见,一个黑影接一个黑影陆续从窗户处蹿了进来。

 黑暗中,扑天盖地的吻,就这么一处接着一处的火热点燃…

 "好香,再来…"

 "呜…谁咬我舌头?温柔点!"

 "等等,等等,上不来气了。"

 "谁摸我咪咪?"

 "别亲大腿,好…"

 "别我手指,呵呵…"

 "**啊…"三个字蹦出口后,所有人都不动了,就这么糊成一团,半晌,又做了一团。

 花蜘蛛跳脚咒骂着:"让开,让开,会武功很厉害啊?挤什么?改天给你们都下点藥!让你们跟我抢!"这个团开始波动。

 若熏嚷道:",你还好吧?若熏好想你…"然后,这个团开始震动。

 绿意喊:"啊…绝,他们欺负我个子小,踩我。"这个团已经开了。

 红依:"你到底还有没有心?还说自己水性好?让我们以为你…哼!还说要送我去当军?看我饶了你!"了…

 雪白:"啊…"

 我在东扯西拉中急问:"雪雪,怎么了?"

 雪白:"没什么,被推出来。"

 我气愤道:"笨蛋,吃饭都抢不上糟!"

 雪白:"…那我重抢。"人影又冲了进来,融入混战中。

 我苦笑,敢情都拿我当橄榄球,闹着玩上了。

 爹爹抱着我的:"…"

 朝感十足的声音低哑道:"想你…"

 我在众人的热情下,已经溃不成军,软在他们身上,息间都是炽热的思念**,衣衫已经半褪,襟半开,嘴里与谁吻着,被谁抚慰着,左手手指落入谁口里,右手手指摸着某人的硬,‮腿双‬绕在谁的身,就连脚指头都被人含进了嘴里,用温热的舌,挑逗着…

 这火样的折磨,这难耐的思念,这**的磨擦,都让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整个人都要兴奋得碎掉,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唔…"眼角瞥到背对我们而立的森林,桑渺,脑袋瞬间清醒了半片,呜咽道:"别…等等…"

 被思念**刺到的众人一僵,也意识到另外二人的观礼,有心不甘的,有害羞的,有惋惜的,有暴躁的,有了然的,在种种情况下,七个亲亲宝贝终于息着放下了手,松了口,眼睛炽热而亮又求不满的盯着我。

 几秒后,花蜘蛛怪叫一声,兴奋的上我,激动道:"寇筱然没有死,你快说你爱我,而不是喜欢我!快说,快说!"

 咣…

 他这也算是人啊?原来这么激动,是由于我介怀他曾经误信洪仙儿,让我失去了哥哥,对他的感情一直有所保留,这回哥哥回来了,就不够他抖擞的。

 爹爹问:"他怎么会是`麟国'的九王爷?"

 红依道:"不管他是谁,都是那一副想霸占不放的样!"

 绿意点头:"绝,他是想让你当王妃吗?"

 雪白说:"恐怕不只他,那个二王爷也有此心思。"

 朝继续沉默。

 桑渺眼波霍霍的望着我,一直没有说话,森林也看着我,不语。

 我让大家将褥全部铺到地上,大家围成一圈,我从水中被人敲昏一直讲起,述说了哥哥与筱枫衣然这个超级大乌龙,也讲了关于哥哥和戾怪物的选妃大典,秉借着避重就轻的原则,我生动的诠释了此次漂流记的神奇。

 讲完后,我问:"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若熏咧嘴一笑:"这里有你自己的功劳,也有桑渺的。"

 "桑渺?"我转眼看他,他一直凝视我的目光,慌忙闪躲。

 若熏点头:"桑渺精通追踪,被人劫走后,他就带着我们一路追踪过来,到了`麟国'后,又听传有位碧眼银发绝美女曾出现在一雅致酒楼,点了满桌子的特色菜,还要了四盘赠品,我们就更加肯定是你。若不是我们大意,就不会被人贩子盯上,可,谁也没想到,水下会潜伏那么擅长闭气的人口贩子!不过,放心,若熏再也不会让受这么久的奔波劳累了,那人已经被我们给剁了,再也不会倒卖人口,扯走了!"

 我听若熏将剁字咬得特狠,不住抖了一下,继而点点头,挑眼向桑渺望去,笑道:"行啊,桑渺,还有这本事呢,真小看你了。"

 桑渺凝视向我:"还会些其它,你…你慢慢会知道。"

 我张了张嘴,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你这家伙,一直都不知道谦虚,不过,这样很好,做自己很好。"这样才是他,那个骑在马上,问我他是不是很美的男子。

 我又问:"然后呢?"

 红依哼了哼道:"后来就听闻二王爷和九王爷要选王妃,而两个人都相中了一个绿眼银发叫绝的奇怪女子。此女出名有因,她进宫的日子不长,却将皇宫后院闹得犬不宁。不但用石头砸死了锦鲤烤着吃;还催出了许多的珍禽蛋,也烤了吃;更砍伐了园林树木,折断了圣上不让任何人动的果树;还将皇子皇女当下人般使唤;更摆了向来阴沉可怕的二王爷一道…"

 我感慨道:"八婆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世间果然没有秘密。"

 绿意爬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绝好厉害!"

 我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到哪里不混得风起云涌啊?不对,是风生水起啊!哎…这学问,都学杂了!"

 众人一阵低笑,没人拆穿我。

 我扫了眼换成衣行装的男们,笑道:"没想到各位穿起女装来,倒也是身姿曼妙,妩媚娇柔,仪态万千,顾盼生辉,真是太挑战我的视觉极限了,要不是我熟悉你们的眼神,还真看不出来是你们,哈哈哈哈…真绝了!"

 众人脸一黑,花蜘蛛站起,扭着硬是将朝挤到一边,自己坐到我身旁:"死没有良心的,还笑!我们打听到你的消息后,就想着办法进来救你出去,本打算混入送选妃的马车里,充当奴仆,可雪白那遭瘟的东西,竟然拿出小粉团,小彩笔,将我们一个个画成了那副鬼模样!于是,我们就劫了九个姑娘,自己混进了车队里,当了替补。"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柔柔的雪白,张了张嘴,总结道:"厉害!"又一想,问:"雪白,你有这手艺,为什么以前不帮我弄一张面具戴戴?"

 雪白笑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这门手艺,这是我离开石屋后,由于机缘巧合救了一位高人,他教我的。"

 我夸奖道:"好聪明,才短短的时间,竟然学会了易容术。"

 雪白凝视着我:"我只想,应该做些什么,能帮得上你,不让自己太没有用。"春风抚面的一笑,沁了几许骄傲,接着说道:"连师傅都夸我,他学了四年的易容术,被我四个月就学会了,让我不要到处张扬,他说自己面子挂不住。"

 我逗他:"这还不算张扬?这屋子的人数可不少啊。"

 雪白笑道:"对外叫张扬,对内叫坦诚。"

 我摇头笑道:"雪雪啊,你真是越来越不谦虚了。"

 雪白略显调皮的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喽。"

 我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来,欣慰道:"得你们如此对我,真是幸福啊!这次是被卖进了皇宫,你们借选妃混了进来,要是下次被卖到浴池,你们是不是要着下水打捞我啊?那我可真得和拐卖人口的家伙商量一下,下次…唔…"

 嘴被若熏捂上:"不许再说什么下次,下次的,这一次都够让人焦心的,大家还以为你在河里和我们闹着玩呢,谁知道…半天都不见上来,才知道事情不对,忙到水下去找你,净哥哥还…"

 爹爹冰清冷目一扫,若熏闭了嘴。

 我眼一斜,问:"爹爹,你是打算让我供呢?还是自己坦白?"

