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稍重的家庭乱伦
　（一）

　列车在奔驰，窗外的景很美，高高大大的杨树一棵一棵地向后飞速地掠过。

　我的心绪也在不停的飞。二十多年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儿子们在我心中留下的那份死仙的感觉。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可以见到儿子们，我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下居然开始变得了，道深处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

　我看了看四周，旅客们好象都在注意我，很奇怪这个衣着时髦，着丰高耸的脯的六十多岁的老女人，怎么会突然间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起来。我知道这一定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其实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但我自己却无法再控制自己。

　在我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和我小儿子差不多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跟儿子比，他的身材显得更健壮些。我突然想，不知道他的巴是不是也很健壮。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儿子笑嘻嘻地光着股站在我的面前，下那神气活现的、我赐予他的大茎正在一跳一跳地向我示威。我差一点儿就要叫出声来，衩更加了。

　我站了起来，从车窗旁的挂钩上摘下皮包，急急地向车厢尽头走去。厕所是反锁着的，里面有人。我站在那里等着，我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里面走出来，我几乎是冲进去的，根本不顾及旁边的人怎么看我，也许他们认为我一定是急得憋不住了。在里面锁好门，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急急忙忙地打开皮包，从皮包的最底下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的人工茎，这是大儿子在我五十五岁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我无时无刻不把它放在身边。

　这是一列普通列车，厕所里的卫生由于没有水，所以总是非常地脏。便池里堆着一大滩大便，最上面的一坨儿还很新鲜，好象还冒着热气似的，我想可能是刚才出去的那个年青人拉的。

　我把皮包挂在洗手盆上边的水龙头上，把裙子起来在上掖好，然后把三角衩了下来，我看到衩正中的位置已经是水洗一样的了，用手指划了一下，拉起了一细丝，我心想这两天不知为什么白带总是特别多，尽管已经绝经很久了，可白带还是总有。

　一想到月经这两个字，我就莫明地浑身燥热起来。二十多年前，我还只有四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月经很准时，量非常大。大儿子那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岁，小儿子才十七、八岁，每当我月经来时，两个儿子就央求我在家里不穿衣服，更不能垫月经垫，就任由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儿子们或单独或合作在我的大腿上。最让我刺的是，每次我来月经，儿子总是用碗接着，量大的时候能接一大碗，然后，两个儿子就郑重其事地要求我把经血做成血豆腐吃，有时打两个鸡蛋在里面做成经血蛋糕。直到他们先后结婚，离开我单独住才断了。不过，每次他们回家，只要赶上我来月经，就一定要做给他们吃的。

　这样想着，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的里越来越了，我用手着蒂头儿，另一只手握着假巴把它进了我的道里。我的后背紧紧地靠在厕所壁上，并尽力向下蹲，两腿大开，整个部向前出。手中的假巴得越来越快，我真想大声地叫出来，可是不敢，只是低低地呻着，好在列车的声音很大，估计外面是听不到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奔驰的列车上，躲在厕所里自，外面就是拥挤的旅客，真是很糜呀！一想到这一点，我更加兴奋了。我换了一个姿势，将身子向前弯出，一只手继续着假巴，一只手扶按在便池上方的扶手上，我的越来越了，两只腿已有些支撑不住，不知不觉地我就跪在了混合着水泥土的地面上，股用力地向上撅着，手从小腹下伸到部，的频率越来越快，脸越俯越低，口鼻几乎就贴在了便池里的那堆粪便上，滚滚的车轮声掩护了我的呻声，我只觉得腔里的搔简直就令我无法呼吸，又了几十下我的腔里猛地出了热热的，高终于来了，我大张着嘴奋力地呼出了一口气，谁知这一放松，按在便池前档的手一滑“扑哧”一下，我的嘴鼻整个儿埋进了那堆粪便里，口中立刻灌满了屎，与此同时，我的水顺着手中的假巴到了地上。我终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时，外面有人在拧门把手，停了一下，又敲了起来。我不理他，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然后慢慢地把假巴拔了出来“扑”的一声，一股水混着粘粘的白带从道里出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我吐掉嘴里的大便，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没觉得肮脏，屎臭味在我的鼻子里闻来，竟好象没有异味似的。我从皮包里掏出纸巾，象擦眼儿似的把嘴擦拭了几下，然后我呶呶嘴，舌头一勾就把上下满口假牙吐了出来，用纸巾擦干净又放回嘴里，口腔和舌头上的屎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吧叽着嘴咽下去。我把沾满水的假巴放进嘴里着，然后，我用力地收缩小腹，挤了好几下才把憋在膀胱里的撒出来，我用手接了一把放进嘴里尝了尝，颜色很黄，气很大，我知道这几天有些上火，可能是急于想见到儿子的缘故吧？

　门外又敲上了，我拿起下来的三角，用裆部的软布擦拭着，然后用它把假巴包起来，放在皮包里，心想把这个送给儿子吧。我放下裙子，看了看地上的水和水，心想不知一会进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看到地上的样子，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刚刚出去的老太婆在这里的手。

　我平静了一下，拧开门把手，拉开门出去。哇，原来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我根本不理他们的眼光，径直走回了座位。

　（二）

　列车缓缓地进站了，我拎着一个小旅行袋，随着人走出了车厢。小儿子说是要来接我的。

　我就站在月台上四处张望着。上次见到儿子们还是两个月前的事，那一次是他们带着孙子们回家来。这一次小儿子说他前几天刚刚办完离婚手续，我担心儿子想不开，心情不好，影响了身体，就急着赶来看儿子。怎么还不见儿子的面？

　我有些着急起来。

　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双眼，不用猜，我太熟悉这双手了，尤其是从这双手的主人身上传过来的气息，每一次都让我呼吸急促，脸红燥热。

　“强儿！”

　“妈！”身后的人笑着叫道。

　“坏蛋！吓了妈妈一跳！”

　“咦？你不是好好站着吗？没有跳起来呀？”

　一个身材适中，面目英俊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笑嘻嘻地站在我的面前。这就是我的小儿子，在我心中永不能替代的儿子——张强。

　“妈妈，来，我帮你拿。”

　儿子接过我手中的旅行袋，伸手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一同向出站口走去。

　儿子的体温传到我的身上，我心中立时充满了一种幸福感。

　儿子搂着我，侧着脸看着我。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强儿，妈妈也想你。呆会儿妈妈告诉你，我刚才在车上是怎么想你的。”儿子突然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是用妈妈的想我吗？”我点点头，也轻声说：“儿子的巴想妈妈吗？”“想，都想死我了。”我们一边说着，就走出了出站口，向儿子的汽车走去。

　“强儿，健儿什么时候过你那儿？”

　“大哥说他有笔生意，正在谈，大概下午四点多钟就能过来。”一上车，儿子突然就抱住了我，火热的双就在了我的嘴上，他的一只大手麻利地伸进我的上衣里抓住了我的大子。我也回应着他，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就象他小时候我拍他睡觉一样。

　“妈妈，妈妈！”他不停地叫着。

　我解开上衣，一双大子从里面跳了出来，说实话，我虽然已经是六十三岁了，但子仍然雪白肥大，尽管弹不如年青人，而且已经开始下坠，但是头不象有的老年人那样又大又黑，晕也大，我的头园园的，外型很漂亮，并且非常感，儿子的手也好，嘴也好，只要一碰上，马上就有反应。

　强儿的手放弃了子，伸到了我的裙子里，往上一摸，就摸到了我的上。

　我刚才在火车上就没有完全擦干净，再加上儿子这一阵亲吻抚摸，早已经又透了。

　“妈妈，你的嘴里怎么有一股臭味？唔，好象是大便的味儿。”我就把在车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越说越，终于忍不住趴在儿子的大腿上掏出他的巴啜了起来。

　儿子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到儿子家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嘴里了两次。

　强儿的家是在一个环境很优美的花园小区里，是那种有二十几层的高楼区。

　在电梯里，我偎在儿子的怀里，手在儿子的裆摸着。

　“妈，别摸了，再摸我就忍不住在电梯里你了。”“那你就吧！妈妈随时都准备让你！自从你和你哥哥把我了以后，妈妈的就永远是你们哥俩的。”电梯到了，我跟在儿子的身后走进了儿子的家门。才一进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呻声和男人的息声，我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果然，转过玄关就看见宽大的客厅中央的大沙发上，一对年约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正在起劲儿地干着。那个女孩子肤不是很白，但却很丰，一个硕大的浑圆的大股小山似的高高地撅着，那个男孩儿身材匀称，结实的股正在起劲儿地前后动着，很清楚地看见他的那条大的巴在女孩子的道里出出进进。

