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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连着数来,山苍每晚都到熏香苑,唯一的目的就是占有羽渊业的身体,渐渐的羽渊业已不自觉的依恋上山苍给的感觉。

 这夜,山苍因为有事出了山城,宗叔申见此大好时机,便偷溜进熏香苑。

 走进房内,却惊见羽渊业全身赤的被绑在上。

 宗叔申没想到山苍竟会如此对待他,赶忙上前将羽渊业摇醒。

 “阿业…你醒醒。”

 “呜!”身体的晃动,让羽渊业不自觉的发出媚的声音。

 宗叔申难以相信一个男人竟会发出这么妩媚的声音。

 天啊!这难道是皇子教出来的结果?

 不敢再多想,宗叔申赶忙为羽渊业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

 羽渊业意识模糊的将宗叔申当作是山苍。

 “苍…苍,我要…给我…”

 “阿业醒醒,是我啊!宗啊!你的好朋友宗啊!”拍打着羽渊业的脸庞,宗叔申拼命想唤醒他的意识。

 “宗…宗…”渐渐恢复意识的羽渊业,这才清楚的叫了声宗叔申的名字。

 “阿业,你还好吗?”宗叔申随即为他披上衣服覆住他赤的身躯。

 “嗯!”在他面前如此失态,羽渊业羞红着脸不敢看向他。

 “皇子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你!”对山苍的所作所为,宗叔申感到非常愤怒。

 “宗…我…”羽渊业微颤的身躯,像是在控诉着这些日子来承受的遭遇。

 “你抖得很厉害,阿业,你真的没事吗?”宗叔申担忧的问。

 “宗,助我逃离山城。”他口齿打颤的道。

 羽渊业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离不开山苍,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要一辈子就只是任由他玩的抱枕。逃离!是他这些日子来唯一的想法。

 “嗯!”见他如此,宗叔申满是心疼“我这就带你离开。”

 宗叔申为他穿上衣服,抱起他的身体,离开熏香苑。

 羽渊业依偎在他的怀中,他不敢回头,怕这一回头就会舍不得走。

 他只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苍,我走了。

 一大清早,办完事而回的山苍带着礼物,高兴的来到熏香苑。

 “皇子您回来啦!”见他来到,侍女们赶忙打招呼。“嗯!”没多理会她们,山苍快步的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原先想象的模样,大上原来该被缚着的人儿已不见,被褥上只见散落一堆的物品。

 人呢?

 “来人啊!”山苍大声怒吼着。

 听见他的怒吼,侍女们赶忙跑了进来。

 “皇子有何吩咐?”

 “业呢?”

 侍女们互望,不知情的摇摇头。

 “可恶!你们是怎么看的,连人都会不见?”

 “皇…皇子…请恕罪…”从未见过山苍发这么大脾气的侍女们,赶忙跪下求饶。

 “没用的家伙,统统给我拖出去砍了。”

 “皇子请饶命。”闻言,侍女们猛磕头陪罪。

 “哼!”山苍知道砍了她们也没用,随即命令道:“去给我叫宗来。”

 “请饶命…”完全不知所措的侍女们,不断的哀求着,根本没有听清楚山苍所说的话。

 “还磕个什么劲!快去给我找宗来。”瞧她们吓得魂不附体,他大声的斥喝。

 “是、是。”

 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侍女们,赶忙应声离开。

 没多久,宗叔申被请了进来。

 一时之间屋内安静得只有冷可以形容。

 瞧山苍不问话,宗叔申先发问:“不知皇子找臣来有何事?”

 “你倒是很会装嘛!”山苍阴冷的说。

 “臣愚昧,不知皇子所指何事?”

 “身为大贤者的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呢?”山苍讥讽道。

 “皇子抬举,大贤者只是大家赏脸给的,臣非诸葛亮,哪能事事皆知。”宗叔申也不甘示弱的反讽回去。

 “是吗?”

 刹那间,一把利剑已抵在宗叔申的颈项上,划破的伤口红的血

 “皇子您…”

 “早在六年前,你助业逃跑时我就想杀你了,知道为何我一直没动手吗?”

 “什么?”他全知情!果然还是瞒不了他。

 “因为你是寻找他的最佳人选。”他阴冷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收起平的笑颜,宗叔申面色冷然道:“皇子不愧是皇子,想来阿业的逃离,您也猜出是我所为了。”

 “他在哪?”

 “在我见到昨晚的情形后,就算皇子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他语气坚定的说。

 “你…”激动的山苍又让剑刺进几分,宗叔申颈上的血得更多。

 宗叔申不在意颈项上的伤口,幽然的说:“皇子,您可曾了解过阿业?”

 “什么!”闻言山苍呆了半晌,随之大吼:“我不需要了解。”

 其实山苍心里非常不甘心,为何宗叔申能够那么的了解羽渊业,而口口声声说爱他的自己,却只能用体来绑住他。

 “您就是这样,他才会那么伤心的选择逃离,要是皇子能够了解他,一定知道此刻的他在哪里。”宗叔申虽然生气他的所作所为,他还是不愿见到原本相爱的两人,只因为不了解而分开。

 “你说什么?”了解他?