 爹爹看看若熏,若熏咧开水,绝对无辜的一笑,任谁都没辙,爹爹转向我说:"不慎落水,无碍。"

 若熏瞥眼爹爹,在考虑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过来,温柔的说:"若熏,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改投门下了?那…以后我可不罩着你喽。"

 若熏忙抱住我,看都不看爹爹,为自己增加勇气:"净哥哥和我们一样下水去找,却是被救上来的,原来他不会水。"

 转眼看爹爹,他闪躲着眼不看我,解释道:"当时急了,不然不会如此。"

 若熏继续曝短:"还有,朝也是被救上来的。"

 转眼看向朝,朝看向它处,也不敢看我,但我绝对可以想像,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又映了何种旎的风景。

 我既生气,又想笑,这一窝杀手,竟然没有一个会水!突然想到,爹爹好像真的没有游过水,更没有教过我,我那还是自学成才的呢。

 眼又扫了一遍两人,以爹爹带头,都转开视线不看我,让我无法开口责骂。哼!我才不管你们看不看呢,只要听着就好。刚张大嘴,想要教训人,爹爹冰凉的手指就放到了我的上,眼望着我的眼,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知道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吗?我当既没了脾气,噘亲了口爹爹的手指,占点便宜,嚷嚷道:"再有下次,我就…就闹人了。"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噌的抬起头,大声急问:"救起来后呢?"其实,我是想问,谁给爹爹和朝做的人工呼吸?

 若熏这彻底的小细忙答到:"救起来后,就救呗。"

 我声线低,问:"怎么救的?"

 花蜘蛛说:"还能怎么救?控水。"

 一颗心算是放下了,这要是森林趁我不在,给爹爹做人工呼吸,我还得弯说谢谢,心里直骂娘,多么辛苦的表演啊。

 清清嗓子,忍笑道:"爹爹,朝,等咱有自己的大院子了,我就做一个天然的大浴池,一定教会你俩游泳!若再由于我而落水,我都要心疼死了!"光线暗淡下,朝深深的望着我,点了点头。爹爹没有说什么,却一直用眼神凝视着我。

 我足的笑道:"有你们在我身边真好,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都可以飞了。"

 若熏:"不许飞,就这么和我们一起,你飞走了,我们又要找。"

 绿音:"对,绑也要绑到一起,再也不分开!"

 花蜘蛛:"死你,看你往哪里飞!"

 我笑:"小森林子,桑渺,谢谢你们。"

 桑渺:"别和我客气,我…我只想帮你做些什么。"

 森林:"听你这话觉得怪怪的。"

 我点头:"也是,就当我放了。"

 雪白:"呵呵…"

 红依:"近检,大家都是找你,都没吃好,没睡好,你倒是精神十足!"

 我:"你吼什么?我掐你脖子不让你吃了,还是支你眼皮不让你睡了?"

 红依:"没心没肺!"

 我:"你有,你掏出来给我看看?"

 绿意问:"绝,你准备参加选妃大典吗?不要去,你去了,绿意和哥哥们怎么办啊?"

 沉默…

 二百二十八 非君与谁共?

 看着门在我眼前轻轻的、无声的,却非常无情的关上,我万般讨好千般求饶百般无赖的笑脸,缓缓落下帷幕。鼻子,仰望天空,转身去了筱枫依然的屋子。

 一脚踹开门,见他正倚靠在沿,一腿拱起踏在板,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正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我。

 我气呼呼的大步走过去,一把推掉他的腿,坐在边,夺过他的酒壶,猛灌了两口:"咳咳…咳咳咳咳…"怎么这么辣?好呛。

 一只手拍向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夺走了我的酒壶,等我不咳了,哥哥便仰头饮起,将那晶莹的惑溢出他的,沿着下颚缓缓滑入襟。

 伸手又去抢,他躲开,挑起凤眼看我,问:"还想喝?"

 我继续抢:"给我。"郁闷啊。

 他抬头又狠灌了一口,我伸手去抢壶,他手一扬,那细嘴青瓶就应声碎裂在地上,溅出杂乱的痕迹。我一惊,微张。他手一收,抚在我后脖子上,向自己一用力,那沁透着酒香的就这么贴上我,那混合了口水的烈酒缓缓渡入我口中,滑过食道,炽热了一片,我大张着眼,任他润滑的舌在口中肆意疯狂。

 半晌,他放开我,我仍旧傻傻地张着小嘴,好一会儿才吧嗒吧嗒嘴,说:"酒确实有点烈。"

 "哈哈哈哈…哈哈…"筱枫依然倚靠在沿笑得前仰后合,整个屋子,都仿佛被他的笑震得七零八落。笑声渐渐停止,他斜着凤眼瞥着我:"谈完了?"

 心咯噔一下,缓缓望向他,磕巴道:"你…你…"

 他凝视着我的眼,说:"弟弟,我了解你,比你自己了解的要多,你信吗?"

 我茫然了,不知道哪里出现了纰漏,竟然让哥哥察觉爹爹他们的存在。

 哥哥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心跳的位置:"我这里只装了一个你,而你哪里却装了很多的他,甚至连你自己的位置都被他人占去,你说,你能有我了解你自己吗?"

 在哥哥的软语下,我的心又是一阵揪痛。

 哥哥苦涩的笑道:"弟弟你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你的破绽在哪里。其一,从那选妃女子处出来,你就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兴奋,甚至连你最不爱吃的胡萝卜,你都吃了两口。其二,你晚上从来没有睡觉的习惯,不是满园子的转,就是选一处僻静的地方静思,而你今天却说要早早睡下。其三,弟弟每次睡觉时,都喜欢卷曲着身子,用脸蹭蹭胳膊,将一条腿放到被子上。我将你被子盖好,你也未曾像往日一样,踢开被子,抱着睡。弟弟,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上心?我是不是应该坐在树上,等着看好戏?"

 所有细微的小节,连我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短短相处的数,哥哥竟然了如指掌,我是要感动他对我的用心?还是惊叹他对我的窥视?被人剖析得如此**,一定不是件愉快的事,但若是自己爱人如此用心自己,一定又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可现在,我竟觉得背脊凉飕飕地,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如果他大叫有刺客,今夜就热闹了。

 哥哥见我不语,伸手抱住我,摩擦着我的背,低声道:"今夜若不是用了心,怕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人,真是危险…不过,弟弟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想为难他们几个,弟弟的前科真是不好,竟然与九个男子有瓜葛,这可叫哥哥如何是好?"

 我忙解释道:"七个,绝对是七个,算你才八个!"

 哥哥眼一眯,一字一顿的问:"算、我、才、八、个?"每个字都咬得特别重。

 缩缩脖子,咽咽唾,往他怀里拱了拱,讨好道:"咱们九个人,本来就是生活在一起的。"那个,雪白,花蜘蛛虽然是后加入的,但也一起吃过两顿饭,就先这么算了。

 哥哥身子僵了僵,半晌,问到:"和他们说了选妃之事?"

