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白痴文明的愤怒
接瑞典皇家学院的邀请,杨钢代表我国府政陪同我前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参加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典礼。
面对着台下闪烁不停的镁光灯,我木讷地发表着自己的演讲:
“智商不到75的我:一个⽩痴领域的弱智,只想在这里感谢诺贝尔奖委员会的聪明人、慷慨授予我这项荣誉——最佳⽩痴文学家。
很多和我一样的⽩痴,当他们知道连一个弱智都能得到全世界文学爱好者支持的时候,都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受世人的歧视而不有所启发。
全世界的⽩痴们,上帝不会遗弃每一个他所创造的子民,他剥夺你的某项能力,必然会给你加倍的补偿。你如果正视自己,也许你会发现、其实你很伟大——我
说,创造这个世界的都是那些伟大的⽩痴,享受这个世界的都是那些聪明的滑头。
这里我们不必一一列举这些伟大⽩痴的名字。因为在座的聪明人都可以
据他的知识和良心列出自己的一份名单来。
我在这里希望自己家国的国民,认真思考我这篇演说,而一篇演说想把一个⽩痴心中所感受到的一切都说尽,可能是不容易的,请细读我的作品。一个⽩痴作品中的一些东西可能不会马上被聪明人理解,在这点上,我是非常幸运的;但是久而久之,它们终究会十分清晰起来,
据它们以及⽩痴所具有的纯洁诚恳、老实憨厚特征的大小,⽩痴作品会使⽩痴们不朽或被遗忘。
弱智,在其处于巅峰状态时,是一种孤独的生涯。各种各样的救济组织固然可以减轻弱智们的孤独,但我怀疑它们未必能促进弱智们的成长。
一个在众人关怀之中成长起来的⽩痴,固然可以摆脫他的孤寂之感,但他的成长往往就会流于平庸。而一个在孤寂中独自奋发的弱智,假如他确实超群出众,就必须每天面对歧视,在歧视中让人们发现他的伟大!或者在歧视被孤寂燃烧、彻底沦为命运的奴隶。
对于一个伟大的⽩痴来说,他的每一个发现都应该是他继续探索那些尚未到达领域的一个新的起点。他应该永远去尝试那些聪明人不会去做或聪明人没有做成的事,这样他才有推动人类文明前进的机会。
我
说:相对论就是一个伟大的⽩痴——爱因斯坦,去思考聪明人都不会去想的‘相同的时间为什么会有不同的长短’这种愚蠢的问题而发现的。它推动了人类文明的前进。
所以,人类文明的前进是伟大的⽩痴们推动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话讲完了。谢谢!”
我傻傻地走下了讲台,全场一片寂静,连台下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们也都傻愣愣地站着不动,一个个目瞪口呆。
“哈哈哈——”杨钢大笑起来:“阿憨、你有种!全世界的聪明人都被你骂得狗⾎淋头。”
十分钟后,主持人哈德默尔先生这才想起:我的演讲已经结束了。他于是迈向台阶,正要跨上演讲台。
“MyGod——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超过200分贝的大巨掌鸣声响起,哈德默尔先生被震得一庇股摔在台阶上,成为全世界第一个被掌声擂倒的诺贝尔颁奖人。
事后据统计,全场共有3000人被自己的巴掌拍断了指骨。
唉,聪明人就是莫名其妙!我不过是因为不会演讲,临时把海明威的演讲稿⽩痴化了一番,他们不但不告我涉嫌剽窃抄袭的侵权行为,竟然还说它是人类历史上最精典的演说——他们称之为“⽩痴文明的愤怒。”
于是我成了愤青们的祖宗。
“阿憨!明天我带你去一个最好玩的地方!”杨钢对我说道。
我很想马上就回去。我呆不惯这満街都是晃着大
子的洋妞、人人都长着浓浓的⻩⾊汗⽑、全⾝臭哄哄、有严重返古退化现象的外国人群中。
“洋人的地方有什么好玩。”我对杨钢问道:“明天你打算去哪儿?”
“先保密!”杨钢神神秘秘地说:“保证你去了之后乐不思蜀!先说明啊,明天一定要去!”
去就去呗!多长点见识也好。
坐上机飞后,我打开机票一看,目的地是阿姆斯特丹——
自由之都。
真是一个yin
下流的家伙,原来他说的好玩就是这个啊!机飞已经开动了,唉!没办法,即去之、则安之吧,反正我对那些⽪耝⾁糙、比男人还男人的外国女人是没什么趣兴的,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喜
寻
作乐的聪明人。
“荒yin、只是那些聪明人才⼲的蠢事,规矩才是一个⽩痴获得社会尊重的唯一选择,阿憨、你要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啊。”这是
生前对我的忠告。
下了机飞后,我们住进了际国大店酒的总统套房。
在被我拒绝了N次的提议后,杨钢独自一人去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欣赏所谓的橱窗美女。
客房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一听:“HELLO,尊贵的国中客人,请问您还要不要我们这里的特别服务。”
我想了想,反正钱已经出了,不要他们的服务岂不是一种浪费,我可是一个相当节省的⽩痴。
“要!”我刚想挂上电话,服务姐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请问您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我不想浪费任何已经付出代价的服务。
电话那头的服务姐小惊叹了一声:“卖狗的——先生,您真是一个伟大的男人!请稍等,第一批没有客户的服务姐小马上就到,一共是10人。”
什么服务啊?要10个人这么多!还都是女的!真奇怪!
“叮铃!”一阵门铃声响起,我通过闭路电视看向门外:天啦,一大群美
绝伦,风情各异的女人站在门外——总统套房的服务就是不一样,连用来⼲活的服务员都比电视里那些所谓的嫦娥仙子漂亮许多。
当时我看见她们很多人手里拿着些类似
⽑禅子、吊带、⽪鞭、电
…之类的东西,还以为她们是来搞卫生和担任女保镖之类的服务员呢。
我打开了房门。她们顿时嘻嘻哈哈,一涌而进。
这些人的素养不咋样啊,要是在我们国中,就算是一个大排挡的服务员,也不会在客人面前这么随便嘻闹的——外国人终归还是野蛮民族,可惜了她们一幅好看的脸蛋。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讲着⽇本话、左手拿⽪鞭、右手拿电
的漂亮女人便扑了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外面店酒打招呼的方式真是特别。
“先生,请吩咐!”一个非常好看的⽩种女人用生硬的国中话对我打招呼,这女人可惜⽪肤太糙了点,轮廓也有点耝旷,唉!外面女人还是不耐近看,更不能细看。
我用世界通用的英国话对她们招呼:“你们该⼲嘛就⼲嘛吧!快点把你们的服务全部弄完。”
这些女人顿时叽叽喳喳的商量了起来。
这时那个说⽇本话的女人对我说道:“先生,如果您想让我们把所有的服务用最快的时间弄完,请您配合我们对您的服务。”
我点头答应了。
我按她们的要求,躺到了
上。看来她们有些人是来给我摩按的,摩按这种休闲我倒是听别人提起过,听说很舒服,应该是⾼级店酒都会有的特别服务吧。
“先生!我们首先得把您的手脚绑上!我们将为您提供我们大⽇本帝国最⾼级的享受。”两个⽇本女人温柔的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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