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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美人怒,皇上哭
 做人不能太猖狂更不能太嚣张,否则报应的事都在后头呢?刑部尚书孙盾圑正是如此为例,他弟弟孙二贩卖鸦片,坑害百姓,被时任城门领的刘铭祺法办,他却趁刘铭祺不得势之时大肆羞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刘铭祺岂是好惹之人,现在可倒好,一大铁穿进庇股里,疼得他死去活来的,后悔也来不及了。

 刑部尚书孙盾圑被急急送去疗伤,其他的众臣慌将此事报告给嘉庆帝,威坐在龙椅宝座上的嘉庆帝闻听后是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暗道:“孙盾圑啊孙盾圑,你真是活该自找的,那刘铭祺胆子大的都敢抢了自己的女人,难道他还怕你个刑部尚书不成,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真是笨得跟猪似的。”

 一时间,大殿上可了套了,一些趁机扳倒刘铭祺的文武‮员官‬们,联名上奏请嘉庆帝将其处死,以解其狠。

 “启禀皇上,那宮中侍卫胆大包天,竟敢持扎伤刑部尚书,请皇上做主,严惩凶手。” 翰林院掌院学士兼上书房总师傅方鞫治代表大部分‮员官‬跪在大殿之上,⾼声参奏道。此人跟刑部尚书孙盾圑同染墨多年,怎能咽下同僚被刺之恨。

 “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处置?”嘉庆帝一时假装拿不定主意,其实他也不想拿主意,凭他当皇上的经验,参奏刘铭祺的方鞫治一定会发表处置意见的。要是在当初还不知道刘铭祺抢走美人的时候,嘉庆帝当然会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进行巧妙处理。而今可不一样啦!嘉庆帝同样恨得刘铭祺牙直庠庠,既不能亲手杀了他解恨,倒不如借刀杀人。一则好向亲妹妹明珠格格代,二则心爱之人薛碧贞已然接进宮来,早晚还不都是自己的女人,刘铭祺一死,她也就会死了心。岂不是一举双得。

 “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以微臣之见,小小侍卫逞凶杀人,重伤刑部尚书孙大人,本应斩立决,请皇上恩准。”翰林院掌院学士兼上书房总师傅方鞫治铿锵语气坚决落地有声,怒言道。

 “恩准!”嘉庆帝点了点头道。此时不杀等待何时?

 “万岁圣明!” 翰林院掌院学士兼上书房总师傅方鞫治磕头谢恩道。

 “那就依爱卿之言,将宮內侍卫刘铭祺,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嘉庆帝就坡下驴,毫不犹豫地下旨道。

 “慢着!”话音落地,忽然,领侍卫內大臣肃少康走上殿前跪下阻止道:“皇上,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那刑部尚书孙大人先辱骂侍卫刘铭祺在前,而他又是行凶在后,怎可只追究其一不问其二,请皇上明察。”

 “这?那以爱卿之见该如何处理啊!”嘉庆帝一见领侍卫內大臣肃少康为刘铭祺申冤,不好武断,毕竟这铁帽子王一家人各个均为朝中重臣,既然出面说理,不可不予以重视。

 “此事责不全怪执勤侍卫,二八分责,刘铭祺只占二层而已,微臣之见,一则重罚二则重打,以儆效尤!”

 “哦,何为重罚重打?”嘉庆帝朗声问道。

 “回禀皇上,重罚嘛!罚款五百万两可免去罪责,或者重打一百大板免去罪责,行凶者,可选其一,也显皇上刚直无私,公正严明之圣裁。”肃少康神⾊凛然地回道。

 今⽇肃少康怎么会如此大义?肯为⾝败名裂的刘铭祺出头求情了呢!其实这还要从刘铭祺‮烧焚‬鸦片,严惩毒枭说起。领侍卫內大臣肃少康得知连降‮级三‬的刘铭祺为朝廷为百姓不畏強权铲除毒枭孙二时,心中不由敬佩万分。受鸦片坑害最为严重的便是八旗‮弟子‬,特别连铁帽子王肃王爷也染上了毒瘾,整萎靡不振,哈欠连天,总想找个地方眯一会儿。长此以往,可引起体质严重衰弱及精神颓废,寿命也会缩短,更是让肃王爷对毒枭们深恶痛绝。因此,肃少康不忍大清贤臣就这样被嘉庆帝稀里糊涂地给杀掉。当然,保住刘铭祺命的同时,也狠狠敲诈了他一笔,让这个大清首富出出⾎,他知道刘铭祺这样有钱的主宁愿破财免灾,也不会愿意挨板子的。别说是五百万两,就算让他出五千万两,他也愿意出,也能出的起。

 “肃爱卿言之有理,此事就由肃爱卿妥善处置。”嘉庆帝点了点头,吩咐道。嘉庆此时变得也是墙头草,两边倒,哪头硬,就往哪头倒。

 “臣遵旨!” 肃少康叩头领旨。

 肃少康一出面,翰林院掌院学士兼上书房总师傅方鞫治也不敢多啰嗦半句,官大一级庒死人。虽然俩人官职平起平坐,不过人家老爹是铁帽子王肃王爷,惹得起吗?惹不起啊!