 我点点头:"说了,不说能被撵出来吗?"

 哥哥眼中充满玩味:"给我讲讲。"

 我瞥出导弹般的眼神,砰到他身上:"想听热闹是不是?"

 筱枫依然眼神烁烁:"想听热闹我自己会听,只想听你说说话。"嘴甜,也是哥哥的不二法宝。

 我贼笑:"怕我跑了不当你王妃?"

 筱枫依然看我一眼,嘴角勾起魅的笑颜:"皇宫内院,你想跑哪里去?"

 我也笑:"既然进得来,就一定跑得出去。"

 筱枫依然突然贴近我,用鼻息嗅我上的味道,语气暧昧,动作亲昵:"我们可以试试,若你不介意得失。"

 我忍了又忍,但实在不喜欢有人威胁我,于是…扑!一顿神殴:"敢威胁我?哈!你最好祈祷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不然…老娘整死你!"

 筱枫位然硬是挨了我几拳后,一把将我抱住,两个人滚到上,开始撕扯,我挥拳头,他防范,到最后两个人全都气吁吁的累瘫在上,呈现大字型息着。

 良久,他低低笑道:"弟弟就像只易怒的金丝猴,真让人吃不消。"

 我哼:"也没用你吃!一向都是我吃男人!想吃我,也不怕穿稀穿死你!"

 "哦?这么说,你是酸臭之物了?"

 "我TD是泻藥!"

 "呵呵呵…"

 "笑什么?牙白啊?捭下来一颗,当夜明珠。"

 "我要是有此功能,岂不是很吓人?"

 "怎么会?你没有此功能,已经很吓人了,不差这一项!"

 "吓人?"

 "可不,你没听说商,商,无不商,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手! "怎么会?你没有此功能,已经很吓人了,不差这一项!"

 "哦…原来我还真有一副好牙口,可以吃人不吐骨头。"

 "对,没事叼骨头,那样可以磨牙;将骨头咽下,还可以补钙!"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悦耳的低音。笑过后,哥哥突然转多了话题:"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人,既然你说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一直一样,我却很奇怪,以前的我怎么会允许你身边聚集这么多的男?"明白他说的意思是,如果是现在的他,一定不会允许。

 我感叹道:"你当你自己愿意啊?你当时在家里,不是挤兑这个,就是赶那个,搞得红依绿意现在见到你都还有心理恐惧症。"低低笑道:"不过,哥哥的嫉妒很可爱,你无论做什么,都会当着我的面,不会暗地里使绊子,你要让我知道你的不满,你也会特意勾引我,让我整天的和你鬼混,不理别人,这时,你就会特别开心。哥哥,你是我最依恋的人,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帮助我解决所有的问题,有你在,我连睡觉都变得安稳。"

 转头看他,幽幽道:"我一直不想让自己太自私,所以,好多事情都没有告诉过你,怕你知道后会有负担,我只想让你快乐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曾经,哥哥在我和身份地位间,选择了我;如今,你又面对了同样的选择,我却无能为力去帮些什么。只能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太自私,不要将你绑走,让你自己选择!

 也许,这样的我,真的不值得你爱,由于这样的我,似乎更自私,竟然没有勇气承受你后的埋怨,竟然逃避了自己的真实感情,回避了你的爱,枉顾了彼此间的情谊。

 哥哥,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坠入河水中的那一刻,我就害怕黑夜,怕自己闭上眼睛,只能看见那冰凉彻骨噬生命的河水,怕在那无止尽的黑暗里,看不见你,找不到你,拉不住你…那种恐惧你不懂…"

 转过头,隐掉泪花,嬉笑道:"哦,你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被毁容了,甚至死了,却硬是从死亡联机爬了回来,由于哥哥许诺我一个最美好的愿望,我等着,一直等着…"第一场雨已经过了很久,无数场雨也下过了,哥哥,你的许诺,什么时候兑现?

 时间穿越身体,似乎没有留下痕迹,却来了哥哥沙哑的声音,他问:"能告诉我那个许诺吗?"

 我摇头:"不,这是哥哥许诺我的,我要等着你自己想起来,你一天想不起来,我就一天天等下去,直到我化成骨灰的那一刻!"

 哥哥将我紧紧的捆在怀里,用下巴摩擦着我的头顶:"讲讲我们之间的故事吧。"

 我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呢。"

 哥哥轻笑:"逃避来,逃避去,他们不还是找上门了?我知道多一些,也好应战不是吗?"

 我捶他一下:"就知道你不会安好心!"

 哥哥攥着我的手,语气淡然,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真诚:"我只对弟弟一人真心。"

 心下感动,带丝鼻音道:"好好听着,认真比较,看看你现在对我有多恶劣!"

 我从五岁开始,一直讲到现在,把我能记住的所有感动统统告诉他,也穿了我和其他宝贝亲亲的曲折爱情,和悲凉凄惨的经历讲完,哥哥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半晌才问道:"弟弟,你到底是谁?"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是谁?谁是我?我的身份是复累,重得我自己都想要掉,哥哥,别问我是谁,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你的弟弟。"

 哥哥眼里载满心疼,轻柔地吻了吻我的鬓角:"这么多的苦,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抱紧他的身:"哥哥承诺过,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会一直陪我,不离不弃。"

 哥哥叹息苦笑道:"真不知道招惹你,算不算是聪明之举。"

 我斜眼:"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可都拿小本子一笔笔的给你记着呢,所以,你应该怎么办,自己最好有个谱,别把得罪人的买卖一次做尽了,知道吗?"

 仓转过的脸,俊得恶,美得堕落,角勾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选王妃,你可来,可不来,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如何与那些男宠代,也都是你的问题,怎么说,是我得罪人呢?"

 我的腔开始存贮气体,瞪眼道:"喂!喂!喂!你听故事都是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了,是不是?同样是一个人,前后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我要是敢说不要他们,我现在就已经是一堆白骨了!知道我刚才跟亲亲宝贝们说了选妃的事后效应时,他们都是怎么对我的吗?

 红依直接蹦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火狂吼道:好,你去,你去要那一个哥哥,别要我们这些什么亲里来,亲里去的臭鱼烂虾!我们这一帮人都不如那一个人重要!你去当你的王妃,以后我们分道扬镳,你也不要再来找老子,你就安心当你的王妃吧!哼!

 我脸上口水与汗的混合物,还来不及擦,花蜘蛛也噌的蹿起,一手,跳脚骂道:我要在整个皇宫的水井里放毒,要让所有人都不举!不举!毁容!毁容!腐烂!腐烂!敢和我花蜘蛛抢人,我让选王妃变成集体葬礼!主人,你要是敢去选王妃,我就…我就给寇筱然下毒,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四肢瘫软,全身溃烂,不得好死!

 我嘴角搐着,挥袖将脸上的口水擦掉,可怜巴巴的望向最温柔的雪白,可你知道雪白怎么说吗?雪白柔柔的笑道:红依,花姬,你们的子别这么急,儿对我们的好,大家心里都应该有数,她怎么可能不要我们,去当什么王妃?儿也不傻,就算不把人捆绑在一块儿称,看一眼,也知道哪边更重,不是吗?儿?

