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七度银
杨泊说:“现在是⽩天,不营业。酒吧老板是我朋友,我只借个地方问你几句话而已。”他的表情波澜不惊,说话安静而缓慢,发音清晰,确实不太像态变男人。
陈远道:“既然这样,你在公司门口当面跟我说不就行了么?⼲嘛小题大做,搞得神经兮兮的?有钱了就这么爱摆谱吗?我一⽇奔波劳累,为三餐苦恼,受尽他人的闲气,已经很不如意了。跟你无怨无仇,也要来消遣我?”
杨泊看了他半晌才说:“真的过得很苦?你不是已经戴上戒指了吗?”
陈远摸不着头脑:“戴戒指就不苦了吗?又不是什么贵重的金银首饰,也没镶上钻石。你小子站着说话不
疼。”
杨泊终于苦笑起来:“我同样也有很多疑问,还是进去再说吧。”
青蝠酒吧里没有一个客人。场地虽然昏暗得目不能视物,,杨泊却带着他
悉的越过几张吧台和桌子,穿过走廊,进了一间小包厢,也没人来招呼他们。不愧是名字带了一个蝠字,在黑暗中行走晃如蝙蝠,不需要照明。
他七拐八弯,打开一扇门走进去,竟有台阶一级级向下盘旋,似是一个地下通道。陈远估摸着起码向下走了二十多米,心想有些人喜
刺
的神秘感不算奇怪,可是一个不是很
悉的人把自己带来这种地方,就让人不太舒服了。
小包厢里亮着灯,陈远初进门时还被晃了一下眼睛,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开始打量房间里的布置。央中地面凹刻一个将近三米周长的六芒星图案,非常突兀,一眼望去,那六芒星在
灯下光芒反
起伏,好象有⾎
在翻滚一般。“这地方不错,都
⾼级的。”他违心的说。
杨泊悠然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普通人在这个房间呆着会很难受。”
“我觉得不太难受。这么说我不是普通人了?”陈远抖着腿说:“不会吧,我妈辛辛苦苦⽩养我这么大,一进这个房间就成态变了。”
杨泊不去理他装痴扮傻,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这间房间不是一般的房间。是用生长期在五百年以上的樱桃木制作的,镶嵌有大量纯银,这些纯银都按照某个秘密宗教的卷宗里指示排列成奇异的图案。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还请了強大的法师举行仪式为它加持,连续十多年的战火也没波及到它一分一毫。”
陈远后退一步:“你,你小子是搞琊教的?我,我我告诉你,我以前被人骗去做销传,现在对蛊惑人心那一套很有免疫力,你还是别浪费力气发展我了。”回头一看,那扇银⾊大门已经关闭了,闪烁的金属光泽,使得看起来很坚固。心里又转过一个念头:“我妈果然⽩养我二十几年了,看样子我这百十来斤今天要
代在这里了。”
“总而言之,这个房间具有強大的力量。打个比方说,在一个重力比地球大十倍的地方,只有经过训练的特殊人才能活下来,普通人硬上呆上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死掉。力量极为強大的人进这个房间会没事,还有一些人也会没事。”杨泊说完,露出一个“想知道是什么人吗?”的挑眉表情。
陈远暗骂:“你还真以为你是女人啊!死人妖做态变恶心动作…”不过当此时候门口紧闭,又面对一个非敌非友有強大力量的怪人,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搞名堂的房子里,他开始有点紧张了。
陈远本是“亡命”之徒,好勇斗狠,即使遇泰山崩裂、強权威
,也面不改⾊,只过了一会儿便冷静下来,说:“你跟我说这个年代久远的故事,是有什么有关于我的秘密要告诉我?”
杨泊暗赞他心思机敏,笑道:“对,本来普通人进⼊这个‘七度银’房间,就会受尽磨折,耳中充満凄厉的呼啸,眼里尽是杀戮的幻象,最后在恐惧和猜忌中衰弱死去。但你浑然无事,是因为手中的那枚戒指。”
陈远拿起戒指仔细端详一番,抬起头茫然道:“我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啊。”
“昨天在巷子里我见你只是一介普通人,本想抢夺戒指。万万没有想到,滴⾎之后,戒指不仅不接纳我,竟对我进行反击。这证明,只有你才能拥有它。可是,你又没有表现出相应的能力,说明你也没真正得到戒指。我觉得你一定不明⽩其中的关节紧要之处,便请你来对戒指滴⾎,看看能不能行。”杨泊摆出很有诚意的眼神说。
“真是莫名其妙,照你说这戒指还有灵
了?不行不行,你的说谎技能太拙劣了,我不能接受。”陈远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
以前在原单位,土地开发科科长奷诈无理,欺下媚上,克扣公款,种种行径
起公愤。他们好一伙约莫十多人凑钱请了个相貌纯情的
女来引勾土地开发科科长,可怜那五十多岁的老科长信以为真,开始时坚辞不受,没过几天便不受控制融进
女的柔情中,整天西装⾰履人模狗样的来上班,容光焕发好似年轻了二十岁,机手里存満令人⾁⽪发⿇的信短,连在厕所里拉屎都会突然傻笑出声。陈远一伙人暗中观察,笑得要死。
后来科长深陷爱河不能自拔,回家与老婆闹着离婚,他老婆想不通,又来单位闹,陈远等人才知道事情大了,忙叫那
女菗⾝离开。这方面科长要与
子离异,又受子女嫌弃,那方面单位导领警告频频,生活作风出了问题,对那些行政单位的人来说,确是大问题了,要降职处分,另一方面,
女“情人”跑得无影无踪,不见消息,科长焦头烂额,气得吐⾎,又大病一场,没过多久就自动要求退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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