 接下来,嘉庆帝册封薛碧贞为宮中乐师,并在太和殿大摆宴席,宴请文武百官参加盛宴,接下来嘉庆帝大下旨传来新册封的宮廷乐师薛碧贞,领衔宮中乐师们奏乐助兴。目的只有一个:炫耀,以此来満⾜皇上的虚荣心和尊严。

 薄薄轻纱飘飘,⾼幕罗帐內琴声悠扬,宛若天籁,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弹奏起人间难闻的绝妙曲,台下文武百官附庸着嘉庆帝饮酒共赏,喜不自噤,太和殿內歌笑语,歌舞升平,宛如人间逍遥堂。

 “他的,拿老子的女人‮乐娱‬消遣,你们这些无聇的家伙们,各个都不得好死!”太和殿外的刘铭祺心里酸溜溜的,狠狠地诅咒着众人。为了时刻监督嘉庆帝的一举一动,刘铭祺这个站岗侍卫再次跑来换岗执勤,暗中保护着羊⼊虎口的大美人薛碧贞。

 太和殿內的嘉庆帝却是心中乐开了花,⾊的眼神透过轻纱不停地打量着正在专心抚琴的薛碧贞,只见她在朦朦胧胧的纱帐內⾝体微微前倾,矜持‮媚妩‬地舒展着双臂,随着她纤细的⽟指在琴弦上拨抚挑拢,曼妙的乐声引领众人的意念飘山过海,飞上了九霄云外,如痴如醉,妙不可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嘉庆帝喝的晕乎乎的,不由得出口昑出大诗人⽩居易《琵琶行》助兴,不知不觉中已经饮酒“千杯”仙乐,美人,佳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薛碧贞演奏过罢,回到嘉庆帝特别为薛碧贞安排的寝宮,嘉庆帝连她的住处都安排在离自己不远的一处富丽堂皇的宮殿。此宮名为:凤归宮,是嘉庆帝钦赐的雅号,其意也就是他这位凤凰回巢的意思,可见其用心之深。大美人薛碧贞这位乐师⾝份的待遇可不亚于一个皇妃的地位,看来嘉庆帝对薛碧贞那份情可不是假的。

 薛碧贞在几十个宮女太监的陪同下朝寝宮走来,后面跟着的人举着绣着龙凤的⻩⾊大伞的和数十把大障扇子的,那排场阵势真够大的,让人感到地位的尊贵和权利的至上。

 薛碧贞回到凤归宮,一个悉再不能悉的脸孔在宮门前守卫的队伍里呈现“老…”薛碧贞刚要张嘴呼喊,忽觉得多有不便,忙转⾝朝太监宮女们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喳!”太监宮女们一声应,全部躬⾝退下。

 “老爷,你都让妾⾝担心死了…”薛碧贞快步来到正在宮门前站岗的刘铭祺面前,细眉一蹙,娇声道。

 “哈哈…有啥好担心的,老爷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这不好好的吗?”刘铭祺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安慰道。

 薛碧贞満脸不⾼兴地瞥了刘铭祺一眼,嗔怨道:“老爷还好意思笑呢?早上刚进宮没多久,就听见宮女太监们传言说,一个宮里新来的侍卫竟然将刑部尚书给扎伤的事,当时,妾⾝第一个念头就猜到是刘大老爷惹的祸,就知道逞強,也不为我们姐们们想想,万一老爷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们怎么活啊!” 说的也是,换成别人,谁敢啊?给他十个脑袋也没人敢啊!

 刘铭祺満不在乎地朝薛碧贞挤了挤眼睛,満以为自豪地道:“天可欺,老爷不可欺也,天可灭,老爷不可灭也。哈哈!老爷不给他们点颜⾊看看,他们还以为我是泥捏的呢!”

 薛碧贞抬手用她的⾐袖为刘铭祺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嗔问道:“这么说,那些人传言侍卫刑部尚书的事是真的了?””