 我这汗啊,当时就透了!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一刀',真是可怕啊!在大家火辣辣,**,雄赳赳,气昂昂,风转急而转冰雹的眼神下,我只能把笑脸当垫子,挨个去贴,对谁都一副孙子相,就希望有个人能暂时的支持我一下。忙看向听话的绿意,知道他当时是什么表情吗?那简直…哎,不形容了,一形容我都心碎!

 知道绿意怎么说吗?他说:绝,你别看我,这里我最小,什么事还是要听哥哥们的。不过…若是问我意思,绿意也不会同意绝去选王妃,绝当了王妃,绿意怎么办?绝若去,绿意就去死!

 一句话,将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残忍啊,真TD残忍!

 我当即脑袋飞转,打算先摆平一个最容易搞定的人,于是,用眼神威胁起朝,可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竟然看都不看我!就算拿手指偷偷死劲掐他,他也没蹦出一个来!我真的不指望他说什么,给个眼神也成啊!可惜…哎…我不死心,想,虽然若熏总被我欺负哭,但好歹我们也算是发小啊,他应该能谅解我吧?于是,我对若熏飞着小眼神,一副宝贝,你帮我说句话,我就再也不折磨你的慷慨表情。谁知道若熏对我咧嘴一笑,再没有下文!我忙凑了过去,黏糊来黏糊去,就连古哥哥这三字法宝都用上了,他竟仍旧对我咧嘴一笑,抱着我说:,不是古哥哥不帮你,实在是古哥哥身子上烙了你的印,无法像红依绿意一样,可以随时改嫁。不然…去选妃子吧,若熏…出家去。

 听,听,听,听,这就是若熏!总是在我镇不成的时候,翻身当主人!还一准一狠,下手那个猛!你说,我能让他出家吗?这不明显是想往死里整我吗?

 你不知道吧?所有人中,我最怕的就是爹爹,也不是怕,就是对他凶不起来,无论我发多大的火,只要他一个眼神,我立刻缩成孙子样。所以,我没敢一开始就对他用眼神,怕他一个不,我就彻底死翘翘了,但最后的一搏,我也只能顶着头皮当锅盖,打死也要往上冲啊!

 当我一步一措,一步一抖,一步一笑的往爹爹身上靠去,他没有动,我当下心里鼓起一丝勇气,狠跺脚,下决心,打算以穿山甲的脸皮混个同盟,把嘴咧到极限,眼神献媚到极点,声音嗲到极端,刚发出一个字:爹…就被爹爹顺手撇了出去,门无声更无情的关上!我的另一个爹字,含在口中,都捂化了!"

 唠叨了一大堆,捅捅筱枫依然:"这回,你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吧?"

 哥哥挑眉反问:"怎么办?"

 我还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说:"笨啊!你就自己说,不要山河要美人,宁愿跟着我跑路过日子啊!"

 哥哥静静看着我认真的眼,由嘴角上扬,到低低笑,就在我以为他同意而心澎湃的时候,他宠腻地掐了掐我的鼻子,柔声道:"弟弟,你的想像能力也很强。"

 "滚!丫你欠揍!"

 "弟弟,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一直找的哥哥?"

 "怎么说?"

 "我以前的眼光…真不太好…"

 "寇!筱!然!你皮子啊!"

 "我是说,我现在的眼光比以前好…点。"

 "你!呵呵…算了,大人不与小人计较,算你小子识时务!对了,哥哥,在`麟国'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怎么那么深信自己有个哥哥呢?"

 哥哥回道:"头脑中有些模糊的画面,让我觉得既是我自己的,又是别人的,似乎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有个哥哥。"

 我皱眉:"哥哥,晚晴跟我说过的话,我也和你学了,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你的记忆似乎是被人给动了手脚,就像…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样,你自己觉不觉得?"

 哥哥也皱眉:"从你来后,我就一直在暗中调查,也渐渐通过一些手段,得到一些信息,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就是寇筱然,但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却一时间无法说出个缘由。弟弟,你所谓的催眠是不是摄魂术?"

 我点头:"应该差不多,我知道催眠可以发被人遗忘的事情,也可以掩盖让人印象深刻的记忆,但维持的时间都不长,需要长期进行,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哥哥想了想,笑着,媚语道:"还好,即使我丢失掉部分最重要的记忆,却没有丢失掉最重要的人。"

 我心跳漏了一拍,傻傻的望着他。

 哥哥笑着贴近:"弟弟别这么看我,会忍不住的…"

 我忙收起眯眯的目光,问:"哥哥说说,在你的脑海里,都有什么隐约的记忆?"

 哥哥说:"很模糊,但当我渐渐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就有个声音说,那是我弟弟的思想,我们是双胞胎,会有重叠的地方。每当我再深想,就会头痛不止。加上每天的商务繁忙,我也没有时间去追究这隐藏的内幕。"

 我点点头:"看来我们得小心了,一定是有人对你动了手脚!"

 哥哥凤眼危险的眯起,嘴角上扬成恶的弧度:"敢抹杀我十多年最珍贵的记忆,真是不可饶恕…"

 我抖了一下,站起身:"哥哥,你的笑真恐怖,你就自己对着镜子再多练习练习,等抓到那个人,我们就这么笑,不整死他,也折磨死他!你就先自己转动一下头脑,想想前因后果,弟弟我先撤了…"

 提腿跨出门槛,身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弟弟,别再次抛下哥哥…"

 咯噔…心猛然间狂跳起来,手紧紧抓住口,有些无法承受这种重量级的突袭。D!一个比一个狠!都跟我玩起了野路子!

 二百二十九 黑色的对白

 门外:"咚咚‥…咚咚…屋里有宝贝吗?"

 门外:"咚咚…咚咚…屋子里的宝贝们都睡了吗?"

 门外:"可别踢被子哦,小心着凉。"

 门外:"呀!被子不够,可别着凉,开门,我给你们加几被子,冻坏了我要心疼的。"

 门外:"咚咚…咚咚…开门,我还没一人亲一口呢,你们怎么能睡得着?"

 门外:"呀!天上出现飞碟了!快来看啊!"

 门外:"靠!笨死了,说什么飞碟!"

 门外:"咚咚…咚咚…快来看啊,天上掉美女了,还没有穿衣服呢!"

 门外:"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爹…要中暑了,你快来抱抱,降降温,真的,别看现在是晚上,还是热的,呀,我昏了…靠!都秋天了,还找这个烂借口,"我自己都鄙视自己!爹爹,你不开门,就对了。"

 门外:"雪雪,你把门开开,我带你去采花,那花可漂亮了,是苿莉花哦,最配你了,好雪雪,开门,雪雪开门,雪雪开门,雪雪开门,雪雪开门,雪雪开门…"

 门外:"古哥哥错了,再也不欺负你了,不让你穿女装,不在你小鸟上系蝴蝶结,不让你抹口红了,不着你给我看。错了,你就把门开开吧,我以后都叫你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古哥哥…我靠!死若熏,你给我等着!你不给我开门是不是?老娘下次让你穿透视装,在全家面前跳****!"

