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 小妾,看招!
“好!你即是赶我走,那我就走!”他说着披上⾐服又转回头笑着说“我在门口守着你,可好?”
说完,他拉开门就走了出去。我坐在
上气得大叫:“你给我回来!”门又一开,石沐风闪⾝进来,笑嘻嘻地说:“才数了两下,你就喊我了,就知道你舍不得!”
我说:“你要留在这儿,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把我听曲子的东西拿来,一直都放在你那里,我好久没听了。”
石沐风喊来璇儿,
代了一下,一会儿璇儿回来,拿来了我的手摇发电筒和MP3。我抓过来塞进包里,石沐风挨着我坐下,笑道:“小气鬼!在我那儿放着不好吗?”
我说:“在你那儿放着倒没什么不好,只是怕你这几天弹琴弹得兴起,再殷勤地把这东西献给别人听,那可就不太好了。”
石沐风轻声笑笑,突然跳上
来,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个裹住,他搂紧我,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羽⾐,是我不好,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两下,只是别在心里这么憋着。”
我鼻子又是一酸,但是忍住了没哭,我捶了他一拳说:“你别自作聪明,我心里憋着什么了?”
他哈哈笑着,然后大声说:“我心里只有尚羽⾐一人,只爱她一人!我要娶的只有她,一辈子对她好…”我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嘛这么大声,全家都听到了!”
这夜一,睡得很安稳。我好像是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了。这样満満的幸福,要是有人来分走一部分,我会发疯地!
第二天一早。石沐风要去他先生那儿,还说要带上我。我可没趣兴跟着。难道要我看着他们琴瑟和鸣吗?我翻了个⾝,说没睡够,还要接着觉睡,他也不勉強,一个人走了。
躺在
上。拼命地让自己不去想楚黛的事,可是那该死的琴音还是会传⼊耳中,石夫人果然懂得投其所好啊!
也许,我应该去瞧瞧大嫂口中神仙般地人物倒底是什么实力,做到知己知彼吧!转念又一想,不,我才不去,只有觉得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地无聊女人才会试探情敌,她算我的情敌吗?
到了中午。石沐风来找我,说是我公公石守信要修佛堂,下午会运来些石料。要他去看看,临走还没忘了向我保证:“我今天早早就回来。等着我!”
他前脚刚走。脂若和盈袖就来找我,脂若说:“我说这位郡主。你不去看看那位让石府惊
的楚黛姑娘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惊
?那又怎样!我这几天⾝子不舒服,⼲嘛要去看她?”
脂若气得一跺脚:“人家十
手指往弦上这么一搭,随随便便就霸占了我三哥一整天,你也不急?三娘都告诉我了,她明明就是石夫人给三哥挑的妾室,你还没进门石家就急着做这些事儿,也太欺负人了!”
盈袖说:“我不赞成姐姐过去看她,就算是好奇咱们也不去,姐姐好歹是个郡主,要看,也是她先来看姐姐才对!”
脂若无奈地坐下,叹了口气:“我说不过你们,不过,人家可不一定有那么好地兴致过来。”
盈袖笑着眨眨眼睛,说道:“那可不一定,这位楚黛姑娘若是动了留在石府的心思,她就一定会来的!”
脂若盯着盈袖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有道理,有道理!你这死丫头,想不到还有这等心机!”
盈袖红了脸,连连摇手:“你可别夸我,我娘天天跟我爹的小妾斗,我是见得太多了。”
我长叹一声:“唉!我那弟弟朗朗,以后若是想娶个小妾,恐怕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啊!”我们正开着玩笑,就见璇儿过来说:“郡主,楚黛姑娘求见!”
脂若笑着从座位上弹起来,笑道:“还真来了!那咱们可要好好款待才是!”一听楚黛这两个字,我连忙冲进屋里补了个小妆,想了想,又故意穿上一⾝⽩⾐,然后端坐在那里等着人进来,盈袖和脂若站在我两边,怎么看怎么像爪牙。
楚黛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果然人如其名,眉如黛染,楚楚动人,好一个不可方物的出尘女子,难怪石夫人一眼就看上了她。只见她落落大方地盈盈拜下:“民女楚黛参见郡主“起来吧,不必拘礼。”说完,我又派头十⾜地吩咐:“璇儿,看座,上茶!”