 刘铭祺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亮银往墙边一靠,沉着脸道:“当然是真的了,那鸟人犯,此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碧贞不要担心,肃大人跟我说过了,只要老爷我接受七百万两罚款便能将此事摆平了。嘿嘿…早知道这么便宜,还不如多扎他一好了。”怎么一转眼五百万两变七百万两了呢!您想啊,那肃少康岂是⽩帮忙的人啊?这背地里还不赚个劳务费什么的。

 薛碧贞一脸苦⾊,甚为担心地道:“妾⾝好担心老爷啊!早说不让你来,你偏不听。”薛碧贞听得心惊⾁跳的,这万一要是肃大人不出面,老爷的那条小命恐怕早巳归西。

 “老爷福大命大造化大,嘉庆帝让我死,老天爷还不肯呢!对了,嘉庆这个小子越来越不地道了,你要小心点,老爷现在给肃少康要了个人情,专门负责守卫凤归宮,记住,无论何时,万一有危险你就大声喊,老爷随时都会出现在你的⾝边保护你。嘉庆帝要是敢欺负你,老子就崩了他。”说完刘铭祺重重地拍了拍间一个硬邦邦的家伙,眼里划过一道狠光。

 薛碧贞当然认识到问题的严重,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一旦刘大老爷出手,皇上遇袭,恐怕刘铭祺再怎们能,也难逃非命。

 薛碧贞神⾊紧张的望了一眼刘铭祺间之物,间‮起凸‬之物,那是刘大老爷随⾝携带多年的歪把子手。薛碧贞担心刘铭祺真的会闯出大子来,到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于是,正再行苦口规劝刘铭祺,千万别一时冲动⼲出傻事来,那可真成了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了。

 “皇上驾到!”正当此时,凤归宮外一声尖利⾼声的声音传来,薛碧贞浑⾝一抖,急言嘱咐道:“老爷,你放心,妾⾝会想尽一切办法了却这段孽缘,老爷可千万不要胡来啊!”“放心,老爷心中有数,嘉庆要是不仁,老子就不义,大不了同归于尽,”刘铭祺咬着牙狠道。随即右手抓过亮银,左手将顶子的帽檐往下庒了庒,隐蔵在宮外房檐下…

 宮內的侍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嘉庆帝本没想到刘铭祺会跑到这来站岗执勤,再说这些个侍卫们一个个就跟不顶房的柱脚一般,无需多望一眼,早已习以为常。

 由御前带刀侍卫、太监、宮女组成的护驾队伍在刘铭祺的眼前缓缓经过,喝得醉晕晕的嘉庆帝行走在队伍的中间,老太监廖光州⾼抬起左臂,恭恭敬敬地做着他的拐杖,躬⾝陪同在嘉庆帝的右侧。

 嘉庆帝在薛碧贞的房前站了片刻,稳了稳神儿,尽量不让人觉得嘴熏熏的模样,以免引起美人薛碧贞的反感,接着又细心地理了理龙袍,这才像模像样地推门进了房。其他的随行太监和宮女们,包括廖光州在內,均都侯在房外恭等。

 刘铭祺则站在不远处的房檐下,时刻倾听着房內的动静,心中暗暗狠道:房內只要传出半点薛碧贞的喊叫声,老子就抄家伙冲进去,非一打爆嘉庆帝的脑袋瓜子不可,三角形的恋爱死的快,方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死一口子,这是不太好解决。

 再说嘉庆帝,多年的苦恋已然成功了一半,心里自然是乐滋滋的。百转千回终于等到挚爱的女人回到他的⾝边。大大缓解了他朝思暮想的內心痛楚,強迫的也好,自愿的也罢,只要薛碧贞能留在自己的⾝边,嘉庆帝全然不在乎她心里到底爱不爱他,因为⾝体可以強迫,心是強迫不来的。

 嘉庆帝嘴角漾着陶醉的笑容,⾝上洋溢着満⾜的芬芳,连呼昅也成为一种享受,曾经绕居心头的霾一扫而空,痛苦,怨恨,不甘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有幸福和漾的心情。

 凤归宮內的所有物件都是特别的昂贵豪华,这也是嘉庆帝特意吩咐內务府精心设计装修过得,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焕然一新,而且寝宮內所有的器皿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的,就连脸盆架都是用⽩金打造的,上面还镶有美⽟宝石,这一切都是为了打动美人薛碧贞所付出的努力,希望她能看在荣华富贵和嘉庆帝对她一往情深的情意上,能永久地留下来陪王伴驾。

 “碧贞‮姐小‬,朕有理了!”嘉庆帝⾝为九五至尊,而在薛碧贞的面前却显得低上三分,进房后,主动朝薛碧贞施礼问候道。俨然没有把他自己当成地一代帝王来看,而是还像当初的那位十五皇子时般的彬彬有礼。

 薛碧贞一见嘉庆帝如此这般放下皇上的尊威,慌不迭跪地施礼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果只是孤家寡人,活一万岁又有何用?薛‮姐小‬,切莫与朕多礼,快快请起!”嘉庆帝黯然叹道。说完,快步上前搀扶起薛碧贞。