 门外:"…"

 门外:"我好喝好饿啊,绿意,你给我送点水好不好?绿意最乖了,最听绝话了,是不是?绿意,你还想不想要小绿意了?你给我开门,我把若熏的日子都送给你,五天,十天,十五天,二十天,二十五天,三十天…"

 门里有点动,我忙贴耳听,却在一阵稀碎过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门外:"花蜘蛛,我刚想到一个很特别的S哦,你给我开门,我今晚就陪你睡!喂,你不是说没有我就睡不好吗?丫地,你骗我的,是不是?我对你来讲,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花蜘蛛,开门吧,我抱着你睡觉,香香的哦…"

 门里又传出一阵细微的声音,然后突然又停止了。

 门外:"朝,我的朝,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人家脚都站木了,好痛哦,朝,朝,朝,朝,朝,朝,朝…朝,你不宝贝我了,是不是?你不疼我了,是不是?我伤心了,朝,我真的伤心了…呜…"

 门外:"再不开门,把你们的值班都取消了!"

 门外:"好像我的宝贝都被我叫到了,还有谁没叫到吗?我得想想,想想,想想有没有哪个不讨人喜欢的,不容易让人记的,被我忽视了。呀,红依,我怎么把你忘了,哈哈…你还是真不招我喜欢啊,都不用转身,就把你忘了。"

 门里传出噌的一声,然后又恢复到无声状态。

 门外:"红依,你给我滚出来!若对我不满,咱就比划比划,这回,你可别哭着求我放了你,嘿嘿,一想到你哭,我就兴奋,你出来啊,没种的东西,你来啊,打我啊,啦啦,来啊,打我啊。"

 门外:"…"

 门外:"小森林子,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嫉妒爹爹爱我,所以你就煽动大家,不让他们给我开门!一定是!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好,现在给你一个表现清白的机会,你把门给我打开!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怎么样?开门吧…"

 门外:"我又累,又渴,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早晚把你们的值全停了,让你们求不满,活活憋死!"

 门外:"桑渺,你给我开门,我答应你,给你调整身份,不让你当朋友,把你当对象看,我这回绝不食言,我跟你处对象,期限还是一年,我动心了,就娶你,真的,再说大话,我就是小狗!"

 门里又有了挪步的犹豫声,然后是嚓嚓声,接着,一切又寂静了…

 门外:"啊…!救命啊,有人偷袭我!"

 门外:"啊!有一百个绝美男都奔着追我,让我娶他们!天啊,一个一个来,天,真美,哦,宝贝…"

 门外:"杀人啦!救命啊!"

 门外:"…"

 门外:"砰砰…砰砰…砰砰…求求了,开门吧,外边好冷,哈啾…我都要冻感冒了,好冷,开门吧。你们怎么这么狠心,连窗户都锁上了!我那么爱你们,你们就忍心这么对我?世界没有公平可言啊,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再也不相信以心换心的人了,我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悲观…呜呼…一个有为的大好女青年,就要从此断送在你们的手里了!你们何其忍心啊?简直是造孽啊!"

 门外:"你们再不开门,我就走了!真的走了!我…走…了…"

 门外:"…"

 门外:"…"

 门外:"…"

 门外:"算你们狠!哼!"转身,跺着脚走开。

 半晌,我脖子上挂着大鼓,脚下绑着一个盘子,踩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手脚嘴并用的大嚎起:

 "说说说说说你爱我,我我我我说不出口,

 口口口口声声的说,对不起我有大舌头!

 说说说说说你爱我,我我我我说不出口,

 口口口口声声的说,说爱你我就大舌头!

 转身靠在墙壁,立正开始正音,说一万遍我爱你,直到你满意,

 注意你的嘴型,咬字含糊不清,说一万遍我爱你,直到你满意!

 一二三四五六七,开始倒数表白的成绩,每一分钟多一名,竞争者太挤。

 ㄅㄆㄇㄈㄐㄑㄒ,有些咬字我都咬不清,要说什么都可以,就差我爱你!

 说话有时我都说不清,嘴巴记得你要放干净。

 ㄅㄆㄇㄈㄉㄊㄋㄌ,ㄍㄎㄏㄐㄑㄒ,ㄓㄔㄕㄖㄗㄘㄙ,

 一ㄨㄩㄛㄜㄝ,ㄞㄟㄠㄡㄢㄣㄤㄥ…

 《大舌头》词曲:吴克群"

 我的《大舌头》刚唱上四句,就开始有人叫嚣着让我闭嘴;唱到第八句,所有屋子的蜡烛在咒骂声中陆续点亮;唱到第十四句,已经有人抄家伙冲了出来;唱到第二十几句倒是忘了,但我人已经被爹爹用了招瞬间转移拉进了屋子里去。

 嘿嘿,姐姐嗡帳─就是有招!

 ++++++++++++++++++++++++++++++++++++++

 第二天我只睡到了中午,就顶着两只黑眼圈,随便抓了一奴仆引路,颠颠的跑去找亲亲宝贝他们。

 经过昨晚的软磨硬泡,撒娇打滚,自强不息等一百来种手段后,又在我信誓旦旦的表白中,声声不熄的承诺中,众人终于没有强行将我打包带走,还同意陪我查出哥哥被抹杀记忆的真相,正式成立了保我

 正如哥哥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也知道我昨晚去找哥哥详谈,虽然彼此都非常不满意结果,但总算看我面子,暂时的相安无事。

 哎,当个一家之主,我容易吗我?

 昨晚,由于我承诺,绝对不会不要他们,所以,他们才好心的放了我一马,和我腻歪在一起整晚。除了森林和桑渺,每个人都轮抱了我好一会儿,卿卿我我的谈到天色渐亮,九个人才起身飞回到选妃美人集中地,换衣补妆,吃早点。

 我驾着自己的腿,随着奴仆一路急步而去,到了地方,拉出九个含羞带怯千娇百媚身姿优雅眉目如花的绝佳丽,邀她们一起出去走走,逛逛皇家园林。

 本来,她们是不被允许四下走动的,但现在整个皇宫里,谁不知道我绝不是二王爷的王妃,就是九王爷的命定之人?更是无数皇子皇女的秘友!谁敢得罪我这个不服管的绝啊?于是,我就扯着我的姐姐妹妹们,开始游逛起来,态度亲昵的就跟一家人。

 一个绝美人逛街时的回头率有多高?三个呢?五个呢?如果十个都是顶级绝,那么回头率又是多高?关于这个问题,我敢万分肯定的告诉你,答案就是:没有!

 对!一个也没有!哇哈哈哈…由于人在看第一眼时,就彻底僵硬,理智全无,完全丧失了自主能力,一个个都跟被点般,傻愣在当场,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那闸门出现问题的口水。

 但,我们这一路上还是很平静地,十个人,仍旧以我为闪亮点,其余九人虽然身穿女装,但都黑着一张上等姿的女面孔,非常保持着低气压的低调。

 我看众宝贝不乐,只能哄道:"都精神点,我这不是领你们熟悉地形吗?到时候即方便我们夜晚行动,更方便我们逃跑。"

 绿意说:"可是绝,你领我们转来转去,还是在这片园子里啊,这棵树,绿意已经看过四遍了。"

 我一脸黑线,瞪他一眼:"笨蛋!这就是熟悉的过程!"

 红依不屑的哼道:"路痴!"

 我刚想和他吵,就见爹爹给我使了个眼色,告诉我有人过来了,我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挂着慵懒的笑,继续和九位姐妹谈天说地。

 戾怪物缓步出现,仿佛非常自然地走近,顺手抱着我的,问:"起得这么早?吃饭了吗?"

