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奇怪,奇怪,某晴明明今⽇更了两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只有一章呢?反复显示我的章节中有违噤字,唉,不小心打错了。晴晴一直以为是没有显示的原因,幸好现在发现了这个错误,赶紧补上,原谅我的失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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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之后,再看大家的脸⾊,那叫一个呆,反而是傻子皇帝司马衷笑容満面的看着我,还悄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得意的回他一笑,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接下来的饭后⽔果,竟然是石榴,圆润
満,⾊泽
丽,每一个看起来都很完美,比我当初从潘安手中讨来的还要美丽,只是,我扭头看着司马衷,他是故意的吧?
司马衷笑嘻嘻的看着我,而我意兴阑珊的看着石榴,好看却不好吃,这不是存心锻炼我的忍耐力吗?
再看周围的那些宮人,包括我的侍女酸菜,更是将目光仅仅放在石榴上,唉,我同情你们,不是不舍的赏给你们,而是怕打击了你们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之情啊。
“稽绍。”司马衷出声道。
“臣在。”一⾝青⾐的稽绍越众而出,不卑不亢的躬⾝行礼。
真是人间极品啊,我感叹道,一⾝普通的官服,穿在他的⾝上却与众不同,如同一杆修竹,
拔飘逸,卓尔不群,却又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的所谓名士,而是带着一种认真,一种坚持的男子。天资自然,慡朗清举。
“这些石榴朕赐给你了。”司马衷开口道。
“啊…”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司马衷整人也不该这样吧,稽绍多好的一个人,不是金⽟其外败絮其中。
“臣稽绍谢谢皇上。”稽绍一丝不苟的行礼,上前领了恩赏。
司马衷看我一眼,目光中带着得意,我狠狠瞪他一眼。
“皇后觉得稽侍中相貌如何?”司马衷问道。
趁机光明正大的将稽绍再细细打量一番,他的⾝⾼在古代显得特别的⾼,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面容自是好,更胜在自有一种肃然之气,我点头感叹地说道:“真非凡人啊。”
“皇后娘娘,”司马覃又不甘寂寞的说道:“当初曾经有人对王戎说‘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
群’。”
司马覃我服了你了,你决定语不惊人死不休吧?刚刚一曲《硕鼠》震惊四座,现在又冒出一句野鹤在
群,要知道你这个
群里可是包括皇上,包括司马家众美男也包括你自己啊。
一时间又是平静异常,最后还是河间王司马颙站起来,呵呵一笑说道:“是啊,当时王戎回答道君未见其⽗耳。”
众人又是纷纷感叹称是,怀念其⽗的神仙风姿。稽绍已是如此不凡,那他老爹?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司马衷。
司马衷比了一个口型,嵇康。稽绍的⽗亲是嵇康!
“嵇康,打铁的嵇康!”我忍不住惊呼,现在相信嵇康肯定更胜稽绍了,为什么?因为嵇康整⽇打铁,体型得多好啊。
我双眼放光的盯着稽绍,也开始想象嵇康,司马衷的目光也停在稽绍的面上,我不由的恨恨的瞪了司马衷一眼,嵇康还不是你们司马家杀的啊。
难怪稽绍会如此特别,只是嵇康是竹林七贤的代表人物,也是被司马氏害死的花样美男的代表人物,为什么稽绍反而成了司马衷的侍中呢?更主要的是,嵇康是流行的玄学的代表人物,稽绍,就算你没有放
形骸,不嗜酒甚至于胡毋辅之的那种当街狂奔,可你也不能如此的正常啊,像个平凡又规矩的读书人,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迂腐。
稽绍,你不能这样啊,这里是西晋,而你的⽗亲又是有名的“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这块放任自然的招牌可不能坏在你手里。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有人报说:“赵王司马伦到。”
说完就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一⾝金光闪闪的⾐服,一脸志得意満走了进来,对于他,我不能不表示遗憾,同样都是姓司马的,怎么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捏?
看看在座的这些,不管
情如何,个个外貌不凡,⽟树临风,可是司马伦,个子明显比他们人矮一截。
更主要的是,外表也不是帅,当然他年纪大了,可是这不是理由!看看人家肖恩康纳利,六十八岁还能成为最
感的男人。只能说他先天条件不好,而且后天也没有努力,看他这⾝可笑的打扮,这才是真正的和徐美人有的一拼呢。
我得意的看向司马衷,却见他的长眉微微皱起,莫非他也同样讨厌这个又丑又可笑的老头?再看那些年轻王爷们,除了司马颙仍然面带笑容之外,其他人都变得面无表情。
司马伦个子虽矮,面容却倨傲,象征
的施过一礼就不再说话,脑袋⾼⾼昂起,可惜即使这样也不能掩盖⾝⾼不够的事实,这时候他⾝边的人就起了重要的陪衬作用。
那是一个獐头贼眉鼠目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行礼道:“臣孙秀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天哪,这是孙秀,人说貌由心生,这话一点不错,酸菜说的对,孙秀是只癞蛤蟆,司马衷说的对,孙秀是个小人,孙秀的
子蒯氏说的更对,他是确实是一只貉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蒯氏的这句貉子流传的会如此广了,那是因为这不是骂他,而是实话实说。貉体型中等,外形似狐但叫肥胖,吻尖,面颊生有长⽑,四肢短。
看看孙秀,中等个头,肥胖⾝材,尖尖的嘴,面颊上还长着一绺长⽑,手短腿短,往好了说是像电视中经常出现的那种骗人钱财的茅山道士,往坏了说就是整个一类人貉。更可况他还盲目跟风,将一张脸抹得雪⽩雪⽩的,可是晋朝虽然流行男子面如傅粉,也得考虑自⾝的条件吧,也得知道适可而止吧。而孙秀是直接无视这些的。
羊玄之啊,你怎么能相信这样一个人,怎能和他结
呢?难怪羊献容会神秘离开了,估计不是因为司马衷的傻名,而是先见到孙秀给吓得吧。
场面冷了下来,突然司马衷大喊:“阿允,阿允在哪里?阿允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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