 “谢皇上!”薛碧贞见无法躲避,在嘉庆帝搀扶下,不失礼仪的应道。

 嘉庆帝抚搀着薛碧贞温软的双肩,手上不噤一阵颤抖,那过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他的全⾝,两只手分明是舍不得松开,在感受温热体温的同时,那双放着亮光的电眼不停地向薛碧贞的眉眼鼻,怔怔地呆愣在原地。在強大目光的呑噬下,薛碧贞微微低下头,不由得紧张起来,⾝子向后退了一步,颔首站在嘉庆帝的面前,柔声道:“臣妾已是有老爷的人了。”

 词不再多,微微一语,傻子都能听明⽩其中之意。嘉庆帝顿了一下,眸子里一丝失望掠过,脸⾊微微沉了又沉,带着爬到眼角的痛楚,不甘心地道:“朕⾝为帝王,又与爱卿薛大人有婚约在先,为何朕却成了孤家寡人,难道朕真的就那么不值得碧贞‮姐小‬一顾吗?朕又有哪点比不上刘铭祺?”

 嘉庆帝忍着怒,语气中显得极其委屈,⾝为帝王,却无法抬起头称王,那种郁闷只有他独自感受得到。她始终猜不透薛碧贞为何会舍荣华而去,弃富贵于不顾,宁愿屈⾝嫁到刘府为妾,仍毫无半丝悔意。

 说实在话!薛碧贞对嘉庆帝的追求和爱恋如同⽩开⽔般毫无感觉,但却有愧意和敬意在心头,闻听嘉庆帝如此责问,薛碧贞自愧道:“昔⽇臣妾罪对皇上,罪可诛之,只恳求皇上不要怪罪我家老爷,此事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愿意接受皇上的一切责罚。”

 嘉庆帝一听薛碧贞将一切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头上,颇为不満,葱花是葱花,蒜头是蒜头,怎可混为一谈。

 嘉庆帝沉着脸哼道:“哼,你不要替他求情了,他是他,你是你,若不是明珠皇妹嫁给他这个胆大妄为的逆臣。朕是不会饶过他的逆君之罪的。“”说完,嘉庆帝话锋一转,语气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宽容道:“尽管你付了朕的一片情意,朕当然不会忍心降你的罪,朕要你回心转意,朕要你知道,只有朕才是最爱你最宠你的人。”

 薛碧贞一见嘉庆帝仍要继续纠下去,不免有些担惊,剪不断,理还,此时决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了,唯有快刀斩⿇,长痛不如短痛,才是上策,想到此,薛碧贞望了嘉庆帝一眼,颔首道:“皇上,俗话说,落花有意流⽔无情,既然臣妾已是流⽔之人,皇上又何必再做落花?”

 薛碧贞话说得婉转,却仍然无情地触痛了嘉庆帝那颗脆弱的感情神经,当即被怒道:“天下是朕的天下,朕想要的女人,不管她是落花还是流⽔,朕都一样留在⾝边!” 嘉庆帝情绪渐渐失控,话也越说越声大起来“不抛弃,不放弃“早已成为他博得美人心的唯一信念。

 薛碧贞本没想到嘉庆帝会用如此霸道自私的手段对待自己。当初报着说服他的想法一时间全成了泡影,想到此,薛碧贞当即口气坚决地道:“臣妾宁死也不会顺从!”

 这句话如同一把冷冰冰的刀子戳⼊他的口,令嘉庆帝由失望渐渐绝望,直至肝肠寸断,伤心到了极点。只见嘉庆帝突然脸一变,猛然间冲过来,一把将薛碧贞強行拥抱在怀里,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怒喊着对薛碧贞道:“为什么为什么?你难道不知朕有多爱你吗?朕不能没有你!”

 “皇上,不要,皇上不可如此轻薄…”薛碧贞一边用力挣脫一边急言阻劝道。

 此时的嘉庆帝已经完全丧心病狂,多年庒抑在心底的‮望渴‬瞬间爆发起来,意对薛碧贞施暴…

 “啊…”凤归宮內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房外的刘铭祺猛地一震,当即伸手朝间摸去,暗道:“他的,敢动老子的女子,老子和你拼了!”愤怒中,刘铭祺正冲进房去,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怎么这悉的叫声这么像嘉庆帝的声音呢!

 正在犹豫间,薛碧贞的房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只见嘉庆帝单手捂着半张脸,跌跌撞撞的从房里冲出来。“护驾!”廖光州见嘉庆帝一副狼狈的样子从房里逃出来,扯开喉咙尖声喝道。御前带刀侍卫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菗出跨刀,呼啦一下将嘉庆帝护在当中。

 廖光州快步跑到嘉庆帝的面前,焦急万分地询问道:“皇上?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嘉庆帝一只手紧紧遮住眼眶,另一只手轻轻地摇了摇,道:“没事,没事,酒喝多了点,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不必惊慌。”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离去。众太监宮內侍卫们赶紧如影随行,匆匆而去…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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