　“啊…啊，阿雄啊…你死我了，大巴好硬呀！我要大巴死劲我…我呀！啊…我的…要被你烂了…啊！”“你妈…我让你！我死你…啊，你妈的大、、臭。我你妈…你妈的大！”“啊…吧，你想我妈…就让你，我妈…是个大，我…是个小，我和我妈的…都是你的，都让你，啊…你吧，啊…阿雄，是你爸爸回来了。啊…伯父…你儿子死我了。”我刚刚平静下来一点的心，看到这一幕就又起来。这个男孩儿就是强儿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孙子阿雄。那女孩子我却没有见过。

　阿雄叫了一声爸爸，一转头就看见了我，高兴地叫道：“！”“啊，我的宝贝大孙子。”看来那个女孩子早就了解强儿家的情况，看见我和儿子进来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更加卖力地向后耸动着股。

　儿子拍拍我的股，说到房间里给大哥打个电话。

　我走到孙子的旁边，阿雄伸手搂住我，给了我一个吻。我看见他一脸的汗水，心疼地说：“乖，轻一点，别累坏了。”说着拿起茶几上的巾，替他擦拭了一下。

　“阿雄，这就是你…常跟我提起的…你的吧？”“对…怎么样小？我六十多了，还是…非常感吧？告诉你，我起来比你还过瘾呢。”我转到小女孩的前面，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张十分清秀的小脸儿呈现在我的面前。

　“唔，不错，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我孙子，你很幸运，小姑娘。”“谢谢！啊…死我了！啊…，你看上去确实不象六十多岁的样子，好年轻，好…感喔！”“小嘴儿倒是真甜。来，既然你这么说，就来的吧。”我起裙子，一条腿支在茶几上，整个正好对准她的脸。我的从在火车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时间干，始终是的。一看见孙子更是的难受。

　小姑娘果然高兴地伸出舌头了起来，我把拚命地一收一放，把里面的水挤出来进了小姑娘的嘴里。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啊对不起，，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同学小静。”孙子“波”的一声把巴从她的里拔出来，我乘机伸手过去抓住了孙子的大巴，了起来。

　“是小静啊。你刚才说让我孙子你的妈妈，你妈妈真的可以让他吗？”“当然是真的呀！阿雄其实已经了我妈妈好几回了，我妈妈一想起来就，总是让我有机会领他再到我家里去她呢。”“太好了，那天让你妈妈来做客，我会让他们父子俩一起她的。”“唔，好…好，啊…，你的味好呀！”“嗯，你得不错。在家里经常你妈妈的吧？”“嗯，我和妈妈总是互相。”这时候早换成她躺在沙发上，孙子站在她两腿间她。我也跟着上了沙发，面对着孙子跨蹲在她的脸上。小静的舌头非常灵巧，不但我的，连我的眼儿也一块。我上面抱着孙子的脖子啧啧地亲着他。

　大概又了几百下，阿雄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知道他要了，小静在下面也配合他拚命地向上耸动，我急忙从小静的身上下来。跪在孙子的脚下。

　“乖孙子，别在她的里，在的嘴里。给吃。”我大口大口地咽着孙子浓稠的，倒底是年轻人，跟他爸爸比，又多又浓。小静也过来分了几口。

　这时，儿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一会儿我大哥就过来啦。”

　我点点头，尤自品味着孙子的。

　小静站起来穿衣服。我儿子过来，伸手在小静的房上摸了摸，道：“小静，你就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吧？”“不了，谢谢张伯父，今天刚到，你们一家人团聚，改天我再来吧。对了，伯父，再来时伯父要好好我哟！再见！阿雄，我走了。”“再见！”儿子还没等小静走出门去，就猴急地掏出巴进我的嘴里。

　“妈，快点吃吃我的巴，我要你！”

　我吃了几下，然后吐出来，道：“别急，儿子！让妈妈了衣服，在车里妈妈就想让你了，了衣服，妈妈让你好好一次！”我三下五除二就光了，客厅的大镜子里映出我的身影，镜子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双硕大下垂，大肚子的赘又肥又厚，下的很茂盛，不过已有了很多白，大腿的仍然很结实，转一转身，大股又白又大，就象一块大磨盘似的。我坐在沙发上，向后仰躺着，两手搂着‮腿双‬向两边分开，一个又肥又厚地大就展现在儿子和孙子的面前。

　儿子微微下蹲，单手把着巴，对准我的口“扑哧”一下就了进来，我噢了一声，立刻觉得空的腔里被一大的热乎乎的子撑满了。儿子片刻不停立刻快速地动起来。天啊，让儿子的感觉真是太过瘾了，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着巴的大孙子。差不多两个多月了，儿子的巴终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大腿，以便儿子能更舒服地我。望着圆睁双眼，拚命地我的小儿子，我的内心和身体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这个四十来岁中年人就是我的儿子，而这个儿子正在努力地着他的母亲，着这个把他生到这个世界来的母亲的。这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回归吧。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体会着腔里动的感觉。突然，一火热的子捅到我的嘴边，我睁开眼，原来是孙子阿雄的巴在我的嘴上捅着。我张开嘴啜着，孙子的巴比强儿的还要硬，不愧是年轻人，恢复得真快。我的里着儿子的巴，嘴里含着隔代人的巴，啊，我真是幸福啊！

　孙子了一会儿我的嘴，跟他爸爸说要一起我。儿子就坐在沙发上，让我骑在他的身上把巴倒进去，身子向前趴着，让孙子的巴进我的眼里，这父子俩较着劲儿地着。我的里和眼里同时着一大巴，我兴奋得大呼小叫。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儿子，去开门，一定是你大爷来了。”

　孙子恋恋不舍不地把巴从我的眼里拔出来。

　就这样着巴去开门，果然是我的大儿子张健来了，跟在他后面的是我的大儿媳妇素芳。健儿今年也已经四十五岁了，素芳比他小一岁四十四了。两口子一进来，看见侄子阿雄光着股，健儿就笑道：“怎么？你刚来就上了？”“欠嘛！你好，大娘。”“好，乖儿，大娘也欠啊，你怎么不说来大娘啊？”“有我表哥在家你嘛！对了，大娘，我表哥怎么不来？”“他呀，在家你表妹呢。”三个人说着已经走了进来，我被小儿子得昏天黑地的，直到大儿子走到跟前，才睁开眼睛冲儿子笑笑。

　“你好，妈妈，才下火车也不休息就让弟弟？”“妈妈的，不怪你弟弟。健儿，你也快来妈妈吧？”素芳也过来，伸手摸着我的子。

　“妈，媳妇儿来看你了。”

　“唔，好孩子，让你老公我。妈妈的真的好呀！”“好，当然会让妈妈舒服的。老公，你就你妈吧。阿雄，让给你大爷，你过来大娘。”健儿了衣服，一绝不亚于弟弟的大巴就跳了出来。

　“来，大巴儿子，妈的眼刚才让大巴孙子已经滑溜了，你直接进来就行。啊，好大！儿子，怎么你的巴好象比以前大了？先轻一点儿，别把妈拉稀喽！”素芳在一旁“扑哧”笑了出来。

　“大娘，你笑什么？”

　阿雄已经把大娘的衣服扒光了。她的身材尽管保养得不错，但还是已开始变型，子也已下垂，小腹下也有了两道肥厚的褶子，不过，她的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非常淡，这使得她的看上去显得很，尽管小也开始发黑。

　“啊，我是笑你刚才的话。你没听她让你大爷轻点儿吗？怕把她出屎来。”“听到了。怎么了？大娘。”“跟你说，上次在我家里，你大爷真的把你出屎来了。”“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那一次你和你表哥英儿到我妈妈家，我妈去了。”“啊，是那次啊。那我大爷怎么把我拉稀的？”“说来没什么，你那天不知吃什么吃坏了肚子，本来就有些拉稀，你大爷当时一直在你的眼儿，着着，你就来了屎，可你大爷的巴在她的眼儿里，她拉不出来，等你大爷的巴一拔出来，就象拔了了你眼儿的子，这一拔出，你的稀屎就”扑“地了出来，了你大爷一身，哈哈，有趣极了。”阿雄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在儿子们的夹击下，被得高不断，和眼儿里同时获得了巨大的快。我一边配合着儿子们的动，一边望着孙子和儿媳妇，这种奇特的家庭关系令我兴奋不已。

