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换点口味
在现在东北中,可以说是东北军想作什么就作什么,而在东北军中,是陈冬生想作什么就作什么。
所以在陈冬生的干预下,东北军的包括内政军事在内的重组改编很快就完成了,虽然说现在还只是定下的一个框架,里面并没有多少内容,也就是把以前的各部门的招牌换了一个,实际上里面的人都还是以前的那些人,基本上变化不大,如果说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东北的政务院里多了一个商业部,而这个商业部可以说从一成立就是东北军中各部门里最忙的一个部门。
也好在沈重
也是一个混迹商场几十年的人物了,在短短几十年内把沈家变成东北的前三豪族之家,没有过人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的,
从招调人才,到安排各个事项的进行,可以说那些曾经让陈冬生头痛无比的繁琐事物,沈重
办起来却是轻车就
。其实这些沈重
也只是按照陈冬生的大体上的指示去做,陈冬生是定好了大的方向,而他沈重
就是具体落实到实处。
商业部的目前主要工作就是利用那一千多万两的资金开办陈冬生计划中的那些工厂,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军事工业中说需要的工厂。而这样的话,就免不了要和洋人打交道,为此,东北秘密派出了一个商业代表团,到上海,天津等地寻求洋人的合作,并购买大量的武器弹葯和相关的东北急需的设备。
因为现在东北是没有和其他西方列强有任何的合作关系,所以说这一次的代表团将寻求洋人中的商人,进行小批量的购买,同时尽量争取和各国的驻华大使联系上。陈冬生的目标就是,就算我没有和你们谈判之类的资本,但是我有钱,说白了,这次代表团就是去送钱去的,陈冬生对负责带队的韩章说道:“只要有设备,武器,就算把这一千多万两银子花完也没有关系。”当然,代表团不可能携带高达千万的现金去清控制区溜达,而是带着陈冬生的亲笔手令,和只有一百多万两用来当做定金的银票。就在东北的整合重编中匆匆的秘密离开东北。
临行前夜,陈冬生在府邸中召见韩章,作陪的还有欧
天和驻扎在盛京的第二师的师长李立。
酒过三巡,陈冬生开口道:“干爹啊!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了,都是自家兄弟,我给你说一点。现在我们的处境可以说非常的危险,设备什么的没有的话以后还是可以在想办法,但是武器弹葯一定要弄到手,最好是德国,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和德国的驻华大使联系上。”
“军座放心,我虽然说不懂这些洋务,但是随行的团中却有吉林制造局的人,还有沈先生从各个商人世家中挑出来的精通洋务的世家子弟,还有从军中选派的军代表。就算我不懂洋务,有他们在,军座也该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带着武器回来。”韩章也是喝了几杯,脸色已经泛红。
“还有,尽快回来。毕竟现在清军随时可以攻击我们。形势危急啊!”陈冬生说完,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第二天,韩章带着一百多人的商团伪装成为一个小商队,往关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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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章一走,政务院暂时就缺少了一个领军的人物,这个时候,郭丰台就充分发挥了他混迹官场几十年来练就的敏锐嗅觉,作为韩章的副手,缆起了政务院中的大部分权力。
不过,在这政务院中,除了韩章,也就只有他郭丰台的资历最老了,而且郭丰台在跟在韩章身边的时候,对于东北的各个部门的运作可以说已经相当熟悉。在这东北中,除了他好像也没有人能暂时的挑起大梁了。但是商业部的事务郭丰台却是很理智的坚决不
手,他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办洋务的那块料,加上那商业部可是陈冬生最为关注的一个部门。所以说不管处于什么原因,郭丰台都不会把自己处到那个对他来说极度危险的地方。
自己办办普通的事务也就是了,何必弄那些自己不懂的洋务呢?何况,在郭丰台的潜意识里,自己可以说已经是陈冬生的老丈人了。虽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是郭雪现在在陈冬生府邸里面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女主人。在陈冬生彻底大婚之前,他女儿郭雪的位置却是稳定的很。
就在郭丰台为了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的时候,他女儿郭雪却在房间里生着闷气。
“混蛋,坏蛋!”郭雪用那雪白如脂的玉手狠狠的撕扯着一个
茸茸的不娃娃。眼神里
出的那种伤心的眼神和那
滴的泪珠,让人看了就会不由得感觉心一痛。
郭雪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自从东北军在过完年不久就开始争战以来,郭雪可以说两个月没有见到陈冬生了,等到东北军在盛京安定下来,陈冬生在吉林的府邸中的那个郭雪就在东北军的保护之下历经跋涉来到盛京。可是来到盛京后,郭雪是一次也没有见到陈冬生。
如果说是因为陈冬生忙的话,那么同住在一座府邸中的人怎么可能长时间都不能见面,其中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这陈冬生的府邸太大了,单单后院就比以前陈冬生在吉林的府邸要大上几倍不止。加上,这个时候的房子都是一院套一院,所谓的深闺,柳暗花明用来比如的话,是最合适不过了。
甚至是住了一个多月的陈冬生如果一个人
走的话,都会找不到回去的路,可见这府邸之大(情节需要,请不要和真实中的沈
故宫联系),房子大了,自然找起人了,就麻烦无比,而且郭雪也总不能老是问着一个个下人:“老爷那里去了…”何况,作为一个女孩子家,陈冬生办公的前院是绝对不能去的。
作为一个少女,不管是说矜持还是含羞,郭雪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所以,郭雪到了盛京的一个多月以后还是没有见到陈冬生。
为此,她手里拿着一个
茸茸的布娃娃,把他想象成了陈冬生,使劲的撕扯,发
怒火了。
说了几句混蛋后,郭雪就忍不住心中那不知道怎么来的伤心,眼睛一闭,泪珠一闪,闪亮的泪珠就顺着光洁的脸庞滑下,如同溪水
淌过铺着洁白细沙的溪
。
让人看了心痛,而此时,心痛的却是真有其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陈冬生。
在门外面站了许久的陈冬生看到眼前的一幕,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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