 我觉得杀气四起,背脊上有无数只眼剑使劲唰唰着我,挣开戾怪物的钳制:"你别跟我套近乎,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丫地,竟敢陷害我,让哥哥误以为我和他有一腿。

 戾怪物扫了眼身后的高挑绝美女,对我说:"那绝也在我前咬一口好了。"

 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

 我在瞬间完成了灵魂分离,又在瞬间回归到巨痛的身体里,感觉自己脖子上有冷飕飕的眼刀。灵魂,仿佛随时有离身体的危险。皮笑不笑的看向戾怪物,低吼道:"丫地,给我滚远点!别找我晦气!"

 戾怪物的脸皮绝对有一拼,不但没怒,反而笑了,拉起我的手,就往前走:"火气真大,一定没吃饭。"

 我回过头,对已经表情各异的亲亲们出个既讨好又安慰的笑,暗示他们,一定要忍,冲动是魔鬼啊!

 对戾怪物说:"那几人与我投缘,我要请吃饭。"

 戾怪物回头扫了一眼,说:"改天再请,今天你与我同吃。"

 我当时就跳脚了,一个高蹿起:"我说今天请!就今天请!你少跟我横杠子,到时候再我一回?我即使再笨,别人想一圈,我都转两圈有了吧?您走好,不劳您费心,我自己知道到地方能解决肚子问题!"

 戾怪物脸一冷,死死瞪着我,又开始放出魂鬼怪,弄得明媚的天儿也寒了几分,我不服气的仰仰下巴,他就势要吻我,我吓得拔腿就跑,倒不是怕他吻,而是怕他吻后的后遗症,怕我家亲亲宝贝无法容忍,直接来个屠杀皇子的举手之劳。

 我跳高跑了两步,就与转角度走来的某人撞到一起,她哀嚎一声,被我的小身体大能量直接冲飞了出去,在四名奴仆的深情呼唤下,重重落地,半天不起。

 要说我绝撞个人,也不算什么天大的事儿,可事情坏就坏在这四名奴仆的惊呼,若真格的说,这惊呼也没什么,但其内容就有了很深远的意思,由于他们喊的是四字要命箴言:"皇后娘娘…"

 我看见皇后那惨青色的脸在阳光下龇着森的牙;看那华丽丽的金色衣裙颤抖着瑟瑟而起;看见被力道冲歪了的凤冠;看见那混乱成一团的头发中,还硬是间杂了几小草。听见她哑声气愤的低吼着:"把她给哀家抓起来,掌嘴一百!责一百!今天,不教训教训这野丫头,就没有规矩了!"

 "母后,这是儿臣的错,请母后不要责怪绝。"戾怪物这时候还是比较有义气地。

 当我撞飞皇后的时候,哥哥和晚晴也寻我而来,正好看见空中飞人的一幕。

 晚晴忙道:"绝行事一向莽撞惯了,今亦非有心之举,请皇后娘娘切勿计较。"

 哥哥为我求情道:"皇后一向海涵大量,就别怪罪着愣丫头,依然回府自然会教导她,无意撞人也要看清楚再撞,她下次一定不敢了。"

 我心里窃笑,哥哥你还真想把她气死啊?看来,你是真的这么想,那我也帮帮你。

 我眨眨眼,很无辜,很天真的问:"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摔坏脑袋瓜子了?您曾经还要认绝做女儿呢?还说最喜欢绝了,这会怎么舍得打绝?不要啊,那会好疼的。"

 皇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直抖:"你…你…你当哀家是循私枉法的人吗?哀家主管后宫,当然要秉公而判,你如此刁蛮任,胡作非为,又惊吓伤了哀家,哀家即使心里喜欢你,也要公平处理,不然谁人会服!来人啊…给我…"

 我抢话道:"皇后娘娘,您果然公正无私!"身形一晃,脸色苍白几分,虚弱道:"可您知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用了多大力气撞您,您就用了多大的力气撞我,您飞了出去,说明您体质轻,我没飞,只能说明我体重,不如您纤细优美,但我也受了伤啊!咳咳…咳咳…"身子一阵猛烈的咳嗽颤抖着倒入花蜘蛛的怀里,他也极其聪明地快速往我嘴里了两样东西,一样入口就化,一样弹不错,可以咬破。

 挣扎着起身,息着,拖着腿,一步步走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皇臣;但天子犯法也应与庶民同罪,您身为后宫娘娘,更应该以身作则,树立好光明正大的榜样!您说是不是啊…噗…"一口鲜血磅 而出,直接到了她脸上,吓得她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

 我身体一虚,向后倒去,被哥哥接到了怀里,我虚弱的抬了抬手指,指了指皇后,龇着染血的牙,森森哼哼着:"绝虽然要被皇后撞死了,但能死在皇后的一撞之下,还是虽死犹荣的,但愿皇后娘娘能记得绝这张苍白的脸…咳咳…咳咳咳咳…绝生前无法侍奉皇后娘娘身边,死后定会常伴娘娘左右,每当微风拂起,就一定是绝去看您了!如果,您半夜偶尔醒来,发现枕边有一个血淋淋的头颅,娘娘,您千万别怕啊,那是…是…绝来看您了…

 咳…娘娘,娘娘啊…您…可要记挂着绝啊…"

 "啊…"皇后受刺的大叫。

 我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总结发言:"我…死了…"

 迷糊中,我听见哥哥声俱佳的抱着我颤抖,要不是我在他接住我时,就在他手心划了个大叉,告诉他这是假的,还真怀疑他此刻是真情呢,再次肯定,皇家子弟都是演戏高手。

 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红着眼的晚晴和脸色苍白的戾怪物,还有抱着我哽咽的哥哥,三人见我醒来,皆出狂喜的表情,纷纷扑向我,慰问了一番。

 我轻咳了两声,晚晴立刻将水送了过来,我皱了皱眉,戾怪物立刻去换成了淡茶,我舒服的往哥哥身上一靠,虚弱的问:"皇后娘娘还打我吗?"

 戾怪物脸色苍白,拉住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放心,母后她不会再为难你,你好好养着,不用再为其它事情担心,有什么想做的,我去给你办。太医都说你身体太虚,这一口气吊得好不容易,我…我不应该逗你,害你急奔,撞得如此严重,若不是你今突然如此,我…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如此虚弱。"

 我大度的笑笑:"事情的发展谁能预料得到呢?别放在心里,此事莫要再提。"看来花蜘蛛的藥效果然不错,竟然把我弄得这么虚弱,不过,等有时间得和他研究一下,这个血球能不能做得别那么结实,害我咬了好几回都没咬碎,差点整个球出去。

 戾怪物点点头,仍旧拉着我的手不肯放。

 哥哥说:"绝已经醒了,还需要休息,二哥和四姐就先回去吧。"

 我半闭着眼表示自己很困,两人又恋恋不舍的看了我半天,才转身走了。

 哥哥温柔的抱着我,训斥道:"你可吓死我了!即使你给了我暗示,可我仍止不住担心,就怕你给自己用错藥,见你昏不醒,都恨不得将你拆了!"

 我呵呵一笑,精神不少:"人家就怕你担心,所以给你一个暗示,怎么没起什么作用呢?"

 哥哥瞥我一眼,亲了亲我的小嘴:"这还没起作用?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都不知道杀哪里去了!"

