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蝶舞」5
终甜月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并未成功,凤含仪还是被龙姝带走了,走之前她走到甜月⾝边,轻说了一句“对不起”甜月还能怎样?蝶仙门已经实实在在地覆灭了。
她可不指望着凤含仪会一下子变成个与世无争的贤
良⺟,不过既然龙其雅和凤冕姝齐声答应不让凤含仪随意外出,恢复正常的甜月也就由得他们去了。
不过有时她还在想,他们的看管会有用么?如果有用,那么以前凤含仪是怎样悄无声息地从龙凤山庄里出来的呢?
受了內伤的术咬金说是要闭关一段时间,下令封山。
闲得无聊的甜月又不能下山,只好继续留在玄木山上祸害群众,苦不堪言的教內弟子继续敢怒不敢言。
“拉丝?拉丝?别气了啦!哎呀你也晓得现在我在玄木山上
本出不去,这里的毒物你又看不上,可我也是没办法嘛!你乖一点啦,陪我玩玩啦?”坐在椅子上的甜月逗弄着蹲在方桌上不肯搭理她的拉丝道。
拉丝微阖上眼,一副惬意的模样,就是不看甜月。
“大姐小!”一团绯红⾊的风飘了进来,立定在甜月⾝后“教主让您过去一趟。”
“他出关啦?”甜月猛地一个起⾝,顺便带翻了椅子和桌子“那么快?”
“呱——”摔到地上的拉丝朝柳红叫了一声,极度不満。
“滚!”甜月一脚踹过去,可怜的拉丝还没享多久福就翻滚着滑到了
底下。
“呱…”
一阵汗颜的柳红连连点头:“教主在分殿內室里。”
一道浅绿⾝影在眼前掠过,下一瞬甜月不见了。
柳红苦笑着摇头摇。他虽是个急
子。但现时已快二十七岁的他也稍加沉稳起来,丫前几天他和柳青还被甜月
着去相亲呢。
玄木殿在一个半月前被甜月和凤含仪蹋糟得只剩了些零零碎碎地小部件还残存着,现在正在重新修葺当中,是以现在有什么事需商议的都在分殿內。
“帅爹爹——”甜月以风速闪进了內室,却见术咬金正手持折扇看着壁上一副美人图,出神发呆。
“是月丫头啊,
快的。”术咬金摸了摸甜月的脑袋,天知道为什么。甜月发现每次术咬金要想来摸她头时想躲都躲不开。
“你怎么还在看这幅画呀?都挂了十多年了哎!”
“她是你娘。”术咬金叹道。
“我知道啊。”甜月吐了吐⾆头“不过以前一直以为是苏菲呢。”
“当时没能把你救回来,抱歉。”
“现在道歉也不迟嘛…不过帅爹爹你害我跟一群臭秃驴呆一起那么久,还每天吃素斋,吃到我都想吐了!你得负责的!”甜月很认真道。
“好吧,想要什么?”术咬金无奈笑笑,再次摸了摸甜月的脑袋。感触万分
。
“嘻嘻,再过七⽇就是我的生辰了。到时候得办得隆重点呀!”前几次她生⽇的时候术咬金都“恰巧”出去了,郁闷得她只得一人抱着一堆礼物发闷。
术咬金面部僵了僵,许久才道:“好。”
他不知道这丫头地脑袋是怎么长的,开始几年每次她过生辰都会想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一会儿要开一个什么“派对”一会儿要玩什么游戏,输的人脸上要被画一只乌⻳。就有那么一次,他堂堂玄木教教主,脸上竟被画満了乌⻳,而且那丫头还用了洗不掉的墨⽔画,这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最后还是顾老头善心顿起,大发慈悲,给了他一瓶药⽔。那乌墨才乖乖褪去。
自此以后他便决定在她过生辰的时候再也不要呆在玄木山了!
“你之前去过龙凤山庄?”术咬金想了想,问道。
“恩。哎?你不知道?”
“那时玄木教吃紧,我让他们都回来了。”
“哦。”
“那…龙其雅…”
“我才不认他呢,除了那微薄得可怜的⾎缘,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小生活在大西北,丫去龙凤山庄我还⽔土不服呢。”
术咬金似乎松了口气。又道:“不过,这次你的生辰能否办成功我也不能保证了。”
“为什么?”
“都一个半月了,那些正派人士该打听地,该安排的,都已经差不多了吧,早就蠢蠢
动的他们若不是看见那两只火凤凰不敢轻易进攻,只怕现在已攻上来了吧。现在又拖延了这么久,已是很不错的事了。”术咬金轻闲笑道。再者那些目光短浅地小门小派都忙着去已名存实亡的蝶仙门收拾残局,可没空理会那些大门派的召集呢,貌合神离的他们暂时也不会冒险攻上来吧。
“他们要敢不让我好好过完生⽇。丫我跟他们没完!”
术咬金笑了笑,这丫头还是对这些事不怎么敏感呢。这次几乎所有的⽩道门派都来了,玄木教这一劫,岂是可以轻易躲过去的?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少担心一点吧。
“哎哟帅爹,你的伤好了吧?”甜月忽然关心道。
有种不好预感的术咬金不着痕迹地向后避了避,悠悠笑道:“好了啊,怎么?”
“呃,这个…嘻嘻,最近我都有在练‘隔空点⽳’哦,现在柳青柳红他们都逃不掉了呢,那爹爹你是不是要做一下下我的陪练咧?”
恐怕不止柳青柳红吧?是要他当她地活靶子么?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在谈吧,我们先来说…”
——越女牌分割线——
最近江湖上关于那个奇妙预言的流传越来越广,蝶仙门覆灭后他们又可以“自相残杀”之罪名光明正大上玄木教讨伐。
只是那⽇玄木山上忽然出现的两头⾎凤凰让他们有些不安,有渠道的人都知道那是龙凤山庄的人体內的“游凤”觉醒,可她们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玄木山上,而且还打斗了起来?
通过层层探听,他们也没得到个实质
地答案,也只大约明⽩了是有龙凤山庄的人在玄木山上起了內讧,至于是谁,为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小心翼翼的他们在等了一个多月后,想来想去,这应该对他们没什么威胁吧?或许她们二人之争斗正给玄木教带去了灾祸,玄木教兴许正萧条着也不一定呢?
最后被那句“青噱既出,得之者萌”给冲昏了头脑的他们还是决定大举上玄木山讨伐,他们人多,怕啥?
现在就算甜月坦⽩告诉他们青噱就是一只傻忽忽的绿青蛙,又有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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