　（三）

　素芳和大儿子可以说是天生的一对，门当户对。素芳生活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里，上有大哥大姐，她是最小的小女儿。父亲刘天龙也是个经商的，传下一份家业给了子女们。母亲据素芳讲原是一名教师，曾因生活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就一直在家闲居，但是不改，不但和外面的男人搞，而且和自己的儿子女儿常年保持着伦关系。

　素芳十五岁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妈妈和哥哥的秘密，从此便加入了家庭伦的关系中。

　那一天她下学回家比较早，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爸爸和大嫂开车出去了，她本想叫他们，却发现一上车，大嫂就和爸爸亲起嘴来，她吃了一惊，急忙躲起来。心想，怎么会这样？家里倒底有什么秘密，许多平时想不通的疑团又涌上心头。

　她看见爸爸不但和大嫂亲吻，还把手伸进了大嫂的上衣里摸着她的子。素芳和大哥相差十岁，她当时虽然小，但由于发育的早，十五岁的女孩子看上去已经象是大姑娘了。何况她对并不陌生，就在刚才在学校里，她刚刚和一个比她大两级的男生在学校的教学楼后面干完。没想到一回家居然碰上这样的事情。

　她注视着爸爸和大嫂开车走了，便继续往家里走。一回到家，还不等弯下鞋就听见在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语。这一点她倒不陌生，母亲经常在家里和男人，从不避讳丈夫和儿女们。

　素芳也没在意，只是刚才看见了爸爸和大嫂，在学校又刚刚和同学完，听到这声又有些兴奋而已。

　她放下书包，倒一杯水喝，刚喝了一半，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是的，没错，是大哥的声音。难道是大哥在母亲的房间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令她莫明地兴奋起来。

　素芳悄悄地走进母亲的房门口，门并没有关，她透过半掩着的门向里望去，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她平时想都想不到的秽画面。

　在母亲的大上，妈妈王凤兰一丝不挂地骑在同样一丝不挂地大哥身上，雪白硕大的股疯了似的一上一下地颠着，哥哥刘伟的那条大巴在妈妈的里一出一进，皮肤相击的声音和巴在道里动时发出的咕叽声夹在一起。

　王凤兰披头散发地在儿子的身上发着，口中不停地胡言语。

　“啊…儿子，死…妈妈了，啊…妈妈的要被烂了，大儿子…的巴把妈妈的臭、破透了。啊…啊，儿子…啊，妈妈爱你，爱你的…大巴，啊…我的大巴儿子呀！”刘伟向上使劲儿耸动着股，一双手抓紧妈妈的子着。

　“货！我替爸爸…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上外面去找男人，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的‮狗母‬！”“啊，对对，儿子…教训我吧，我…是坏妈妈，是…妈妈，是喜欢千人骑…万人的臭‮子婊‬…老‮狗母‬。儿子用你的大巴…狠狠地教训我吧，把我…死，玩死，待死吧！我是你们刘家的奴隶。”素芳简直看呆了，小里难耐，早就知道妈妈是个‮子婊‬，但从未想过会成这样。她不自觉地一手伸进裙子里，一手伸进上衣的罩里，上下其手地手起来。就见屋里的人不停地变换姿势的着。她注意到妈妈仅有的几好象已经剃光了。这一点她好象继承了妈妈的，也是没有多少。这时候大哥开始妈妈的眼儿，可能是常年累月地，妈妈的眼儿乍一看上去，是一个红乎乎的大，往外一使劲儿，红红的大肠头就翻了出来，倒象一朵正开放的花儿。

　刘伟不管这些，上去就是一捅，妈妈噢地叫了一声，大哥就拚命地了起来。

　素芳已经有些腿软，身子燥热，双眼离，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有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下。素芳大吃一惊，想叫嘴却被捂住，她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大姐素云，更令她吃惊地是，大姐居然是一丝不挂，丰高的房，茂盛的部就这样展现在她的面前。

　“二妹，怎么样过瘾么？”

　“姐姐你？”

　“没什么。姐姐刚才让大哥完就上了厕所，妈妈就接替了我。你也不小了，也该让你也尝尝伦的乐趣了。哟，你的小了这么多水啊。想不想让大哥你呀？”素芳就象着了魔一样点头。

　大姐哈哈一笑，就拉着素芳进了房门。

　里面正在忘情地着的母子，听见笑声，齐齐转过头来一看，不由得大喜。

　大哥首先叫起来：“啊，是二妹呀！快点来，让哥哥你。”“哎呀，是…我二闺女，来吧，看妈妈被你哥…的多过瘾呀！你也快点来吧。““哈，这小妮子一直在门外偷看呢。一边看一边自己在那儿抠。”大姐说着，拉着二妹的手来到两人面前。

　“二妹，把衣服了，让我们看看你的小。你看，大哥的巴多大多，把妈妈的眼儿都翻了。”素芳了衣服。三人叹道：“好漂亮的身材。”的确，素芳的身材很漂亮，皮肤雪白，双坚圆滑，小腹平坦，下干干净净的。

　大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二妹的双，道：“真是我见犹怜！”说着竟埋下头，一口叨住二妹的头了起来。

　这时，刘伟已经把巴从妈妈的眼儿里拔了出来，站在二妹的身边一手搂住二妹的头，和她亲吻，一手摸向她的门。

　“二妹，哥哥早就想你了，爸和妈总说你还小要过几年，今天一见真是可惜了我妹子，早就应该你了。来，摸摸大哥的巴，喜欢吗？”“喜欢。大哥我！”刘伟抠着二妹的道。

　“二妹，你好象早就不是‮女处‬了。什么时候开苞的？”“一年前，让我班同学的。”刘伟一抬手“啪”地一声打了妈妈一记耳光“你妈的，我早说要她，你们就是不让，怎么样让别人占了先手。”王凤兰陪着笑脸，顺势跪在地上，抓住儿子的脚。

　“是妈妈不好，你惩罚妈妈吧。”说着，捧着儿子的脚趾了起来。不料，刘伟一抬脚“嗵”地一声踢在王凤兰的下巴上，王凤兰猝不及防，差一点儿咬断了舌头，一个身子向后倒去，鲜血从她的嘴角了出来，她还是陪着笑脸，只是这笑脸看上去有些怪异。

　素芳看着妈妈被打，竟没有丝毫吃惊，只是道：“大哥，这事不能全怪他们，小妹也是傻，早知你们不对劲儿，却想不到。不然早就会让大哥了。大哥别生气，小妹今后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就是。大哥别跟这货生气。我们姐妹好好伺候你。来，小妹，先让大哥你，对，躺好喽！”“滚出去！”王凤兰低声道：“是。”

　她象狗一样爬了出去。素芳有些不忍，叫道：“妈，你先呆一会儿，大哥舒服了，我就去找你。”“不，不，你好好伺候你大哥吧，妈妈给你们弄点吃的，一会儿你们该饿了。”王凤兰来到客厅，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血的嘴角，张开一看，嘴和舌尖都有破的地方。心想刚才儿子踢我的时候，不知道他的脚踢没踢疼，等一会儿得给他看一看。

　有些内急，她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哗哗了起来，的太狠了，道有些发疼。肚子里咕噜一声，她屏住一口气，向下用力，眼儿涨得生疼，好象大肠头又出来了，然后扑噜噜地拉出了混杂着、水的粪便，排带来的快，使她又兴奋起来。她伸手又摸起了自己的。摸了一会儿，她的手不觉摸到了眼儿，果然有一小段直肠在外面，直接能触摸到直肠，这种感觉很舒服。

　正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顾不得擦股，就跑到客厅里，抄起了电话。

　“喂，你好！”“你好，是凤兰吧？我是朱静。”

　“啊，是亲家母呀！你怎么样？对，我很好，你在哪儿？”“我刚从宾馆出来，我儿子有两个朋友非要我，我只好陪他们了，唉呀，都要把我死了。”“真的呀？太了！这回你的老可过瘾了吧？”“过瘾是过瘾了，不过毕竟年纪不饶人，的我两腿都木了，和眼儿到现在还疼呢。这三个臭小子还不足呢。”“他们的巴大不大？”“当然大，其中一个小子的巴不但很长，而且还向上弯弯着，往里一正好顶在我的道上壁，他妈个的，真他妈的过瘾。我真恨不得把他的巴咬下来，一天到晚地在里夹着。”“天啊，朱大姐，你说的我的都受不了了。有机会一定要让他我一次。

