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突袭
曹
眼中一亮,不远,也就是说,自己并不只是被动的见招拆招了。
郭嘉当然知道曹
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并不赞成“主公,话虽然如此说,可何通之能,天下皆知,想在他的手里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曹
想想,倒也真是這般“难道就只能让他们如此张狂了吗?” 他不服气的叫嚣道。
“主公,具体怎么做,我们还是等打探到情况再说罢!”郭嘉说道。
“可那何通信上说,要等這个廖江到了荥
之后,他才会放人呀!”程昱提醒道,毕竟心里的想法是一回事,实际做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管曹嵩对曹
怎么影响不好,人是肯定要救的。
“奉孝,你与仲德商量一下吧,我心已
!”曹
坐了下去。
郭嘉与程昱知道曹
的心里不好受,两人就走了出去,到外面商议。最后,两人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就算有招,也因为对手是何通而被迫放弃,又不知道对手的具休情况,所以,两人还是只能建议曹
先放人。
“那就先放了吧!”曹
颓然挥手,被人家在自己⾝边把自家老子逮了,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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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泰山?”当许褚来到别馆,对廖江说要释放他的时候,廖江小心的问道。
“泰山?”许褚不解。
“是啊!不是说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么,那次我师傅带我路过泰山,说过的,可惜走得急,没能好好看一下,现在就要死了,能不能先満⾜一下我這个愿望?”廖江可怜兮兮的说道。
“谁说要杀你了?”许褚叫道,這小子,嘴巴倒是
溜,怎么脑子這么笨,要杀你,还用得着我许褚亲自出马吗?
“是是是,”廖江连忙说道:“没有要杀我,可我真的想満⾜一下我最后的愿望,其实我还想去瞧一瞧长江,上一次只到了扬州;还想去看看五岳中其它四座山,可惜都太远了,只能就近了,求求你,许将军,怎么说呢?要是没有我去找你,你也当不上现在的大将,你也得照顾照顾小弟不是?”
“可恶!”许褚暗骂一声,這人怎么這么讨厌,就是因为你,三万大军堵在我许家寨子门口,你以为那感觉好吗?还好意思说?
“来人,带走!”许褚懒得跟他再说,一挥手,几个军汉就冲了过来,把廖江架了起来。
“不要啊!不是杀人都要先给口
饭吗?我只是想看个景呀!救命啊!”廖江大叫,最后,许褚让人堵了他的嘴巴,才清静下来。不过,许褚也暗自庆幸,从這个人来看,许成麾下也都够呛,好在這小子让曹仁发现了,没让自己被招去,不过话又说回来,這小子又怎能把自己招揽过去呢?
而许褚的這种想法在其他的军士心中也存在着,不久,這种想法就蔓延到了整个曹
的大军,让得知后的曹
和众多手下心惊不已,這帮小子不知道看管廖江三百名手无寸铁的手下的⾜有两千人么?最后,直到于噤和夏候渊败回大营,這种想法才被抑制住,而厉方以五万铁骑大败匈奴十五万骑兵的消息传来之后,這种想法终于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恐惧,這一下,曹
等人更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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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北部,厉方和手下的六名许成军大将,已经聚到了一起,跟在他们⾝边的,是五万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骑兵,以及总共十五万匹战马。
“据报,匈奴联军正集中在朔方郡北部一带,距离我军大概只有三百里左右。”庞沛说道。
“三百里⾜够了,我们只需要一个远程突袭,就能杀到那里!”公孙止⾝上战意盎然,最近跟着庞沛,虽然立了不少战功,可名声却比不上庞沛,他早就不満了,只想這一次大大的立上一功,彻底的庒制住庞沛,看他以后还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我们用一匹马全力奔驰的话,大概能跑多远?”赵云在一旁虚心问道,他边上除了典韦,都是威震一方的大将,不由得他不虚心,而且此次出击,他算真正见识到了许成军骑兵的速度,从司州出发,到现在的驻地,⾜有三千里,可只用了不过七天而已,他们就到了,还不是全力奔驰!难怪庞沛、庞德和公孙止三人仅凭三万骑兵就庒得并州附近各族连大气都不敢
,太快了!他们的攻击,敌人
本就反应不过来。
“我军战马,有马蹬、马蹄铁,马蹬让士兵坐得安稳,在马上更能发挥出战斗力;马蹄铁,可以让马儿跑得更远,而不用担心腿脚受伤,再加上骑兵的装备与训练,所以,我军骑兵总能战无不胜!”這是庞沛又一次见到他之后说的话,赵云对此非常赞同,难怪厉工敢以五万骑兵挑战二十万匈奴军。
“如果不要求战马还能继续支持一场战事的话,可以跑个六七百里!”庞沛在一旁答道,他对赵云很热乎,目的有两个,一是好让赵云尽快忘记那无数箭之仇,另一个自然就是拉人⼊伙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军全力奔驰,一⽇這內,就能打击到直径两千里內的任何一个敌人?甚至更远…”饶是赵云一向总能心静如⽔,這一次也不得不表示一下自己的惊奇,方圆两千里,這是什么概念?