 我回抱着哥哥,说:"哥哥别担心,我约莫着一会就能恢复体力,现在已经变得有劲多了,嘿嘿,不知道皇后看见生龙活虎的我,会不会躲进被窝里咬手帕哭泣呢?"

 哥哥捏了捏我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笑:"你个鬼精灵!她这次怕是让你吓到了,一时半刻不会再动手,你这丫头好有面子,竟连圣上和皇太后都来看过你。"

 我迷糊道:"圣上和皇太后都来了?看来我的面子是不小,他们给我带没带什么好吃的?"

 哥哥无奈的笑,看起来心里暖暖的,他说:"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我不满道:"人家都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你竟然还没有做?"

 哥哥忙道歉:"好,好,好,是哥哥心思没到,这就给你准备去,包君满意!"

 我点头:"为表诚意,哥哥要亲自做一道菜。"

 哥哥想了想:"尽全力而为。"

 我拍拍他的肩膀:"国家和人民信任你,你放心的去做吧!"

 哥哥一连吻了我两口,才将我放倒躺好,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我觉得有人进来了,接着,我尚虚弱的身子陷入昏,完全失去了知觉…

 二百三十.现世报

 其实,我一直觉得睡个好觉是种幸福,但若被一盆冷水叫醒的话,就绝对不如做个恶梦。然而,事情又怎么会永远朝着自己喜欢的方向前进呢?所以,我很认命的突然转醒,更加认命的看见四个犷大汉站在我面前,笑得一脸**,口水横,让我都不住打了个冷颤,应了景。

 四面冰冷的墙壁,挂满了各种刑具,很像某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地方。两簇跳跃的火把将屋子里丑陋的嘴角照耀得更加恶心。在阴影的一角,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人静静坐着,嘴角含笑地打量着我的狼狈。

 她好听如天籁般的声音,低低笑着,缓缓褪下帽子,将那张华美温顺的脸蛋暴在昏暗中:"绝,好几天不见,你真是越发的讨人厌烦了。"

 我软手软脚的趴在地上,虚弱的笑道:"你却没什么变化,嘴脸一直是那么丑陋。"

 她眼中杀气四起,呵呵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怎么?对我抓你来,你一点也不吃惊?"

 我理了理混乱的头发:"就知道你这几天按耐不住,不整死我,你怎么可能当上九王妃?虽然你一直是我股后面的替补,但你本人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自卑感,这点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值得嘉奖。"

 她怒极反笑:"好,好,好,绝的这张嘴倒是厉害,奴几个就好好服侍服侍我们的命定王妃!把她身上所有带的地方,都给我满了!"

 "四个恶心的大汉闻听此言,如获至宝,哗啦啦淌了一襟的口水,龇着老黄牙,颤抖着身子,向我伸出了**的手臂。

 我高喝一声:"且慢!"

 赫柔音手一摆,几人不甘的停了下来,她问:"怎么,绝?想要求我?"

 我摇头:"非也,非也,只是奉劝你最好别这么做,由于有些人的报复心理是非常强的。"

 她挑眉:"报复?哈哈哈…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事,谁会来报复我?你当我们还在皇宫吗?你早就被我偷偷运了出来!劝你还是别想着你的哥哥会来救你,他现在已经陷入两难的困境。"

 我一咕噜爬了起来,焦急的问:"你什么意思?哥哥怎么了?"

 她‮弄抚‬着自己漂亮的手指,谈着天气:"他啊?他因你受伤,而怨恨皇后,在脚下,了包裹皇后生辰八字的血咒,所以皇后现在才会体虚多病。"

 知道皇家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这些巫术,看来哥哥现在的麻烦一定不小,心里焦急着,手紧紧攥着衣袖,想要飞到哥哥身边,去帮助他。抬眼看赫柔音,怒声问:"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哥哥,为什么不去救他?"

 赫柔音眼神一暗,狂笑道:"我会喜欢他?哈哈哈哈…你别开玩笑了!接近他,只不过想要利用他!毁灭他!他一个无人庇护的皇子,以为自己会做些生意,就可以得到储君的位置?哈哈哈…真是痴人说梦!"

 我眼含轻蔑不屑的笑道:"得不到的,就非要说那东西不好,赫柔音,你还真把酸葡萄心理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她收了笑,冷眼看我:"得不到,就毁掉,免得扰心伤神!"

 我做着天真感叹状:"那这么说,你就得毁灭整个人间啊!"

 她脸色一阵青白:"我会得不到?哼!我告诉你,我马上就可以做王妃!而且,是储君的王妃!"

 我了然道:"是啊,我都被你抓来了,还有谁能和你竞争呢?哥哥这一被诬陷,就剩下戾怪物了,恭禧你,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狼狈为都少不了你们的积极参与。"

 她手一拍椅子,怒吼道:"闭嘴!"

 我笑:"怎么?你是为自己鸣屈呢?还是为你的情哥哥叫冤呢?是你不承认自己是畜生?还是不承认他不是人?天啊,我这个比喻不好,我道歉,真的,我简直是在侮辱畜生嘛!哦,可爱的动物们,绝对对不起了哦。"

 赫柔音紧紧抓着扶手,仿佛在抠我的,她深了两口气,问:"你怎么知道我和二哥的关系?"

 我鄙视她一眼:"你和他一样,绝对是智商有问题,你都把话挑得这么明了,我再不知道,就真的和你一样,得几万个脑髓了。不过,今天的一切,都只是证明了我当初的一个怀疑。"

 她问:"什么怀疑?"

 我仰仰下巴,骄傲道:"记得我跟你讲了一个精彩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内容就是,我放了把火,将戾怪物烧成了秃鸟。而你刚开始听到我们亲热那段,表现出一脸的平静;等我讲到放火烧了他鸟窝时,你仍旧是一脸平静。我真的想告诉你,没有表情,才是最烂的表情!你当自己是得道高僧呢?还是渡泥的木偶?切!我当时就在想,这人不是没有笑点,就是脑袋出现问题,某神经搭错了线!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戾怪物才是隐蔽的青梅竹马吧?可当哥哥回来后,各种才华渐锋芒,你和戾怪物就想要压制他,但同时,你也不受控制的被哥哥吸引,所以,你心态复杂的接近哥哥,想要让他对你上心,也想找出他的死,将他扼杀在萌芽中。

 时间久了,大家都把你和哥哥看成公开的一对,所以,圣上本打算赐婚,让你们家支持哥哥,帮助他登上储君的位置。可惜,哥哥心中被突然出现的我得满满地,把你自己的如意算盘打散了。所以,你老爹和戾怪物才想要办个选妃大典,制造出一些矛盾,好从中得到经济实惠。

 也正由于这一点,你和戾怪物才决定分头行事,将我和哥哥搅得更加如胶似漆,密不可分。要知道,人就是,就算再廉价的东西,只要有人抢,就会马上升值为好东西,所以,你和戾怪物打算在我们中间掺和掺和,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非彼不婚。

 却想不到,这场游戏中,你们没有站稳自己的立场,犹豫的身影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赫柔音,我可以很肯定、很负责的告诉你,你喜欢哥哥比戾怪物多,而戾怪物喜欢我,一定比你多!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用抖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难道实话就这么难接受吗?