　对了，你现在要上哪儿呀？“

　“这个宾馆离你家不远，我想上你那儿去看看。”“太好了，！咱们老姐俩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玩了。上次你我的眼儿好舒服呀。你快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老被成什么样子了。”“好，我再过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对了，我女儿佳丽在不在家？”“不在，她和我丈夫天龙一起出去了。”“这个小货，一定又是和她公公出去了。真是的，天龙都五十多岁了，起来还是生龙活虎似的。”“你们家老黄也不错呀！上次我看他你们的女儿也是虎虎生风。象我这个久经战阵的老也差点不是他的对手。”“那有个用？他现在根本就不我，成天就惦记着她妈。”“对了，老黄的妈妈有多大年纪了？听说她年轻时是上海滩有名的女。”“七十多了呗！那老才呢，本来我以为象她的岁数不会强了，没想到她是越老越。”“真的？等哪天你陪我见见她，我想玩玩她的老。”“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的手机要没电了，再过一会儿我就到了。”“好，一会儿见。”王凤兰放下电话，这才想起股还没擦呢，便随手从茶几上拿起盖着茶杯的手巾，一只脚登在椅子上，用手巾擦拭了几下眼儿，拿出来放在眼前一看，手巾上除了残余的粪便外，还有漉漉的水。

　房间里突然传来儿子刘伟的叫声：“老！老！”王凤兰急忙往房间里跑，一边高声应着。

　她进了房间，就看见素云、素芳俩姐妹狗似地趴在地上，脖子上各自系着一个项圈，项圈上的皮绳握在儿子的手上，儿子刘伟象个驯犬师似的，一只脚踩在素云的股上。

　“老，快点过来躺在那儿让她们你的。”“好的。”王凤兰说着就躺在地上，两腿叉开，一张老正对着两个女儿，素云、素芳两姐妹就爬上来轮着妈妈的。

　刘天龙和儿媳妇回到家里的时候，正看见老婆和两个女儿被儿子象狗似的在地上鞭打着。

　佳丽走过来弯伸手抬起婆婆的脸，笑道：“哟，老婆，怎么又变成一只‮狗母‬了？”说着抬手就了她一记耳光。一转身，搂着身后公公的胳膊道：“爸爸，人家的小好呀！”“乖，就让你妈妈给你吧。来，乖媳妇，你也吃吃爸爸的巴。”刘天龙拉开子拉链，一条硬梆梆的大巴立刻弹跳出来。佳丽这边起裙子，里面根本没有穿内，一分腿就站在婆婆的面前，然后侧转身弯把公公的大巴含在嘴里，前后吐吐起来。下面的王凤兰仰脸伸舌头着儿媳妇的小，后面自已的让两个女儿着，而大儿子刘伟则在两个女儿后面坐在沙发上，用脚玩着两个妹妹的小。

　一家六口公公、婆婆、儿子、儿媳妇、两个女儿正玩得高兴，门铃响了。

　王凤兰从儿媳妇的下抬起脸来道：“佳丽，可能是你妈妈来了。我们刚才通过电话。”“啊，真的，太好了。爸爸，你又可以我妈了。我去开门。”佳丽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面带微笑、身材瘦小的五十多岁的老女人。

　“妈妈，真的是你呀！”

　“是呀，佳丽你也回来了？”

　“你知道我出去了？”

　“是，你婆婆说的，说你和公公出去了。”

　这时，刘家所有人都过来问好，毕竟是刘伟的丈母娘来了。不过，这场面看上去有些滑稽，除了刘天龙上身还有一件衬衣、儿媳妇佳丽穿着裙子之外，就算是后来的朱静衣冠整齐了。不过这种整齐只维持了不到两分钟，因为朱静一边和大家说话，一边就光了衣服，而佳丽此时也把衣裙了个干净。

　朱静先到女婿刘伟的面前，她个子小，只能伸手搂着女婿的后，另一只手却摸向女婿下的巴了起来。

　刘伟低头亲了她一下，道：“妈妈，你还是那么漂亮。”“谢谢，还是我女婿会说话，只可惜妈妈只生了一个女儿，不然有多少就送给你多少。”“行了，老婆子，一来就勾引我丈夫。”佳丽笑着过来，把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王凤兰对大家说道：“亲家母说，她刚才被她儿子和两个儿子的朋友在宾馆了，把这个老舒服透了。”“真的？妈妈，是我哥哥的朋友？那两个呀？我认识吗？”“你哥说你不认识，是他新结的。”“这个坏哥哥，看我回去怎么骂他，有了好男人也不来先我。”朱静在沙发上分开两腿，双手伸在下面扒开两片。朱静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型的女人，房不是很大，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仍是显得很坚，小腹上有一些多余的皱褶儿，下的却是出奇的多而密，她这一扒开，竟然看到都长到眼儿了，黑乎乎的一大片。

　“你们看我的，现在还肿着呢。”

　大家一看，果然是部有些红肿。

　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天龙笑道：“活该！看你还欠不欠。”朱静笑道：“我愿意。我就是欠，我是、‮子婊‬、老女、我愿意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我，怎么着？我就是喜欢大巴进我里的那种感觉，尤其是两巴，一里，一眼儿里，哈，真他妈的舒服！怎么样，你现在也我一下吧。”“好，你妈的，我就你！”刘天龙说着，一提大巴就上来进她的道里。朱静痛得噢的一声“妈呀，你轻点儿嘛，人家小还肿着呢。凤兰妹子，你也不管管你老公，得人家好痛呀！”众人大笑起来。

　又一场家庭大开始了。

　（四）

　我在小儿子强儿的家里住了几天后，就随大儿子健儿去了他家。健儿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正好在家和素芳做个伴儿。健儿的儿子阿英已经是二十五岁了，我也有了孙媳妇。不过，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大孙子阿英，素芳说他和老婆在我来的第二天，不巧有一个会要开，两口子一起去了，顺便在外面玩几天。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素芳，还有十九岁的小孙女儿阿娟。

　说起这个阿娟也是个小蹄子，十三岁就跟哥哥上了，不过半年就又爬进了父亲的被窝儿。

　现在她才十九岁还没有结婚却已经怀了孕，而这个孩子居然是她的哥哥阿英的。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在家里等着生产。

　这天早上起来，我习惯地先到外面散步，然后买一些早点回来。一进家门，媳妇素芳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往脚趾上涂指甲油，她只穿了一件肥大的衬衣，而且是敞着怀，由于涂脚指甲油，所以她的姿势是一腿支在沙发上，一腿耷拉在地上，这样她的两个房和下的小就清楚地暴在外面。我走过去，就象抚摸一个小姑娘似的摸了一下这个已经四十多岁，有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的脸蛋儿。

　“你回来了，妈。”

　“嗯，先过来吃饭吧。阿娟起来没有？”

　“醒是醒了，不过还没起来，我刚才把那个假巴给她拿过去了，她说要捅一会儿她那个再起来。”“这个小货，肚子都那么大了，还不注意点儿。”“注意个！最近她是越来越了，你也知道女人越是这时候越是强烈。”“唉，要是她爸爸或是她哥哥在家就好了，就可以她了。免得她拿个假巴捅。”“妈妈，呆会儿，咱们去陪她玩玩，你做男人去干干她。”“哟，宝贝，怎么就谈了这么几句话，你就得水啦！”“我是嘛！妈，你看我的脚趾甲好看吗？”“好看！呀，我的也淌水了。”我下裙子，又扒下上衣，变得赤，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满手漉漉的。

　“妈，我真不知道我到你的岁数，会不会象你一样？”“当然会啦。你以为你现在还不呀？青出于蓝胜于蓝嘛！”“真的，一说这话，我倒想起来了，我一直想问问妈妈，你这么是不是也是遗传呢？”“当然算是遗传了。可能是家庭传统吧？我知道的就是从我爷爷那辈起就喜欢伦了。至于在我爷爷之上还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也不会没有可能。”“真是的，妈，你瞧，虽然都六十多岁了，但你这个看上去还是那么动人，颜色也还很鲜呢。妈，你把腿开大点，我拭拭能不能把我的手整个儿进去。”“没问题！别说是里，就是我的眼儿也能把你的手装进去。啊…啊，好…乖媳妇儿，一一往…里，对，啊…啊…啊，你抠到妈妈的子口了。啊…啊，进去几了？”“四，等一下我就要拇指进去了。妈，你的撑得好大呀！放松，我进去了，啊，太了，全进去了，妈妈，你快看，都到我的手腕位置了。天啊，妈妈你的里面好热呀！里面的褶皱也比我妈妈的多。”“啊…乖媳妇儿，你把手在里面转一转，握…握拳头，啊…啊，我的妈呀！”我大叫起来，只觉得素芳的手整个儿在我的里掏着，涨得满满的，尤其是当她的手在我的子口上搔动时，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好象她的手已经掏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扯得我的心肝肺都开始悸动起来。突然一阵更猛烈的涨痛袭上来，我不由得失声大叫，原来素芳的手指突破了我的子口，一儿，两儿，那一瞬间我无法抵制，小腹咕噜噜地叫了几声，金黄的从我的道涌而出，我被儿媳妇抠得小便失。