 “如果皇子能想得出当初与他相遇所发生的事,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山苍明白宗叔申是在帮他,遂缓缓的将剑移开,无力的坐在边说道:“是我失态了。”

 “皇子您一直认为阿业爱我吧!所以刚才才会对我拔刀相向。”他又回复以往的笑容。

 山苍低头无语。

 “皇子又何必担心呢?我和阿业只不过是朋友而已,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其实早在六年前阿业就爱上你了,只是您一直不了解他。”

 “是我的错,让他承受失去妹妹的痛苦;是我的错,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我要弥补对他所做的错。宗,现在我才明白,相爱与占有是不同的,全然不同。”

 他抬起头,声音低哑的说:“虽然这几天我一直用身体占有他,可是我的心却觉得愈来愈空虚,每侵犯他一分,我就觉得他离我愈来愈远。”

 宗叔申上前环抱住他。

 “一直以来我都是您的心理辅导师,听见您所说的话后,我想我以后再也不用辅导您了。”

 “宗…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忍受我的任。”

 “说什么傻话啊!您可是我最尊敬的皇子,这样说一点都不像你了。”

 “是啊!”山苍笑了笑,转移话题:“我要重新将业追到手。”

 “臣祝您成功。”

 半年后

 一处幽谷中,百花争、群蝶飞舞。

 花丛中,一抹身影幽静的采着花,这时一道身影静静的走向那身影的身边。

 感觉有人靠近,羽渊业赶忙抬头,见到来者是谁,手中的花蓝瞬间由他的手上

 滑落。

 “苍…”他微颤的叫着。

 山苍走向前,抚摸着他发颤的脸庞。

 “好久不见,业,你还是一样的人。”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见他紧张的模样,山苍笑了笑说。羽渊业随即回过神来“喔!往这边走。”

 山苍随着他进入山谷里的小屋。

 入了屋内,羽渊业为他倒了杯花茶后,与山苍对坐着一直低头无语。

 喝了口茶,山苍看了看屋内的摆设。

 “这儿…还真有你的味道。”

 “为…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双手紧绞着衣摆。

 难道会是宗说出去的?不可能,宗答应过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他在哪里的。

 “因为我了解你,当然就知道你会在哪里。”

 “不可能的,你根本就不想了解我,不是吗?”说着说着,他的泪悄悄地滑落。

 哭什么?为何哭?不是说不再想他了吗?不是说不再爱他了吗?他不能哭啊!愈是想忍着,泪就落得更急。

 山苍轻拭着他的泪珠,不舍的拥住他。

 “别哭了,是我不好,这么久才来接你,我早该来的,对不起。”

 “呜…”羽渊业的思绪已全然紊乱,直哭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业…”

 轻抬起他的下颚,山苍吻去他的泪珠,双轻柔的滑落至他的畔,久别的重逢让两人的情全涌了上来。

 两人狂吻着对方,像是要将分离的日子里欠缺的弥补回来。

 吻过后,两人才缓缓分了开来。

 羽渊业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不可以,可是身体的动作却比脑子来得快,他想将这一切原因归咎到是因自己的身体被他训练过,让自己能够安心些,可是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法再以此为借口,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山苍的爱依然未减。

 “与我一同回山城吧!”吻着他的颈子,山苍呢喃的说。

 “我…”回山城?回了山城又能怎样?还不是只是一个抱枕而已,他摇了摇头道:“不,我不要。”

 “那好,我也住在这儿吧!”

 “苍,你别开玩笑了,山城还需要你打理。”瞧山苍说得认真,他紧张的说。

 “你不是说过,有宗在就成了吗?”他吃味的说。

 “我…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这里不你,请你回去。”羽渊业见说了也无用,遂强硬的下逐客令。

 山苍却嘴角上扬笑着说:“想来你倒是给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这地方还是我带你来的,怎么现在是乞丐赶庙公啦!”

 “你…”他想起这里曾发生过的事?羽渊业瞪大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所有的事我都想起来了,包括你的全部。和我回山城吧,那里才是你该住的地方,我想让你看看我改变了多少。”

 “我…”

 横抱起他,山苍知道好言和他说一定行不通,只有强行为之了。

 “走吧!”

 “哇!我、我还没答应呢?”羽渊业鼓着脸没好气的说。

 “反正你这种吃硬不吃软的个性,我再了解不过了,我不强硬点,依你那优柔寡断的性格,根本不会和我走。”山苍一副很了解他个性的样子。

 “我才没有。”被他说中,羽渊业不服气的反驳。

 “你看,你这种不服输的个性真是要不得,尤其是对我更是要不得,懂吗?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才不是呢!”山苍笑着说。

 “你…”全被他猜中心思,让羽渊业的心情很复杂。

 他是希望山苍能够了解他,不过他这也太透彻了吧!连他在想什么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好了,你这小脑袋瓜就别再胡思想了,你可不是思考型的人,想太多可是很伤神的,现在你唯一可以想的就是我,懂吗?”偷亲了下他的,山苍得意的笑说。

 “啊!”抚着被吻的,羽渊业满脸通红的抗议道:“你还是一样霸道,谁要想你啊!我才不要。”

 “唷唷!那可不行,因为…”

 他未说完的话,让羽渊业感到好奇。“因为什么呀?”