 你和戾怪物见选妃大典即将开始,都焦躁不堪,所以,才会如此急着出手,合伙将我从宫里弄了出来,杀哥哥个措手不及,让哥哥焦急我的安危时,顾不得身边的手脚,让你们陷害他诅咒皇后!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既然你无法得到哥哥的爱,就心狠手辣的摧毁他,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而现在,你就想把所有的愤怒都报复在我身上,难道你不怕戾怪物跟你要人吗?"

 赫柔音望着我的眼,说:"绝,你确实非常聪明,自从那次我给你下毒不成,反倒被你设计害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是个好对付的人,只是没想到,你比我想像中,更要聪慧得多。

 哎…好可惜啊,你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而我,也注定会得一干二净,没有办法,谁让绝之姿无人能拒,这四个奴才背着主子我起了心,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给他们一人一刀,为二哥出气喽。"转眼冷喝一声:"还等什么,给我往死里折磨!"

 四个大汉以破罐破摔的决心,笑着再次向我伸出魔爪,打算享受我这最后一道晚餐…

 无声无息的,整个地下刑房,突然多出了四条人影,站在赫柔音身后,我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口,惊恐的问:"你…你到底找了多少人想**死我?"

 赫柔音一愣,也察觉出不对劲,缓缓回过头,倒了一口冷气,看向一旁身形俊拔,气质风雅,但却面色平庸的四个黑衣人,噌的站起,冷喝道:"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清冷的男音,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噩梦。"嘿嘿,看看我家宝贝爹爹,也学会恐吓了,还这么有联想能力,真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爱看啊。

 赫柔音冷笑着,手一挥:"擒住他们四个!我倒要看看噩梦会如何的可怕!"

 本来打算享用我的四**再次转移了目标,只不过,还没过上一招,就已经被一拥有A片主角身材的男子迅速打趴在地,哼了两声,再没有起来。看看,我家朝,就是厉害,一是在上,二是在武斗,他都狂野之极,师气之极,回去得亲亲,亲亲。

 赫柔音脸色一变,手摸向侧的一对短剑,又是倒了一口气。

 那四位亲亲中的另一人,晃了晃手上的武器,咧开,笑道:"别找了,在我这呢。"若熏宝贝太可爱了,回去要咬咬,咬咬。

 赫柔音仿佛了气,问:"你们想如何?"话音刚落,就从袖口飞出一枚暗器,向毫无防范的花蜘蛛去,爹爹也随手投出一枚小钉,将那暗器击飞,入墙里。

 花蜘蛛气得直跺脚,叫嚣的骂道:"好啊,真看柿子拿软的捏了,竟敢欺负到我头上了!"伸手上我,亲亲热热地吻了吻我的脸颊,问:"主人,你说怎么罚她?"

 我看见赫柔音睁大的眼,满是不可置信。

 玩心四起,对其他三位丑家伙,嘟起嘴,挨个亲了一口,看傻了那位美娇娘。

 花蜘蛛眼波一转,弹出去一阵粉末,我问:"什么东西?"

 花蜘蛛嘿嘿一笑:"**调。"

 我嘴角筋:"又是强力藥?"

 花蜘蛛点点头:"非常强力,那四个大汉怕是会无孔不入哦…呵呵呵…"

 我抖了抖肩膀:"我好像也了些。"

 花蜘蛛手指在我上打转:"奴家服侍主子…"

 我们这边调着情,赫柔音在那叫嚣了几声后,已经被两个大汉扑倒,另两个也爬起,疯了般扑向赫柔音,五个人,成了一团…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更没有什么菩萨心肠,唯一的优点就是还算公平,她想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她,不会多加,也不会减少,哎…我这人,就是太有原则。

 看着眼前**不堪的图,瞥见那大黄牙在赫柔音的小嘴里啃,我恶心的甩甩袖子,与四位亲亲退出了刑房,还小心的将门带好。若熏将那一对短剑扔到地上,我们静静无声的往外走。

 花蜘蛛黏糊着我,手不老实,语言挑逗:"主人,我们先别回去了,找家客栈休息吧"

 虽然得不多,但身子仍旧有点软,手一伸:"解藥。"

 花蜘蛛脯,眼含情丝:"奴家就是上好的解藥。"

 若熏也上我的手:"若熏好想…"

 我苦笑:"你们这叫骗少女上!"转眼看爹爹,爹爹仍旧清冷,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但眼底仍有暖溪向我;再看朝,他正眼波烁烁的望着我,怕是真想了夫生活,不然不会这么骨。但我现在必须回皇宫,哥哥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咬咬牙,安慰道:"我也很想你们,可眼下我们得先回皇宫,哥哥怕是有麻烦了。"

 若熏说:"净哥哥留下了森林,红依,绿意去照应,应该不会出问题。"

 我抬眼看向爹爹,他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心里顿时宽慰不少。

 到了宫外,雪白和桑渺已经在隐蔽处等着我们,见我们到了,两人都急步扑了过来,雪白摸着我的脸,确定我没有事。桑渺眼巴巴的看着我,伸到半空的手,又停了下来。我对他笑笑,告诉他我很好,不用担心。

 大家急忙换了装扮,又都恢复成女儿样,然后爹爹抱着我,朝带着花蜘蛛,桑渺和若熏带着雪白,就这么飞进皇宫,迅速隐身黑暗之中,向哥哥的住处奔去。

 没找到哥哥,却与等待的森林,红依,绿音会合到一起,三人告诉我,哥哥没有事,被圣上请去商讨国事,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哥哥也知道我不会出事,所以,让我不用挂心。我这紧张了一晚的心,终于放下。

 大家聚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将这有惊无险的事品评了一番。

 其实,从我打发哥哥走,并让他做道菜开始,我就知道亲亲们一定会来看我,所以,就放松了警觉心。结果,却让别人钻了个空子,将我昏,打包装入二王爷的马车,带出了皇宫。

 爹爹让森林,红依,绿意留守,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有别的计谋。自己带着朝,若熏,花蜘蛛,沿途跟了过来,让雪白和桑渺留守接应。

 然后,爹爹他们就在我炫耀完自己的聪慧后,闪身进了地下刑房,摆了赫柔音一道。现在想想,我都忍不住偷笑,她在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说,让我全身的都被,结果,被的却是她,如果她当初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悯之心,结我找几个看得下眼的人,今天,她也不会如此遭罪。改天,我得问问她,鼻孔是不是也被了?那也算是一个啊!哈哈…我觉得她应该感激我,若不是我拦着,爹爹一定会杀了她,由于在爹爹眼里,他不会允许想伤害我的人活着。但我觉得,赫柔音一定不会这么想,真是好人难做啊…我被盗走后,哥哥这边彻底愤怒了,被森林告之不用担心后,他就开始反算计,假装带人四处去找,暗地里让森林,红依,绿意帮他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果不然,看见有人偷摸进了哥哥卧室,将血咒放到脚下,着。

 此人没等离开,就被森林拿下,虽然很可惜,那人服毒自尽,没得到人证,但也没让戾怪物陷害到哥哥,此事风波终于暂时安全落幕。

 当我臭的出现在戾怪物眼前时,他那表情,绝对让我闷笑三天而不止啊。真的很好奇,当他看见准王妃赫柔音被蹂躏的萎靡样子,不知又是哪番表情?不过,像他这种做事不计手段的人,还真是蛮适合当战争年代的皇帝,绝对够凶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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