“子龙,别想得太厉害了,其实,三匹马轮流换骑,也就能奔袭六七百里的距离,别忘了,人可不是马,而且还要打仗!”庞德对庞沛這个本家一向也不満意,太能胡吹了,吓着人怎么办?
“今⽇当是圆月之夜,全军天黑了出发,全力奔驰,夜袭敌营!”厉方想完,下令道。
“遵命!”众人起立,拱手听命!
当夜,十万匹战马(這次人太多,每人只有两匹战马),奔腾呼啸而出,直面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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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五路,每路一万,庞沛、典韦一路;庞德一路;王越一路;公孙止一路;我与赵云一路,分五面,直接杀⼊敌军大营,穿营而过,尔后,庞沛、王越两路绕营而走,狙杀逃者,其余三路,只需搅
匈奴军大营,尽可能先杀敌军头领,让他们无法组织起来,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只有全歼,没有逃者,听到没有?”在距离匈奴大军数里之外,厉方下了命令。
匈奴联军总共就结了一个大营,而按照报情和对匈奴人的了解,這些匈奴兵平⽇里就只是放马牧羊,偶尔打打猎,战时拿起武器就是兵,所以,对強力的突袭,如果没有強有力的导领,是绝不可能组织起来的,昔年骠骑将军霍去病,仅率一万骑兵,连连袭破匈奴大营,就是明证。 所以,对他们,只要有⾜够強的实力,战术,实在是不需要太多。在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北方的庞沛等部,从没有招惹过实力较強的匈奴,就是碰过,也是一个不留,再加上草原传播消息很难,所以,匈奴人对庞沛等部骑兵的了解,应当为零!
而厉方的分工也很对路,庞沛武艺最差,给他典韦当保镖;其他人都有统领大军的经验,武艺也都十分⾼強,自然不用
心,而赵云刚来,厉方对他还不了解,自然也不能放他单飞了,如果赵云只会一个劲的冲杀的话,他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出头之⽇了,谁叫厉方是许成军的总教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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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声,没有喊声,五万骑兵伴随着大地的震颤冲进了匈奴人的营寨,這一次,许成军没有用一向得心应用的弓弩,而是直接用手中的战刀,收割生命。
“啊!”“敌袭!”“救命呀!”
在许成军的铁骑踏破不只多少座毡篷,已经收取了多少人命之后,放心大睡的匈奴兵终于发现了敌人的到来,喊杀声,响了起来!(不是匈奴人反应慢,想一下,五万人,十万匹战马,冲进来一会儿,能杀多少人?撞烂多少东西?)
“杀!”杀
最強的,不是典韦這个猛将,也不是厉方這个头号亡命徒,而是庞沛“苍狼”⾎猩的代表!战刀挥舞,轻轻划过每一个在他面前的匈奴人,留下一具具尸体!跟在他⾝后的典韦,也是头一次见到這么⼲脆,利落的杀人手法,不用硬砍硬杀,不多耗一丝力气,只要划一刀,就够了。(杀小兵行)
“杀!”典韦被
起了嗜⾎的心
,大吼一声,双戟大开大合,加上舿下战马的強大冲击力,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残肢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
“杀!”庞德在另一路,手中大刀为许成军兵器都司冯东老人亲自锻炼,锋利无比,一丈以內,无人可近,光芒所过,一刀两断。
“杀!”长矛或挑,或砸,或刺,或扫,公孙止的钢矛招式简单,但却没有人能从其下逃走,碰上的人非死即伤,死者自然不用管他了,而伤者,又怎么对付得了紧跟而来的大队铁骑呢?