 “回山城就告诉你。”

 “苍好坏,吊我胃口,我想知道啦!”

 利用他的好奇心,山苍故意说:“那我们就快点回山城吧!”

 再回到山城,让羽渊业吓了一跳,没想到山苍竟会对百姓们笑。

 “皇子,您将皇子妃回来呀!全城的百姓都希望早能见着您们的婚礼,好让山城再热闹热闹呢!”接他们的百姓之中一人说道。

 “嗯!”坐在銮车上的山苍,略显威严的笑了笑。

 銮车行至宫里,山苍瞧见他一脸惊讶的模样问道:“怎么啦?”

 “你…你竟然会笑?”羽渊业有点口吃的说。

 “这是什么话,谁不会笑啊?”

 “不是啦!是对百姓们笑。”

 “反正笑笑又不会死人,他们爱看就足一下他们你 股讲云你放滤?萍你涣车牟蛔栽凇?br />
 瞧他脸色泛红,羽渊业想笑却又不敢笑。

 好可爱,没想到苍也有害羞的时候。

 不想为难他,羽渊业转移话题问:“对了,山城里的百姓为何说我是皇子妃?”

 “他们这样说没错啊,打从你住进熏香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今生唯一的皇子妃了。”他口吻坚定的说。

 “苍…我…真的可以吗?”

 知道他的忧虑,山苍将他抱入怀中。

 “你只要高高兴兴的做我的皇子妃就成了,况且母后也默许了这门婚事。”

 “天后!”连她也许可了,这让他感到惊讶。

 “下车吧。”

 “好。”没等他站起,山苍便一把将他抱起。“哇!你…做什么?”

 “看也知道,抱你啊!”“这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抱我?我要自己走啦!这样好丢脸。”侍女们投而来的目光,让他红了脸的直往山苍的怀里钻。

 “有什么好丢脸的,抱皇子妃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爱怎么抱就怎么抱,他们哪管得着。”山苍不以为意的说。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来,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好。”

 来到熏香苑,山苍要他睁开双眸。

 这一瞧,羽渊业瞪大了双眼直瞧着。

 放眼望去都是熏衣草点缀整个房间。

 “这是…”

 “喜欢吗?这是你给宗的种子开出来的花,这不也是你小时候的梦想吗?一间全是熏衣草的房间,为了等他们开花,我才会那么晚去接你。”

 “苍,谢谢你。”对他的举动,羽渊业感动得落下泪来。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亲吻着他的脸庞,山苍温柔的说。抱起他,山苍经过被敲掉大门的通道,两人来到山绿寝宫,他轻柔的将羽渊业放在上,随之吻上他的颈子。”

 “苍、苍,等等啦!”羽渊业推了推充满火的他。

 山苍知道自己太急了点,不过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怎么啦?”山苍边吻着羽渊业的锁骨边问。“苍,我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

 “说啊!”“我想看看你穿着天祭时才会穿上的皇族祭服。”

 闻言,山苍停下了动作,凝视着他。“怎么,你想看?”

 “嗯!因为那是我妹妹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模样,所以我也想看看。”

 “怎么?吃醋啊!”他笑说。

 “才没呢。”他红着脸急忙否认。

 “你想看,那有什么问题。”他对着门外大喊:“来人。”

 “皇子有何吩咐?”

 “将天祭的祭服拿出来。”

 “是。”

 不一会儿,祭服便被摆了出来,羽渊业惊叹的瞧着那绣工精致的祭服。

 “好美,苍,穿给我看看好吗?”

 “不行。”

 “为什么?我真的好想看,穿给我看好不好?”羽渊业撒着娇说。

 “撒娇也没用,这祭服是不能穿的,只有在天祭时才能穿。”他笑了笑,安妩着他。

 “天祭时才能穿吗?”看着祭服,羽渊业真的好想看他穿起来的样子,此时他突然想到四年一次的天祭即将到来“苍,天祭快到了耶!你要参加吗?”

 “不要。”他否决得很干脆。

 “为什么?”

 “去只有麻烦,没有好处,我不去。”

 “可是我想去啊!”“什么?”见着羽渊业的神情后,他道:“业,你该不会只是想看我穿这件衣服才想要去的吧?挑明跟你说,我、不、去!”

 “是吗?我才不会强迫你去,不过我要自己去,而且现在出发时间正好。”羽渊业赌气的说。

 “什么?不准。”

 “抗议无效,不然你陪我去啊!”偎在山苍的怀里,他甜甜的笑说。

 “你…”面对他的可爱模样,山苍也只能投降“好,去、去!到哪儿都去。”

 “哇!苍最好了。”羽渊业高兴得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

 被他吻着的山苍脸微红的想着:唉!就是敌不过他,这辈子只有认了,谁教他爱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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