　“啊，妈妈你了。太了，不要浪费掉。咕嘟咕嘟，妈妈你的好呀！

　哎呀，怎么这么多？

　“素芳急忙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除了喝到嘴里的以外，接了整整一大杯。沙发上被水打了一大片。

　“乖儿，妈妈的好不好喝？”

　“好喝极了！天哪，从没想到过，喝也这么过瘾，妈妈，以后咱们渴了喝。来，妈妈你也喝点你自己的撒的。”我接过素芳递过来的杯，满满的，象是一杯啤酒似的，上面还漂着些白色的泡沫，我张嘴喝了一口，除了味外，有些发涩，并不难喝。我又喝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杯子递给素芳。“媳妇儿，这杯还是给你喝吧。我要喝你的。”“啊，太好了，我正好有一泡。”素芳并没把手从我的里出来，而是转动着手腕儿，身子倒转过来，把一个肥大的大股横跨在我的脸上，手仍旧在我的里掏着。她的在我脸上方大约２０厘米左右，我用手把她的两片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她的已经得一塌糊涂，看得出她的白带也很多，我伸出舌头把她出的白带进嘴里。

　“妈妈，快，我要了。”

　“好，好媳妇儿，你吧，妈妈接着呢，对了，快递给我一个杯子。”我刚接过杯子，素芳的道口就打开了，水呈散状向外出，颜色看上去比我的淡一些。我急忙张嘴接着，咕嘟咕嘟地咽了几口，同时用杯子接着，不一刻也接了一大杯，她的得我满脸，整个脯，身下都是的。

　就在这时，孙女儿阿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丝不挂，着浑圆光滑的大肚子，子已经开始有些变，晕很大，身体上看来已经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

　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漉漉的，发着亮光。

　阿娟一看到妈妈和呈６９式玩着，而且两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杯啤酒，不，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味？啊，原来是她们的水。阿娟刚刚自完的小，又开始了起来。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啊，阿娟呀，快过来，你尝尝你的好不好喝？”“你们这两个老，真是的没边了。愿意喝，你们俩来喝我的吧，我也正好要。”素芳一下子把手从我的里拔出来，痛得我噢的一声叫了起来。

　“太好了，妈妈，来，咱们就喝喝你孙女儿的，孕妇的很有营养的。”我便坐了起来，和素芳一起滑到地板上坐下，身子靠在沙发上，把头向后仰起。阿娟着大肚子跨在我俩的脸上，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这样我和素芳就脸贴脸地对着阿娟的股。

　“妈，你看阿娟的小长得多漂亮。”

　“是呀，瞧她的眼儿也是象一朵花似的。”

　我和素芳评论着阿娟的小。

　阿娟突然叫道：“老，接好了，我要了。”果然，只见她的道口象一个小嘴似的张开了，随后从那小嘴中出了一道非常的水帘，说是水帘，因为她的不是呈一条水柱出来的，却正好让我和素芳可以同时接到，热乎乎的水越越多，我快要接不过来了，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素芳也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

　“快点儿，素芳，再拿来一个杯子。对，接满喽，啊，好孙女儿，你的怎么这么多呀？”“你个老的，你不是愿意喝吗？当然要多点了。”终于，她的柱越来越短，素芳欠起身子把嘴贴上女儿的道，把最后的也了个干干净净。

　茶几上并排放着三只装满水的水杯，祖孙三代母女围着水杯坐着。

　阿娟提议道：“妈，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呢，就喝我的，好不好？”两个老点头说好，于是，三个人同时端起了杯子。

　“碰”的一声，三只杯就撞在了一起。

　“干杯！”

　三个的女人同时一仰脖，把杯中一饮而尽。

　后来，儿子们和孙子们也喜欢上了这个玩法，从此，我们家里就又有了一个传统，那就是喝。

　（五）

　两天后，我的大孙子阿英和孙媳妇儿白洁回来了。阿英已经二十五岁了，身材比起阿雄来要强壮一些，个头也略高些，样貌却都是十分英俊。孙媳妇儿白洁却是那种小巧玲珑型的小女人，本来像这种女人应该是小平的，可她最令人惊异的地方却正是这两处，她的房算得上是巨，我猜想如果她身子立直不动，只有头向下看，恐怕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股更是又圆又大，以她的年纪都差不多快超过我的股了，真正是前凸后翘。阿英说他只所以喜欢上她就是喜欢她的大子和这两片大股蛋子。

　阿英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儿媳妇素芳在客厅里说话，见到儿子，素芳高兴得又哭又笑，抱着他不住地亲吻，一叠声地说我的大巴儿子回来了，我的大巴儿子回来了。我坐在那儿没动，只是微笑着看着这母子俩。

　阿英终于摆了母亲的纠，转过头冲我过来，亲热地叫一声：“！”我向上伸出手，搂住了大孙子的脖子，回应他道：“乖孙儿，想死了。”“我也想你呀。你来的当天我才出去的，这几天在外面就一直想着你。小洁，过来见过。”“好！阿英在外面确实是一直想着的。就是晚上和我做时，也一直想着呢。”说着冲着丈夫一笑。阿英作势打，脸上却充满笑意。

　“是吗？小洁，他与你做时，是怎么想的呀？”“他叫我呢！一边一边说，，我死你，干死你！”白洁哈哈大笑起来。

　“嗯，我的大巴孙子对我就是好。这回你回来了就可以真的了。高兴不高兴呀？”“当然高兴了，我恨不得现在就你！”“好呀！刚才你妈妈还说一等你回来就让你我呢。来吧，现在就让你！”我说着就已经开始衣服。阿英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素芳和媳妇白洁就已经过来帮他解开了子。素芳掏出儿子的巴在我的面前抖动着。

　“妈，看看你大孙子的巴是不是比以前还大还？”我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他的巴不但，而且非常长，颜色也比较深，倒有点儿象我在情片里看过的那些黑人的巴，尤其是巴头足有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真是可爱极了。

　“天呀！我的孙儿，以前从未见它这么大呀？怎么几个月就变成这样了？”白洁在一旁接口道：“，你不知道，前两个月阿英出差碰上了一个世外高人，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法子，还给了他一些药，他回来有一个多月没我和妈妈，连小妹着大肚子让她，他都不干，一个月后，他就变成这样了。那一天晚上，他一连我们三个人一晚上，还是英勇善战。你问妈妈，她都让她儿子得昏天黑地，跪在地上求饶。是不是？”“是。我真惭愧，那天晚上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他的巴下，给他当牛做马都行，妈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吃惊地睁大眼睛，伸手了几下，果然是坚无比，入手滚烫。我已经开始迫不急待地想试试它了。我张开嘴，把整个巴头先了下去，啊，好大呀！

　我慢慢地往里，巴头已碰到了喉咙，可嘴外面还剩下一大截呢。我伸直了脖子，就在这时，白洁在后面猛地一推丈夫的股，我欧了一声，那剩下的一大截巴就整个捅进了我的嘴里，巴头滑进了我的食道，胃里一阵翻腾，好象要吐的感觉，我拚命地忍着。现在我的整个脸都贴在了阿英的巴上。

