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新官到任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登场,果然气势不同,白渐臣身旁的衙役懂一点武功,当下便道:“大人,這四人是高手啊。”
“是高手就好。”当下白渐臣喝道:“全给本官住手。”
“你是什么人,说我们住手就住手。”有个不识趣的小二说道。
当下白渐臣身边的衙役便喝道:“该死,這乃是新到任的知县大人,想去吃牢饭不成,敢這样无礼。”知县大人一出,全场俱惊,特别是酒楼老板這边,全部被吓得不敢再
说些什么。
知县大人是啥份量,又岂是這些草民可以违背的,当下均是道:“见过知县大人。”酒楼老板生怕生出事端,当下走了过来,借用衣袖,巧妙的递过银子,就怕知县大人不
。
白渐臣自然笑纳,银子入手,用手估量,最多三两,這老板不够大方。不过现在,白渐臣是没有什么空理会他,现在是关心這四位高手的,当下便道:“尔等四人为何要吃霸王餐。”
当下王朝说话,原来這四人乃是少林派的弃徒,得罪了达摩院的首座,所以被撵了出来,四人自幼在少林练武,又不会什么谋生的手段,饿得难受,被
无奈,只有吃一回霸王餐。
听得這样说,当下白渐臣便道:“既然如此,你们四个,可愿到衙门里当差。”
這话一出,四人俱是大喜,当下便自下拜,本来他们四个,现在能否活下去都成问题,却突然可以到衙门当差吃皇粮,在衙门当差可是比外面做事强得多,真是一下天上,一下地上。
“我等四人自是愿意。”
接下来白渐臣便带着這四位回县衙门,此时白渐臣雷厉风行,当下便道:“找你们四个来,也不是吃干饭的,你们四个,哪个有勇气当都头,给本县把這群衙役给练成
兵强将。”
话音才落,张龙便道:“卑职愿当都头,为大人效力。”這张龙,行步之间龙形虎步,太阳
高鼓,一眼看之便是高手,见得张龙主动请缨,白渐臣便应允了,接下来其它三位都望向白渐臣,显然也想有份事做。
白渐臣微微一笑:“本县需要两位护卫,哪位来当。”
“大人的护卫,还是我来当吧。”王朝当下道,王朝人郭厚,确实是当护卫的好人选之一,而另一个当护卫的则是马汉,马汉腿长,杀伤力大,在四人当中武功首屈一指,当然在白渐臣身边当护卫。
既然当了官员,便要有护卫,不然被人刺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同时抓来李酸才问道:“李押司,這崇德县的步弓手营,有多少步弓手。”
李酸才当下回声道:“回大人,這步弓手营中,有五十步弓手。”在有宋一朝,大力加强边军和
军,边军是在边区的军队,
军是在京城一带的军队,对于各地的军队,却是大力削弱。
比如一般的县级,最多只能有几十步弓手,都有人数限制,原来崇德县有五十步弓手,此时白渐臣想着快点把手头的力量给弄大来,当下也不停雷,带着新书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直往建在崇德县西南角的步弓手营而去。
那步弓手营是一座一座的房屋,中间连着大院子,旁边有高山耸立,有河
过,适合进行各种训练,只可惜,当白渐臣带着手下四大高手前来时,发现步弓手营居然连看门也没有一个,可以直接直驱而入。
进入步弓手营,但见居然有些闲汉在里面睡觉,里面稀稀散散的站着一些人,并没有人在训练,跟随而来的李酸才说道:“估计是因为县尉大人前些时间被砍死,而弓手营原来是县尉大人负责,没人负责下,所以都没有人训练了。”
其实便是县尉在,也没有什么人训练,步弓手属于厢兵,在有宋一朝是最弱的兵种,一般都没人管,大家都是拿着粮响,应付应付就算了。
白渐臣巡视着,终于冒出一声冷笑:“很好。”
县令动怒,当下有衙役大喊:“新上任的知县来了。”
這声音传了出为,這些步弓手立即集合,只是太久没训练,一个个站着都给人懒散的感觉,离
兵差得太远。這些步弓手心下缀缀,生怕县令一怒,叫大家都回家,再也没有皇粮吃。
“赵虎,也没给你分配任务,现在就分配给你,步弓手的头目你来当,但是前提是,在一个月内给本县训练出一只能战之兵出来,不要這样的废物。”废物指的自然是眼前這人。
赵虎得了命令,眼中
光一闪,当下领命:“不过大人,如果有一些人实在太没用,是不是可以直接退掉。”
“当然。”白渐臣道:“太没用的,全部退掉,步弓手营不需要废物。”
把這里的事情交给赵虎之后,白渐臣便返回县衙,如此仅是三天,就听说赵虎把步弓手营的人退掉了二十多个,仅留一半,但是马上又招来了二十多个,集齐五十个之数。
這一番的兵就不像开始那样懒散了,而且步弓手头目赵虎明说了,没用的全部滚出步弓手。
白渐臣上令尹始,各种训练就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而此时县衙后院,已经有不少员外、地主、乡绅之类的,来拜见县令大人,這些人来手中自然带着礼金,均说是贺喜白大人上任,一个个礼金都是几十两的样子。
众多乡绅、地主、名
,对于现在管在头上,几乎要一手遮天的县令白大人,哪个敢不讨好。
“以后本官要治理此处,还要各位配合,以后本官制下,只要是遵纪守法的,本官绝不为难,但是如果违了這法,那本官也不客气了。”白渐臣语气并不重。
“我等当然遵纪守法。”当下便有乡绅言道。
其实白渐臣這句话,相当值得玩味,遵纪守法,以后這崇德县,还不是白渐臣一人说得算,也便是说,他说守法便是守法,他说违法便是违法,一切都由得他来定。
一场热热闹闹的酒宴,显示崇德县的老大乃是白渐臣白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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