“哼!”王越仍是一柄长剑,马快剑疾,带着手下,专门向人多的地方杀,反正没人能挡得住他,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将军赵云,一杆银
,拦、拿、扎、 崩、点、穿、劈、圈、挑、拨,就像廖江在曹营所说的那样,极尽变幻之能事,紧紧跟在主将⾝旁,一点也不会落下,也一点也不会超前,而他⾝边一把朴刀,却是使得极为诡异,你见过有人拿刀当
、当
、当…使得么,厉方一手持刀,另一手持缰,却也是杀法百出,变幻之妙,竟似不在赵云之下(只不过略显笨拙)。
五队骑兵,先后冲向匈奴军中营,最先到的,是庞沛,看着面前的大帐,他那个⾼兴“典韦!跟我杀进去!”战刀一摆,一万铁骑,紧随其后,轰隆隆的碾了过去,只见中军大帐忽地塌倒,随后,一汪汪⾎⽔从帐篷下面流了出来,也是厉方等人运气到家,這些匈奴的头头们刚刚宴饮完毕,都没回自已的营帐,而是在大帐之中歇息,结果,敌人来袭,他们还睡得正死,這时候才刚聚到一起想对策,就被数万铁蹄踏成⾁饼!
随后,庞沛心満意⾜,带着手下和另一路王越所部,冲出大营,围着匈奴人大寨绕起了***,将那些意图逃走了匈奴兵杀死或是再赶回去。而厉方和另外两路兵马,却在匈奴大营之中左冲右突,匈奴人没有头领带头,只能各自为战,眼睁睁的看着這三万铁骑在他们的地盘撒
儿,把二十万匈奴兵的数目越变越少。
黎明到来,战斗结束,匈奴十五万人被杀伤八万有余,逃走不到五千,被俘者五万余人,许成军缴获战马更是⾼达十多万匹,不过,五万骑兵在匈奴兵的奋死抵抗之下,伤亡仍然达到一万余人!
“庞沛、赵云,你二人率一万骑兵,马上北进,袭击匈奴各部老营,务必多抓俘虏,将他们全部带到并州北部的朔方、五原等郡,等候处置!”厉方要斩草除
,彻底的将匈奴复起的希望打灭。
“与我军一战,匈奴主力已灭,我军也多有死伤,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徒增烦恼?”
“老人,不⾜为虑,然而,他们的妇女会生出更多的匈奴人来,孩子,也有可能会在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与我们为敌,把他们带到并州,我们就可以将他们收为己用,而且,有這些人在手,我们的這些俘虏就不会随便叛变,数年之后,他们就将成为对主公忠心不贰的精锐!”厉方解释道“另外,虽然匈奴人的老弱妇孺没什么太強的战斗力,但他们都是蓄牧的好手,在他们的营中,还有数不清的牛羊马匹,对我军来说,這些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众将明⽩了厉方的用心,于是,庞沛和赵云立即带兵北上,在以后的几个月內,他们所率的一万骑兵,成为了北方游牧民族的噩梦,之后,数十万匈奴人和其他被殃及的各族中人,被分批赶⼊了并州北部,并在那里安家,逐步被融⼊许成治下的各族之中。
分派完任务,厉方就带看所有的俘获,人和财物,朝来时的地方进发,不久,徐荣的接应队部就到了,這些匈奴的伤兵、俘虏,最后的希望被打破,被分别编⼊了许成所属的內外八旗,而凭空得到大块肥⾁的八旗旗众,既欣喜,又害怕,许成军仅凭五万骑兵就将南北匈奴基本上剿灭,這等力量,让他们心惊胆战不已,再也不敢心存异志,许成紧接着发来的招兵令,他们也再没有胆子抵制。当然,厉方等人也不会说最大的原因是匈奴人⿇痹大意,被自已给偷了大营,而更因为庞沛运气超佳,一下子把匈奴的酋长们给连锅端了,所以自己這批人才胜得如此容易,实际上,如此好运,仍然有一万多人的死伤,他们也是暗暗心惊。
回来的路上,遇到接应队部之后,厉方等人又接到消息,鲜卑单于楼班,也率近二十万众,由另一方,朝并州进军,看来还没得到匈奴已败的消息。
对這条消息,厉方随手就丢在了一旁,直接下令庞德和公孙止绕过鲜卑军,袭击他们的老营,同时,命人传播匈奴惨败和两人的行军目的给楼班。果然,确认消息的楼班立即回军,不想,却又被半路回转的庞德和公孙止夜袭,损失数万兵马,狼狈而回。
至此,不过旬⽇之间,许成军就完成了从被动防守北方各強大势力,到主动进攻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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