　我的耳边响起了白洁兴奋的叫声：“妈妈，快看，她真的全吃进去了，英哥的巴全进她的嘴里了，瞧，我早就说过，一定行的，怎么样？”“啊，真是呀！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深喉技术啊！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是啊，我这几天和英哥在外面还练呢，每次一到食道口，刚进去一点儿就要吐，只好就作罢。”“那是你的体形，身材和生理构造决定的，你除了有一对大子和一个大股外，其他都是属于小巧型的。后天的训练是很难做到的。”“那你做到了吗？”“不瞒你，我经过苦练，已初步掌握要领，现在要吃英儿的巴应该也是能吃下去的。不过，我决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英儿的巴下去了。尽管是你在她不提防的情况下推了一把，不过只有这样才看出的功夫确是很深。”我耳朵听着她们婆媳两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叫苦不迭。我以前确是曾经试过用喉咙接纳茎，不过他们的巴跟阿英的没法比，加上我天生就是大嗓门，可能食道也就大吧？但这一次确是有些难以接纳。好在我多少有些经验，努力放松神经，尽量使脖子和嘴处在同一直线上，放松颈部肌，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空空的袋子，浑身不着半点儿力气。

　慢慢地我有些适应了，并示意孙子可以了，阿英也是非常兴奋，因为他和很多女人试过，都没有成功，没想到却应在了的身上。阿英心想第一次不能让太难受，不然以后就没得玩了。他慢慢地向外拔，差不多快到食道口的时候，又慢慢地往里，拔出进，拔出进，渐渐地祖孙二人都感受到了乐趣，我开始主动合，最后就是我在把巴进去再吐出来，这样玩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我的脖子已经酸得受不了了，嘴巴也开始疼，我的眼泪了出来，阿英也可能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全新的快，令他也濒临高，又了不知多少下，阿英突然抱住了我的头，身子前倾，大巴更加深入的进我的食道。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巴已经进入了我的胃里面，所以当孙子的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就是直接进了我的胃里面。

　当阿英和妈妈、老婆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喉咙开始发痛，在这以后的几天里我说话都有些困难。

　素芳开始叫起来：“啊…啊，大巴儿子，死妈妈了…妈妈的被亲儿子烂了…啊…大巴儿子…妈妈爱死你的大巴了，啊…使劲儿…啊…吧…用妈妈生给你的大巴你的亲妈…啊，我的亲哥呀…死妈妈小妹了…啊，天哪，大巴儿子又进妈妈的眼儿了…啊，我的爹呀…妈妈现在是你的女儿…是你的小妹妹，你是我的亲爹…亲爸爸…是我的爷爷…祖宗啊…天哪，你到妈妈女儿的大便了，要被你拉了。”我因为喉咙还在痛，分散了注意力，所以听到素芳的叫和看到他们母子相，暂时还忍得住，可孙媳妇儿白洁却无法再忍受了，她光了衣服，跪在丈夫的身后，双手扒开阿英的股蛋子，出黑褐色的眼儿，伸舌头在他的眼儿和囊上着。因为丈夫正在着婆婆的眼儿，所以白洁就用手玩着她的道，玩了一会儿，她把两个手指伸进婆婆的里，出出进进的捅着，素芳的大被得咧开了一个大，水不住地往外。白洁由两指变成三指，然后是四指，大拇指还不停地着婆婆的蒂。

　素芳大叫着“我的妈呀！你这个小，把我的老抠烂了！别把整个儿手都进去呀！”她不叫还好，这一叫，白洁反而一用力，居然真的把整个手进了婆婆的道，一下子就到了手脖子的位置，而且她还开始在里面转起了手腕，并前后动起来。

　就在这时，阿娟着个大肚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阿英，兴奋地大叫起来：“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着，就扑过来抱住了正在努力污母亲的阿英。

　“大哥好坏，回来也不告诉人家一声，知道这几天小妹好想你吗？”阿英对这个妹妹是宠爱有加，立刻停止了对母亲的，但巴却没有拔出来，就这样放在妈妈的道里，转过头来和妹妹说话。素芳也只好保持原来的姿势等着。

　“小妹，哥哥也想你呀！哟，肚子这么大了？快了让哥哥看看。”“嗯，人家不但肚子大了，小也比以前了，你要狠狠地我哟！”阿娟开始衣服，素芳趁机对儿子说：“儿子，再妈妈几下。”阿英还未回答，阿娟突然上来“啪”地一下在妈妈的股上了一巴掌，随手拉开了哥哥，阿英的巴就从妈妈的道里滑了出来。

　“你妈的，哥哥要完我，才能轮到你。”素芳大概是遗传的毛病，她的妈妈就是喜欢受，而且是喜欢受子女的待。

　素芳诺诺地应着，果然退到了一边。可是，一转头，阿娟对着哥哥却堆起了媚笑，看得出来，她喜欢她哥哥对她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果然，阿英抬手就打了阿娟两个大耳光，她那粉红的小脸上一边一个立刻出现了红红的指掌印。阿娟嘤咛一声“扑嗵”一下就跪在了哥哥的脚下。

　“啊…哥哥呀，你用力打小妹吧！小妹欠揍，小妹的也欠你，你打吧，只是不要打我的肚子，我还要给你生个女儿，等她长大了，就让你这个亲爸爸。好不好？”这时，白洁仍在一旁用手掏着婆婆的道，我也忍不住过来，躺在素芳的旁边，叉开大腿，冲着孙媳妇儿道：“小洁，快点儿，你也抠抠的大吧？”小洁伸手，却没有进我的里，却用手进了我的眼儿，我强忍疼痛，尽量打开‮腿双‬，白洁的手使劲儿一捅，就整个儿进了我的眼儿里，那一瞬间我差一点窒息，直肠内被充满，使我有一种要大便的感觉。

　孙媳妇儿兴奋地叫起来：“啊，，我都摸到你的屎了，热乎乎的，好好玩呀！”我大叫道：“好媳妇儿，那你就使劲儿抠吧！啊…抠啊，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拉屎呢…啊…啊…噢，天哪…把的屎抠出来…啊，我的媳妇儿…啊，你要把我抠了，啊…不行了，我…要了…了…出来了。”我的水不听控制地从道里直出来，又急又多了孙媳妇儿一脸，白洁猝不及防。她刚回来还不知道我们在家里早就习惯了这种饮的玩法。素芳在一旁挤了过来，张开嘴象接泉似的喝着我的水，白洁显然看呆了，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听到阿娟在一边叫到：“嫂子，你在看什么？还不快点象妈妈一样喝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一直用做饮料的，你尝尝，保证你会喜欢这个的…啊，哥哥呀，死我了！”白洁有些心动，但还在犹豫，不料，婆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我的下，此时，我的水就快要完了，她正好把我余下的接在嘴中。

　“喝下去！”素芳对儿媳妇道。她自己已是满口满脸满身的水了。

　白洁果然喝了下去，另类的刺令她难以自制，一口喝下之后，她不待别人再说，已主动趴下来，着我身上和道口、口、股上淌的水。而她的手不自觉地从我的眼里了出来，却带出来了满手的黄乎乎的大便。素芳也在我身上的，到我眼儿的时候，根本不在乎眼外被媳妇儿带出来的屎，居然连屎带一块了个干干净净。

　忽听白洁叫了一声，我一看原来是阿娟被哥哥着爬过来，抓住了她嫂子的沾满我大便的手了起来。她看上去就象一条狗一样，灵巧的舌头快速地在她嫂子的手指上着，只一会儿功夫就了个干干净净。这种秽的场面使我的孙子阿英很快就达到了高，他吼叫着把进了妹妹的道里。

　（六）

　当素芳的妈妈王凤兰领着孙子，二十一岁的刘玉从门外进来的时候，我的儿子强儿和孙子阿雄也刚来一会儿，正在一上一下互相配合着共同着我的眼儿和，而我的嘴里还啜着大孙子阿英的巴。素芳则和女儿、儿媳妇在地上围成了一个三角形，互相舐着对方的。

　凤兰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了，五年前，丈夫去世后，她就更加自由了。看到她进来，我只吐掉嘴里阿英的巴，跟她打招呼，而没有从儿子的身上下来，更没有让孙子阿雄的巴从我的眼里拔出来。

　“啊，是你呀，老姐姐。啊…啊，我的呀！快来，老姐…姐…啊，瞧，老姐姐，我的儿孙一起我呢。”“你好幸福，老妹子！我儿子出外半年多了，我也半年多没有享受到这种乐趣了。过来，玉儿，叫。”“！”“乖，过来让看看你的巴是不是又长了。唔，果然是年轻人，这么硬，呆一会儿想不想？”“当然想了，我二姑说你来了，我就一直想过来你，可这几天，我大姑家的表哥不在家，我大姑说她想挨，我就一直在家里她了，一会儿等阿雄哥完我就你。”阿雄这时从我的眼儿里拔出巴，对刘玉道：“玉弟，你来吧，我已经了半天了，咱们换一下，我和我表哥你。”“谢谢！，我来了。”刘玉高兴地走到我身后，把已经又硬又热的大巴进了我的眼儿里。