楚黛坐下,看了看我⾝后的两只,问道:“郡主,敢问这两位可是盈袖姐小和脂若姑娘?”
哼!来之前都打听好了啊!我笑笑:“她们两个啊,都是我的闺中密友,”回过头,我对脂若盈袖说“都别站着了,还不都坐下她们两个居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是!郡主!”我的妈啊,还真爱演!平时哪有这么听话过!
脂若笑嘻嘻地问:“楚黛姑娘,听说你琴技非凡,和我三哥不相上下,不愧是一个师⽗教出来地。”
楚黛忙说:“这话可不敢当,还是师兄的琴技⾼些,这几⽇一见师兄弹琴,我都后悔自己当初不够用心了,过几天还要和洛
的一位姑娘比琴,本来还觉得胜券在握,现在见了师兄地琴技,心里都有些没底了。”说完,她又问:“听说郡主这些天⾝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家里的小妾对夫人说:姐姐这几⽇⾝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我不是⾝体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我忍了忍,毕竟人家是过来看我,我也不能太无理不是,我说:“好些了,有劳楚黛姑娘挂念。”如果对面坐地是家里地小妾,我这话是不是就成了:有劳妹妹挂念?
楚黛打量着我,看吧看吧,我的美⾊也是拿地出手的!只听她轻声说:“师兄总是提起郡主,也只有郡主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师兄那样温润如⽟的男子。”
不会吧?都盲目崇拜到这种程度了?我吃惊地说:“温润如⽟?我可从来没把这词儿和石沐风联系在一起,楚黛姑娘一定是没见过那小子的坏样,他有那么温润吗?”
楚黛见我反应如此強烈,微微红了红脸,喝了一口茶,说道:“师兄他待人彬彬有礼,难道不是温润如⽟?”
我晕了,我问:“那他没对你坏笑过?没算计过你?”
楚黛睁大了眼睛:“怎么会?师兄只是弹琴,那样子,就像…。就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楚黛忙闭上了嘴。
脂若哈哈一笑:“郡主,你怎么能问楚黛姑娘这种问题?我三哥除了对心爱的女子坏笑,又对谁坏笑过?全天下的女子,我就见他对你一个人坏笑,也只对你一人施些小计谋,因为他就愿意逗着你玩儿哄着你开心。他又不喜
楚黛姑娘,当然对她彬彬有礼了!”
这丫头的一席话,真是说得我心花怒放,真是的,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
楚黛听了这话,脸⾊苍⽩,想了想,她又问道:“听说郡主跳的都是绝世之舞,不知楚黛⽇后有没有眼福一见?”
“有!当然有!”脂若说:“姑娘以后不仅能见到郡主的绝世舞姿,也一定能见到我三哥的痴相。郡主每一支舞蹈的曲子,都是三哥亲自领乐工练习,生怕出一点儿叉子。当年太祖皇帝接见各国来使,三哥对郡主那种关心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我那时还管着他们,不让三哥晚上到郡主那里去。唉!就这样也管不住,他还不是经常跑去,偷偷看郡主
睡的样子。”盈袖笑着说:“还不是你,总打扰姐姐姐夫的好事?”
脂若一瞪眼睛:“你难道没有吗?”
我怀疑,她们两个如数家珍地演说,是在向楚黛炫耀呢,还是在败坏我的名声!这时,我面前的茶盏不知怎么突然翻了,茶⽔溅了我一⾝,脂若皱皱眉头:“郡主,你也太不小心了,三哥特地请人给你做的⾐服,怎么说脏就脏了。盈袖笑笑说:“那有什么,姐夫给做的⾐服放了一柜子,每一件⾐服上绣什么都亲自过问,巴不得姐姐一天换上十套给他看。每换上件新的,姐夫都看得眼珠子不会动,恨不得马上就拜堂。姐姐,走吧,我陪你换⾐服去。”
楚黛坐不住了,连忙起⾝告辞,我心里有些不忍,我们这样子,好像
欺负人家的。脂若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们说得都是实话,她早点儿死了心最好,省得以后大家都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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