　此时，阿英已经搂住王凤兰的肩膀，另一只手进她的衣服内着她的大子。

　“外婆，你好象比以前更丰了？来，了衣服，让外孙子看看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看你的一身大肥了，爬上去软软的，舒服极了。““小坏蛋！”凤兰的脸上居然有了一点羞意，她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由于长得白白胖胖的，所以看上去并不十分显老。她掉了衣服，哇，果然是又白又肥，她的子大的就象是两只大面袋子，晕颜色很浅，却非常大，差不多盖了三分之一的房，头象两粒紫的大葡萄，而且是很长的那种。下面的肚子由肚脐眼儿向两边一直延续到后，是一道深深的腹沟，这使她看上去好象有两个重叠的肚子，下面的那个更大一些，因为她站在那儿，下坠的小肚子已经完全遮住了她的部。只有用手抬起小肚子的时候才能看见她的部，而且她的全剃光了，由于脂肪多，她的道口已经被挤成了一条儿。从她身上我能想像得出将来的素芳会是什么样子。

　素芳过来，亲了亲妈妈的脸，外孙女儿阿娟也过来抱着外婆亲了一下。凤兰摸了一下外孙女儿的肚子，笑道：“阿娟呀，你的肚子比外婆的还要大呀？”阿娟笑道：“人家的肚子里可是我哥哥的种，你的肚子除了脂肪就是大便。”凤兰哈哈大笑，道：“对对，我外孙女儿的肚子是宝贝。外婆的肚子可是垃圾。”白洁也过来叫了一声外婆。外婆在她的房上摸了摸，道：“嗯，还是那么圆滑柔软。对了，你妈妈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上次你妈妈在我家让我儿子和他的几个朋友得屎齐，连眼儿都被裂了，还了好多血，不知道她好点没有？”“谢谢外婆关心。那天她一回来就说自己的眼儿欠，好了以后就经常出去找男人专门眼儿，在家里也是拿着各种型号的假巴，包括黄瓜、茄子、胡萝卜甚至啤酒瓶子往自己的眼儿着练习呢。”“啊，真是有毅力。回去见到你妈替我你妈的眼儿。”“不用了外婆。我妈妈晚上就能过来，我和英哥刚从外地回来，她要来看看我们。你可以亲自我妈妈的眼儿。”“哈，那真是太好了。我今天果然没有白来。”我这时已经被儿子和刘玉完了，就过来拉着凤兰的手坐在沙发上，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而儿子辈的强儿和素芳也是四十多岁的人，在旁边还站着孙子辈的阿英、阿雄、阿娟、白洁、刘玉五个年轻人。大家均是一丝不挂，就这样围坐在一起。

　王凤兰说：“现在还缺几个人。看，老姐姐你的大儿子健儿不在，我的儿子刘伟和儿媳妇丽萍没来，还有我女儿一家三口，要是都来齐了，我们就可以开个性联会了。”大家笑了起来，想一想真是这样。

　王凤兰又道：“老姐姐，我这次来，是为我孙子的事来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我问道：“咦，老妹子有什么事呢？你说吧。”“是这样，我儿子在城南的护城河附近给我孙子买了一个别墅，很大的，占地差不多有１５００坪，二层楼，有花园，草坪、游泳池，非常漂亮。室内设施也是一的。我孙子在那儿想开一个俱乐部，你们知道是什么俱乐部吗？”阿娟抢着问道：“是什么呀？”刘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二姐，我相信英哥和雄哥也有这种感觉，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已经玩够了那些娇情的小女孩子，开始寻找更刺的游戏，而玩老女人就是他们找到的最好的游戏。象们，还有妈妈、大舅妈这样的中年以上的女人正是他们玩的对象。”阿英、阿雄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就连阿雄的爸爸张强也点点头。他确实也有同感。

　“那你的意思是说？”

　凤兰道：“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家里就有这么多喜欢伦的老太婆、老女人，如果能再找一些来，我们就可以成立一个老妇俱乐部，对外接生意，既足了那些年轻人的需要，同时也使我们有更多的巴玩，更何况还有钱赚呢。”我笑了起来“什么老妇俱乐部，就是卖嘛，而且卖的是老。”“就是嘛！”大家也随声附合。

　“不过，”阿娟提出异议道：“这个卖什么什么俱乐部，只是足了你们这些老的愿望，我们就没什么意思了。”说着撅起来了嘴。白洁也在一旁点头。

　阿英道：“喳，小傻，别的年轻女孩子当然没有份，你们都是家里人，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再说，有了这个俱乐部，会吸引很多年轻人来玩，你们还怕没有人吗？”“可他们来都是为了她们这些老的呀？”“安啦！这也算问题？有很多小男孩还就喜欢大姐型的呢。”阿娟这才不说话。

　“可是上那找那么多老太婆呀？”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呀。主要是跟你们商量一下嘛。你们看，咱们家里的，我、老妹子、还有我儿子的岳母、女儿的婆婆，再加上小洁的妈妈、素芳她们俩，这就有六位了。”我点点头，道：“不错，本来强儿的岳母也可以算一个，可惜他们离婚了。”张强道：“妈妈，那倒不用担心，我虽然和媳妇离婚了，但和岳母并没有断了关系，她也不反对我们来往，可以把她算一位。她今年刚好六十岁，身体壮着呢。”“那就太好了，这就有七位了。”凤兰高兴地说。

　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示可以再找几个老太婆来。

　凤兰伸手摸着我的子，对我说：“老妹子，你兴奋吗？”想到会有很多很多的年轻的大巴来我，我当然兴奋得水直。

　凤兰道：“我今天来，主要还是找你的。我想，你刚从乡下来，不知道乡下有没有象咱们这么的老太婆。”“有倒是有，不过，都是农村的，确实是皮老太，我怕那些年轻人未必喜欢。”“放心吧，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些城里的富家子弟怎么会有机会玩到农村的老太婆？只会让他们更刺！”我在心里算了一下，如果我回去找人，能找到多少？嗯，孙家的孙是个人选，还有周婆婆、宋家那对姐妹寡妇，当然还有我的妈妈，只是不知道我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承受年轻人的冲击，毕竟已经八十岁了。不过，上一次儿子和孙子回家看我，阿雄在猪圈的栅栏边上把他的祖了，我看当时的情景，她还是很疯狂的。

　我用手掀起凤兰的肚子，把手伸到她的股底下抠着她的，道：“我想，我如果回去的话，大概能带回二十个人左右吧。”“太了，！”刘玉过来亲了我一下，我也伸手了几下他的巴。

　“能带回大概二十个人，我们刚才也算了算，差不多也有十五、六人，这样再加上我们家里的，就有四十余人啦。完全够用了。”“不过，”我接口道：“我从乡下带来的人，都不懂规矩，这里的生活她们也未必习惯，而且她们干活干惯了的。”“这还不好办？”阿娟建议道：“这些人不可能同时都有人，平时就让她们作女佣吧，反正那么大的房子也得有人打扫做饭的。”这是个好主意。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决定我后天就返回乡下去。

　刘玉又说：“本来，这幢别墅是我爸爸给我买的，但有了这个俱乐部后，有很多事需要管理，而我又不太懂，所以我想把经营权交给英哥。大家看行不行？

　他做生意是个精明人。“

　我和家里人当然反对，因为毕竟是刘家的事。但凤兰和刘玉始终坚持，最后就只好这样了。于是，阿英就成了俱乐部的经理。

　这之后，我和素芳到厨房做饭，其余的人在客厅里和房间里玩。吃过晚饭，小洁的妈妈果然来了，看上去一点不象六十岁的人，很年轻，很风，也是那种娇柔小巧型。于是，大家又开始了疯狂的狂。

　（七）

　一个月后，我从乡下返回城里，同行的一共十九人，最大的要数我的妈妈和薛婶，薛婶比我妈妈还大三岁，今年已是八十三岁了。最小是郭家的儿媳妇今年四十一岁。

　事先就和素芳妈通了电话，本来她们要今天一到就准备招集人来玩，我说这些乡下农妇没有见过世面，最好先让她们适应一下再说。于是我先领她们到浴池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较干净的衣服，又领她们到饭店吃了一顿好饭，高兴得这些没有出过门的农妇、老太婆连嘴都合不拢了。尤其是那些缺了牙的老太婆更是高兴。这一个月来，我每天都给她们灌输开放的观念，本来她们就在乡下是出了名的妇婆，我还在家里给她们放一些母子相等诸如此类的情片，看得这些妇个个裆，连晚上做梦都喊着大巴，这些老们多数都是寡妇，在乡下那种地方很容易就能勾上自己的儿子，像周婆婆年轻时就是远近闻名的妇，四十岁上勾上了自己的儿子后，还生了一个对她儿子而言，不知是妹妹还是女儿的小丫头，而这个妹妹女儿不到十四岁就在周婆婆的帮助下，被自己的哥哥爸爸开了苞。再有象是王，虽然已经是七十多岁了，却得村子里的差不多所有的年轻后生都有一手，最典的是一天傍晚在村头的大磨盘上，扒光了衣服被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轮污，两个干瘪的房被两个顽皮的小子用绳子系住，拴在头顶上的树杈上，最后还在老里了一黄瓜，叫她自己吃掉，她也就用嘴里仅剩的几牙齿把这沾着她的水的黄瓜啃掉了。

　到了城南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一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看了一下，全都是属于家里的人，我大儿子一家，小儿子一家，凤兰的大儿子一家人，大女儿一家人，还有大儿媳妇儿白洁的母亲，除此之外，就是小儿子强儿的岳母、刘伟的岳母、素芳的大姐素云的婆婆，差不多近二十人，大家或坐或站，所有的人都是一丝不挂。在大厅的左侧放着一条近十米的长桌，桌子上放满了食物和饮品，东南角放置着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部美国的情大片，内容正是老妇群的。

　尽管我带来的这些农村妇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乍一看到这个场面，还是吓了一跳，一个个若寒蝉，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两个儿子看到我，一齐走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用手分别抓住他们的巴了几下，算是打了招呼。大家都上来说话，强儿的岳母我是很的，彼此互相玩过一两次，刘伟的岳母和素芳她大姐素云的婆婆，这两人我是头一次见，所以多说了几句话。刘伟的岳母是一个身高马大的女人，一双巨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而素云的婆婆身材适中，但有一个非常惹火的地方，就是她的非常地浓密，正面看差不多要盖住了整个小腹，连两个大腿内侧都是，稍稍弯一弯，从后面就可以看见她的腚沟也是布满了。我问了一下她们的岁数，刘伟的岳母六十九岁，素云的婆婆六十三岁。

　我和大家寒喧后，便招手叫门口的那些乡下农妇过来。她们有些迟缓地向里面挪动着脚步。我先把妈妈和薛婶拉过来，介绍给大家，儿子和孙子都过来拉着她的手问好，儿子叫着，孙子叫着祖，并把二人拉到身边坐下。

　然后我依次介绍着周婆婆、王、宋家姐妹、孙、直到郭家儿媳妇。

　然后我把她们交给了大孙子阿英，由他这个经理来处理。

　阿英果然是管理的人才，只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些人分配得清清楚楚，除了他的祖和岁数最大的薛婶以外，每个人在这里干什么都讲得很明白。

　“好了，现在你们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把衣服掉，让我们大家看一看。”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她们了，况且在这一段时间里，她们已是水四溢，难当了。她们一进到这里就如同进了天堂一样，这是她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一想到今后就要在这里生活，她们简直要兴奋得哭了。

　首先是孙开始，她今年七十二岁，长年的农家生活使她的身体看起来要比城市里同年的老太婆要健壮得多，肤是那种酱紫，当她下上衣的时候，两只子又瘪又长的掉了出来，差不多快要耷拉到小肚子上了，头黑乎乎的，晕也是那种黑紫，最后掉子的时候，房间里的议论声更大了，只见她下的是一种雪白的颜色，比她头上的白头发还要白，而且很密实，很长，这使她整个看起来有一种很怪异的。她整个的皮肤都已经非常松驰，两侧的皮甚至可以拉到两。孙好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看，一直用手遮着双和下体，只可惜她的房实在是太长了，根本就遮不过来，下也是从指边出白。

　阿英从人丛中出来，走到孙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放下来，然后用手轻捻着孙的头，神情严肃地说：“各位，你们今天能到这里来，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这里将发生什么事。我刚才已经把你们在这里的工作做了说明，但这只是你们日常需要做的工作，事实上，你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要伺侯将要来到这里寻找快乐的男人，而你们绝不应该有任何心理顾虑和负担，你们所要做的就是要成为所有人中最的货。我不管你们的年纪有多大，只要你还记得你是女人，你就要变得象一个货、一个‮子婊‬、一个女，在这里你们可以尽情地释放你们平时只敢在心里想，而不敢在行为上体现出来的一切。我相信你们从年轻到现在，一定有很多的幻想，那么这里就是你们表现的地方。因为你们的身份，所以在这里，你们不但是女佣，还是奴隶。听到了吗？”有几个人回答听到了。阿英大声道：“大点声，我听不到！”又多了几个人一齐回答，声音也大了一些。

　阿英不满意，大叫道：“好，你们听着，跟着我一起喊，我是！”“我是！”七、八人参差不齐地说着。

　阿英又叫：“你们妈的，难道你们没有吃饭吗？还是以为自己是圣女？一齐喊，我是！”“我是！”这一次差不多都喊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是不够大。

　阿英再喊，众人再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这场面令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受了感染。我和其他人也跟着阿英的节奏喊了起来。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回着“我是”的呼喊声。

　大厅沸腾了，所有女人都跟着阿英喊着。“我是！”“我是‮子婊‬！”“我是欠的老！”“我！大巴我！”“我是老妇、大！”呼喊声响彻整个夜空。

　在这震耳聋的喊声中，这十九个老妇齐刷刷地了个光。一下子，这十九个老妇加上原来的家里的老妇们，整个大厅变成了巨大的天体营。

　我注意到我的妈妈和薛婶不但光了衣服，而且已经和我的孙子了起来。

　尤其是薛婶虽然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其之情绝不亚于年轻人，她那花白的稀疏的被水打了个，肚子上布满桔子皮的赘被阿雄得前后上下地颤动着，一张没牙的瘪嘴，含糊不清地叫着：“噢，太好了，我的小爹呀…死我了…使劲儿烂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啊，我已经好几年…没…被过了…啊，年轻的大巴真是太好了…我…我…我的老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把我死了…也心甘情愿…啊，我是你的老奴隶…啊，不要叫我祖…我不是…我不配…我是…老‮子婊‬啊啊…啊！”我看得，水不住地往外，一回头看见周婆婆靠在长桌边用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拚命地抠着自己的老，一双本来昏花的老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的场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口水，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虽然很大，但十分松软的子，她不自觉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我往前一凑“扑”的一口浓痰吐进了她的嘴里，她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我不等她说话，立即拿起她身后的一只酒瓶子“扑哧”一下就进了她的那张松驰的、早已灌满了水的老里。

　“过不过瘾？我的老姐姐？”

　“啊…真是太好了，我…啊…活了这么大真是…白活了，为什么早没有这么干？谢…谢你！““谢谢我？怎么谢？”“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今后就做你的…奴隶。你可以随便玩我，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呀！那就再来一口，把嘴张开。”“是，今后…我…就是你的…痰盂。”说着就张开了大嘴，里面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黑牙齿。

　“痰盂？哼，你不但要做我的痰盂，还应该是我的盆和便盆。”“是…我是老…盆…老便盆。主…主人，你…你随…随便吐，随…随…便拉，随便…吧。啊！”“明天给你钱，去把那几棵破牙拔掉，我要让你的嘴看上去就像又一个。”我嘴里说着话，下边的手却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老里着酒瓶子。

　大厅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了一片噪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对六十多岁的宋家老姐妹正在众人的围观中表演６９式口，而且的是对方的眼儿。我看见小儿子的岳母一边弯着让后面的强儿着老，一边不住眼球地看着那对姐妹的表演。

　宋家这对姐妹，都是“守”了三十多年的寡妇，一直是两姐妹在一起生活，这种互相口的方式是做惯了的。这也是她们一直宁肯在外面找男人也不肯再婚的原因。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老们都被了一次，因为，在这里的男人毕竟比女人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不过七、八个人，而女人却差不多有四十人左右，因此，每个男人都差不多了三次以上，当然，有的女人只是挨，却没有被。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老妇俱乐部就算是正式开张了。靠着这些老，财源滚滚而来。而我们这些的老们也获得了极大的足。

　【完】 　ｍ.ＬＡｎＭＸｓ.CＯＭ